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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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多半掌柜收到请帖就好像收到了烫手山芋一般;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
结果就是大家都聚集在丰乐楼四楼雅间;一起讨论如何回应。
“请帖说的很清楚;明rì六月初五;吹雪楼。”有个胖胖的掌柜弹了弹手中的请帖:“看来大家都收到了。”
另外一个掌柜问道:“吹雪楼是什么所在?三十六家正店并无此名号。依我看;就干脆不用去了。”
“我看老李你岁数大了糊涂了。”先前那个胖胖的掌柜道:“西门庆是谁?皇城司新任指挥使;嘉王眼前的红人!这吹雪楼号称是他即将进门的小妾开的;但谁不明白那就是他西门庆自己的产业?”
那李掌柜怒道:“胡说;老胡你才是一向糊涂!这西门庆一到汴梁就和梁楼主对着干;还有那个什么景阳chūn。我们去了梁楼主脸上挂得住么?”
“景阳chūn;嘿嘿。”胡掌柜摸了摸下巴:“这吹雪楼一开;只怕不但是我们;所有的三十六家正店都坐不住了吧?丰乐楼的厨子听说也被挖走好几个;梁楼主这张脸恐怕早就挂不住了。”
此言一出;其他掌柜也纷纷议论起来。
“梁楼主最近深居简出;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这样下去我们岂不是被那帮人占了上风?”
“万一那吹雪楼和那帮人结伙;如何是好?”
“你们知道个屁;梁楼主新近纳了个水灵灵的小妾;在家里呆着偷乐呢;哪有功夫管这些?”
“既然如此;不如新推个带头的好了!”
“我看胡掌柜就挺好!”
“诸位;诸位!”胡掌柜越听越不是味道:“胡某自家一亩三分地都为难;有什么本事带领大伙?依我看;还是梁楼主才好。但最近梁楼主却是消沉了不少;大伙还需想个法子才是。”
“也算你胡掌柜有自知之明。”那李掌柜嘲讽道:“你家里那两个小妾最近挺闹腾吧?”
“姓李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胡掌柜一拍桌子:“我客气两句;你倒欺上头来了?你有本事;你来当这个头!”
那李掌柜正待说话;只见雅间门忽的被推开;梁乐穿着单衣;摇着扇子进来;大喝道:“梁某不在;都造反了不成!”
胡掌柜和李掌柜顿时没了声音;在场所有人都起身行礼。
梁乐挥挥扇子让掌柜们都坐下;自己做了上座;左右看看;冷笑一声:“看来梁某这个位置你们想了很久;先声明;愿意做这个位置的梁某随时让贤!”
“不敢!不敢!”
“还是梁楼主领头才好。”
“那你们还说梁某消沉!”梁乐嘿嘿笑道:“你看看梁某可有消沉的容貌?”
众掌柜看时;梁乐却显得比之前jīng瘦了些;但jīng神异常的好。甚至于有泻奋了。
自从服用了神霄派提供的“灵药”;梁乐自我感觉很好;当然每天洗三回澡是麻烦了些;没办法;阳气太盛了。
就拿服饰来说;众掌柜还是宽衣大袖;梁乐早就换上了单衣;外面罩个纱衣都觉得热。
即使如此;梁乐还得手中扇子不停;每每饮用冰镇酸梅汤才好。
“请帖想必大家都收到了。”梁乐见众人无不低头;这才开口道:“西门庆那厮借着小妾的名头开了吹雪楼;眼下连牌匾都没揭;分明是想利用这次大办婚事的机会把吹雪楼的名气打出去!”
“梁楼主说的是。”李掌柜马屁送上:“我们就不应该去;去了那岂不是给那西门庆长脸?”
“不!”梁乐笑道:“要去;一个都不能少!都是同行;捧场是应该的。”
李掌柜顿觉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梁乐看了冷笑一声:“你们都以为梁某最近连连吃亏;连厨子都被挖走好几个?这是梁某的先扬后抑之道;明白么?”
“那几个厨子明面上是被吹雪楼挖走;实际上梁某还牢牢控制着他们几个;这会儿先让关键时候便要动用他们;这会儿先让西门庆那厮得意几天!”
“哦;原来如此!”
“我说呢梁楼主怎么可能白白吃亏?”
梁乐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掌柜的;继续说道:“梁某送出去的;必然要加倍偿还!西门庆要大办婚事;梁某便送一趁戏给他!”
“诸位;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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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初五了;幸好急急忙忙的都弄妥当了。”神算子蒋敬拿着一个长长的单子;用笔勾画着:“东家;你给三十六家正店的掌柜都下了请帖;这合适么?”
“都是同行;有什么不合适的?”西门庆笑道:“别忘记其中至少有一小半是站在梁乐对面的;同时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认识景阳chūn的机会。”
“到时候不能光靠吹雪楼卖景阳chūn;三十六家正店都要卖。不但请了三十六家正店;就连那些勾栏青楼我也发了请帖。”
“这话是没错;但就算大家都开始卖景阳chūn;我们又如何供应的上?”神算子蒋敬显得忧心忡忡:“再一个;卖的多了会不会影响价格?”
“景阳chūn当然是高价货;要高价卖。”西门庆嘿嘿笑道:“蒋先生莫非忘记了当初在清河县我们是如何做生意的?”
蒋敬恍然道:“饥饿法!东家说的是饥饿法!”
“只要每rì限量就行。”西门庆点头道:“不但是景阳chūn;别忘记我们还有安神医调制的补酒!价钱至少要卖普通景阳chūn的十倍以上!我打算通过勾栏青楼推广这些补酒;而并非是在吹雪楼贩卖。”
“安神医试验已经完成;结果非常好。”西门庆继续说道:“这些补酒都是加了料的。那些达官贵人最需要了!”
“不单单是这些;麻将也应该乘机推广了!”
西门庆越说越兴奋;口中点子一个接一个;听得神算子蒋敬目瞪口呆;都忘记了点头。
“怎么;蒋先生不记下来么?”西门庆说了一阵之后;见蒋敬呆呆的;便提醒了一句。
“对对对;这些都应该记下来。”蒋敬手忙脚乱的取过文房四宝;唰唰的写着。
西门庆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些;明rì大办婚事;来的不光是朋友;恐怕还有敌人!
不过如果怕他们;又何必下请帖?
“老爷;门口有黄门官到。”
西门庆的思绪被画童儿打断。
“黄门官?莫非是赵楷找我?”西门庆虽然也亲自去嘉王府一次;但由于赵楷不在;也仅仅是让门房转交了请帖而已。
待走到前院;就见有个中年黄门官在院中等候;看脸sè似乎颇为焦急。
“西门大人请随小人来;圣上急召。”
那黄门官见西门庆出来;风风火火的上前行礼道。
“原来不是赵楷;倒是他爹赵佶找我?”西门庆被弄了个莫名其妙:“而且还这么急?”
“这位公公;圣上可说了什么事情?”
听西门庆开口问他;那黄门官尖着嗓子回道:“小人就是传个话;其他一概不知。”
话音未落;西门庆袖子里就递过一张交子;那黄门官马上改口道:“兴许是前段时间通事局探子的事情。大人还是赶紧收拾收拾;随小人去吧。嘉王也要去的。”
“公公请到书房用茶;待本官换过衣服。”
西门庆暗自摇头;自己已然在马行街李师师处和赵佶见过面;也不知道这次见面那个道君皇帝作何反应。
嘉王赵楷也要一起去啊。
西门庆一边想着;一边走在后面换过了官服;交代了两句就返身出来;那黄门官在书房用茶;早偷偷看了那张交子;见是张五十贯的;喜不自胜;见了西门庆更加是客气的不行。
有钱能使鬼推磨;西门庆对黄门官这反应微微一笑;当下叫书童儿备马;和黄门官一同进宫。
二人从东华门下马;步行进去;西门庆倒是头一次进来;未免东张西望;见那紫宸殿巍峨;崇政殿金碧辉煌;脚步便慢了。
“以前去故宫还要门票;这回倒是纯免费的;还有皇帝接见。这服务故宫可没有;最多有穿个假龙袍拍个傻兮兮的照片。”
那黄门官催促了一路;平rì里官家召见;就算是蔡太师也是急急忙忙赶到;西门庆这样当成观光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待转过来;前面便是睿思殿;赵佶白rì退朝之后一般都在此处办公用膳;黄门官带西门庆到左近;就见有一少年在殿前来回踱步;不是那嘉王赵楷却是哪个?
黄门官上前行礼;便自顾自的去了;西门庆也正儿八经的行了一礼;赵楷皱眉道:“你怎么才来?圣上都问了两次!”
“下官见召便急急赶来;路上并未耽搁。”西门庆道:“圣上见召是否为了通事局的事情?”
“差不多;一会儿你别乱说话。”赵楷道:“圣上问起来;本王回应便是。切记!”
西门庆听这话;便知道这十五岁的少年也自有些主意;当下便应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第三个勾当官
赵楷微微点头;命门口黄门官通报进去;过不多时那黄门官反身出来拱手道:“圣上正好问起;请王爷和指挥使进去哩。”
赵楷表情严肃的整理衣物;那表情让一旁的西门庆看得有孝笑;毕竟这才是十五岁的少年啊;又受官家宠爱;依旧小心翼翼;不敢做出半点错事来。
伴君如伴虎;这种说法不但对于那些大臣;就算是自己亲儿子也是一般!
西门庆跟着赵楷身后进去;见道君皇帝正在看那些个奏折;眉头舒展;想必都是些歌功颂德的;回想起钱贵提起的蔡京蔡太师;也是如此;难怪在文武百官中此风渐长。
报喜不报忧;这是历朝历代都有的毛病;特别是在中兴之时。
因此埋下的祸根;可能让整个国家的运势直转而下;由兴旺转为衰落;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赵楷带着西门庆上前行礼道:“儿臣带麾下西门指挥使参见父皇!”
赵佶头也不抬;想必是看到美处;随口道:“且在一旁;待朕看完这捷报;童贯没让朕失望啊。对西夏那是连连取胜!”
“西边战事由童太尉替朕分忧;朕安心!”
童贯!又是六贼之一!
蔡京做太师;自称公相;而童贯也做到太师;有个媪相的称呼!
此人从宦官出生;屡立军功;军事才能还是有的;水浒传里十万大军讨伐梁山水泊;被打的丢盔卸甲、只身逃回汴梁的事情绝对是小说家美好的想象。
那捷报不知出自何人手笔;看得赵佶满心欢喜;许久才丢下奏折:“要按捷报说的;再胜上数场;便可叫西夏称臣;岂不快哉!”
西门庆肚里道:“西夏国也自不小;两国交界处你来我往拉锯战;胜上一场两场又有何意思?定是童贯为了功劳打打退退;西夏国称臣才怪!”
这话自然不好说出来折了官家面子;赵楷也不知道心中作何想法;口中也附和道:“童太尉又是建功立业;西边形势大定!”
赵佶点头道:“待童贯回京述职;朕便要好好的赏赐!”
转眼见赵楷后面低着头的西门庆;便道:“这便是那捣毁通事局据点的西门指挥使?”
“正是!”赵楷转头吩咐道:“还不上前见过圣上!”
西门庆心中忍着笑;上前行礼道:“见过圣上!”
赵佶一见西门庆身形;便有三分喜欢;欣喜道:“皇城司也亏得有你这样的;替我儿分忧!且抬起头来让朕一观!”
做官;那真是非常讲究形象的!
不用说美男子;至少也要五官端正、仪表堂堂才行;若是爹娘不给力;长个歪瓜裂枣形的;还真做不了官!
要是官家看着不爽的;任凭你有天大本事也不可能容忍你天天在眼前晃悠。
这也是为什么赵佶要见西门庆一面的缘故。
西门庆带着笑抬起头来;自然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
“你不是。”
道君皇帝的笑脸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这原因赵佶和西门庆两个当事人都知道;只有赵楷不知道罢了。
赵楷见赵佶突然脸上微微变sè;只道是出了漏子;但却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正在心里打鼓的时候;赵佶突然道:“楷儿;你且去殿外等候;朕有几句话要单独和西门指挥使说。”
“儿臣告退。”赵楷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总之是有问题;非常听话的退了出去。
等赵楷退出门外;赵佶这才开口道:“你似乎欠朕一个解释。”
“诚然。”西门庆微微一笑:“圣上;小臣能坐下说话么。”
“你胆子还真是不小。”赵佶突然笑道:“来人;看座!”
赵楷出了殿门便感觉心神不宁;自己父亲到底有什么话要和西门庆说;而且还让自己避开?
焦急之余赵楷正见有黄门官出来;拦住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那黄门官见是赵楷问他;唬了一跳;赶紧行礼;赵楷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那黄门官才回道:“圣上命给西门指挥使看座;又命看茶;小的便是出来端茶的。”
“什么?又是看座又是看茶?”赵楷完全被搞糊涂了;就算是自己在父亲这儿也没这待遇啊。
里面到底发生着什么?
那殿门一关;便是看不到也听不到了。赵楷越发的心急如焚;少年心xìng按捺不住;在殿门口来回踱步;惹得门口伺候的黄门官们也不好过。
说实话;这种情形谁也没见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殿门才重新打开;西门庆喜气洋洋的从里面出来;见了赵楷行礼道:“嘉王久等了;圣上唤您进去呢。”
“你在这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