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土商-第1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度量应该不会这么何况他现在还需要你们这些人的帮助;他不会因失大的”
送走虞洽卿后;龙邵文觉得工人要在法租界罢工;还是要与黄金荣提前打招呼的;于是就来到黄公馆没想到才坐下;杜月笙、张啸林就进来了……
见到龙邵文;张啸林亲热地;“妈个×的;听你在鄱阳湖当了湖匪可快活地很啊还听你带了一位漂亮的压寨夫人回来;哪天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龙邵文哈哈一笑;也骂道;“你妈个×的;老子才瞧上一个妞;你他奶奶的就惦记上了行那天老子有空闲;就带来给张大帅掌掌眼”
杜月笙见二人一见面就妈长妈短;张啸林还好;“妈个×的”不过是口头禅;并没有真正骂人的意思;而龙邵文却发扬国粹;在张啸林那句“妈个×的”四字前面又加了个“你”字;明显就是在故意骂人了他也不穿;只笑了笑;“赶紧商量正事儿这些闲话留着以后再”
龙邵文呵呵笑了一下;“杜先生来找黄老板;是要商量什么事体?要不要我暂时回避”
杜月笙摆摆手;不再与龙邵文多做纠缠;只把汪寿华的意思与在座的几位转述了一遍黄金荣听完问龙邵文;“阿文;你想什么?”
龙邵文一笑;“与杜先生的差不多**的张容找了我;的也是这个意思另外上海的那些阔佬;也想让战火远离上海;我势单力薄;无法担当如此重任这才想请黄老板给拿个主意”
黄金荣沉吟:上海自开埠以来;消弭战祸的方法只有两种;其一是借重洋人的干涉;譬如咸丰初年太平天国长毛兵进犯上海;就是英国将军戈登;隔着昔为芦花荡的那座跑马厅;用犀利的枪炮把太平军给打跑了的这其二嘛……是捐献银两;对双方主帅动之以利;请他们把战场拉远一点;莫要糜烂了黄浦滩这个寸土寸金的好地方……”
杜月笙一脸苦笑;“这两条办法如今绝对行不通革命统一中国势在必行;革命军自北伐以来;虽破吴佩孚;败孙传芳;但孙传芳被打败后;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又回过头去向曾经的仇敌张作霖摇尾乞怜;共同御敌张作霖这一搀和进来;两方较量;革命军和奉军之战尚不知鹿死谁手?我分析按照双方的势力对比;都是各有胜算;因此无论洋人或者银元;都绝难在其间发生任何作用”(未完待续)
(。。 )
335 黄公馆密议(下)
黄金荣叹口气;“唉这事体让人好生为难;法国人要我组织了一支纠察队;还专门配了坦克车;在租界的路段上往来巡逻;以保租界无事;**却提出要在租界罢工闹事;这可让我怎么应对?”
张啸林骂:妈个×的;**那里先不用管;关键是北洋军与革命军;咱们要帮哪个?
黄金荣愁容满面;“这就为难了;淞沪镇守使李宝章与咱们三鑫公司往来密切;鸦片生意全靠彼此合作;突然同他翻脸;可有些不好意思至于张宗昌就不用了;当年在上海的时候;他与月笙、阿文关系处的不错;前两天他部下大将毕庶澄来上海的时候;你们两个还专门代我去车站迎的他;总不能翻脸就翻脸革命军的蒋总司令;是给我递了贴的门生;放去师生关系不;将来万一他占据了上海咱们大事情不得都靠他?你这他奶奶的;该多让老子为难”
龙邵文:不论北洋军、革命军;还是**;咱们谁都得罪不起;**号称八十万之众;奶奶的;真是个让人头皮发渗的数字;得罪了他们;一样没好果子吃
张啸林急着拍腿;“妈个×的;三方面咱们都得罪不起;但总不能都拉着总要得罪的;照老子看;**不过就是煽动了一些工人;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不用考虑他们阿文;你可千万别被**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帮着长他们的威风”
龙邵文笑了笑;不再什么黄金荣则不动声色地问张啸林;“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是个讲实惠的人;没你们那么多玩玩绕管他们那么多干什么你们想想;江浙之战后;咱们财路全断;穷的揭不开锅了;全靠自己一点点争取;才跑通了孙传芳、李宝章的关系;什么革命军、**;多会儿体谅过咱们的苦衷?哪个帮过咱们一把?妈个×的咱们现在不帮着孙传芳、张宗昌;到时上海变了天;咱们的辛苦可又白费了;**是一定不会让咱们搞烟土的革命军也不会;你们没听?武汉烟土大王赵典之都被妈个×的蒋介石给赶跑了嘛所以;我认为咱们还是帮北洋军最实惠”
黄金荣点点头;“啸林的在理;月笙你也”
杜月笙:既然咱们不能三面讨好;就只能讨好最要紧的一面了;不瞒你们;我已经让金廷荪、顾家堂去向李宝章去催还鸦片款并不再赊账给他们;同时我也答应了汪寿华让咱们的兄弟配合**的罢工行动
张啸林大怒;“月笙事先你也不打声招呼;妈个×的;现在这节骨眼;你去催讨鸦片款?那与翻脸有什么不同?做人要义气为重;若是就此得罪了李宝章;那咱们今后还怎么在上海这地界混?”
龙邵文笑着:是啊俗语;居必择邻;交必良友;孙传芳、李宝章与咱们同穿一条裤子;若一旦失去了;可是再没地方找啊
杜月笙看龙邵文一眼;不紧不慢地:如今吴佩孚已在湘鄂两地全面败溃;孙传芳呢也被赶得只剩上海这巴掌大的地方;而北伐军的形势;不用我你们也都知道杭州、嘉兴早被攻占;常州、宜兴也落在北伐军的手中;上海的李宝章和毕庶澄早晚得成了瓮中之鳖;再薛岳已经开到了龙华;因此上海早晚要成为革命军的天下”
黄金荣听后点头;“月笙的对;就这么办咱们以后就是蒋总司令的人了”
张啸林还是怒气不减地:帮老蒋我倒是没意见;凭什么帮**?你们没听外面人?妈个×的**连老婆都要拿出来共了;他们一旦得势了;咱们这些人就得统统靠边站;帮他们就等于是害了咱们自己
龙邵文听到这儿;慢悠悠地笑着:你妈个×的张啸林;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蒋总司令果真占了上海;哪还有**的好儿干灭他们;那是早晚的事儿
杜月笙也劝张啸林;“阿文的没错;上海这么重要;蒋总司令是不会让**在这里得势的所以啸林哥你大可不必担心”
黄金荣抄起粗瓷缸;喝了口酽茶;“月笙;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汪寿华;那也只能这样了;但你转告他;万不能动洋人一根指头;否则我对他不气”
杜月笙笑着:汪寿华比鬼都精;他们是不会轻易挑起国际争端的;这点还请黄老板放心
龙邵文笑着:既然这么定了;我随大流;下一步就商量到底该怎么¤。h。Om∷帮北伐军?
杜月笙琢磨:如何想办法将毕庶澄的那两万多人马从上海赶走;剩下李宝章那两千多的警备部队;也就不足为虑了
龙邵文突然想起他离沪去川之际;毕庶澄就驻扎在上海……他问:张宗昌走时;不是把毕庶澄留在了上海么?他怎么走了又回来?
杜月笙:当初张宗昌奉命北调后;留了毕庶澄的一个旅镇守上海;结果他部下的白俄人在黄浦滩是狂吃乱赌;打砸抢烧;无恶不作;毕庶澄本人也因迷恋富春楼的富老六;整天泡在富老六的香闺中;对手下作恶一概不闻不问;纵容部下胡作非为当年十二月;孙传芳的军队扮作叫花子;突然潜入了毕庶澄的驻地;打了毕庶澄一个措手不及;毕庶澄和邢士廉当时正叫堂差取乐;闻言大惊;连裤子都没来的及提起;就逃进租界避难;孙传芳则带领部队乘胜追击;彻底把毕庶澄的人马赶出了上海
龙邵文笑着;“毕庶澄倒是个花冢恶鬼……”他突然灵机一动;“这次能不能再让富老六出面;把毕庶澄拌在女人身边;就算他想有作为;只要富老六不停地缠着他;他也非英雄气短不可;奉军没了他的指挥;非得乱套到时候再通知北伐军趁势打进来;岂不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届时事半功倍不;还可以保住黄埔滩头这个花花世界?”
几人一听;觉得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一来不用撕破脸面;为将来留有回旋余地;二来的确是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当下都点头同意……(未完待续)
(。。 )
336 “温柔乡”
336 “温柔乡”
当日午后;一直在火车皮上忙碌着、准备对付北伐军的毕庶澄突然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电话是他三年前在上海的相好、富春楼的富家老六打来的;富老六在电话中邀他去富春楼会面。
毕庶澄闻言砰然心动;当下满口答应;处理完手边公务之后;就换了一身便装;轻车从简;欣然应约前往富春楼。
位于英租界汕头路;上海名妓、花国大总统富春楼老六的香闺;此时早已布置的焕然一新;室内窗明几净;四壁挂满名人字画;古董珍玩更是琳瑯满目;美不胜收。毕庶澄才一踏入富老六香闺;便闻到香闺中似有阵阵幽香飘来;浸入心脾;使他未见富老六;便已如醉如痴的动了情。他缓缓落了座;笑问富老六的贴身丫鬟;“怎么还不见你家先生。”
丫鬟赔着笑;“我家先生知道毕司令要来;还没收拾完呢!”
毕庶澄听后莞尔一笑;自坐上椅上静静等待。
一盏茶的功夫;门口传来一声吴侬软语:毕先生来了吗?毕庶澄一听就知是富老六;两年前他曾在上海盘庚了数月之久;整日与富老六厮混在一起;对富老六这一口莺声呖呖、撩人心扉的吴侬软语自是再熟悉不过。他站起身;迎到门口;门“吱吖”一声被推开;富老六身穿一袭绣花锦缎翠绿旗袍;长身玉立;款款而入;她眉目含情;有些略带幽怨地:毕先生;您这官当得大了;可有些忘记故人呢!
毕庶澄见富老六似乎比一年前更加漂亮;忙上前一步;挽了富老六坐在自己的身边;轻言轻语地哄着她;“我这不是来了么?前段时间公务太忙;没倒出空闲来;是我的不对。”
“我可不敢编排将军不是;只是怨自己命苦罢了!”富老六伸手抹去眼角的泪;强自欢颜;“你瞧瞧;将军来了可是一件高兴的事儿呢!我这是怎么了?倒让将军笑话了。”
毕庶澄一阵心疼;只把她轻轻搂着;“这下来了可不走了!就怕住的你烦了我。”
“真的么?”富老六春眉轻蹙;眼神轻扫;脸露苦楚;“将军又来笑;我怎会烦将军;我只怕将军待不了几日;又烦了我;再假借公务繁忙走了。”
毕庶澄恨不得把心掏出给富老六;他用力搂着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次不会了。”
富老六“扑哧”笑一声;轻轻挣脱了毕庶澄的怀抱;轻轻地叩击了一下手掌;即刻进来两名机灵的龟奴;麻利地收拾了桌子;跟着摆了一桌酒席上来。富老六痴痴地看着毕庶澄;“听将军会来;我早早就做了准备;这些菜品可都是提前定好了的;将军鞍马劳顿;今天可要犒劳犒劳将军。”她递给毕庶澄一双筷子;指着桌上的菜;“这几道菜都是出自名厨之手;将军尝尝。”
毕庶澄只想品人;无心品菜;却盛情难却;夹起一筷子吃了;却不知味道;信口赞道:色香味俱臻上乘;只是不知叫什么名字?以后别人问起;我也好个名目;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富老六眼神更是幽怨;“这几道菜都是以词牌为名……”他指着一盘藕盒;这是“相见欢”;又指着一盘九转肥肠;这是“述衷情”;又指着一碟雪里红毛豆;这是“谢新恩”……
毕庶澄听富老六语调哀婉;这几道菜名又起的别具新意;很是暧昧;大有与己再见恨晚之意;心中一紧;放下筷子;又把富老六揽在怀中;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洞房记得初相遇;便只和常相聚;何期会幽欢;变作别离情绪……”不知这些菜品中;哪个又是“昼夜欢?”
富老六听后;两颊升起桃红;“嘤咛”一声;扑进了毕庶澄的怀中……
在富老六的软语温存下;本因战事吃紧;并不打算喝酒的毕庶澄与富老六频频举杯。金风玉露二次重逢;自然比那一相逢更放得开手脚;毕庶澄长相俊雅;富老六年轻貌美;这干柴遇上烈火;岂有不汹汹燃烧之理?再加上富老六本身有使命在身;更是施展出混身解数来挽留这个统兵的大将军。
事罢;毕庶澄心念公务;提起裤子便起身要走;无奈富家老六就是不放;只一味地撩拨于他;毕庶澄本就是个色中恶鬼;哪经如此一个美貌女子的不住勾引;顿时心气涣散;当夜留宿在富老六的香闺之中;**梅开二度;一番恶战直杀得天地愁惨;熟胜熟败各位心中有数;自是不必细……
毕庶澄本抱着一腔豪情;怀着鞠躬尽瘁的心思前来与革命军争一日之短长;可惜在富老六的百般缠磨下;他却变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什么雄心壮志;什么建立不世功勋的理想抱负;都远远地抛在了脑后。只在富老六那深不可测的裆中;把那如铁般的意志;一点点地消磨而去……
这日起;毕庶澄便“芙蓉帐暖日高起;自此将军不早朝”;只一头跌进了桃花陷阱。他心猿意马;沉湎花国;整日在这销金窟里胡天黑地;尽情挥霍。其手笔之大;其上司张宗昌也较之逊色;他仅送给富春楼老六的头一笔缠头资;为数即达两万大洋;其后玩儿到开心处;更叫副官卫士;把成捆的钞票搬来;上下打赏。富春楼老六的香闺不设账房间;同时又没有保险箱;副官或卫士;只好用钞票垫在臀下做凳子;随时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