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艘航母去抗日-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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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问题是:计算机可以把所有结果列举出来,可是计算机并不知道那种结果是合理的,也就是说,需要人来看这个结果是不是合理,就算一个人一秒钟能看一个结果,那么至少需要10的七十次方年才能看完。
两个人算完之后,都不由得心头一凉,这么长的时间,恐怕要到世界末日了。
沈晚晴说:“这八个位置的结果也太多了,不太可能算得出来。我们还是想一想密钥的法子吧。”
突然林远一拍大腿,说道:“我怎么给忘了,在打日本人的时候,我们的预警机也监听记录了北洋舰队与天津方面的通讯,我们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我们完全可以通过那些资料来破译这个密码。”
沈晚晴眼睛一亮,说:“那就别等着了,我们赶快让北京舰破译吧。”
尽管北京舰上的官兵到地方上去从事各种各样的活动,可是舰上依旧在各部分预留了充足的人手,林远使用通讯器把消息传回北京舰,北京舰上立刻行动起来,先前的通讯记录并没有删除,就算是删除了,计算机专家也能把它复原回来。
林远很快得到了那八个字的准确含义:今晚子时,前来接应。
两人心中都是一动,这意味着邓世昌同意他们一起走了,沈晚晴皱着眉头说:“这里面该不会有诈吧?”
林远想了一会儿,说:“应该不至于,他要是想捉我,在房间里就可以动手了,何必费这么大的劲。”
到了子时,两个人溜到院子外面,院墙很矮,两人很轻易就翻了进去,里面邓世昌的屋子还亮着灯,他们悄悄地走了进去,邓世昌一见林远,长叹一声,说:“天意啊!天意!”
林远问道:“邓管带,您说什么?”
邓世昌苦笑道:“我每天都想着和小鬼子再干上一仗,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可是圣上却将我流放此地,今天见到了你,我觉得报仇的机会来了,可是我又不愿背叛圣上,于是便给你写了密信,如果你能破解信上的内容,就说明是上天要我和你走,真是天意啊。”
林远笑道:“您很快就能报仇了。”
正在这时,只听院外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邓管带,屋子里是谁在说话?”
话音未落,只见有个兵卒已经推门进来,正是白天问林远问题的那个兵卒,沈晚晴刚好站在门边,那个兵卒进来之后,沈晚晴正好在他的侧后方,沈晚晴心想:“让这些看守邓世昌的人发现,就没法带走他了。”
心念到此,身形一动,一记掌刀狠狠向那个兵卒的后颈砸去,沈晚晴这一招练过无数次,自以为打倒这个小兵易如反掌,可是没想到那个小兵一侧身便闪过去了,这一掌收势不住,狠狠砸在边上的架子上,架子上摆的花瓶掉在地上,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清脆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惊得沈晚晴目瞪口呆。
那个兵卒丝毫不以为意,看了看林远,说:“哎,你不是白天来的那个客人吗?”
又转头看了看沈晚晴,指着林远问:“你是他的夫人?”然后一脸无辜地说:“你为什么要打我?”
沈晚晴没空儿理会这些,她甚至都顾不上被打痛的手,她知道那些花瓶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一定会惊动旁边院子里的守卫,那样一来,想要带邓世昌就不可能了!
可是沈晚晴知道这个兵卒极难对付,自己不可能一招之内将他制服,正在这时,门外人声鼎沸,十几个兵丁举着火把,握着雪亮的单刀,拥进院子,把屋子围了个严严实实,林远知道今日再想带着邓世昌逃走已经不可能了,眼见着邓世昌摇头叹息,知道他将逃走不成归为天命,以后再想带走他可不容易了。
林远于是冲着邓世昌一拱手,说:“邓管带,在下本想借着月色,深夜拜访,没想到却惊动了各位军爷,实在过意不去,在下先行告辞了。”
可是那个兵卒却把林远一拦,说:“林先生,你们是不是要带邓管带出去转转啊?”
林远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还没答话,就见那个兵卒大模大样地冲着门外的众兵丁嚷道:“你们都进来,给邓大人收拾东西,邓大人要和两位贵客出去游玩。”
门外的兵丁看起来都很听这个兵卒的话,一窝蜂地进来,那兵卒笑道:“把邓大人的书,还有,”他看了看邓世昌周围,发现他除了书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于是说道:“还有邓大人的书,统统装到箱子里,给邓大人扛着!”
然后那兵卒冲着林远一指门口,笑道:“林先生,我们陪邓大人出去游玩吧。”
第062章钢厂起步
沈晚晴抢先说道:“那好,我们走吧。”于是对着林远使了个眼色,带着众人向着她之前安排好的码头走。
林远、沈晚晴和邓世昌在最前面走着,那个兵卒走在最后面,一路和众兵丁说说笑笑,林远小声地问邓世昌:“邓管带,你可知道那个兵卒的来历?”
邓世昌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是从京城跟我来的,我以为他就是看押我的人。”
沈晚晴也小声说:“这个时代的人武功都那么高吗?我那一招,能躲过去的人可不多。”
三个人一路上议论纷纷,来到了码头之后,那个船老大一看居然来了一群兵丁,吓得魂不附体,那个兵卒首先指挥着手下人说:“你们,去把箱子搬到船上!”
那群兵丁里有一个壮着胆子问:“大人,邓管带这是要去哪里?”
那兵卒在他头上打了一下,笑骂道:“就你小子多事!”
等到众人把箱子都搬上了船,那个兵卒首先上了船,笑着对邓世昌说:“邓管带,您快上来吧。”然后对那一众兵丁说:“你们回去吧,以后有什么事情,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林远心想:“不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上了船再说。”于是林远给两人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一起上了船。
等到船开了,那个兵卒才笑道:“邓管带,我叫沈涛,我就知道你想走,我把你们的谈话都记下来了。”
林远问:“那你怎么知道那封信上的内容?”
沈涛笑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琢磨着邓大人要走也就是这两天,所以我就在外面等着。没想到真让我等着了!”
沈晚晴问:“你是怎么躲开我打你那一下的?”
沈涛一脸错愕,疑道:“想要躲开那一下很难吗?”
沈晚晴那一记掌刀当年在特工训练基地可是让教官都称赞不已的,沈涛笑道:“可能是我从小就练这些东西,习惯了。”
邓世昌问:“我一个带罪之人,你跟着我做什么?”
沈涛笑道:“当然是跟着您打鬼子呗,说实话,我觉得咱们大清没救了……”
话音未落,邓世昌怒道:“不得胡言!”
沈涛一脸无奈,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众人回到琉球,安排了邓世昌和沈涛住下,林远顾不上其他的事情,先到钢铁厂去看看情况。
还没到钢铁厂,救远远地看见一串长龙,从港口连接到钢铁厂,走近了就才发现,原来船上的设备卸下来之后没有办法运到钢厂,尽管钢铁厂的厂址距离港口很近,可是毕竟也有一段距离,这个时代没有大型的运输车辆,所以只好发动当地百姓,有的推着手推车,有的驾着马车,把设备的零部件运到钢铁厂组装。
同样遭遇的还有煤,上一次英国人用劣质褐煤替换优质烟煤的计谋没有得逞,这次老老实实地把烟煤运了来,由于老百姓的马车,驴车有限,车子都去拉设备零部件了,这里的老百姓只好用笸箩,簸箕装煤运到工厂,还有的百姓直接用一块大布,包起煤来就走。
林远正看着,突然看见一个老人向自己挥手打招呼,林远细看时才发现,这人穿着明朝服饰,手里提着个包,正是那日拜访过的程九爷。
林远连忙迎了上去,笑道:“九爷,您怎么来了?”
程九爷笑道:“你们的刘金秋老爷子托我烧一批瓷器,我们烧好了,特意给送来。”
林远心想:“没听说过刘金秋喜欢陶瓷这些东西啊?”于是笑问道:“他要什么瓷器啊?”
程九爷笑道:“他要的东西很普通,却又不普通,他居然要烧一些陶瓷的砖,这些砖上要有一个可以通气的孔,我烧制了一个,今天来给他看看。”
于是两人去到钢铁厂,路上程九爷笑道:“没想到建一个钢铁厂这么难,这些东西还需要拿马车运。”
林远笑道:“万事开头难啊!我们的海军最开始的时候还划着舢板去打人家的驱逐舰呢,现在不是连航空母舰都有了吗!”林远发了这几句感慨,没有考虑到程九爷能不能听得懂。
果然,程九爷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您说什么?”
林远连连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当我没说过。”
两人来到一间厂房,这间厂房是炼焦的,工程人员正在安装焦化设备,林远找到一个工程师问:“刘老在哪里呢?”
工程师一直后面,说:“刘老在那边盯着转炉呢。”
林远和程九爷来到那个车间,只见刘金秋拿着设备目录单,问一个英国工程师:“你们的设备里面怎么没有测量温度的设备?”
那个工程师一脸茫然,说:“钢水的温度有1300多度,我想不出什么东西可以测量这种温度。”
与后世的钢铁冶炼不同,这个时代控制钢水的温度主要依靠工人的经验,其实就是在现代,有很多中小型的企业还是根据经验来判断温度,技术强大的工厂会使用红外线测温仪。
林远问道:“刘老,怎么了?”
刘金秋说:“这英国人又给我们下绊子,我知道炼钢的时候可以看炉膛的明亮程度,钢水的颜色来判断温度,可是这种法子在精炼的时候就不管用了,我们知道,温度可以控制钢水中的气体含量,如果钢水中的气体含量多了,对于钢的性能有极大的影响!”
林远笑道:“刘老,您别生气,这个时代那有这么先进的精炼技术,您就将就将就吧。等我们再发展发展,这些东西就都会有了,北京舰上倒是有红外线测温仪,可是那是监测核反应堆用的,可不能拿下来啊!”
这时,程九爷轻咳一声,拱手说道:“刘贤弟,你上次让我烧的那个砖,我这次带来了。”
刘金秋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说:“那太好了,是用矾土烧的吧?”
程九爷笑道:“当然当然。”说着从包里把一块带着管子的砖递了过去,刘金秋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爱不释手。
林远问道:“刘老,您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刘金秋笑道:“这个东西可以用来做钢铁的精炼,我们把氩气从这个管子里面通进去,吹到液体钢里,可以去除里面的氢,氧之类的杂质。”
林远问:“这个和矾土有什么关系?”
刘金秋说:“矾土主要成分是三氧化二铝,用这种东西冶炼透气砖,能耐高温。”然后感叹道:“唉,不得不感叹,我们老祖宗的手艺!”
林远又说:“您刚刚说的是氩气吗?我们到哪里去弄氩气?”
刘金秋笑道:“这个自然有办法,你不用担心。”
这时,林远的通讯器响了,一个消息传来,邓世昌带来的那个沈涛,和陈飞打起来了。
第063章林远:天下第一高手
邓世昌一到了住的地方,就把各种有关海军的书拿出来翻看,沈涛不过二十来岁,好奇心强,突然间看到了屋外空地上有一群不留辫子的人,于是便问邓世昌,说:“邓大人,他们怎么不留辫子?”
邓世昌说:“我大清的发式,取自扫平四夷,定鼎中原之意,这些人并非是我大清臣民,不留辫子也在情理之中。”
沈涛问道:“邓大人,你说我们不留辫子,会不会好看一些?”
邓世昌浓眉一皱,怒斥道:“胡说!我大清的臣民,岂可梳蛮夷的发式!再说,圣人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岂能减掉辫子!”
沈涛被邓世昌这么一训,悻悻地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我们把头发中间剃光,岂不是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冲突吗?”
突然,他看见那群不留辫子的人里,有两个人居然打了起来!他连忙冲了出去。
原来这群人是北京舰上消防连的士兵,打架的两人,一个是一排排长张诚,一个是连队的上等兵,苏哲。
张诚是个刚从军校毕业分配到北京舰上的排长,一心想要干出一番成绩,而苏哲,是迫于家里的压力才来参的军,苏哲就是想赶快地从部队退役,眼看着熬了两年,就快要退役了,没想到一下子穿越了,退役是没指望了,于是便开始消极怠工,也不认真训练。这回张诚组织训练,苏哲便发了几句牢骚。没想到被张诚听见了,两个人便吵了起来,越吵越凶,最后便动了手。
战友一看两个人打起来了,赶紧过去拉架,张诚和苏哲谈话的地方离他们很远,他们就赶紧跑过去,战友们没等跑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