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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死忠的死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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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昨晚上的事确定了他们俩的关系,恍然间知道自己被那两人“背叛”,也许事情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燕向南面容肃然,敛去了笑意的他看着更令人胆寒,“任延年,这就是你心里最想说的吧,其实你还是觉得你一点错没有,枉费我大张旗鼓地引你出来,若非我如此做恐怕你是不会在意离音到底去了哪里,生活得怎么样?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地位,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娶的女人全部都是对他有利的,怎么会轻易休了?到这种时候还说谎话,燕向南彻底对他失望了!

任延年脸上没有一丝惭色,“你想让我认错,笑话!想要出人头地这有错吗?燕向南,不要以为你现在站在武林的顶端就可以说风凉话,我任延年绝对不会比你差!离音啊离音,他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家里还不是养着一群,你不过就是其中一个……男宠而已!”

“任延年!我和离音……”

“不要说了,阁主,他不明白的,”离音不让燕向南说下去,语音有点哽咽,“他的心早就被功名利禄占据了,为了能成为人上人,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任延年根本不是当初把我打动的那个人了,所以,什么都无所谓了。”

“也好,”燕向南收回解释,就这样让他误会也不错,免得纠缠不休,“任庄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话已经说开,还请不要打扰我们游玩的雅兴,你要是喜欢这个地方,我们让给你。离音,我们走。”

“离音!把离音给我留下!”眼见人毫不留情地离去,任延年眼珠子都红了,疯狂地带着他的手下冲了上来。

6、06对战

果然说不动就要打,燕向南冷笑,他早知道任延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为了扬名会做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这他能理解,站在江湖或朝堂顶端的人谁没做过一些不足为外人知道的龌蹉事,但没想到他竟然连与离音几年的感情都可以背叛,言语里还满是对自己的嫉妒指责,兄弟之情恐怕也所剩无几了。

示意侍卫们护着离音,燕向南迎向任延年,“既然你不肯放弃,那我们来较量一番,输了就不要再来纠缠离音!”

任延年眼睛里几乎瞪出血来,燕向南身为残月阁的阁主,武功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能与之敌,他此战必败!可是……他不甘心啊,凭什么名声地位都被燕向南一人所占,他们是兄弟,年少时一起闯荡江湖一起闯出来的名声,单单他一人独大?现在连离音也要被他夺去?

他算什么兄弟?任延年咬牙使出了全身的功力,燕向南只防御不进攻,似乎在鄙视他一般,更惹得他一肚子的火,“燕向南!你给我出手!出手!”

任延年带来的人直接上手抓人,残月阁的侍卫岂是好惹的,比起主子那边,他们这边反倒战得热火朝天。算起来,任延年带来的人多些,也没在燕午他们手下讨得好去,燕午一脚把紧盯着他的人踹飞,飞身落在离音前面,挡出那人掷来的一记暗器。他早看清楚了,这来对付离音的才是当中的好手,若不是顾忌着任延年,恐怕离音早已不敌。

伸指接住暗器,燕午暗自心惊,这人,好深厚的内力,只这一记就震得左手发麻。果然,离音靠过来叮嘱,“小心,他内功极好,接这几枚暗器我虎口都震破了,依我看他还没有使出全力。”

燕午点头,多谢他的提醒,接下来他就要全神贯注对付这个人了。一如他所料,那人见换了个对手,脸上表情都不一样了,下一枚掷来的暗器还没到手,燕午就感觉一股内劲扑面而来,几缕发丝吹起。他没有硬碰硬,灵活地一个腾跳,内息下沉,一脚踢向暗器。

“小心后面!”离音大吼。

两枚齐发吗?燕午顺着脚下那枚暗器的力道在空中翻了一个身,手中剑身挥向迅疾朝自己后心飞来的暗器,“当——”兵器相交的声响过后,阻力接着而来,燕午咬牙,一阵气血翻涌,那枚暗器被狠狠地钉在一旁的柳树上。

“好身手!竟然能连续接下我两枚暗器,不知道再多几枚又如何?”双手翻飞,更多的暗器冲向燕午和他身后的离音。

“退开!”若此时护着离音,只怕两人都危险。

“不行,两个人胜算大些!”离音拒绝,他不需要躲在别人身后。

纷飞的暗器一一被击落,两人也察觉同时放出的暗器内劲比一把暗器弱上不少,到底会分散功力,这算是一个大弊端吧。

见掷出的暗器都被击落,那掷暗器之人阴阴一笑,双臂伸到背后不知道捣鼓什么,燕午戒备地看他,想着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就见那人忽然亮出一个圆圆的筒状物对准两人,疯狂笑道,“看我最新研制的暗器之王——把你们射成马蜂窝,啊哈哈哈!”

燕午脑子里瞬间浮现暴雨梨花这种无敌的暗器,不再多想,回身就要护着离音逃跑。

任延年正奋力地攻击燕向南,闻言大惊失色,怒吼:“你个混蛋暗器张!发疯也要看准你暗器对准的是谁!伤了离音我要你全家偿命!”

燕向南和他同时住手,就见两道身影疾风般地刮来,一道及时地卷走了离音,一道落在后面没摸到人忿忿回身一脚踹倒了暗器张。数不清多少枚暗器筛豆子似的射到树干上、射空后落到地面上……只一瞬间,地面上就落了许多的暗器、柳叶和许多惨死的飞虫。

暗器张被踢倒后总算回复了些许神智,爬起来摸着鼻子看着一脸怒意的任延年和冷冷注视他的燕向南,讪讪道:“庄主,我是想对付那个侍卫的……”他一碰到难得的对手就有些发疯,下手也就没了轻重。

任延年瞪了他一眼,“回去再跟你算账!”

离音复杂地注视着他,却没开口说什么。燕向南冷冷道:“看来你也不算是良心泯灭了,不若就此留个好,日后相见也不至于像个陌生人。”

任延年自知不是对手,但又不甘心放过离音,只得恨恨甩袖离开,临走还不忘深情:“我是不会放弃的!离音,虽然你背叛了我,但灵音山庄的大门一直为你敞开着!你想什么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燕向南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跟他在一起你会后悔的!”

离音总算说了一句话,不过,“就算后悔也比跟你回去强得多,最起码阁主不会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光明磊落。”

任延年走之前还要被气得吐血,离音,好大的功力。

燕向南看着埋头不语的离音,虽然打定主意不让他再回去,不过看起来他并不好受。“若你此番跟他回去想要再出来势必更加的困难,你要想好。”

离音抬起头,面上并无他所以为的痛苦,淡淡一笑,“你误会了,自我打定主意向你求救,就没有回去的打算。今后的路我要自己走,以前没跟他一起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啊,侍卫小哥你没事吧?”忽然想起方才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侍卫。

被人遗忘的燕午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脸色有点难看,离音仔细地检查了他的前胸后背没发现受伤,正要往下看被燕向南一把拽起,“你现在是我的新宠,这样像什么样子?想给本阁主额头上抹青?”

离音无辜看他,“说什么哪,你没看到刚才好凶险,受伤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瞧,我接了几枚暗器手就成这样了,这侍卫小哥万一受伤不得……”

燕向南似乎懒得再听,捂着他的嘴把人带走了。

燕巳走在燕午身边,有点担心,“有没有受伤?怎么脸色不太好?”

燕午摇头,“无大碍,回去再说。”

回到客栈的时候,燕巳才晓得这个无大碍是怎样的,小腿上刺目地扎着几把短小尖利的暗器,□就是几个血窟窿,裤子都湿了。在河边的时候因为衣服下摆比较长,再来黑色靴子的遮掩,几个人也就没发现。

“你怎么这么木,不知道先止血吗?”就这么扎着一路子,以为自己血多啊!

“不是多重的伤,无妨。”燕午随手就要包扎,被燕巳一把拦下,端了盆水过来把伤口清洗干净,才上药包扎,幸好那暗器张不是个阴毒小人,若是在暗器上抹上毒,燕午这条腿估计就废了。

刚包扎好,房门被敲了一下,然后推开,一股饭菜的香气顿时钻进两人的鼻子里,回头一看,离音端着一个托盘笑眯眯地进来了。

“我叫厨房做了些好菜,想着来慰劳你们一下……咦,房里有血腥气,”置菜的手顿了一下,离音就想走过来看,“原来你还是受伤了,怎么不说呢?”

“公子,留步,”燕巳虚拦了一下,动作、语气都很恭敬,“我们是下属,保护主子、听从主子的命令是我们的本分,您不需要如此。燕午的伤已经上过药了,多谢公子挂怀,但尊卑有别,别让血污冲撞了您的眼睛。”

“你……”没想到会被拦下,离音瞧了这侍卫好一会儿,无所谓地笑笑,“好吧,就听你的,看到侍卫小哥现下无事我也就放心了,不过,这饭菜你们可不许不吃,既然尊卑有别,你们可不能把我的好意踩在脚底下。”

两人无语,离音摆好饭菜招手道,“快过来吃呀~”

饭菜的确很丰盛,油焖草菇、五香鳜鱼、荷叶鸡,还有两大碗米饭,两个人足够了,离音笑眯眯补充,“还有牛肉羹,待会让小二端上来,你们先吃,不够的话我再叫。”

燕巳觉得自己眼角抽了抽,他不会到现在还以为离音是阁主的新宠,但看阁主对他的态度,不是好兄弟也是他护在羽翼下的人,得罪不得。燕午倒是很淡定地拿起了筷子,伸向离他最远的鳜鱼,不等燕巳出手,离音就很有眼力劲地把鱼换到了他的面前,仍旧笑眯眯,“你喜欢吃鱼啊,多吃点~”

燕午夹起鱼肚子上肥嫩的一块,正要张口,突然胃里面一阵痉挛,扔下筷子眨眼间便消失在房间里……

燕巳和离音急急赶出去,只看一眼就几乎不敢在往前,就见燕午俯身在楼梯拐角处呕得撕心裂肺,扣住栏杆的手指几乎把木头扣下一块来,而他身前,正有一抹熟悉的暗红的衣角,上面沾染着点点呕吐物……

7、07呕吐

“酗酒?”燕向南难得的好心情就被吐在自己衣服上的脏污破坏了,他冷冷地注视着吐得凄惨的侍卫,在旁边两人大气不敢出的情况下一脚把燕午踢飞,狠狠地砸在栏杆上,明显的碎裂声响起,一楼大堂上寥寥无几的客人吃惊地抬头。

“阁主赎罪!”燕巳朝前一步,跪下替燕午请罪。

“阁主,这个侍卫有伤在身,怕是伤口所致,请千万息怒。”离音对这侍卫感觉还不坏,生怕燕向南一掌把人给拍死,赶紧出言解释。

“呕!”燕午没敢反抗也无暇反抗,狠狠摔到地上,他已知自己犯下大错,奈何呕吐感连绵不绝,胸口处都泛疼了,等到稍微缓解,挣扎着膝行至燕向南身前,“阁……阁主赎罪……属下……”又忍不住偏头到一边吐了。

“到底怎么回事?”燕向南脸沉似水。

“他之前为了救我被暗器张的暗器所伤,总不会是中了毒?你,有没有给他好好检查,不是说没事吗?”这话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相信,暗器张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从不会在暗器上做手脚,所以离音把重点转向燕巳,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回禀阁主,燕午身上有旧疾,再加上今天又中了暗器,才会呕吐,并不是酗酒所致。还望阁主饶他一命。”想到燕午身上曾经有的痕迹和腿上狰狞的伤口,燕巳斩钉截铁说道,生怕说慢一步燕午小命就没了。刚才阁主那一脚没用上一分内力,要不然燕午不是撞到栏杆而是直接就飞到一楼去了。

燕向南再肆意妄为,也不会不问缘由就杀人,刻意闹事的还有可能,阁中训练的死士会不会规规矩矩他还是笃定的,所以也只踢了一脚,没用上内力。“晦气,让小二准备热水!”燕向南一甩衣角,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回房了。

燕巳松口气,赶紧招呼小二烧热水顺便把楼梯打扫干净,起身扶着吐不出来东西只干呕的燕午往回走,离音想帮忙被他婉言拒绝,再怎么说离音也是阁主的人,怎好劳烦。

被扶回房间,闻到空气里残留的鱼味,刚刚才舒服点的胃又开始翻江倒海,燕午挣脱燕巳的扶持冲到外面,趴在栏杆上深呼吸几下总算把那股恶心感压制下去了。

“不会是我的饭菜有问题吧?”跟过来的离音看到这一幕,有点不可思议。

“自然不是,公子,这饭菜燕午恐怕也吃不下去了,我这就把它们端到我屋里去。”即使他也觉得是饭菜的问题,可不会这么傻说出来,燕巳利索地把饭菜端走,自己吃总不会驳了公子的面子。再来就是刚才的事,“多谢公子刚才为燕午说情。”

“甭客气,怎么说他也算是救了我,让他进去好好休息吧,吐成这样,真的没中毒?”

“伤口并没有异常,应该是被那暗器的内劲击伤了肺腑。”燕午的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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