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做皇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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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里爱睡懒觉的赵飞,现在却没了半点睡意。见天色不早,连忙收拾准备起床。赵飞要开始一天的功课了。
一身胡服的赵飞围着院墙,开始了匀速慢跑,这是穿越而来的赵飞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健身计划之一。在这战国乱世,没有好的体能是不行、武功绝对不能落下。早起洒扫的下人,看到赵飞大早上起来跑步,都是一阵惊愕,心想:“这括公子在干嘛?”赵飞不停地和下人打着招呼,几圈下来,赵飞已气喘吁吁。马服君府的院子宽大,赵飞估计着跑了有三公里左右的样子,这才停了下来。赵飞又走进了练武场,对着自己前几日招呼着下人吊起来的沙包一阵拳打脚踢,直拳、勾拳、鞭腿,这沙包里面灌得却都是黄土,被赵飞踢打得一阵尘土飞扬。看着括公子上串下跳的模样,那帮下人竟也蠢蠢欲动。
回到卧室,赵飞任由小美女云瑶服侍着洗漱完毕,径直奔向书房,尽管他至今还是大字不识一个,赵飞还是要装出一副刻苦用功的样子。
“括儿,起来了。”赵奢那声如洪钟的问候响起,原来‘父亲’赵奢早就在此等候。赵飞急忙长身一揖,恭敬地答道:“父亲大人早安。让父亲在此等候,括儿深感不安。”
“读书并不能死读书,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括儿昨日游历邯郸,可有收获?”赵奢倒是个开明的家长,并没有一点责怪赵飞的意思。
穿越而来的赵飞,对历史大势的把握毫无问题,但对具体细节就不甚了了,想要在这个时空成就一番事业的赵飞,急需‘父亲’赵奢对情势的分析。赵飞没有隐瞒,把今昨天邯郸偶遇墨家士子并结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
“黑冰台?秦墨?”赵奢自言自语着,眉头渐渐皱成了川字。赵奢目光炯炯地望着赵飞,语气急切地说道:“括儿,兵家常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秦国的耳目黑冰台,就像一只钉子,钉进了我赵国的心脏-邯郸。不行,为父今日要面见赵王,陈禀此事。”
“爱卿,有何要事要急着见我呀!”门外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赵飞心中一动:“赵王,莫非这是先祖-赵惠文王。”赵飞转念间,眼前紫色的身影一闪,赵惠文王-赵何已步入书房。
第六章 初次面试,赵飞满分
“臣恭迎我王!”
“赵括参见我王!”
赵奢、赵括对着来人双双长身一揖,清亮的少年嗓音和沉稳的中年男生齐声响起。
“爱卿平身,马服子你也平身吧!”赵王浑厚的声音威严而不失亲切。
面对这正宗的N代赵氏先祖,赵飞觉得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袭来,竟然拘谨地有些抬不起头来。在赵飞眼里,对面赵王的模样有些模糊,一袭紫色的胡服衣袍,头戴平天冠,面色白皙,唯一让他印象深刻的却是赵王那肉乎乎的鼻子,鼻梁高耸,但鼻头却是肉乎乎一团。赵王的肉鼻子在赵飞看来甚是可爱,赵飞心里想原来我先祖的鼻子这么有个性啊!赵飞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觉有些扁,心底暗道:“虽为同宗,这基因组排序却已经变异。”
“我王,臣有要事禀报。”赵奢此时一脸的忧虑,说起话来语速缓慢,更显得庄重。
“此处不是朝堂,你我既为同宗,爱卿但说无妨。”赵王一脸的和蔼可亲。但片刻后,赵奢的一席话让赵王的脸色渐渐黑沉了下来。
赵王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却把目光转向了赵飞。赵飞迎着赵王的目光,努力地挺起了胸膛,尽管肚皮里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赵飞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对面的赵王不过是一位肉鼻子可爱老头而已。这么可爱的赵氏先祖,有什么好怕的。”
“马服子,早就听闻你博学强记,兵法韬略烂熟于胸。适才令尊马服君所言,你有何见解?”赵王沉重的声音里,处处透着询问与考校的意味。
赵飞纠正着自己昂首挺胸的军姿Pose,心想:“今天是第一次面试。赵飞啊!一定要让祖先看看咱这赵氏后人的风采。”赵飞低头装作沉思状,实际上军史迷赵飞早就话到嘴边,但若脱口而出岂不让对面的赵王以为自己少年轻狂。赵飞已下定决心给自己的这次面试争取一个好分数。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赵飞将后世烂熟于胸的半吊子军史情报理论理清了脉络。赵飞左手抚胸,摆出了一个足球运动员唱国歌的姿势,庄重地说道:“我王明察,括儿遍数历代兴衰,窃以为大争之世,情报先行。”
“情报?”赵王和赵奢都是一脸的迷茫,这个新鲜名词看来他们是第一次听说。
赵飞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生生把情报学大师雅荷达的那一套理论咽了回去。急忙搜肠刮肚地想着用什么鲜活的例子来解释这个枯燥的名词。望着屋外明媚的金色朝阳,赵飞灵感突至:“我王,你看今天是阴天还是晴天?”
赵王和赵奢又是一阵错愕,心想:“这孩子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赵王微微点头:“朝阳四射,当然是晴天。”
赵飞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那我王昨天知道么?昨天知道今天的阴、晴、雨、雪么?”
赵王会心一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宫内天官观日月星辰变化,察四时风云波动,自然可料出。”
赵飞调皮地莞尔一笑:“我王,情报,这就是情报!”
赵王恍然大悟,捋着胡须,嘴里喃喃自语:“情报,好!言简意赅,这个词用得好!”
看着两位先祖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的的神情,赵飞心里一阵得意:“什么米哈伊洛夫、雅荷达,我赵飞才是情报学的鼻祖,这么艰涩的一个概念,我赵飞领先你们近两千年,轻轻松松一个例子就解决了。”
赵王摸了摸肉乎乎的鼻头,开口道:“马服子此说有些道理。那这情报和适才你父所言,有何关联?”
赵飞拿开抚兄的手,学着百家讲坛上某位超男的手势,妄图一手扶案,一手前张,侃侃而谈,没想到面前并没有桌案,手下一空,差点摔了个趔趄。赵飞微笑着掩饰尴尬,继续朗声说道:“我王,情报用好,邦交、征战都可料敌机先。上兵伐谋,要做好谋字,情报才是关键!”
赵奢赞许地点了点头,赵王默然不语,但似乎也接受了赵飞的观点。赵飞话锋一转,趁热打铁,痛心道:“我王,现今秦国黑冰台已秘密打入我赵国都城,不知我赵国已有多少文臣武将暗地里受其威胁利诱,我赵军战力、分布详情想必早被秦国君臣窃取,我赵国之于秦国,已无秘密可言了。”
赵飞话音刚落,赵王全身陡然一震,双眼放射出利剑一般的光芒,急忙问道:“马服子,以你之见,我赵国该如何应对?”
赵飞不慌不忙,洒脱地说出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赵飞为赵王推荐了姑苏慕容家斗转星移的绝学。
赵王听罢,默然不语。赵飞一番话,正对了赵王的心思,赵王也觉得赵国那套收买奸细、探马快报的情报系统,早已落后。秦国黑冰台的厉害,赵王也早有耳闻。但赵王对秦国黑冰台的运作模式、关窍系统,却不甚明白。眼下的赵国,不乏文臣武将,但却是没有此等心思缜密、处事利落而又心黑手狠的人才啊!此时赵王甚至想到了马服子,但看看马服子散发披肩的模样,再想想马服子的年龄,十三岁,此子尚待年月,才可堪大任啊!
虽然赵王觉得组建赵国黑冰台时机尚不成熟,但赵飞挥洒自如的谈吐、卓尔不凡的见识,还是让赵王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觉。心底暗暗叹道:“人都言马服子天赋强记,舌灿莲花。今日看来,众人还是小瞧我们这位王室宗亲之后了!”
望着赵王用心沉思的模样,赵飞知道自己的初次面试成功了,心想:“即使组建赵国黑冰台的提议,暂时无法实施,但今日一番问答,我赵飞肯定赢得了满分的印象分。赵氏先祖,怎么样,我这二十一世纪的军史迷,没有给咱赵氏丢脸吧!”
“马服君!”赵王突然开口,却是唤着赵奢,“太子赵丹与马服子同龄,本王想让二人相伴读书,你意下如何?”
赵奢听赵王的语气,明白已经赵王下定了决心,心想:“这对儿子有百利,而无一害,只是赵括这小儿别再向往日那样口出放荡之言,不要误导了太子才好。不过,看括儿这几日的言行,却像变了个人,括儿啊!真的长大了!”
赵王却没看明白赵奢的心思,见赵奢默默不语,以为赵奢不情愿,脸上立马呈现出郁郁之色。正待发作,却闻赵奢高呼:“我王圣明。臣定当督促赵括,好生辅佐太子学业!”接着转头对赵飞道:“括儿,还不快谢过我王!”
赵飞连忙整理衣冠,对着赵王长身一揖,朗声道:“赵括谢过我王。括定当忠心耿耿辅佐太子!”狡猾的赵飞,没说学业二字,只说辅佐太子,小狐狸尾巴翘翘地露了出来。
赵王慈祥地望着赵飞,颔首微笑,眼神里满是会心的赞赏。
父子二人恭敬地送走赵王,赵奢紧接着又正色对儿子一番教诲。这次,赵飞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半句话也没听进去。赵飞那小心情,有些激动:“陪太子读书,好!太子赵丹,明年就是赵王,我赵飞终于渐渐接近赵国权力的核心了。不是我赵飞贪权,没有权力,一切的设想都是空想,凭什么来挽救我赵氏祖国的危亡,凭什么来施展我这满腔的报复!”
望着赵飞一脸得意洋洋的神色,赵奢正色告诫道:“括儿,入宫后要谨言慎行,不要忘了我赵氏王室宗亲的身份!好生劝导太子潜心向学。”
第七章 陪太子读书
“陪太子读书”早已在赵飞以前生活的那个时空里被滥用,甚至连“陪太子考试”都冒了出来。现今的太子伴读赵飞,前世里还真遇到过“陪太子考试”的“幸事”。话说那个时空里,公务员这个职业成了铁饭碗、香饽饽,赵飞赶时髦,也报考了一回。笔试第一的赵飞信心满满,没想到面试却铩羽而归,考官以高度近视为由给赵飞判了个不及格,赵飞心里直喊冤,才600度,这就是高度近视?后来通过内部关系一打听,那个令人眼红的岗位,录取的是**的儿子,赵飞顿时明白:都怪自己不知道深浅,谁让咱傻乎乎陪“太子”考了一场。
此时的赵飞,对前世的那场遭遇却早已不以为然了:“面试?我赵飞这次通过的是赵王的面试,捧的是金饭碗中的金饭碗。”赵王首肯后第二天,满怀雄心壮志的赵飞,红衣披发兴冲冲地入王宫报到去了。
“哪来的蛮子!敢打在本太*中乱闯!”赵飞刚走进工作场所-御书房,竟迎头一声怒喝。赵飞循声望去,只见一瘦削面庞、浓眉大眼的少年,正满脸怒色,戟指挡在路口。
赵飞本想发作,但转念一想:“对面可是赵氏的先祖,我赵飞现世的恩主-未来的赵孝成王啊!”赵飞急忙整理衣袖,长身一揖,朗声道:“马服子赵括,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闻言一怔,他没想到的是面前这长发披肩的豪放少年,竟然就是名动邯郸的才子-赵括,就是父王精心为自己挑选的书伴。爱惜面子如性命的太子赵丹顿时僵在当场,连答话都已忘记。
赵飞见太子容色尴尬,急忙上前,用无比恭敬的语气说道:“太子殿下,院中风大,咱还是到书房去吧!”
赵飞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奴颜卑膝,简直把另外一个时空的传世奇学-“厚黑学”发挥的淋漓尽致。赵飞不得不使出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对面的可是咱们赵氏先祖,低声下气地侍候老祖宗,不是丢了我赵飞的身价吧!”
“咳咳——”太子赵丹干咳了两声,掩饰着刚才的尴尬:“原来你就是马服子赵括,父王命我在此迎候多时了。”
“赵括怎敢有劳大驾迎候。”赵括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道。
太子书房,堆满了竹简。赵飞看着那一摞摞竹简,心里一阵阵发憷,脑袋仿佛变得如笆斗一样大。心想:“汗牛充栋,哪位高人发明的这个成语,真是贴切呀!这满屋的书,如果搬家的话,还不得把老牛累出满身的大汗。不知这太子傅是何人?千万别让我赵飞朗读竹简,歪七扭八的怪字,我赵飞可是大字不识一个啊!”
书房内一股炒菜荤油的味道,只见书房里灯柱上竖满了牛角,牛角里凝固着一团白色的油脂状物体,赵飞心下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牛油蜡烛啊!赵国胡服骑射,没想到把匈奴人的牛油蜡烛也套用过来。”
赵飞缓缓地落座,正是太子身边的书案。一盏茶盅让赵飞眼前一亮,只见那茶盅质地细腻、青色釉面光泽可鉴,赵飞心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青瓷。谁说东汉才有青瓷?乖乖里格隆!这茶盅要是带到我那个年代,上“鉴宝”节目威风一圈,不知那些专家们能开出什么价码?”
看着赵飞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