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是王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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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那娇小才八岁的身影,就在这一点点的时间内,在他们的心中不断的被堆砌,一层层的高大起来。让人敬畏。
“这就是我教你们的第一个规矩。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妄动。就是这个下场。”一声不算太大,却充满了寒意的话,让张幺儿他们的身体比例与刘辩那幼小的身子颠倒过来了一样,像是刘辩的身子高大无比,而他们却渺小无比。他们的头低的更低了。
“但跟了我,从此以后,你们不用干粗活,你们不用被管事太监呼来喝去,因为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奴婢。谁敢羞辱你们,就是打我的脸。我给你们找回场子。从此后,你们吃宫中太监里最好的食物,穿最好的衣裳。你们回报给我什么?”刘辩一声比一声喊的高亮,一声比一声冰冷森寒。
按理说,刘辩的话,应该打了一棍,但却给了颗甜枣。但刘辩却发现,自己的那一棍似乎打的太重了,这帮人包括张幺儿,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奴婢等从此惟殿下命是从。”但声音中并没有欣喜,却更加恐惧了。
刘辩心中起了点明悟,到底是经验不足,以前没干过这事。不过算了,威严的种子总算是种植到他们心中了,至于甜枣,到可以慢慢来,慢慢的让他们感受到跟着他的好。吃最好的,住最好的,穿最好的。应该会让他们感恩戴德吧。与之相比,吃苦训练,可能只是小儿科。毕竟都是身体粗壮,常年干粗活的人。
“要记得你们今日说的话。”眼中再次流转过一丝冰冷,刘辩冷声道。
“诺。”二十个太监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大声回应道。
“殿下,她只剩下了一口气,您就饶她一命吧。”出乎刘辩的意料,容姐在这一刻,却拖着满背的鲜血,出气多,进气少已经彻底昏迷了的弯儿走了进来。轻轻的在刘辩的面前下拜,洁白的额头触地,哀求着道。
怎么可能,按照容姐的城府,怎么可能看不明白他的暗示。把弯儿真的打成这副摸样。刘辩的脸抽搐着,看着玩儿这副摸样,真的很心疼。
看得出来,那血,那苍白的面色,浑身冒着冷汗,种种状态,都表明了容姐并没有作假。
刘辩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容姐,容姐则以一种平静,带着鼓励的眼神回看向刘辩,嘴角还带着一丝浅笑。
刘辩更加的不可相信这是事实,但似乎是幻觉,刘辩感觉到了身前的这二十个太监的神色中似乎松了口气,隐含着某种期待。
这感觉是幻觉?但刘辩的潜意识中,却肯定了,这感觉是真的。她难道在得到了他的意图之后,就迅速的做出了反应。真打了个弯儿半死不活,也要让刘辩今日的表现得以完美吗?
她拖着半死不活的弯儿进来,求得一命,会让这些太监们感同身受,似乎自己真被打了个半死,再有人求请,然后………得以保命。。
太可怕了。刘辩心中不由的觉得容姐真是可怕。
心中惊骇,但刘辩面上却不得不作出了一丝沉吟,有意的看了眼半死不活的弯儿,冷哼一声道:“念在她跟随我多年,就饶了她这一次。下不为例。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此后,她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贬为最低等的奴婢。”
“谢谢殿下。”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容姐恭恭敬敬的给刘辩磕了三个头,然后才小心着拖着弯儿走了出去,并且迅速消失。
在一刹那,刘辩感觉到了身前的那二十名太监似乎紧绷着的身体,微微轻松了些。恐惧的感觉有些消散,敬畏的气息变得更加浓厚了。
不由的刘辩收敛起了对容姐的惊骇,变得有些佩服起来。这些太监奴婢的心里,容姐把握的很好,尺度也正好。也很聪明,只牺牲了弯儿,就让这些太监们的心起了很大的变化,对他敬畏压过了恐惧。
给这些太监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只要不犯错。殿下还是很讲人情的。
第一十三章 死硬的训练
刘辩会意容姐的苦心,虽然有些心疼弯儿,但还是摆着一张脸,八岁的人,但却腻肃然。给了太监们些许消化的时间后,刘辩沉声道:“看着你们的前边,拿起剑来。”
亲疏有别,刘辩与弯儿相处近数日,可以说刘辩初来乍到的时候都是弯儿在照顾。心疼之下,刘辩的口吻就越发的冷厉。
“剑?”二十个太监,不住的往前边打量,只发现一根根的木棍,哪有什么剑。但刘辩的表情冷厉非常,心中惊惧,这些人不敢道出疑惑,只能低着头。做恭顺状。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捡起来?”刘辩闷哼一声,斜眼向着偏殿内的二十余根木棍看了一眼,神情透露着些许的冷意。
二十个太监都出自贫民农家,生性木讷、单纯。入宫之后,更是身处于最底层,干着最为低下、肮脏的活计,现实生活得压迫,已经使得这二十个太监麻木了,反应也变得迟钝了起来。
不过毕竟是刚刚见识了刘辩的狠辣无情,所以,这二十个太监虽然对刘辩所说的“剑”茫然不解,但还是低头向着偏殿四处打量而去,希望能够寻找到刘辩所说的兵器,免得引起刘辩的不满而遭受到杀身之祸。
眼见着这些太监那慌乱的眼神,刘辩秀丽的脸庞瞬间挂满了阴冷之色,那紧促的双眉之中,有着一丝淡然的失望。
“这二十个太监在经过训练之后,虽然能够相助与我度过眼前的这些难关,但这些人生性如此木讷,恐怕以后也难以大用啊!”刘辩冷眼扫过,随即神情稍微有些缓解。
“不过此时招收这二十人也是出于无奈,毕竟现在皇宫内外危机四伏,朝野内外更有袁氏一族与董卓这般奸雄。时间之上已经来不及让我寻找一些文武全才相辅佐。而眼前这二十人却有着一个难得的优点,那就是忠诚。这或许才是今日最大的收获吧!”悄然的轻叹一声,刘辩向着容姐看去。
容姐多么机灵的角色,能够成为何皇后委派到嫡亲长子刘辩身前为官成婢,那份察言观色的神通早已经练就的炉火纯青。只是看了刘辩一眼,容姐就已经明白了刘辩眼中所包含的深意。
“你们几人。难道就如此愚笨不成?殿下所说的剑,不就是那些事物,以后跟着殿下,光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学着机灵一些,毕竟从今以后,你们的身份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再也不是那杂物房的小太监,可以被他人任意欺凌。之后,你们也将成为人上人,过上那从来都不敢去想象的生活,享有滔天的权势,锦衣美食,挥之际来,召来即去。这份成就,不光只是忠心就可以完全换取而来的,知道了吗?”
容姐虽然对刘辩召来这二十个小太监心存疑惑,更是在内心之中很是鄙夷这些木讷之人,但她很是清楚在刘辩的内心之中,这二十个小太监肯定有着极大的用处,要不然,刘辩也不会狠下心来惩罚弯儿了。
如此,容姐强耐住心中的烦躁,细心的为二十个小太监解释了一下,随即抬起葱郁玉指,点向偏殿一角的木棍。
眼见容姐难得的说出如此多的话语,刘辩在一阵惊奇之后,就已经明白了容姐在这简短的话语之中所蕴含的深意,如果说是刀枪棍棒使得人内心之中生出畏惧,恩宠有加可以让人生出感激。那么着简单的描述,就给这二十个小太监描绘出了未来的场景,使得二十余人有了一个非常简单直白的憧憬,这份憧憬,虽然此时并不能改变着二十个小太监的身心,但经过一段时间,随着小太监们跟随刘辩的时日增加,却可以让这二十余人对其更加忠心。
而这,真是因为利益,皇宫内院人心险恶,彼此争锋斗角。所为的也正是这两个字。
容姐既然能够在这险恶之地生存下来,并能够有如此成就,那里会不清楚在这个世界之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可靠,唯一可靠的纽带,那就是利益的瓜葛!
只要能够在这二十个小太监的内心之中种下一粒种子,让小太监们相信随着所得利益的增加,在其内心也对刘辩越加的恭敬。只有如此,才能够在这些小太监的内心之中将对刘辩忠诚更加深厚,最后成长为一个一种对刘辩的狂热崇拜,只有如此,才可以完全的保证此后刘辩的安全。
而这一切,容姐的用心安排不可谓不费尽心机,但这份对其的关心,刘辩却袷悄然的将其放在了心底,只是脸上,少见的对这容姐露出了一丝笑容、
二十个太监在容姐说完,就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些人的眼中在这一刻,突然的有了一丝的神采,看着这种现象,刘辩很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或者是眼睛花了?
看到这种情况,刘辩微不可差的轻轻颔首,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的笑意。不过着笑意在他那八岁紧绷的脸上却是让人看了觉得心里发毛、不怀好意!!
就在这时,那二十个小太监也已经各自拿上实木短棍,英姿飒爽的站在了刘辩的身前。顺着小太监的目光看去,刘辩很容易的就从中看到了一丝炙热,一丝恐惧、一丝崇拜!
“很好!这才像点样子。”刘辩挨着每个小太监都走了一圈之后,满意的笑了。随即,就在小太监和容姐等人没反应过来时,刘辩那幼小的身体骤然转身,细小的双眸之中绽放出一阵耀眼的冷芒。用他那细长的手指点向那二十个沙人。寒声的的说道:“看到了吗?哪里就是我的仇人,我要你们走上前去,用手中宝剑给我狠狠的刺它们。记住,你们的命是我的,我的仇人也就是你们的生死之敌。”
说罢,刘辩向着小太监们看去,见到他们虽然各自用力的瞪视这双眼盯着那眼前的沙人,但很明显的可以从中感到。这二十个小太监只是具有那种形色,却并没有那一往无前的气势,或者应该说是杀气。
黯然的摇了摇头,刘辩盯着这些小太监许久之后,内心一定,暗暗打定主意:“看来这样下去也并不可以,即使在刻苦的训练,也只能将让他们熟悉一些拼杀的动作而已,要培养住那一往无前,如狼似虎的气质,那么就必须得让他们见见血气才可以。只有亲自杀过人,见了血的士兵才能有着那一往无前的煞气!”
“不过这些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锻炼出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加强他们的素质,这才是最终的。”想罢。刘辩冷冷的扫了眼那些神情恭谨的小太监们。寒生说的道:“从此之后,这里便是你们日常休息生活得场所,平日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外出,如若不然。杖毙!”
刘辩的话音刚落,就见那些一直在瞪大眼的小太监们整齐的浑身一颤。一股深深的恐惧再一次的涌上了他们的心头,使得他们身体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哼……,废物!”刘辩不满的冷哼一声,在他看来,这些人生性单纯、木讷,长久生活在宫内的最底层,干着嘴低下、肮脏的工作,又时常受到宫内掌权太监们的欺压凌辱,内心的胆气早已经磨灭待机,所以想要将这些人训练出来,那么肯定要花费很大的心思。
想到这里,刘辩迈着幼小的步子,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之后,再次向小太监们看了一眼,眼中精芒闪烁,沉声的说道:“从今日起,你们的任务就是,每天早上沿着复道跑一圈,随即回到此地。进行劈刺训练。每日每人对着沙人劈刺一万次,如果少一次,那么他的结果绝对会比杖毙要凄惨的许多!”
容姐自从给小太监们解释完刘辩的意思之后,就一直恭敬的站在一侧,神情平淡的看着刘辩去处理这些事情,而随着刘辩将这些话说罢,容姐的眼中精芒也就越来越亮,在这一刻。容姐知道,他的主子真的长大了。
不过在这一刻,容姐的神情却很是怪异,有着一丝的忧郁。她很是清楚,自己是何皇后派到嫡长子辩宫里的女官,虽然刘辩身为何皇后嫡长子,但何皇后也一直的注意着刘辩的日常生活,种种事情。随后,他要将从刘辩身上所遇到的事情及反常之事回报给何皇后。而这,并不能说何皇后相对刘辩心有不测,只是说明了何皇后这个母亲对自己唯一儿子的关心之情。
不过即使如此,容姐也很是清楚,任何一个上位掌权者,不管感情如何,出于什么目的,都不会容许自己的身边有着他人的耳朵。即使是自己的至亲之人,也是如此。
可是现在的刘辩正处于大变时期,何皇后对刘辩的关注更加森严,也要求容姐对刘辩比以往要更加多注意。
而这也就代表着,容姐必须将刘辩每日里所要做的所有事情都要如实的回报给何皇后,这样一来,她肯定也会引得刘辩的不满甚至冷落。
想到这里,容姐的申请不由得有些伤感,虽然他并不是出生于帝王之家,但奈何他掺合到了帝王家的家事之中,这些事情就已经由不得他了。
而也就在容姐独自伤感的时候,刘辩已经冷声的教训完了小太监,随即在偏殿内来回的渡着步子,沉吟了许久之后,沉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