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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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不知道雷公石为何自行运转,但他知道的是这等难得的机会如果不加以利用,那就是太吃亏了。
所以西门庆按照入云龙公孙胜教的法子掐了法诀,只觉自己心神在飞速的消耗着!
拼了!
“杀!”
西门庆大吼一声,左手奋力一扬,指定山上那个小小的凉亭!
一道有胳膊粗细的金sè雷光从西门庆的左手蹿出,无比迅捷的向凉亭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浪子燕青眼睛都看花了。
后来有人问他的时候,燕青非常肯定的说:“那天我看的很清楚,从西门哥哥手中飞出的,是一条金龙。”
“轰!”
那道金sè雷光下一秒就击中了凉亭直接给轰塌了!
木头砖石横飞,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武松刚刚赶到亭子下面,就感到有些不对劲,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接着,武松就见证了凉亭的崩塌。
忙着躲避四处乱飞的砖石,花荣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远处的树林中。
燕青目瞪口呆!
武松目瞪口呆!
心神的过度消耗让西门庆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在遁入无边的黑暗之前,西门庆疲惫的大脑传出最后一条讯息。
“好像使过头了”
燕青急忙扶起软绵绵倒地的西门庆。
“西门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武松听了燕青这声呼唤,果断的返身冲了回来。
既然已经断定暗中shè箭的是小李广花荣,也没有可能继续追下去,现在西门庆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凉亭倒塌发出的巨大声响让花荣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查看。
“我的天,这是谁搞出来的!”
花荣同样目瞪口呆,就算是武松能力毙猛虎,也没可能在这一瞬间将整个凉亭轰塌!
惊愕的花荣猛然想起来,西门庆那厮前段时间是跟了入云龙公孙胜学了法术了,莫非已经道术大成,到了一指之下天崩地陷的程度?
这不可能!
就算是公孙胜也没有这么大能耐,花荣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公孙胜做过类似的事情。
花荣这才觉得,自己行刺西门庆是不是有些鲁莽了?
自己那一箭没有shè中西门庆,倒是让他身边的小厮挡了去,自己这一箭触怒了什么样的怪物啊!
凉亭瞬间化为一堆垃圾,如果花荣此刻还在那凉亭中,现在只怕已经粉身粹骨!
花荣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逃!
行刺西门庆的念头早就被花荣抛在了九霄云外,生怕跑得慢了一步,西门庆又是一道法术过来,自己还能活命吗?
花荣慌乱中穿过了树林,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近几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感觉有些头晕?
方才一顿乱跑,花荣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把面罩摘下,随意丢弃在地上。
面罩又有什么用?西门庆方才一声怒吼已经揭穿了花荣的身份。
至于西门庆为啥知道是自己,花荣也想不明白,挣扎着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行了一程,眼前又是一阵发黑,花荣迷迷糊糊的往前踉跄的走着,一不小心栽倒在地上
花荣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花荣明白,自己这是到家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六十六章奋不顾身的小天晴:
第一百六十七章宋江的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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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李广花荣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家的床上。
缓缓的睁开眼睛,花荣微微动弹了一下,惊动了趴在床边的花月容。
“哥哥,你终于醒了”
花月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似乎刚刚哭过。花荣的突然晕倒没有任何征兆,小厮们把花荣扶进屋安置在床上,就派人出去把花月容找了回来。
正和雪儿在后山玩耍的花月容听是自己哥哥花荣昏迷不醒,急忙忙赶了回来。
花荣见自己妹妹终于回到了小鸟依人的状态,心中不忍的一颤:“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花月容擦了擦眼泪:“已经是初更时分了,下午宋公明哥哥和军师都来看望过的,见你没醒,没说什么就走了。”
花荣心里明白,这是宋江不放心来询问自己偷袭的情况的。
咬着牙强忍着钻心的头疼,花荣就要坐起来,花月容急忙把花荣扶住道:“哥哥,你要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先躺着罢你看你脸sè发青,好让人害怕”
花荣听了让花月容去过铜镜来一照,几乎快要认不出镜中的自己了。
一向引以为傲的俊俏容貌上沾上了一层青sè,而且是那种乌青的发黑。
“这是中毒了?”
花荣暗中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额头都急出豆大的汗珠来:“快,取蜡烛来!”
花月容将花荣扶着坐好,背后叫小厮垫了个被子,亲手端过烛台来。
花荣接着烛光仔细又看了看,发现不光是脸sè乌青,眉心处一团青气浓的化不开,中间已经是黑sè的。
看着眼前惊慌的花月容,花荣没有说出自己中毒的事情,而是让花月容派人去找宋江过来。
花荣完全想不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下毒的,不过奇怪的是,就算西门庆知道自己是暗中放冷箭的人,那大可去托塔天王晁盖面前告状,又为何对自己下毒?
花荣自认山寨的头领虽然都不是知根知底,但至少不是敌人。
而且这家里花月容和其他人都没有出现中毒的症状。
“我只是一时头疼,没什么大碍。”花荣决定隐瞒自己中毒,出言安慰花月容道:“你去讲手巾用井水浸透了,搭在我额头好了。”
花月容听了这话稍微有些安心,当即出去叫小厮打来井水,依言处置。
手巾往额头一搭,些许的凉意让小李广花荣觉得自己jīng神稍微好了些,但还是拒绝了小厮端上的米粥。
花荣闭目养了会儿神,似乎还能回想起那个凉亭崩塌的场景,忍不住双手微微发抖起来。
花月容察觉到了花荣的异状,轻轻问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花荣看了一眼自己妹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你先出去,如果公明哥哥来了,就请他进来。”
花月容有些狐疑的看着自己哥哥,自己从小就和哥哥很是亲近,二人之间无话不谈。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花荣变的沉默寡言起来,不过花月容从自己哥哥的举止可以猜得出来,花荣对自己隐瞒了很多事情。
有如十多天前神秘兮兮的出门,神秘兮兮的回来。
又有如今天莫名其妙的晕倒在门口。
花月容没有说话,只是陪花荣紧紧的坐了片刻,这才轻轻起身出去,顺手把门戴上了。
听到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还有木门发出的“吱呀”声,花荣知道自己妹妹已经出去了,这才睁开了眼睛。
一声长叹!
脑袋又莫名的疼了起来,花荣也听说过一些毒药的功效,但对自己中的这种毒药一无所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种慢xìng毒药。
花荣越想,越觉得手脚冰凉,是什么人要用慢xìng毒药对付自己?
“我花荣贤弟醒了?”
门外传来宋江询问的声音,还有花月容的回答。
“刚醒没多久,叫公明哥哥进去呢。”
开门处,宋江稳步走进房间,皱眉看了看坐在床上脸sè发青的花荣。
花荣也有一种奇怪的眼光同时看着宋江。
有时候看得久了,越发觉得自己这个义兄行事越是隐秘。
“公明哥哥来了”
宋江换上一副关切的面容,皱眉几步来到花荣床前坐下:“贤弟,你觉得怎么样?”
“公明哥哥,我中了一种慢xìng毒药。”花荣都感觉自己的声音出乎寻常的冷静,似乎在说和自己不相关的一件事情:“你知道这件事情么?”
宋江脸sè还是黑黑的看不出半点波动,也并没有回答花荣的问题,而是问道:“贤弟,你老实告诉我,到底shè中那西门庆没有?”
“没有。”花荣并不隐瞒:“关键时刻西门庆身边有个小厮挡下了那一箭,要不然西门庆的头颅早就被我一箭洞穿了。”
宋江想了想道:“没错,那小厮已经死了不过西门庆据说也昏迷不醒。”
“于此同时,那个院子被严密的封锁了起来,就连我们的人送出了这个情报之后也无法返回。”
“所以,你一定要把当时的情况讲清楚,这样我和军师好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宋江最后顿了一顿又加上了一句:“晁盖的住所也全面封锁,一律人等不许进出。传出命令,所有头领不许私自下山。据说是一定要查出凶手。”
“这是必然的。”花荣苦笑道:“在山寨,在自己的大本营突然出现这种事件,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是晁天王也是一样。”
“那当时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样的?”宋江继续问道:“连凉亭都倒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荣的眼神中似乎有些惊恐:“公明哥哥,我不知道西门庆为什么会昏迷,但听我一句,收手吧”
“收手?”宋江忽的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子里面转悠了两圈。
“为什么?我们离成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西门庆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不过是晁盖一个人,还听他话的头领有几人?”
“凭什么?晁盖能做大头领,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我宋江哪里比他差了?一个小小的里正我在江湖上的声望,比他晁盖高多了”
花荣冷冷的打断了宋江:“就凭西门庆。”
“笑话。”宋江走到床前重新坐下:“没错,西门庆对于我们是有些威胁,但还没有重要到这种程度。这几rì弄得鸡飞狗跳,拉拢了那些朝廷降将,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不是为了剪除晁盖的羽翼”
“山上的凉亭是西门庆弄塌的。”
花荣轻轻的一句话让宋江顿时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宋江坚决的摇摇头:“就算西门庆这厮和公孙胜学过道术,又能如何?”
想了想宋江又加上一句:“要不是考虑他有道术,寻常人近不得身,我有何必安排你出手?”
“错了,我们都错了。”
花荣惊恐的摇摇头:“西门庆惹不得。”
“那凉亭在一瞬间就崩塌了”就连宋江都能从花荣的眼神中看出深深的恐惧,花荣用发抖的手紧紧拉住宋江的袖子:“他已经不是人”
一瞬间!
宋江呆坐了半响,这才开口问道:“你确定?”
“确定。”花荣乌青的脸浮现出几分说不清的表情来:“当时我往树林里逃去,武松已经赶到了凉亭边上轰凉亭塌了,把武松也挡住了,我才能脱身”
“当时武松看清你了没有?”
面对宋江的询问,花荣回道:“没有,当时我带着面罩。但奇怪的是,西门庆好像全都知道似的,脱口说出了我的姓名”
“公明哥哥收手吧。”
宋江冷笑一声,冷冷的把袖子从花荣手中挣脱开来,细细查看着花荣乌青的脸sè:“已经晚了。你知不知道最近我和军师在忙些什么?”
花荣的一颗心狂跳起来,连带着有如斧劈的头疼:“公明哥哥你想说什么?”
宋江伏在花荣耳边,低声说道:“我们让金大坚刻了石碣上面已经排好了座次。”
“该刻上去的就刻上去,不该刻上去的迟早会在山寨消失。”
花荣忍不住问道:“那晁天王呢?”
“上面没有他的名字。”宋江轻轻回道:“头领们都是上应星魁,忠义双全。头一个就是我天魁星呼保义宋江。”
花荣马上明白了宋江的意思,这块石碣一出世,便是铁打的座次,没有人能改动。
“贤弟,你知道么。”宋江抬起身来,露出一丝微笑:“你的名号是天英星,排名第四,只在公孙胜之下。”
花荣吓得汗出如浆,浑身凉飕飕的,挣扎着爬起身来,就在床上向宋江磕头道:“公明哥哥,花荣不要座次,只求哥哥平安!”
宋江看着磕头的花荣,脸sè从来未有的yīn沉:“西门庆那厮知道是你,哪有怎么样?话说出去,有几个人相信?到时候我要你平安,你就平安!”
花荣身形一顿,苦苦哀求道:“公明哥哥,与其在山寨腥风血雨,何不退一步两厢保全?”
“你莫非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宋江的话冰冷彻骨,让花荣不停哆嗦起来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六十七章宋江的到访:
第一百六十八章花荣的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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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时候也不要忘记了身份。”宋江似乎有些满意的微微点头,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背过身子去,目光也不知道落在何处:“不要忘记我们来梁山来落草,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荣只觉宋江这话在耳朵里轰然作响,许久不停,两个太阳穴突突的直跳,口中干燥的像含了口沙子。
为什么?那是为了宋江的一个梦。
花荣起先认为,帮助宋江实现这个梦,是自己毕生努力的目标。
但到了后来,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