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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阴阳学堂-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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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杀

关亦蝶跟图门清面对面站着,一刹那,两人都有些恍惚,不知道该说什么,图门礼节性地点点头,关亦蝶直勾勾冷眼看着图门,没有半点回应。其他五个人都在盯着这对“旧人”,瞧着希望能发生点什么事儿,过了一小会儿,关亦蝶嘴角抿抿笑了一下,唇间轻默念了一句,瞬间消失在众目睽睽下,连影子都看不到。

“你们仨小心,她要玩真的了。”图门声音有些颤。

公羊右手握拳,冷焰顺着手腕攀升到肩膀,微微抖右肩,蓝色的火焰顺着右肩绕过后颈分成两路,一路直通左臂,一路顺脊椎而下,呼地一声蔓延到全身,把沐裹绕在内焰里,外焰在空气中摇动摇曳着,公羊整个人被火焰抬离地面渐渐到大约一尺的地方才停住,冷焰中的公羊看上去仿佛身着铠甲,肩挎弯弓,腰别长剑,仔细看却都是冷焰映出的影像,“其歌,你要不要进来?”沐微笑着,这种微笑的表情从未在沐的脸上出现过,太淡了,似笑非笑若有若无。

“不了,我自己行,怕你把我燎着了。”其歌摊摊手,站在原地,看看小迁,脚尖在地上画着圈,“三儿,你怎么样?”

“我?”小迁摆摆手,“还是操心你自己吧。”说着转出五色笔,临空画了个通界圈,探笔入内引出一只硕大的“红莲花”,红莲花不时发出折骨撕肉的声音,红色的鲜血在花瓣间淌着,莲花浮在半空飘飘悠悠,真如水中莲花荡漾开来,迁转笔画了一个阴阳无极,笔尖轻轻一点,金光无极图飘入脚下,缓缓把小迁抬起放入红莲花内,小迁盘腿坐在花里,闭上双眼,右手提笔,左手掐算,红莲花开始一点点旋转起来。

“好了,就剩我一个了。”其歌转头看看图门,“图门,你女人的纯技是什么?”

“御灵。”

“ok!”其歌寻思了一下,从后屁股兜里掏出副褐色手套戴上,双手握拳,原地站稳,表情突然变得相当严肃,“哥们们,来点有趣的吧。”

小迁提笔临空一触,一个金光点悬在空中,迁把光点夹在食指与中指间,嘴里嘀咕了一句,轻轻一撇,金光顺着指尖的方向迎向空中,在半空转了几圈,转而急速滑到了公羊的冷焰的边,一点金光绕着外焰不停旋转,转速越来越快,最后快到完全看不到光点。

其歌虚出一箭,白色的光箭刚射出去,反手提臂,直甩向火焰中的公羊,刚到外焰边,光箭就不动了,静止的光箭缩成了一团银色光球,中间一颗金色的芯――小迁的金色光点,光的闪烁越来越慢,突然,银白色的光球咔一声碎裂开,空中闪了闪灭了。他又在同一点快速连攻了三次,都是同样的结果,笑了笑说,“沐少爷,看到了?”

公羊往外探手再回臂一搂,连着一个翻身,蓝色的火焰在周身腾地爆燃起来,沐缓缓落在地上,右手空握着,往前一拽,又一声冰裂的声音,咔嚓,手中一把蓝色的碎冰纷纷落下。

一阵,没有声响,谁也没动。金色的光点回到小迁的面前,半天也没一丝晃动。

“她好像走了。”小迁长嘘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刚要收笔,顿感头顶一丝凉风,“不好……”小迁仰身一躲,红莲花差点侧翻,沐蹬地飞起到小迁身边,拉住小迁就往火焰里拽,只听火焰中发出冰凌爆裂的声音,沐只觉得后背一凉,心中顿知不妙,身子一沉,连着小迁一起跌在地上。

其歌跑上前去一看,沐的背上一只细长的冰凌,几乎插穿到前胸,冷焰在伤口周围跳跃着,冰凌折射出的七色光芒,通身晶莹,闪烁不停,像绚丽蝴蝶在空中飞舞,“沐少爷,你怎么样?”

“我还有知觉,她走了没?”沐一手撑地,伏起半身,抬头看到不远处,小迁好像还没清醒,“看看他怎么了?”

“应该是走了。”左钦钦四周望了望,快步走到小迁身边,按他的人中时候感觉他的脸冷得很,又试探了一下手的温度,很正常,“他还好,脑袋被寒气激到了,昏迷而已,暖一下就会好。”

“其歌,你把那个冰凌拔出来。”图门指指公羊后背,“用你那个无且手就可以。”

荀因健在一旁看着,他知道那个叫关亦蝶的女人绝对是个高手,就算自己也许只能跟她打个平手,真想杀他们三个根本不必要弄得如此麻烦,如果不杀,她想做什么?难道是因为图门的关系,不太可能。荀因健对这背后的原因很是好奇,“我离开一下。”他在背包里抽出一根宽五指的黑色绸带,蒙住眼睛,在脑后一系,四下看了看,向厘花池里走去。

其歌扶起公羊,扯开他的衣服,左手按住沐的身体,右手运气拔出了冰凌,冰凌离体的瞬间消失成一个个气泡随风飘走了,公羊背后的伤口里的冷焰不停窜着,外焰包着表皮的伤口,一点点愈合,直到最后成为一个雪花般的印记。

公羊站起来扩了扩胸,感觉似乎没什么大碍,走到小迁旁边,钦钦一手压在他的脑门上,手掌中旋着圈圈气流,时刻向外散发着热气,“他怎么样了?”公羊用手背试试迁脸上的温度,冰得很。

“应该不会有大问题。”钦钦手捏着小迁的虎口,“他体温正常,估计刚刚关亦蝶没用锥锋,你怎么样?”

“没事儿。”公羊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冷焰,想了想刚刚的事情,抬头看看图门,“她为什么不杀了我们三个?”

“不知道。”图门也觉得蹊跷,她刚刚在小迁面前站了那么长时间,到底什么让她下不了手?只用了锥气去攻击小迁,而且她在公羊背后的一锥也是故意扎歪的,她到底要做什么?图门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电话就拨,“为霜,你是不是在巡山里?”

电话那边一段沉默无声,随后一声嘻笑,“是的,我在,不过不巡山。”

6。妲己双钗

“让我荀因健追的女人可不多,你已经跑得够远了,可以歇歇了。”荀因健本以为她会斜穿过厘花池进入私峰林,结果没想到她一直在厘花池里奔走,大有横穿的迹象,穿越厘花池就相当于穿越私峰顶,这么徒步起码要走上个一天一夜,他姓荀可没这么好的耐心,更何况是在这厘花池里。

厘花原名为狸花,看名字就知道,当花也不是什么善类,狸花虽小但极善伪装,成片生长的厘花小可伪装成石成溪,大可为装成湖成海,因此以前人以狐狸的狸为其命名,后来发现此花花干可入药,破幻术,对致幻类的药物反倒有破解作用,这又与狡猾之名相悖,就根据其娇小的形状改名为厘花。因为厘花有很强的镇定作用,在厘花池里走很容易就昏睡过去,对行走之人的精神、体质都有很高的要求。

关亦蝶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前走,“别走了,我看得见你,说你呢。”荀因健有点不耐烦,把背包往地上一扔,上前搭住亦蝶的肩膀,“赶投胎也没你这么急的。”

亦蝶回身一掌,直向荀因健面门,健没有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没想到,她轻轻一摇,手就缩了回去,荀因健只握住一把碎冰,手一松,碎冰纷纷落下,还没触到地面就化作一个个泡泡飘散开来,他突然想到刚才公羊也曾握到过一把冰,亦蝶连续向他的面门攻击过来,荀因健开始以为她要直攻取胜,三四招过后,才发现原来她的目的是自己眼睛上蒙着的无觉帛。

“慢着。”荀因健退定一步,“既然你看中我这无觉帛,我用这无觉帛加上太白墨换你那冰锥,怎么样?”

亦蝶笑了笑,清了清嗓子,“你的目的不在我这对冰锥吧?”

“聪明。”荀因健上前一步跨到关亦蝶面前,一把搂住她的腰,脸对脸近得暧昧之极,“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做掉那三个小子,顺便取了你这对妲己双钗。”

亦蝶笑了笑,侧脸在荀因健的耳朵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推开他,转身继续赶路。妲己双钗,很久没有人叫出这对冰锥的名字了,这对双钗还是她过十八岁生日时图门送她的生日礼物,当时他俩还没进学堂,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也都不知道这双钗的来历名堂,钗只是钗,是首饰,不是锥,不是凶器。进了学堂,发生太多的事情,她无力去改变,顺从一切的结果竟然是失去一切,原本那对双钗经百人之血才解了封印变成现在这般冰锥的模样,摸了摸手腕上的无天烙印,现在陪伴她的只有这对妲己双钗,怎么可能他荀因健说顺手就顺手取得走呢。

“哎,妈的……”荀因健挖挖耳朵,刚骂出口又觉不对,这女人对他根本没什么兴趣,八成说多少也无济于事,这样简直太扫兴了,玩不起来可是他的大忌讳,“说个条件嘛,我想要你那对妲己双钗,有没有点余地?”

“你先顾好你的孟为霜吧,她在叠山里,我的目标里也有她。”关亦蝶只是奇怪,为什么要他们四个死的人,同时却还要他们四个人活,四个人不多不少,还都必须在生死巡山上,她拿了钱却不知道这种生生死死到底该如何分辨。

“为霜?”荀因健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说不让进巡山结果还是进来了,“如果这样,那我就先收拾了你,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一个箭步上前,提臂就是一拳,“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留你一条命好了。”

关亦蝶脚尖点地轻轻一跳,连一个翻身,从荀因健的脑袋顶翻了过去,潜入厘花丛里继续前行,根本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荀因健哪里受得了这种无视,转身跟进,从腰间抽出捆仙索对准亦蝶就是一索。亦蝶侧身躲过索头环,右手抽出一根冰锥,对准编索就是一插,捆仙索两端控制在两个人的手上,荀因健用力想把她拉过来,亦蝶却猛地跳到半空,换左手绕着捆仙索,捆仙索从荀因健的手中到她的锥尖绕成弹簧形状,亦蝶右手抽出另一根冰锥,锥锋对准索边穿行用力,直逼荀因健的右手。

荀因健连退两步,拽着捆仙索往回拉直,抖腕一摇,锥锋侧偏弹了出去,横甩编索,扯离冰锥,收回捆仙索的同时快进两步,逼到亦蝶跟前,抬手提针,刚要落,关亦蝶一个闪身窜到他的背后,轻轻一松无觉帛,荀因健心想“妈的,这回算栽了。”没了无觉帛他根本看不见关亦蝶的行踪,岂不命悬一线,健转腕一针扎入右耳听宫穴,抽针换手扎针入左耳耳门穴,暂时只能靠听觉辨别关亦蝶的方位。

亦蝶取了无觉帛并无恋战之心,看着荀因健笑了笑,“不跟你打了,给你留个纪念吧。”抽出一支冰锥,一锋甩向荀因健眉心间,打算给他的脸上来一道阴阳无极线,健感觉迎面一股气流,侧脸一躲但毕竟看不到,躲得晚了一点,锥锋结结实实在他右眉梢和太阳穴间划了一道近两寸的口子,鲜血呲一声喷了出来,不一小会儿就蒙住了眼睛,流得半面脸都是,一滴滴顺着脸颊落在脚下的厘花上。

荀因健随便抹了抹脸上的血,回到厘花池边,看到为霜竟然也在,“你们几个都在啊。”指了指小迁,“他还没醒?”

“你眼睛上怎么了?”为霜看他右半边脸鲜红一片,伤口上还在往外淌着血,摇摇手里的木鱼槌,“需不需要止止血?”

“不用。”荀因健语气很坚定,压着怒气,“你到巡山做什么?”

“我?我是护队的,不巡山,佛家十怜子之一的桓平前一阵独修了,就让我补空。”为霜说得理直气壮,多少还有那么点沾沾自喜,“看你们几个,几天不见就能成这个德行。”

“说来话长,别问了,巡山完再跟你汇报。”其歌摆摆手,一副沮丧的样子,瞅了瞅荀因健,“小子,你这一撇不会也是关亦蝶给你的吧?”

荀因健没回答看了看图门,“角天照是不是死了?”

图门点点头。

“怎么死的?”荀因健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

图门转头看看公羊和其歌,很平静地说,“亦蝶把他杀了,什么原因我不知道。”

7。清醒

小迁感觉周身一阵清凉,好似冰泉穿流体内,缓了一下精神就想坐起来,可身体怎么也动弹不得,听见左钦钦过来,用手暖他的头,然后是其歌拔掉公羊身上的冰凌,之后还听见了为霜的声音,清楚地感觉到钦钦捏他虎口的痛,痛得直想咬牙,小迁想告诉他们自己完全清醒,却怎么也叫不出声,身体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

为霜看着小迁觉得很蹊跷,三魂七魄稳稳当当却丝毫没有活动的迹象,最麻烦的是二十多分钟过去了,钦钦用归阳也没能让他的脑袋热起来,“钦钦,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他这个脑袋。”为霜敲了敲小迁冰凉的脑门。

“是有点怪,我得抓紧些,过了两点,白雅就该出来了。”钦钦知道,一旦白雅出来,很多事情会变得更麻烦,“你看他的眼睛、嘴唇、呼吸都没问题,可怎么就不醒呢?”

“如果不醒,能不能有知觉?”其歌踢了踢小迁的鞋底,“我揍他一顿能不能就疼醒了?这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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