永生不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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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兰波将刚才咽下去的酒全喷了出来,“不是吧,你真叫这个名字?”
我故意将名字改为“杀不死”,一是符合我现在的事实,二是可以吸引一些不张眼的人来找我麻烦,我就能借机会过过手瘾了。
“没错,我就叫杀不死,怎么,我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吗?”
“可以,小兄弟叫杀不死,我叫兰波,反正都是一个意思,咱们都可以活到最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死啊!你是哪里人?”
“我是九州华夏人!”我自豪得讲出。
“九州华夏!太好了,如果有时间我去九州华夏你可得好好招待我啊!听说华夏国的菜最好吃了。”兰波两眼放光,舔着嘴唇说到。
“没问题,大哥你的烧烤全羊一点也不赖啊!”我由衷地道,这我倒不是假意夸赞,刚才吃那个羊腿时,香得我差点连舌头也给吞掉。
“那可不,我这方法还是当年打仗时,跟一个蒙古兄弟学的,人家那烧得才叫正宗,我练了十几年才算出师。”兰波对自己的厨艺倒是很自信,“对了,不死兄弟,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一直都是学生,现在才毕业!”
“你多大了?”
“20整!”
“这么小就跑到国外谋生,不过你以前没当过兵,怎么可能徒手杀掉一名训练有素,富有经验的恐怖分子呢?来,我来试试你的手劲。”说完,兰波大哥便摆出一副要和我掰手腕的架势。
我现在有效复活一共九次,力量有230公斤,看兰波虽然以前是军队中的精英,但现在毕竟老了。真是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当我将吃奶的劲都使出来时,却怎么也扳不倒他,当然兰波大哥更是吃惊,他也用尽力气,却扳不赢我,看我的身材只是标准而已,并没有发达的肌肉,可……
竟然也拥有这么大的力气,跟他拼成平手,令兰波咂舌不已。
后来我们聊了半宿,我将自己的奇遇讲给他听,可惜他不信,我只好说是在国内犯了点事,偷渡过来的。(什么世道啊!真话没人信,假话一大堆人信。)
他给我讲了许多他自己的冒险经历,我略微流露出一点点不信,他便直接揭起衣服,亮出一身的伤疤让我看。我的娘咧!大大小小的少说也有200多道,真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残酷的战斗。他告诉我大部分伤痕是受伤留下的,也有些是自己划的,至于为什么要划伤自己,他没说,我也不便多问。
到最后,他竟然说要给我也划几下,说是出来混的不弄几个像样的伤疤,人家会看不起你,非要给我弄。
我没办法,想弄就弄吧!谁怕谁,于是将衣服撩起来让他划。谁知道,我等了半天发觉没什么动静,仔细一瞧,他正死死地盯着我胸前的“无敌”字样,又看了看我背后的“不死”,半天没说一句话。
最后冒出了一句:“靠!这么变态的印记,你天生都能长出来,难怪你会叫‘杀不死’,莫非你是外星人?”
“咚……咣……”是我在兰波头上敲了两下。
“不是就不是,你敲我头干吗?敲傻了,谁给你做烤全羊去!”
我倒!一开始我怎么没发现,兰波他怎么这么贫!真是遇人不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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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 是对?是错?(上)
是对?是错?我不知道。没有广告的
或许你们能够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
昨晚,我睡了个好觉,早上醒来时,发现兰波早已经起来了,桌子上还给我摆些吃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变强后附带消化系统也变强了,昨晚吃的不少,但也不多,我却可以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体力恢复的十分棒,而且现在一点也不饿。而且我在意念中搜寻我消化系统的数据,明白了我的吸收能力大大增强,吃一顿饭几乎可以三、四天不吃任何东西,而且由于吸收力大大增强,排泄也只会产生很少的一点点。
我没有动桌子上的食物,简单的洗漱一下,就直接出去了。在清真寺附近我没有找到兰波大哥。我想他会去那里呢?不过他并没有给我留下纸条一类的信息,应该很快就能回来吧。
刚好,趁这个机会,我也该去找那几个与我有杀身之仇的恐怖分子了,以报鞭尸之仇。
回屋带上AK,再拿了几个手雷以防万一,装备完毕,出发,跑步前进,方向村东偏南15度左右,目标8公里外一个山洞。我自己给自己下命令,感觉我好似变成了一个准备赴前线作战的人民战士,很刺激,很好玩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在森林刚出来时,我觉得非常饿,非常得热,但自从被恐怖分子杀死之后,我就没有了那种越来越疲惫的感觉。现在我的体力非常充沛,冷热不惧,就算跑个几十公里也不在话下。
看来那个森林确实有够邪门,仔细想想,我竟在里面走了好几个小时却走不出来,还死了三回。在森林中我就仿佛中了某中诅咒一般,走也走不出去,还会变的十分虚弱,连现在的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很短时间就变得口渴,饥饿,燥热,甚至最后走出了森林还是有这种感觉。等以后实力强了,再回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在作怪。现在我去没什么用,上回死了三次才出来,连个毛也没有发现。
想着想着,我已经跑了一公里了,突然我发现我面前几十米远有一大片破布动了一下,怎么有人。没有广告的若不是我眼力现在十分敏锐,还真看不出来。在我的左前方,也就是破布下人的正前方,有一个人,正站在一辆抛锚的车旁忙着什么,我仔细一看,虽然他戴了一副大墨镜,但我还是认出了他正是兰波。
我刚想走过去打声招呼,却用眼角的余光发觉到破布朝向兰波方向的地方动了一下,伸出了乌黑的枪管。
我脑子“嗡”地一下,立即联想到了以前看的一部电影《伊拉克恶狼谷》有枪手用破布覆盖全身,只露出一截狙击枪管进行刺杀行动。我刚才看到破布动了一下时,根本没想到下面的人会有枪,我还认为这只是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但现在枪管……
却露出来了,这一刻,虽然看似我想了很多,但恰恰只有一瞬,枪管对着的那边只有兰波一个人,他是要射杀兰波!
几乎在看到枪管露出的同时,我已经将AK条件反射般地对准了破布下面的人,“兰波!趴下!”我大吼一声,同时也扣下了扳机。
电光火石间,也会发生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很开心,但有些,却不得不让我们感到遗憾。
在我吼叫的那一声时,兰波不愧为一名优秀的,经历过各种战争的战士,只听我那种声调大吼一声他的名字,甚至连谁喊的,喊的什么都没有听出,但他却一最快的速度卧到在地。
而那个潜伏者呢?他听到我喊兰波的名字时,虽然很吃惊,但心理的惊讶并不代表着他的反应会比兰波和我慢,握枪的手迅速地按了下去。
刹那间,从我枪口缓缓飞出的子弹,潜伏者射出的子弹,兰波缓缓下降的头部,一切在这一瞬间凝固。但0。4秒后,一切有了答案,潜伏者被我杀死无疑,因为他来不及动,而且我靠他很近,20米的距离,他还趴着没动,况且还是我先开的枪,虽然看起来是大家同时动手的,但他们两个毕竟是听到我声音后才有反应的。
兰波很幸运的活了下来,子弹几乎贴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如果不是他良好的身体素质和迅捷的反映,如果不是潜伏者离他有近100米的距离,容易有偏差,如果不是…………太多的如果,只能证明兰波很幸运,他活了下来,他是胜利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战场上就是这样,胜利者获得活下来的权利,失败者只能留下自己的生命。
我杀了平生中第三个人,但他却是我记忆中最清晰的一个,比第一个还刻骨铭心,因为……因为他是…………
兰波向我跑来,我用力的拥抱了他,他使劲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太多的语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话虽简短,但他看我的那种眼神,使我联想到《狼群》上面,主角救了一个队友后,那个队友看向他的那中眼神,那是感激与信任的眼神,是你在以后遇到危 3ǔωω。cōm险会奋不顾身,挺身而上的去保护你的眼神。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眼神,说真的,不是共同经历生死的战友是很难见到这样的眼神的,但我希望以后这种眼神尽量少一些出现,因为那意味着战友又一次的经历着死亡的威胁。
“好了,让我们看看是谁想杀我!”兰波走向那个潜伏者,我也很好奇,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战士,能在高温下趴在地上,身上再盖着张破布,一动不动,等待目标出现,竟然可以在我的子弹命中他之前将子弹发射出去,不经过严格的长期训练绝对做不到。
他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想至少应该有一双特……
别坚毅的眼睛吧!
当兰波揭开破布时,我差点吐了。
首先映入我瞳孔的便是他的一双腿,那已经不可以算是腿了,光光的只有骨头,肉几乎已经被老鼠和蛆吃完了。白森森的骨头上有两处明显的伤痕,骨头都裂开了,应该是被子弹击中骨头后留下的。
我压住自己恶心的感觉,将他翻了过来,我震惊了!
他…………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虽然眼眶深陷,两腮无肉,颧骨高耸,甚至有点不成人形了,但还是可以看得出他最多只有13、4岁而已。
“我竟然杀了个孩子!”我的声音多了种莫名的颤音。
“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是被恐怖分子门抓去从小训练的暗杀者,看这样子是由于受伤,所以被抛弃了,没想到还这么执着地拼命,一定是将我当成美国佬了。”兰波的声音中也透出了某中无奈。
“可他还只是孩子啊!不是么?我怎么可以杀一个小孩呢?”我对自己的做法充满了自责。
“听着,这十有小孩子组成的暗杀者不止这一个,甚至还有许多是一般的枪手,在恐怖分子的军队中,他们十分常见,你没必要自责。”兰波试图开解我。
“可毕竟只是孩子啊!…………我心里有些乱,到底我做的是对?是错呢?你教教我啊!”说真的,我被送往警察局到枪毙的那段时间里,我的心却很坚定,但我的那种淡定与异常平静只不过是由于有着必死的觉悟。而实际上,我只是一个喜欢网络玄幻小说,爱打CS的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生而已。
这段时间,我经历了枪毙,复活,又死了好几次,更是杀了一个恐怖分子,虽说他是个无恶不作的恐怖分子,但他也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啊!我觉得我快被刺激的崩溃了,但却怎么也崩溃不了,我感觉我快要疯了,但却也疯不了。(由于我的意念本身就是虚无,再崩溃再发疯,也摧毁不了,崩溃不了,无比的稳定。所以没办法,再难受也得继续承受着,无法借昏厥或发疯来逃避!)
“啪!啪!”我的脸被兰波狠狠地掴了俩耳光,我迷茫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因为活在内疚与自责中,很不好受,尤其是你连逃避都无法逃避时,你想糊涂却又十分的清晰时。
清晰地,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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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 是对?是错(下)
“你他妈的还像个男人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不知道。没有广告的我也不需要知道。”兰波一下抱住我的头,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眼睛直视着我,对我吼到:“我问你,他是不是个孩子?”
我点头。
“那他手里有没有枪?”
我再点头。
“他是不是在向我开枪?”
我继续点头。
“那是不是你开枪救了我?”
我只好继续点头。
“你是说……”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对!不管他有多可怜,多老,或者多小,他始终是敌人,他不是来送橄榄枝来了,他是送子弹,要命的子弹,是要我们命的人。这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