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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羽林大将军-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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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那声狗叫。十分的不自然,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人很好,挺和蔼可亲的,你去就是了。不用怕!”骆余善把头抬了起来,努力把表情装得自然一些。可惜越是想把装得自然些,越是不自然。那模样就好像被抓个现行地小偷,极力否认自己偷过东西。

“你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徐胜利盯着骆余善道。直到把对方盯得再次低下头。

“一点也不熟,只是听人家都这样讲!”骆余善在此地无银三百两,极力的否认着,虽然否认的极其苍白无力。

饭吃的极其尴尬,沉默一会,徐胜利问一个问题,接着再次陷入沉默。一顿饭的时间,徐胜利不过问了几个问题,值得安慰地是从骆余善的嘴中基本上把骆丑的情况摸清。发现骆郢与骆丑的关系并不像淮南王说的那么坏,反而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不过这也没什么,天底下没有牢不可破的东西,他有把握逼得骆丑杀了骆郢,只是心中奇怪骆余善地身份,怀疑其不是个公主便是个郡主。

吃完饭,算了帐,骆余善在前边领路,徐胜利跟在左侧后半步的地方。被风一吹,尴尬全都散去。大街上人来人往,暧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人开始有说有笑,就像一对亲兄弟那样,或者说就像一对亲兄妹那样,往骆丑府走去!

“前边就是骆亲王府,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离骆府还有七八十步,骆余善停下了脚步,道。

“哦!你在哪住,我送送你吧!”徐胜利道。

“不用。我打小在这里长大,又走不丢。你送我,我还怕回来的时候你会摸不着骆亲王府在哪里,迷了路。那时,你听不懂我们地话,岂不是急得再次起了上吊的心?”

“哦!”徐胜利朝前走去,走了大约两三步,背后传来骆余善地声音:“哥哥!”

“怎么?”徐胜利回过头来!

“去咱们吃饭的那家洒店地路你还知道怎么走吗?”骆余善问道。

“知道!”徐胜利点了点头。

“那……明天我还在那里吃饭,你办完了事,去那里找我玩!”骆余善道。

“好的!”徐胜利转过头,往骆亲王府走去,一直没回头。背后如芒刺,他想那是因为有双眼睛在盯着地缘故。走到骆亲王府门前,他回头,想对骆余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再摆摆手。可惜,骆余善已不在那里站着,空空无一物,就像那里本没站过人,也没有一点曾站过人的痕迹。

“……”门口守着两个兵卒,似两只拦路的恶狗,对着徐胜利叽哩咕噜的一通乱吠。如果那些人说慢点,十个字里边徐胜利可能还能听懂一个字来,可是他们说的太快,徐胜利一个字没听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说的肯定是让他赶快离开之类的话语,徐胜利笑了笑,道:“请代为通传,就说淮南国的使者到了。”

守门的看来不懂汉语,仍在那里叽哩咕噜的喊着,徐胜利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打在那个说话人的脸上,一下子把那人打懵,另一个人则吓懵了,不知所谓的看着徐胜利。

“把这个,交给骆丑,然后找个会说人话的出来接我!明白吗?”徐胜利从怀里掏出淮南王刘安给他写的任命文书,递给一个兵卒。那个兵卒还被一巴掌扇懵在哪里,拿着文书不知所错!

“还不去,是不是再想挨一个巴掌?”徐胜利喝道,再次抡圆了巴掌。这一次没有直接扇下来,停留在空中,如同柏树伸出来的一枝虬枝。

另一个兵卒,虽也听不懂徐胜利在说些什么,但很有眼力价,明白过来这个人不好惹,肯定是让他们把东西交给骆丑的。连忙从那个兵卒手里夺过文书,朝徐胜利点了两的意思,一溜烟的朝府里跑去。其实,徐胜利究竟是不是让他把东西交给骆丑,他也拿捏不准,不过他已盘算清楚,留在那里就可能挨打,还是进府的好,可免遭被打,有什么事自有骆丑做主。—://。。,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正文第一百一十三章以势压人

徐胜利吹着口哨叉着眼,仰望天空,任由那名兵卒捂着肿起半边的脸,疑惑的猜疑他是何方神圣。

天空瓦蓝瓦蓝的,一行大雁飞过,一会组成个人字,一会组成个一字。徐胜利不知道它们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突然之间很想家。不是想那个在长安城中,混在商贾堆里,屋里还有个来路不明异常妖艳女子的家,而是在云中郡那个破破烂烂的家。

想了一会,也就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徐胜利往院子里望了一眼。前去通报的兵卒没有回来,迎接他的人也不见踪影,要么是亲王府实在太大,要么是那张文书没有受到骆丑的重视。徐胜利决定在心里默数一百个数,数到一百那人若还是没来,他便闯进去,无论如何,今天非见到骆丑不里瞟了一眼,“二……”徐胜利又往院子里瞟了一眼,每数一个数便往院子里瞟上一眼,数到五十九,那个前去通报的兵卒拖着枪,满脸通红的赶了过来。数到六十二,廊檐转过一个人来,提着裤角,面现急色的也朝门口赶来。

徐胜利打量了一眼,便知道来的这人不是骆丑的亲随便是骆府的管家,虽然他的穿着也算讲究,一副人五人六的样子,可是他少了一种气势,一种自然而然,看不到摸不着却能感觉出来地贵族气势。

来的不是骆丑本人。徐胜利还有一个理由。他送去地文书上虽说赫然写着中原王的字样,可那毕竟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无兵无权的,骆丑不会放在眼里。就算放在了眼里,而且给足面子亲自来迎,也不会着急成这副模样,一定会慢腾腾。一步三顿的摆足了亲王的架子,从容而来。

“不知淮南使驾到,有失远迎,见谅!”那人拱了拱手,道:“亲王正在更衣,里边请!”

闽南会说汉语地实在太少。据徐胜利琢磨,此时汉语在闽南的地位应该就跟多年之后法语在英国的地位类同,只有贵族才在一起显摆,普通人根本不会使用。所以,见到那人会讲汉语,徐胜利略略有些心安,最少一会不至于因为语言的障碍而导致无法沟通。心安之外。徐胜利还有一点初见骆余善时那种终于见到亲人了的感觉,不由的又想起了男扮女装地骆余善。

“请!”徐胜利拱了拱手,抬腿迈入骆府内,在那人的指领下往前走。闲问道:“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小的只是骆府的管家,不敢受大人这个称呼。真是折煞小的了,徐大人请!”

“宰相门房七品官吗?何况你是亲王的总管。比之宰相更高了一级!”

徐胜利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间又提到了一个在大汉中根本不可能有的几品官。不过。那个总管也没留意,或许以为是大汉或者淮南地特有官职,自己没有听过,反正是个官就是了。谦虚了两句:“哪里,哪里!”又问道:“不知淮南使来闽越所为何事?是不是淮南王又有大事吩咐,为何不直接前去见我家大王,却先来见亲王!”

“你怎知我没去见你家大王?”

“我家亲王刚从大王那里回来。并未风闻有淮南使到访地事。因此小地猜测您是一到王城。直奔我家亲王而来!”

“聪明!”徐胜利夸赞了一句。又冷冷道:“可人太过聪明了也不见得是一件什么好事。有时候知道地太多反而更危险。”

那名总管不再说话。只在前边领着走。徐胜利也不再说话。朝两边看了看。打量了一下骆府地格局。穿过一进院落。来到第二进院落。果边种着一棵结满果实地无花果树。果实多已成熟。累累挂在枝头。

“老爷。人请来了!”总管把两手叠放在腹前。站在正房堂前。恭恭敬敬地道。

“快请进来!”

堂屋的门是关着地,总管把门推开,骆丑正襟危坐在一张无靠背的小圆椅上,中间放了个上下大中间窄,宛如少女柳腰地小圆桌,桌子上摆放四个小碟,里边放了点闽越特产的干果,中间还摆了个茶壶,配了两个茶杯。小圆桌的另一边,还有一张小圆椅,看来是专门给徐胜利准备的。

徐胜利上前拱了拱手,也不等对方相让,自顾自的在圆椅上坐下。

“徐兄弟年纪青青,竟能得到淮南王的赏识,被册封为中原六郡的大王!真是海水不可斗量,朽木不可雕也!”

看来这个骆丑的汉语程度着实有限,竟夸人朽木不可雕也,世上哪有这种夸法!徐胜利见对方说话说的结结巴巴,知道对方是初学汉语,无意中犯了个错误,这就好比是一个外国人初学汉语,国人若跟他较真那不犯傻吗,当然不能跟对方一般见识。不仅不跟对方一般见识,忍不住还想抿嘴一笑,夸赞一下对方汉语说的真好。不过,他强忍住了,哪怕肚子痛也得忍住。他来是逼骆丑,所以不能笑,不仅不能笑,而且要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给他一种压力。

骆丑把文书递还给徐胜利,接着拿起茶壶给徐胜利倒茶,倒了七分满,又往自己的杯里倒,这时看到徐胜利接过文书,直接扔到旁边正在煮水的小炭炉里。这个举动太过出乎意料,也太诡异,以至于骆丑瞧着绢布在炭炉里卷起火舌,漂亮的犹如一只起舞的蝴蝶,竟瞧得痴了起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杯里地水已经满了。不仅满了而且溢了出来,不仅溢了出来而且顺着圆桌流动。全都落在他的大腿

直到总管连叫两声:老爷!,又见总管指了指自己地裤子,他才感觉到滚烫的水淋得大腿根炙痛,如针扎一般,从小圆凳上一跃而起。有如一只大马猴,上蹿下跳几下,双手抖着那块湿处,倒抽着着冷气,告了个退,进内屋换衣服去了。

总管跟着进了内屋。帮骆丑褪去裤子,见大腿根一片赤红,当时眼圈就是一湿,跪下身对着那片红轻轻的吹了起来。耳听骆丑嘴里哼哼叽叽,哼哼叽叽,抬头又见骆丑把眉头拧成一块,还以为骆丑因痛而皱眉。吹的更轻起来。

骆丑皱眉不然不是因为大腿根被烫伤,虽然那一片红的地方如针扎般,疼得他是心惊肉跳,可他不为这个而皱眉。骆丑皱眉是因为不清楚徐胜利烧文书地举动。那可是淮南王亲笔写的文书,这样的宝贝丢到炭炉里烧了。实在有些可惜。那么,徐胜利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脑子转了几个圈。炙疼加上想不明白徐胜利烧文书的喻意,骆丑的脑门一揪一揪地疼。挑了条裤子穿上,推开内门走进堂屋,一眼看到徐胜利正安然坐在那里吃着干果,于是干笑两声,在圆椅上坐下,道:“刚刚失礼了,冒冒失失的待慢了徐大人,老哥哥给你赔不是了!”

徐胜利紧锁眉头,嚼着干果不说话。

“老哥哥有个问题想不明白,兄弟为什么把淮南王的文书给烧了?”

骆丑又道,徐胜利还是不说话,紧锁眉头。

“那可是一件宝贝!有了这个文书,兄弟将来就能成为拥有六个郡的王!”骆丑道。

“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徐胜利已把面前那个碟子里的干果吃得差不多,将那个碟子摞在其它碟子的下边,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锭,放在小圆桌上,道:“这东西,算不算是个宝贝?”

一粒金锭,瞧其大小不过两重,在骆丑眼里哪算是个宝贝?他摇了摇头,道:“不算?”

“哦,我忘了,骆大人当惯了亲王,一粒金锭当然不算是个宝贝!那边,”徐胜利指了指外边的大院子,道:“院子里有一座金山,屋子里放着一张大饼,你一出屋子就能得到金山,可再也回不到屋子,你是要呆在屋子里还是出去要那座金山?”

“当然是出去得到那个金山!”骆丑呵呵而笑,觉得徐胜利问地这个问题很白痴,很可笑,是人都会选择那座金山。

“外边除了金山,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吃的,也没喝的,你也要那金山?你要那金山干吗!还是留在屋里好,最少里边还有张大饼,饿的时候可以填填肚子,不至于留在外边饿死?”

骆丑似乎觉得徐胜利地话里充满了玄机,而自己也领悟道一点什么,那种感觉很怪,就好像黑暗中亮光闪了一下,想抓住接着又是一片黑暗,脑子里反而更糊涂了。他不明白徐胜利到底想表达什么,便抬头去看总管,总管也是一脸的迷茫,两个人面面相觑,互相摇了摇头。

“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徐胜利又道:“有一个强盗,正饿着肚子,突然闻到一个豪门大院里传来阵阵饼香,于是想进去抢张饼吃。可是他转念又一想,不行。这个大院里,可能有许多护院地,自己一个人进去抢不到饼反而会被打出来,得找几个帮手的。正在踌躇间,对面过来两个傻子,肚子也饿着呢,他便在地上画了张大饼,指着地上地大饼说咱们三个冲进去,抢了大饼过来,抢过来之后,把这张大饼这样这样分,如何?”

骆丑等了一会,见徐胜利不再说话,问了句:“完

“完了!”徐胜利黑着脸,道。

这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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