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召唤无双-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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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压……
如今外界对李王说了半天都只是猜测,并没有绝对的事实证明他的堕落,所以李王今夜前来,不只是带来了赵无双,更是将大院的婢女都带来了不少。
这铜雀台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正规丫鬟,他们提交了卖身的文书,但都是一些良家女,并不提供别的服务,只要年龄满了二十,就会重新获得自由身,不再受铜雀台的限制,比如门前为进入的女性洁身的丫鬟,还有大院中照顾起居的丫鬟都在此列。
而另外一种就是签订了终生契约的女奴,大多都是一些战俘和无家可归甘愿在铜雀台度过一生的女性,这类人就比如船奴和天路上的婢女,如果李王有需要,随时可以临幸她们。
而第二类的婢女不能随意出入铜雀台,只有第一类的婢女才能出入,平常的采买食材、日常用品都落在她们身上,而李王就是希望今日荒淫之举,能通过她们传出去。
这时候李王为为红绫解下了绳索,刚一脱开束缚,红绫柔弱无骨的娇躯就贴了上来,浑身火热滚谈,在李王身上蠕动,恨不得将自己融入进去一样。
赵无双也没有闲着,为李王将衣物出去,颔首微微一低,小兄弟便齐根没入喉咙,咕唧的口水声响起,狰狞的兄弟在樱唇间吞吐,柔然的唇间小蛇来回搅动,爽的李王暗自呻吟……
第三百五十一章 分发计划
安定郡,刘基被张布彻底赶出了这一地,退守扶风,与长安的防御形成合纵,两者都倚靠黄河,相互支援遥望,其形如铜墙铁壁。
大营中,在场的将士已经被张布的智计百变所折服,若非他计谋胜过略胜刘基,说不定杨再兴等人还真会折在这一役。
刘基层出不穷的后招让他们措不及防,眼花缭乱,谁知张布更加变态,往往料敌于先,见招拆招,哪怕是没有看透刘基的伏笔,也能同样用一招诡计破解与无形,可以说在整个西部大军中,张布的声望仅次于主将杨再兴。
一行人看着满满当当的一团红木箱子,个个面色怪异,一阵心疼。
马超抬脚踢开一个箱子,遗憾道:“若是换成粮饷,这些金银珠宝都够五万大军一年的用度,也不知北王怎么想的。”
杨再兴走上去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笑骂道:“你小子就是废话,主公的意图是你揣测明白的,这金银看着不少,却是跨过蜀中的桥梁。”
张布这时候也笑着点头:“杨将军所言在理,这不过是一些死物,也就暂时寄存在蜀中而已,我军横跨天堑,直入腹地的时候再收回来不就得了,到时候为孟起讨两房小妾,免得你整日虎头虎脑的。”
众将士相顾大笑,但有一人却除外,此人正是魏延。
原来他主动提议与马超远走西凉借兵,以期望凭借军功能独领一军,但前不久才听闻,他刚刚离开函谷关,李王便给墨颜和徐盛执掌大军的权利,而他却非常巧妙的错过了这次机会,实在是可惜。
如今与这些成名已久的大将混在一起,恐怕想要出头独领一军,就更难了。
而张布眼尖,李王在密信中曾提到过魏延,说适当的时候有必要给他独领一军的机会,说起来张布与前世诸葛亮的想法大相径庭,诸葛亮忌惮魏延,而张布却非常欣赏此人,至今未给他统兵大权也是考虑之后的奇袭计划,如今看来是时候先让他适应一下了。
转而笑道:“文长,你过来。”
魏延一愣,不过还是老实走了过去,抱拳道:“军师有何要事吩咐?”
张布点头道:“主公曾与我有书信来往,直接跳过偏将,加封你为杨威将军,被我压下来了。”
魏延心头一凛,思绪乱飞,合计张布此时的言论是什么意思,目的何在,不敢随意接口。
还好张布并没有卖关子,道:“你是我定下的奇将,所以我也是不得不压下来,我知道你迫切想要证明自己,但你年纪尚轻,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是金子终归会发亮,我这里有一条路给你走,就看你有没有胆量接下来。”
魏延双目一闪,张布说的慎重,显然这一次是有天大的机会要落在自己头上了。
“但凭军师吩咐,末将定当赴死以待。”
张布将手一压,笑道:“这件事很难,但相对也很简单,帮我把这批金银珠宝的一半送到成都,去交给一个叫张松的的人,顺便告诉他一句话就够了。”
魏延抱拳道:“何话?”
张布将魏延的手接过,在上面写下了一句话,顿时魏延便了然于心,抱拳退下,自去安排。
杨再兴疑惑道:“军师为何不告予大家知晓,都不是外人,何须防备得像贼一样?”
张布罢手道:“天机不可泄露,这句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杨将军就做好休息的准备,接下来的大事还得杨将军操持。”
杨再兴怂拉着脸不说话,也就是他张布能藏住秘密,否则一定要逼问出来。
倒是张布突然笑道:“薛将军,这魏延倒是有了安排,还有一件事需要你来完成,不知可有惧怕?”
其实薛礼挺郁闷的,自己的统率智谋都数一流,武力更是达到了超一流的水平,但自从被李王调到了杨再兴麾下,自己的光芒就被张布和杨再兴掩盖住了,苦无一展才华的机会……
“还请军师道来,薛礼自当全力以赴。”
张布伏在他的耳边道:“你只需要带着这剩下的金银珠宝进入汉中,去找一个叫杨松的人,告诉他杨将军……”
薛礼直到听完后才回过神来,张布的计划环环相扣,这样一来到真如他所言,没有杨再兴什么事儿了,坐享其成,全力应对邺城扩散的风暴便好。
抱拳道:“军师放心,薛礼定然将此事完成,这便下去安排……”
又走了一人,马超和王寅愣在原地,想要询问自己的任务,却又碍于身份,问不出口。
这王寅原本要追随方腊而去,李王知道这类人重情义,反而不看重天下大义,便果断使用了招贤令,并一顿胡天海夸就兜头而下,王寅这才在迷迷糊糊中投降了李王,直到回过神来还不自知……
张布若有所思的看了下二人,道:“孟起,你父亲将凉州刺史一位交给了你,如今西羌和匈奴暂时不敢来犯,但秋季将至,我看你还是回去戍边,这个锦囊你带回去,若是邺城发生变故,你再将其拆开,依照所写行事,切记在此期间尽量不要与我军来往。”
马超有些发蒙,但也知道令行禁止的道理,没有多问,收起锦囊便离开了。
反而杨再兴无语道:“军师,你将我的得力助手全部调离了,你这不是要架空我吗,你让我如何自处?”
张布嘿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有要务,此事还与我有关,是主公亲自吩咐的,你现在就要听吗?”
杨再兴浑身一震,赶忙道:“自然要听,主公离开后便叮嘱我等不可再行兵事,我这浑身都要闲出蛋来了,快快道来。”
张布轻咳了一声,正色道:“殿下临幸前叮嘱我,先贤蔡邕老先生德高望重,不幸被奸人所害,膝下苦无子嗣,余留两位女儿独活世间,主公有言在先,命我督促杨将军与蔡小姐尽早完婚,我已经命人看好了良辰吉日,就在……”
杨再兴脸色一黑,拂袖离去,也不管张布继续念叨。
这时候王寅没管杨再兴,犹豫道:“军师,我……”
张布脸色突然一肃,道:“王将军,我这里也有一件要事需要你去完成,可敢应下。”
王寅抱拳道:“军师请直言。”
第三百五十二章 第一批通过乡试的俊杰
张布双目一闪,沉声道:“我要你去雁门走一趟,给我在暗中盯住贾诩,若是邺城发生变故,贾诩却没有动作而静观其变,便不问缘由直接给我斩杀了,若是他有所动作,好的坏的都别管,你便即刻返回,不能让他知道你的行踪。”
时光匆匆,眼瞅着七月节(立秋)就要到来,这却是张居正改革以来的第二件大事,郡试。
每郡下面县乡不等,按郡来分配人数,所以每一郡能通过乡试的人只有三百人,而这三百人参加郡试,又只会选出100人参加州试,最终每州选定三十人进入殿试阶段,最后定下头名便是高中……
一行二十余人在军士的护卫下行走在路上,其中有大有小,最小的不过十五六岁,最大的能有三十出头了,大多都是寒门子弟,但也有一部分是当地豪强的子弟,为了攀附李王,此时正该响应他的决策。
否则难保下一秒不会再来一次清算,你说老子第一个决策你们一个个闷声不说话,看不起我还是另有异心?
夜晚很冷,好些人三五一团围在一起,在火焰下取暖,低声交流,都免不了脸上带着兴奋,可以说李王摒弃了举孝廉的制度,直接跳过洛阳朝廷,开展科举制,对他们寒门来说就是一条星光大道。
这样一来他们和士族子弟的起跑线就平等了,只要能苦心专研,一朝中得榜首,谁都有乌鸦变凤凰的机会。
这时候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搓着手道:“杨兄,你说咱们这批人能有几人参加州试?”
那男子也就二十五六,是这一团人中年纪最长的,笑道:“王兄,并非我有意贬低咱们,士族子弟从小熏陶,家里长辈多是当世大儒高官,眼界也不是我等能比的,别看这时候我们寒门人士占了大半,郡试一番剔除后恐怕两相对比就没有优势了。”
众人一凛,相顾无言,杨坚说的话确实有道理,乡试中寒门子弟的人是士族的数百倍,但一轮挑选下来这比例明显缩小了,更何况其上还有郡试和州试,能有几人剩下还真不好说,虽然有些愤慨,但也知道这话没有纰漏。
杨坚突然笑道:“不过我们也不用灰心,北王殿下励精图治,文治武功,既然给了我们展示才华的舞台,就一定会秉承公正,只要我们胸怀韬略,学富五车,定然能出人头地。”
杨坚这话说的好听,也算是给大家鼓了劲,好几个年少的学生握紧拳头,暗下决心要在邺城闯出一番天地。
倒是有一个人压低声音道:“嘿,杨兄说到北王殿下励精图治,我倒听说了一桩轶事,诸位可有兴趣?”
众人也就聊天打屁来消磨时间,有个人说道:“这荒郊野岭怪冷清的,大兄何不说来解解闷。”
那人一笑,清了清嗓子道:“这北王殿下东征西战,闯下了北方三州的土地,可我听说他喜好美色,近来更是不顾内院妻妾,进入铜雀台不出,整日莺歌燕舞,流连忘返,算算时日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出来了,若非张院首主掌大局,恐怕好些将士都躁动起来了。”
之前那人也不怕事,低声道:“这事我也听说过,我还听闻北王殿下进入铜雀台第一天,就被一个奇女子迷得神魂颠倒,但当日就发生一桩血案,好像是另外一个女子不满那人独得恩宠,竟然拔刀相向,后来有铜雀台的婢女传出来消息,说那行凶的绝色被整日吊在中间的盘龙柱上,风吹日晒,日夜凌。辱那女子,各种滋味谁也不清楚啊。”
倒是身旁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道:“你们就不要听信胡言了,我曾经随父亲到平原去过,有幸见到甄家的幼女甄宓…”
另一人大惊,赶紧将少年的嘴捂住,见没有外人听到,这才心有余悸的说道:“小兄弟慎言,王妃的名讳是你我能直言的吗?”
少年闻言也是一惊,这才察觉言语失当,声音更小了:“北王妃的尊颜堪称一绝,那时候她不过十岁,便生的倾国倾城,难道还有其他女子能与之媲美?我看这事悬。”
那人摇了摇手道:“咱们中原之浩瀚其实你能一言概论,这事我看十有八九是北王厌倦了,这才进入铜雀台寻欢作乐,毕竟空穴不来风。”
倒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问道:“无论如何,我等有今日的境地,全赖北王殿下所赐,若非有殿下,我等别说出人头地了,恐怕一间遮风避雨的陋室都没有,杨大哥你说呢,这事儿怎么看?”
杨坚双目一低,众人看不出深浅,听他说道:“我倒是有些拙见,正如小兄弟所说,北王五年来披荆斩棘,每一次都举世震惊,这次横扫了北地,岂会流连温柔乡?所以我看,北王此举哪怕是真有其事,也是另有所图啊。”
少年就像发现了新大陆,闪亮着双目道:“杨大哥为何言而不尽,这不是吊我等胃口吗。”
杨坚笑道:“就你虎头虎脑的。”一言罢却又继续道:“还记得当时十八路诸侯伐董,天下都选择了不在意北王,但正是他势单力微,却被冀州牧看中,慧眼识珠,后来与袁绍约占,处于下风,但谁又知道殿下一个无心之举,竟然将庞然大物给逼到了绝境?所以就我们看来,这一切都是表面,其后肯定掩藏着后招,却不是你我等揣摩的。”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还真没有杨坚看得深,哪怕是杨坚此时也眉头紧锁,在心头思索李王的意图。
呢喃道:“北王,如果你真是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