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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女帝生涯-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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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针线活,墨松面露几分忧郁:“公子。小的刚刚和素洁姑姑打听了一下。这东宫奉君的衣物鞋袜、荷包香囊等物,除了针工局每季发的份例,竟都是由身边伺候的宫女做的。中衣、亵衣、荷包,全是各宫宫女所做。”

薛洹之一怔:“这……”他也为难了。贴身衣物,原本该由最亲近的人缝制。男子未成婚时由身边的大丫鬟做,成婚后由妻子身边的人,或是妻子亲自动手做。太女毫无顾忌的让自己的男人,穿着别的女人缝制的贴身衣物。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真正当成她的男人

打死薛洹之也想不到,现代男人的内衣全是在商店里买的。叶明净刚到这个时空就被皇帝陛下教养,没有经过这方面的培训。脑子里压根就没这根弦。

薛洹之另辟蹊径,从某种程度上神奇的真相了。

第二天一早,叶明净过来接他,两人要去拜见父皇、母后,以及一众庶母。

承庆帝和薛皇后一同坐在昭阳宫中,接受了他们的大礼。薛皇后笑的合不拢嘴,将早已准备好的见面礼递给薛洹之。

虽然场景有些诡异,薛洹之还是神色自若的接了,朗声道谢:“多谢母后赏赐。”

承庆帝的心里也很囧然。好在薛皇后十分捧场卖力,将现场气氛活跃的十足,什么“小两口好好相处,别红了脸。”什么“缺什么只管来告诉我。”什么“平日无事,常过来看看母后等等。”

放眼整个宫廷,也就薛皇后能说这样的话了。她是薛洹之的亲姑母,薛洹之来向她请安,完全不用避讳。

叶明净很合作的配合薛皇后,什么“母后您真是体贴。”什么“洹之昨晚还说他平日喜欢骑射。”

薛皇后眼睛笑成了弯月。承庆帝颇为无语的看着两人唱做俱佳,想来他不用担心日后女儿会镇不住这位太后了。

见礼结束。薛皇后和叶明净双方都很满意,好聚好散的离开了昭阳宫。

下一站是安妃的长春宫。

不同于对他无所谓的皇帝、嫡亲的姑母皇后。这一位是叶明净的生母。薛洹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安妃早就知道今日女婿要来,穿的体体面面的在正殿等候。等到看见风神如玉的薛洹之,心底立刻涌起十二分欢喜。

多俊俏的孩子啊光是长相,安妃就先满意了三分。薛洹之对着她跪下,行了和参见皇后一般的大礼。这是对叶明净生母的尊重。安妃又多了三分欢喜。

接着,薛洹之接过安妃的见面礼后,送上了给安妃的礼物。如同女子给夫婿家的每一人都要准备针线活一般,薛洹之送给安妃一幅他画的画。

安妃看了画后,再次添上了三分喜欢。多有才华的孩子呀这要是在民间,就是完美的夫婿。

薛洹之恭敬的听着安妃的夸赞。心里有些诧异。没想到太女的生母竟是这样的性格?如同一潭一眼望见底的清水。叶明净真的是她生的?

叶明净惨不忍睹的垂下了头。好吧,她家娘亲过分热情了。这也不能怪她。

薛凝之她没见过、孙承和她没见过、江涵她没见过、陆诏她没见过、杜悯她没见过、就连顾朗她也没见过。她家娘亲大人一辈子见过的男人也就是慈祥的祖父、贪婪的叔叔、族兄,以及年纪恰恰好可以当她父亲的丈夫。

薛洹之应该是她见过的综合指数最高的年轻男子。

不怪她如此高兴。可怜天下父母心。至少在这宫廷中,她是唯一一位为着她有了一位如意夫婿而高兴的人。虽然是不是真的“如意”目前还很难说。

其余几位妃子的见面就千篇一律、善乏可乘了。除了一些小插曲。

贤妃病重、免了见面。瑾妃出身永泰侯府,和刘飞云有远亲。对薛洹之十分冷淡。

等在后/宫折腾完,叶明净的肚子都饿扁了。

回到东宫还不能休息。三位常安要来拜见侧卿。

又是一番刀光剑影。刘飞云唇枪舌剑,薛洹之轻松化解。王安筑懵懵懂懂。曹湛深藏不露。

坚持没有看懂他们想要留下来一同用膳的暗示,叶明净遣散了四人,瘫在椅子上:“累死我了。”不停的叹气,“这才一个侧卿啊就这么累。若是娶个正卿,那还了得”

“您这算好的了。”绿桔给她端上养身茶和点心,“周朝史录上有过记载,皇帝大婚那才叫累人呢。要昭告太庙,要祭天祭祖。听说单是婚礼部分就要花费三天的功夫才算正式完成。”

叶明净脸色一变,突然从椅子上坐起:“你说真的?”

“这还有假?”绿桔道,“小时候上课时先生提过。礼部的旧年档案里,都记着呢。”

叶明净的神情变幻莫测。

第一百四十二章冬来(上)

在秋风将满树的黄叶无情扫落的季节,叶明净接到了离开已久的亲兵队第一封来信。

信是江涵写的,汇报了一些沿途琐事。在发信日期的前三天,他们歼灭了一股三百余人的山匪。算是首战大捷。江涵心细,满满十几张纸,从当地官府的傲慢大意、民众生活的艰辛,到匪徒蛊惑人心的生事、一百六十五名兄弟的智取,将一场战斗描绘的如同在眼前发生一般,活灵活现。

信纸的最后五张,是一百六十五名汉子各式各样的签名。有的工工整整,有的歪歪扭扭,有的还缺了一两笔。江涵特意注明,在艰苦的行军跋涉中,士兵们的文化学习一点儿都没落下,这些签名就是成绩汇报单。

叶明净不自觉的嘴角微弯,提笔写道:“大家的签名已经收到,你们学习的非常好。我很高兴。希望下次送信时,能每人给我写上一句话就更好了。要自己写,不许找人代笔……听说你们干了一笔大买卖,我非常激动,真是好样的热血汉子就该这样,保护百姓、守卫家园……”这些字写的非常大,标准的楷书,很容易辨认。为了防止泄密,她用了普通称谓和一些暗语。

信件从风楼的渠道送出,江涵接到时,队伍正在广西柳州一带。和当地山寨子的百姓打的火热。寨子里的族长看中了他们强悍的实力,再三邀请他们在此地定居。

江涵拿着信在原地大喝一声:“家里送东西来了”

这是句暗语。一百六十五名汉子立刻就听懂了,咋咋呼呼的从各个角落冒了出来:“哪儿呢?哪儿呢?”

和信一起到的,有冬天的棉衣、护甲、粮食等补给。众汉子们扑了上去,嘻嘻哈哈的搬着货物。

江涵将手上的信封一挥,神秘的道:“姑娘来信了,这封是特意写给大家的。”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如同一个炸雷,炸的众人一静。随后,立刻爆发了欢呼:“真的,快给念念”

江涵拆开信,念了起来:“大家的签名已经收到,你们学习的非常好。我很高兴……真是好样的热血汉子就该这样,保护百姓、守卫家园……”

信念完,众人意犹未尽,江涵笑道:“行了,你们也认识不少字了,自己拿去看吧。别弄坏了就成。”

众人大喜,一哄而上,抢过他手里的信纸……

人都散去后,江涵笑着摇摇头。走到检查物资的顾朗身边:“殿下给你的信。”厚厚的一大封。

这么厚?顾朗诧异的接过,手指摩挲,发现信封里应该是封着两封信。打开一看,除了叶明净写给他的,还有一封袁氏写来的家书。

江涵意味深长的道:“你还是先看家书吧。虽然很不好意思我在别的渠道先知道了,但还是要说声恭喜。”

顾朗一头雾水。江涵笑着走开。果然,没多久后,就看见顾朗呆滞了一般站在原地。

“军师,头儿傻啦?”魏三谋如同猴子一般窜了过来。趁着众人都在读太女写来的信,他溜过来看看这次的补给有没有什么新鲜物事。

江涵一脸诚恳的微笑:“三谋子,头儿不是傻了,他是高兴坏了。嫂子有了身孕,他要当爹了。”

“真的”魏三谋一惊,随后又狐疑:“军师,你怎么会知道……”

“去”江涵狠狠的踹他一脚,“瞎想什么呢嫂子是武成伯府的媳妇。她有了身孕,权贵之家的亲戚朋友都会知道的好不好殿下自然也知道。”

“哦是这样啊。头儿果然厉害。我记得咱们出发前他就回家探亲了一天。嘻嘻”魏三谋怪笑,“军师放心,我一定替头儿把这好消息告诉大伙儿。”他顾不得再翻看物资,一溜烟的冲向人群去宣布爆炸性的好消息。

于是,当天晚上,顾朗被灌醉了。

叶明净第二次收到的信就多了。一百六十几名汉子人人都憋了一句话给她。写什么的都有。有表决心好好学习的,有热血宣誓保家卫国的,还有询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有探亲假的。顾头儿都要有儿子了,兄弟们眼馋的很。

孙承和的信最长。他狠狠的抱怨,第一,萧曼给他写的信太短。第二,太女殿下居然都没有给他写信。江涵有、顾朗有,兄弟们集体有,为什么就他没有?

叶明净长叹一声,认命的铺开信纸。她终于理解雍正皇帝为什么会批奏折批的右手都不能动了。也许她该学着用左手写字?这样还能轮换着休息休息?

冬雪飘零,薛洹之折了梅花插在瓶中,淡雅的香气盈满整间屋子。

“殿下又出去了?”他不紧不慢的用毛笔蘸了颜料,手腕勾动,一朵朵胭脂色的梅花跃然纸上。

墨竹站着回话:“是的,听说是去了庄子上。”

薛洹之放下笔,用手绢擦了擦手,端起热气腾腾的茶盏:“你的消息越发灵通了。这回又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墨竹垂下眼帘:“是马房粗使的小宫女告诉我的。”

薛洹之微微一笑:“做的很好。”

当初原本是定下带一个小厮、一个乳母进宫的。他坚持不要乳母,改换成了两个小厮。不错,乳母是女子,可以在后/宫各处走动,打探消息。可惜,这些人竟都忘了,他的乳母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乳母和国公府所有公子的乳母没有二样,是府里的奴婢。见识短浅,同他的生母一般,从小就爱唠叨“九公子日后娶了媳妇可不能忘了娘(老奴)”。这种人到东宫里来,只会给他惹祸。况且,以她那种见识,就算跑遍了整个宫廷,又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两个小厮就不一样了。他精心挑选,眉清目秀,斯文懂礼。十三四岁不设防的年纪,最是容易讨女孩子喜欢。在宫里打探消息,反而比女子更容易。

现在看来,他这一步棋走的很对。

“想办法打听打听,太女总去庄子上干什么?”他啜了一口参茶,斯条慢理的道。

墨竹脸上露出为难:“公子,太女殿下身边的几个人,从来不和人多说话,独来独往,傲气的很。小的也试过,她们除了公事以外,一句话都不和人说的。”

“哦?”薛洹之来了点儿兴趣,“还有下人不多嘴的?”

墨竹道:“殿下身边的人,都是东宫的老人,她们自成一系,从不和后来添进来的交好。小的仔细观察过,殿下每次出门,身边带的都是绿桔和冯立。再有就是侍卫。连杏儿姑娘都很少跟着。荷香、藕香、麦香、稻香四位,则是一次都没有陪着出过门。”

薛洹之沉吟,半晌后道:“等国公爷的人和你联系的时候,让他们在外面查查,太女的庄子上究竟有些什么?”

“是。”墨竹应诺。

而此时的叶明净在她的庄子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大肚子孕妇:“顾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自从袁氏的父母幼弟在农庄住下,任职外聘管事后,她就放袁氏回顾家了。可现在是什么状况?一个孕妇,身后跟着丫鬟、妈妈、车夫,车上是大包小包的行李。难怪庄子上的管事急匆匆的传信给她。袁氏若是没怀孕,来庄子上住几天,也还说的过去。现在这个样子,唱的是哪出戏啊“殿下,臣妇要叨扰一段时日了。”袁氏不卑不亢的递给叶明净一封信。

叶明净打开一看,气的七窍生烟。

信是武成伯顾缉写的,大意是他的三儿媳身怀有孕,思念父母,又兼之丈夫不再身边,无人照料。而亲家刚好也在京城,故而特送儿媳来亲家这里调养小住。其间若是叨扰到了殿下,还请不要见怪。

“小住?”叶明净的脸都青了,接过袁母奉上的茶:“小住是住多久?”

袁氏坚定的道:“住到夫君回来。”

“噗——”叶明净半口水全都喷了出来,“住到顾朗回来?”她震惊,“你要在这儿生孩子”

袁母轻叹:“殿下,小鹿她也是没办法了。这深宅大院里是非太多,我们这样的人家实是不会应对。”

“小鹿?”叶明净惊讶的看向袁氏,“你的闺名?”

“是的。”袁母疼爱的看向女儿,又看看一声不吭的丈夫:“我生她的时候,夫君不在身边。回来探亲时,孩子都五岁了。夫君那时扛了头鹿进家门,就顺口给女儿取了这个名。”

叶明净“扑哧”一笑:“这名儿起的倒是不错,鹿入狼口。”

袁鹿羞红了脸。

叶明净兴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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