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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穿越战国做皇帝-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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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尘飞扬中,大将军赵括眯着眼睛往校场中凝神望去,只见那骑兵三骑锥时而大三角分成小三角,时而小三角聚拢成大三角,攻击、防守、冲刺、迎敌,骑兵分分合合秩序井然,如同一道道钢铁的波浪,迅疾地翻涌、席卷。

眼前的战阵演练,让大将军赵括看得面露微笑,他捋着那披肩的长发,得意地心想:我御林军这些飞骑营的新兵们,阵法已经演练成熟,已和那些老兵看不出区别,来日再上了战场尝尝鲜血的味道,又是一支无敌铁骑了。

经过改造后,飞骑营骑兵标准武器配置为:两丈长矛、精铁长剑和随身连发弩。远程、中程和进程的武器应有尽有,无论冲击敌军的步兵大阵,还是和敌军的骑兵对杀,飞骑营的骑兵们都有了得心应手的武器。

要用好这些武器,其要领在于险要维系马背上身体的平衡,此时那那马镫和马鞍的作用凸显的淋漓尽致,有了马镫和马鞍的帮助,飞骑营的骑兵们做起刺杀动作来,自如了许多,和敌军骑兵对冲时摔下马背的几率大大降低。

大将军赵括望着转为骑兵开辟的校场内,那万马奔腾壮阔景象,那胸中的豪气渐渐不可抑制地涌了出来。演练结束后,大将军赵括重重地拍着千夫长苗邦的肩头,连声大赞。

但对身边的劲步营千夫长申阳,大将军赵括更是没有冷落,因为赵括在劲步营身上也寄予了厚望,他连声叮嘱着申阳,让他督促步军将士们,将那霹雳炮车、连发床弩演练纯熟。来日的秦赵大决可是一场旷日持久、惨烈无比的大战,在关键时刻这两种超越时代的利器攻坚破敌,一举扭转战场的形势。

待大将军赵括迈着大步返回中军大帐后,只见两封羊皮密报,已静静地躺在了案头。赵括顾不上清理满身的灰尘,忙奔向长案,展开羊皮迫不及待地查阅起来。待看完密报后,大将军赵括淡淡地一笑,随手将两卷羊皮啪地一声重重摔在案头,朗声喝道:“善,大善”

原来这第一卷羊皮密保,正是来自潜入野王城的猛虎营百夫长刘刚。此时,两百余名猛虎营精锐,已尽数潜入韩王洞,只待来日秦军粮草运到,这些将士们就要大战神威了。但但在野王城这一要塞关键点来说,大将军赵括的凭着对历史的先知,已经领先了秦军一步。

第二卷羊皮密报,却是来自铁鹰营安插在上党的密探。秦军大举动出、来势汹汹,侵夺汜水之地,让野王要塞变成了一座孤城,那上党的韩军中不乏有识之士,面对如此困境,他们坐不住了。此时的上党,已是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就在大将军赵括接到秘报之时,韩国上党的官吏们急得如同热锅山搞得蚂蚁,其中的有识之士们,正在激烈地辩论着,历经唇枪舌战之后,上党韩军已作出了决策,韩国上党郡即将抛出一个移祸大赵之计,一举将列国诸侯之目光,尽数吸引到这片贫瘠的山地上。

还在秦国十万大军隆隆推进,以兵威威慑东周王室与韩国,讹诈其割让河外渡口之地时,韩国上党郡的一位大臣便警觉了。这位大臣正是上党郡守、有着冷静头脑的冯亭。

这冯亭本不是韩人,他原为东胡名士,少年游学时进入中原之地。最初在燕国上将军乐毅灭齐时做过中军司马,后来燕国风云突变、乐毅遭到罢黜,这中军司马冯亭也愤而离燕南下。不过冯亭并未入赵,也未入魏,更为入齐,却最终加入了韩国这战国七雄中最为弱小的一个。

十余年前,落魄的冯亭路过新郑时,恰逢那志大才疏、却一心振兴韩国的韩釐王求贤守上党,那冯亭慨然应之,与韩釐王一番召对,其机敏和才干深深打动了这位韩王。那韩釐王对冯亭拍案叫好,当即授予其上党郡守之官职。

这冯亭乃文武全才,机敏而稳健,算得上一个难得的人才。他硬是在韩国日见衰弱的情势下,将土地贫瘠、位置险要的上党郡治理得井井有条。布下五万韩军驻守上党,将上党郡防守得水泄不通。这些年来,无论垂涎上党郡的秦、赵、魏三国如何渗透,却总是不能乱其阵脚。

秦国秦昭王拜范雎为丞相后,其“远交近攻”大展锋芒,秦军先后夺取了韩国河东、魏国河内两郡。如此一来,韩国的上党郡事实上便成了漂浮在秦赵两国之间的一座孤岛,与韩国本土连接的通道,也只剩下了一条路:南出太行陉,经野王要塞,南下渡河进入韩国。

纵是如此险峻,郡守冯亭还是镇静如常,率领五万守军稳稳地驻扎在上党。倏忽间,又是数余年过去,冯亭郡守非但成了韩国栋梁,更是成了秦、赵、魏三大国时刻关注的焦点人物。

纵然冯亭一向稳健,但听闻秦国兵不血刃地夺取东西数百里河外渡口后,这位郡守却骤然紧张了,他看清了韩国的危局,隐约地猜出了秦国的狼子野心。眼下上党的形势危急万分,为守上党郡操劳十余年的他,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已经被提到了嗓子眼。

这片上党山地,原本属于曾称霸春秋诸侯的晋国。百余年前韩三家分晋时,阏与以东的上党山地分给了赵国,其余绝大部分上党山地全部归属韩国。于是,韩国有上党郡,赵国也有上党郡。

同是上党郡,这片贫瘠的山地在两国的重要性却有着天壤之别。赵国将上党看作抗秦战略屏障,看作邯郸西部一道不可逾越的天险长城。而上党对于韩国,非但于战略大势无助,反而越来越成为沉重的无用累赘。

战国初期,上党尚是韩国北部抗击楼烦、东北抗击中山国与赵国的屏障;及至秦国东出,河东、河内之地皆被秦国夺取,这上党便成了韩国在大河北岸的一块飞地。

这上党山地,虽然是韩、赵、魏三晋兵家之圣地,然却是土地贫瘠、民生穷困之所在。若无源源不断地粮草辎重输送,韩国的五万大军是无论如何撑持不到半年的。

秦国未夺河外渡口时,韩国尚可从大河水道北上野王输送粮草辎重。河外渡口之地归秦,水路便立即断绝,再要北上野王,便要依商旅之道,向秦国交付关税并经秦军查验货物方可通行。若真的经年累月如此,那日益穷困的韩国如何吃得消?

若绕道赵国进入壶关,虽则不用关税,路途却是远了几倍,一路上人吃牛马嚼,运到的粮草也所剩无几了,这便是军谚“千里不运粮”的道理,千里运粮,除非财雄势大,不然谁却支撑得起。

秦国夺了河外渡口,那要塞野王成了孤城,如此一来,韩国上党郡的粮草将会无以为继,便可能立即陷入饥荒。这上党十七座关隘城邑,本来就存粮无几,若断绝输送,不出三个月,韩国的上党郡便要自行大乱崩溃了。

秋风乍起、阴云密布之时,韩国上党郡守冯亭兼程南下,连夜渡河回到了韩国的国都新郑,被逼无奈的冯亭,不得不为上党郡谋划出路去了。

上党的这封密报后,赵括密令铁鹰营,密切关注冯亭的一举一动。铁鹰营密探接到命令后,那关于冯亭动向的密报,自新郑一卷卷飞来。冯亭的一切动向,尽在大将军赵括的掌握之中。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上党大风起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上党大风起

第二百四十五章上党大风起

韩国新郑,韩桓惠王的王宫偏殿之中,上党郡守冯亭咕咚咕咚地连饮了两爵热乎乎的果酒,随后啊地出了一口气,这才缓过神来。这一路疾驰,把这冯亭郡守给累坏了。

“冯郡守慢着点,稍稍歇歇,这一路辛苦了”一脸焦虑之色的韩桓惠王看着冯亭那一连风霜的模样,心下有些不忍地问候道。

“我王,上党危机,冯亭哪有心思来歇息,撑不了多少时日,上党就要断粮了”郡守冯亭,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焦急地正色言道。他看着眉头紧锁的韩桓惠王,心底顿时明白这韩王此时是真的没了主意。

“唉——冯郡守,我韩国如今正是多灾多难。”韩桓惠王叹了一口气言道,“郡守若有谋划,且说来看看。本王暂且无法,只好听你的谋划便是了”韩桓惠王一听冯亭言及上党危机的形势,顿时明白了这郡守的来意,他愁苦地撇了撇嘴,那笼罩在面上的愁云,愈发浓重了。

“臣冯亭启奏我王。”那郡守冯亭见韩桓惠王愁苦的模样,当下也未再绕弯子,单刀直入地说道:“我韩国乃穷困之邦,秦军野心昭然若揭,上党郡粮道已绝,不等那秦军来攻,自己便要乱了。我韩国既然守不住上党,莫若顺水推舟,将此上党作为奇货,转与别国便是了。还望我王早做决断”

“这上党真的要舍弃?”韩桓惠王闻言,心下有些不舍那一郡十七城之地,但是再想想,若是不出手,却又能奈何,于是韩桓惠王问道,“上党转送哪国为好?秦国,还是赵国?”

魏国的河东郡早就被秦国侵吞,其国土和上党已不接壤。这上党原秦、赵、魏三大国觊觎之战略要地,此时已是秦、赵两大国必争之地了。要出手这上党郡,只不过是在秦国和赵国只见做个抉择而已。

“我王莫急,且容冯亭慢慢道来”那冯亭往前倾着身子,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韩桓惠王,言道,“眼下河外粮道已绝,上党土地贫瘠,虽是秋收时节,但上党军民收获甚少,臣料定三月之后上党军民必乱。若秦国奇兵突袭,疲乱之军必不能应。”

“冯郡守的意思是,将上党献于秦国?”那韩桓惠王听得来了些精神,听郡守冯亭如此解说,他觉得直接将上党献给秦国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韩国上党虽有十七城,但眼见它不保,留它反而是个祸害。

眼下列国诸侯中,秦国兵威最盛,魏国、楚国、韩国更与秦接壤之国,无不深受其害。疲弱的韩国,更是被秦国百般欺凌。

既然打不过,韩桓惠王的意思是,能不能将上党献给秦国,以十七城献媚于秦。秦军连夺韩国陉地九城,又尽得汜水之地、吞下河外渡口,野王城眼看也是朝不保夕,这再将上党送上,韩国的胃口该被填满了吧

韩桓惠王说完,眼巴巴地望着郡守冯亭,他期待着能从冯亭口中,证实自己的猜测,毕竟这自以为聪明过人的韩桓惠王还有有些自负的。

上党郡守冯亭听完韩桓惠王的问话,心头一阵苦笑,他无奈地心想,自己这侍奉的韩王可真是个糊涂的主儿呀冯亭的大手轻拍着案头,疾声问道:“我王可知,若将上党献秦,赵国几近无险可守,那秦军南下二百余里,即可一路攻到赵国之邯郸,如此一来,赵国岂不是亟亟可危矣?”

韩桓惠王看着一脸急色的冯亭,目光短浅的他还是没有明白冯亭的意思,他的那些小聪明却是上不了这列国大争的台面,他摇了摇头说道:“赵国危机,却又关我韩国甚事?秦国有大军六十万,赵国亦有大军六十万,赵国不会那么不堪一击。如此一来,秦、赵两虎相争,我韩国且坐山观虎斗就是”

“我王——”郡守冯亭这下真的近乎无语了,他连连吞咽了几口唾沫,费力地压下了心头邪火。再想想这韩桓惠王自来到这人世,几乎没有踏出过都城新郑一步,又哪能明白那地利之势对大军征伐的利害所在。

秦赵两强若是大战一起,那将是震惊天下的举国大决,赵国地利之势尽失,善于攻坚破城的秦军锐士若是自上党乘势杀到邯郸城下,打赵国一个措手不及,邯郸若是不失,赵国若是不亡,那才是怪事

“我王可曾听闻以巨石压累卵之说?”郡守冯亭耐着性子,向韩桓惠王问道。待看到韩桓惠王轻轻点了点头,冯亭又接着言道:“我王,秦军若是得了上党,恰如那巨石被运上了了山坡,而赵国邯郸恰似在山脚下的累卵,若是巨石隆隆滚下,那累卵蔫有幸存之理?”

“嗯”韩桓惠王微微颔首,算是勉强接受了冯亭的这个说法,再想想先王曾谆谆教诲的韩、赵、魏实乃三家一体,这三晋老盟别看常年龃龉不断、战时连连,但是到了灭国大战的关键时刻,这三晋老盟决不能坐视任何一家被灭。

韩桓惠王想通了此节,心头顿时震惊起来。就在他惊诧莫名的时候,上党郡守冯亭忙开口朗声言道:“我王魏三国,实乃唇齿相依也赵国若亡,韩国、魏国失去了援奥,秦军便可放开手脚,大兴灭韩、灭魏之战了”

“冯郡守,所言。。。。。。甚是,所言甚。。。。。。是”那心惊不已的韩桓惠王,颤抖着声音回道。刚刚冯亭一番唇齿相依、赵灭韩亡的慷慨直言,如同向着韩桓惠王当头棒喝。再想想刚才自己竟然欲将上党献于秦国以求韩国之安危,这韩桓惠王已是冷汗直冒。

“以冯郡守之意,我上党转与赵国为上?”韩桓惠王嘴角很不自然低抽搐着,颤悠悠地问道。此时的他,还在为自己刚才的一时糊涂而感到惭愧之至。

上党郡守冯亭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心想这韩王看来还是没有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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