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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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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西门庆险些没噎着;鲁智深摸了摸光头呵呵笑道:“教头不说;洒家还不觉得。”

“神医做男方家的媒人;林冲便做女方家的保山;大官人你看如何?”林冲提议道:“师兄要愿意;便替武松做媒人也行。”

“这个倒也使得!”鲁智深听了大喜道:“洒家去抓武松那两口子过来认媒人!”

说着这风sāo的鲁大师一溜烟的去了;惹得西门庆和林冲一阵发笑。

西门庆笑过一阵;便去叫了潘金莲过来;便拜了林冲做保山;亲手倒了一杯酒送上。

林冲接过酒呵呵笑道:“既如此;林冲便占个便宜;认六娘做个义妹如何?这样一来;林冲这个保山做得也心安理得。”

西门庆听林冲如此说;显然是要两家通好;关系更加紧密;便叫潘金莲认了林冲做义兄。

潘金莲一声“义兄”叫过;西门庆笑道:“金莲认个义兄倒不打紧;只是教头在嫂子面前如何解释?”

这玩笑话一说;潘金莲先啐了一口;暗道自家老爷不老实。林冲脸上便有些不自然起来;西门庆冷眼旁观;知道林冲是个惧内的货;心中暗笑;说了两句场面话遮过。

少时鲁智深得意洋洋的领了武松进来;想必是已经做了媒人;果然武松讨了杯酒送上:“师兄做什么媒人;明明是讨酒喝。”

鲁智深大笑道:“若只是讨酒喝;大官人这里还能缺的了洒家的?只是见你们一个个的娶妻成亲;不乘机做个媒人;倒叫别人做去;岂非无趣?”

当下众人尽兴一场;这才散去;西门庆喝的有几分醉意;却被雪儿和潘金莲一左一右的架了回去。

西门庆平常住的正屋里装饰一新;当做新房;雪儿和潘金莲把西门庆扶去后院花园左边的小楼;潘金莲便叫丫鬟浓浓的点了杯茶来给西门庆醒酒。

西门庆脑子昏沉沉的;潘金莲扶起吃茶;两张脸蹭来蹭去;做出许多亲热姿态来。

雪儿见了告辞道:“你们小两口自在亲热罢;我老人家回去睡觉了。”

“满口胡言;谁是小两口;你才多大?”西门庆借着酒意笑骂道:“你个小妖jīng给我过来伺候;不许走!”

潘金莲含笑不语;雪儿嘿嘿笑道:“你们是新人;还要我这旧人做什么?还是识相走得好。”

西门庆那肯放过;起身一把搂住道:“你这小妖jīng只是嘴硬;好些rì子没同房;早就心痒痒了吧?今晚三人一起!”

雪儿腾地一下涨红了脸;这年代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寻常;但三人行却不常见;最多也就多个推屁股的填房丫头。

潘金莲心中也有如小鹿乱撞;虽然上次已经被西门庆破了身子;但没想到紧接着竟然是如此刺激的项目。

西门庆见雪儿羞红了脸;再看潘金莲脸上也是红红的;心头大乐;一手搂一个;两边粉脸上都亲了;搂进帐中。

西门庆坐享齐人之福;如花似玉的美女左右逢源;自身本钱也够;这一夜风光自然不用说是如何的叫人回味无穷。

第二百六十六章四大寇

等西门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潘金莲还依偎在身边;雪儿却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问了才知道;这段时间都是雪儿陪着花月容睡得;昨晚花月容那小萝莉睡到半夜却有些害怕起来;打发了个丫鬟来叫了雪儿过去陪着。

“亲哥哥被义兄算计了;自己差点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倍岁数的男人;这上哪儿说理去?”潘金莲幽幽叹道:“月容这孩子只是命苦;听雪儿说半夜里有时还从噩梦中惊醒呢。”

话没说完;潘金莲就觉得有只手贼兮兮的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忍不住斥道:“说正事呢;老爷就是不正经。”

“正经;我最正经了。”西门庆嘴里面说着正经;手下却不停;扫到敏感之处让潘金莲芳躯微微颤抖。

自从推行光身子睡觉以来;潘金莲早就习惯了;和雪儿在被窝里也互相摸来摸去;但大多是玩笑之举。

但西门庆这带着热度的手摸下去;让潘金莲无法自持;似乎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了;再回想起昨晚帐中的三人行;潘金莲嘤咛一声;娇羞无限的伸手探了探。

西门庆那处的热度更高。

“昨晚那般。老爷居然还这么有jīng神?”潘金莲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喜欢;不由伸手在那处坚挺轻轻摸了摸。

虽然昨晚一度风流;但休息了一晚上之后;西门庆早就生龙活虎;面对怀中美人的半主动;自然要好好响应才是。

只听得潘金莲“啊”的轻轻一声惊呼;接下来的暧昧之声响彻了帐内。

过了许久;西门庆才心满意足的翻身下床;潘金莲也披了衣服下床;叫丫鬟端了盆温水进来;带着满脸的红晕亲手细细替西门庆清洗。

“这才终于老实了些。”潘金莲一边清洗一边自言自语;让西门庆忍俊不禁。

待洗漱完毕;换上了新袍子;用过了早饭;西门庆jīng神抖擞的准备上前面看看;潘金莲却从柜子上面随手取过一件上面绣着东西的细长带子;看那样子是准备做些女工。

西门庆好奇抢过去看时;上面都大半都绣了花卉纹;绣工jīng细;便开口大赞道:“金莲果然手巧。”

潘金莲唬的夺过来道:“这是雪儿的霞帔;她不会弄的;奴家帮忙。老爷一个大男人拿这东西干嘛;小心扎了手!”

“莫非金莲你自己的霞帔已经绣好了?”西门庆听这意思;死活缠着要看;潘金莲无奈;去柜中去了出来。

西门庆拿在手里细细看来;上面绣着云霞;又有些鹊鸟;潘金莲劈手夺了依旧收回柜中:“这是云霞练鹊纹;奴家绣了好久的。”

“好久?”西门庆咂摸出些滋味来:“有多久?莫非在梁山上时就开始绣了?”

“老爷自去忙;管这些女人的事情作甚?”潘金莲脸上更加红了;把西门庆一气推出门外:“这种东西当然要提前准备!”

西门庆转身见门口两个丫鬟背过身去;显然是在偷笑;摇摇头往前边来;正巧有书童儿报来:“上回送盔甲的徐教头来了。”

“哦;徐宁来的真是时候;倒省了功夫。”

西门庆来到前院;徐宁带着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另有两个士兵正在等候;见西门庆来急忙行礼道:“大官人一向可好?”

“教头客气了;可是为那雁翎圈金甲而来?”西门庆也不废话;叫人搬梯子去竹棚子里去了那口红sè羊皮匣子下来;轻轻放到金枪手徐宁面前。

“原物归还。徐教头请!”

金枪手徐宁笑着让那士兵收了羊皮匣子道:“大官人难道还会诓我不成?听说大官人连夜抓了个辽国探子;又捣毁了通事局据点;可喜可贺啊。”

“只是事发突然;未能来得急通知金枪班的弟兄;许下教头的事情却没能做到。”西门庆也笑道:“幸好看的紧;那贼子未能得手。”

“大官人神机妙算;这么短时间就擒住了贼人。”徐宁突然压低了声音道:“这几天官家高兴的很;金枪班的弟兄也被夸奖了几次;已然无事。”

“那就太好了。”西门庆笑道:“改rì由我出面;请弟兄们在小妾新开的吹雪楼中聚聚如何?”

“那敢情好。”徐宁也听说了吹雪楼的事情;这种为了做官而让家里人顶了名头的做法比比皆是;倒也没什么稀奇:“小人此次来一是恭喜大官人;二则这两位弟兄已经练成钩镰枪法;特意送回来让大官人过目。”

西门庆自然知道徐宁是借机来蓉盔甲;不免微微一笑;不过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这么快就掌握了钩镰枪法;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欣慰。

“你们两个给大官人演过一场;亮亮钩镰枪法的威风!”

金枪手徐宁一声吩咐;刘任重和王麻子互相使个眼sè;取了两柄钩镰枪过来。

徐宁坐着金枪班的教头;手里自然有些打造好的钩镰枪;早就送人情给他们两个一人一把。

西门庆见那两把钩镰枪在阳光照耀下映出些寒光来;暗道徐宁这个小气鬼这回算是出点血;这两把钩镰枪想必是军中jīng制;不是大路货sè。

只见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手持钩镰枪;先齐齐向西门庆和徐宁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开去;寻了个空闲的地方拉开架势;一板一眼的演练开来。

金枪手徐宁一是得意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学的又快又好;二是有意卖弄钩镰枪法;指了解释道:“大官人请看;这钩镰枪乃是单钩;马上用这等兵器;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一分;共有九个变化。”

“若是如这二人步行使这钩镰枪;变化更多;先使人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臼。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

“连起来便是四句诗诀:四拨三钩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二十四步挪前後;一十六翻大转围。”

西门庆虽然武艺不行;但眼光却高;见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在徐宁指挥下把诸多变化一一演示出来;果然有神鬼莫测的架势;看了大喜。

待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收了架势;又提枪重新上来拜见。

“你二人也算学成钩镰枪法;只是这枪学得勤练;才不至于生疏。大官人这里护院之责不可忘却!”

金枪手徐宁告诫了一番;又和西门庆说了几句话;便要起身带了两名士兵便行。

“徐教头莫要忘记六月初五来这里热闹热闹。”

面对西门庆的邀请;徐宁笑道:“此时早已听闻林教头说起;小人到时必来叨扰。”

西门庆送出门口;转回来对刘任重和王麻子低声道:“你二人既然已经学成钩镰枪法;待六月初五后可回转山寨;亲兵队里挑伶俐的先教了便是。”

“小人自然省得。”疤面虎刘任重拍着胸脯道:“亲兵队个个都不是笨人;保管一教就会。”

西门庆暗自琢磨皇城司自己那个指挥下面还是空无一人;不若把在这里的亲兵队都编了进去做个小头目;到时候指挥起来也可以得力。

待问了二人意思;王麻子道:“小人这条命都是卖给大官人的;这些自然不用说了;尽心尽力为大官人分忧便是。”

西门庆大喜;见这王麻子果然如同刘任重说的靠得住;便问道:“你可有大名?过段rì子报上去;填了空就是。总不能就叫王麻子吧?”

那王麻子拱手道:“小人一脸麻子;又姓王;要好的都叫小人王麻子;本名倒淡忘了。”

“小人本名单名一个庆字。”王麻子有些羞涩的一笑:“倒巧了。和大人一样。”

王庆!

西门庆一听到;马上就想起来水浒里面四大寇之一的王庆。

这个。不会是重名吧。

一旁疤面虎刘任重插嘴道:“大人莫说;王麻子原先还在汴梁呆过的;做过排军;后来因为一件事情被赶了出来;在江湖上流浪。”

西门庆听了顿时无语;没想到这个满脸麻子的家伙还真是四大寇之一的淮西王庆;只是不知道是造化弄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居然被赶出去后没有起事;反而去梁山落了草;还成了自己亲兵队的小队长。

书里面不是说着王庆相貌堂堂;凤眼浓眉么?

西门庆看着面前这货一双普普通通的眼睛;眉目稀疏;这完全不靠谱啊!

不过王庆已经现身做了自己小弟的小弟;宋江被自己搞得半死不活;不知道在哪儿苟延残喘;那么另外的两大寇呢?

河北田虎?

江南方腊?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货也并未起事;要不然西门庆在皇城司早就得了消息;水浒传里面山河社稷屏风写着四大寇姓名一事;也多半是胡诌出来的。

想起宋徽宗赵佶这个沉迷艺术和道教的道君皇帝;又何时忧心过天下有几个反贼草寇?更不用说把反贼草寇的名字好好的写在屏风上天天一样就能看到。

这完全不科学啊!

西门庆觉得既然身在皇城司;从那些情报中顺便看看有没有田虎和方腊这两个货的下落;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做了庄家的皇子

“威胜州?”那胥吏听了西门庆的问话;摇头道:“威胜州向来是白指挥使负责;那边的情报很久没有送过来了。”

“唔?”西门庆皱眉道:“按规矩;就算是白指挥使负责;情报信息也要抄一份在皇城司留底;怎么可能没有?”

那胥吏脑袋摇得更加是飞快:“大人啊;规矩是规矩;谭勾当一句话下来;谁敢查问?就算是钱勾当也无可奈何。”

“谭勾当说了什么?”

“白大人在威胜州亲自坐镇;调查一桩西夏探子的事情;那边的情报暂时截留。”那胥吏翻了翻记录回道:“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对了;不但是白大人自己;这边的乙组也派出去不少jīng英察子干事。”

“亲自坐镇?”西门庆顿觉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事情要一个指挥使亲自坐镇?

那胥吏指了记录给西门庆看;以示并未看错;西门庆一见记录用的蝇头小楷;顿时觉得头昏眼花极不耐烦;随便又问了两句出来;想了想便来找钱贵商议。

“确有此事。”钱贵当然看过记录;对于谭稹的遮遮掩掩也是习以为常:“谭勾当自然有他的目的。河北威胜州么;最近确实不太平。”

西门庆自然也不好说直说河北田虎的事情;再回想起自己放走宋江虽然是一步妙棋;但那白指挥使不会又要在威胜州搞出同一出罢?

西门庆越想越有可能;虽然和那白指挥使并未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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