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学堂-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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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如果能单独迎战此人的偷袭,对他来说不失是个乐趣。
08。刑利
08。刑利
“相信这信的内容大家都看过了,有什么想法?都说说看。”图门把信一封封铺在空中,手指轻轻一滑页边,六封信接次旋转九十度,竖直漂浮在半空,所有人一目了然。
“我对里面内容挺感兴趣。”其歌嘿嘿笑着,“说实话,我还没找到我那行的联系,不过好像挺玄乎的,虚无重身是指我么?”
“韩复的话,是去年巡山死的,就一年时间,他一个人能调查出这么多事情?”宋织坐在石椅上,仰望着房顶,“我不是怀疑这信的真假,而是不相信韩复有那么大的能耐。”
“这些条目中现在能确定准确的有为霜为露的、我的、宋织和钦钦的,荀因健的大家也知道,小鸟姨那个我刚刚也问过,也是对的。”小迁一条条看下来,虽然他也想肯定图门清和公羊沐那两条,但想到如果明确了就要把衡祸招供出来,还是无视为好。而其歌的那条,他们几个心知肚明,分毫不差。
说完大家的目光聚集到韩攸身上,韩攸左右看看,笑着点头,“那个,我那条也是,没错,身相仇怨。”
“啥仇怨?”其歌顺水推舟,“说说嘛,难不成还是秘密?”
“到不是啥秘密。”韩攸边笑边解衬衫扣,“你们非要知道,我也不介意说,只当是个笑话好了。”
“你要做什么?”宋织见韩攸已经解到第三个扣子,不由得紧张起来,“你说就行了,干吗要脱?像什么样子?”
“呵呵,我没要脱啊,宋小姐,你想太多了。你想看的话,我会找没人的地方单独脱给你看的,想看多久看多久。”韩攸这话把宋织说得脸像夏天的西瓜瓤、冬天的炉中炭,涨红得透心锃亮。
韩攸拉下后面的领子,露出后脖颈下靠近大椎穴位置一个双连环地胎记,“这个胎记里锁着的就是我的相魔,这个相魔跟通常的相不太一样,不是请来帮忙的。他的目的就是追……”韩攸顿了顿,“杀吧?我的重身。而我地重身最大仇怨也是要杀我的相魔,所以,我现在只能让他俩都别出来。”
“哎,好神奇啊!跟为霜和为露的有点像呢?”小迁指指为霜,“你这个不会也是什么善恶之争吧?”
“没那么高尚。”韩攸依旧笑嘻嘻的,好像在说大不了的故事,“我这个属于恩怨仇。亡国恨,孟为霜那个是凑巧撞上的,我这个是出生后韩家故意给我种的,相魔杀了重身,我得死。重身杀了相魔我也活不了,所以,我只能让他俩都别踫着。”
“说了半天,到底谁跟谁啊?”其歌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到底哪两位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死了多少年斗,斗个屁啊,这回可真地要人命了。”
韩攸理了理衣服扣上扣子,撇撇嘴,笑着说,“刚刚说了,反正大家只当是个笑话好了,那个相魔是苻坚。我的重身是慕容冲,这俩都不是汉史可究鬼魔,也不知道韩家人用什么方法,从哪里弄来的,所以大家只当随便听听。”
“奇耻大辱外加附赠性命不保!”其歌听完拍拍韩攸的肩膀,“老兄,其实吧,说真的。我挺佩服你。你比我乐观,这事儿摊谁头上都笑不出来。说回来,你到底是什么家地?这事儿都能想得这么开?道家生?不像啊!”
“谢谢,韩家不可能让我进道家,怕辱了门风,我是纵横家生。”韩攸把其歌的手从肩膀上拎下去,“你要是女的,感动得非要以身相许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你现在这样,还是省省吧,再说,二十多年都习惯了,大不了不去寻行,重身也不会随随便便出来。”
“咱们现在讨论信里的对错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公羊沐一直没说话,明显发觉大家注意力地苗头已经成了研究信的内容了,“我认为,这信的内容是真是假都是次要的,连是否真的要杀咱们都不重要,关键是只送到咱们六个人的手里,而且落款是韩复。”
“嗯,我赞同沐的看法,你们的注意力是偏了。”图门清抽出一根烟,在石桌上墩了墩,“我们要找出写这东西地人,这信里说的真伪都是后话,别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觉得这信不是韩复写的。”为霜手里转着木鱼槌,“如果是韩复写的应该把管承鸥列在前面,毕竟是管承鸥杀的他,咱们几个只是间接出手,而且韩攸和荀因健、白雎这连间接关系都没有的也在上面,这就不太合正常逻辑了,如果说荀因健和白雎是因为宠泉事件的话,那这里面应该有朱云取,但却没有。”
“嗯,这么分析倒是有点道理。”宋织也跟着附和,寻思着信里说到的几个人,“如果不是韩复,那是谁呢?而且字还这么像。”
“对不起,打扰大家,这里面既然已经说到我了,我就不该坐以待毙。”为霜身体里突然出现另一个声音,一瞬间把所有人都震住了,这声音绝对是孟为露没错,“我希望大家暂时把对我地意见放一边,等我说完再做定夺,毕竟现在大家在同一条船上。”
“你说!”图门清知道,论刑家这几个人里虽然有宋织和其歌,但审物勘理谁也比不过孟为露,“我们洗耳恭听。”
为霜神情慌张,不知怎么办才好,“这……好么?”
“为霜,是你救地我,而且我也跟着你见了那么多世怨鬼常,我只是想为此尽一份棉力。”说罢,为露走到几封信前,“先从这字说起,我想,大家还记得白雅这个人吧,白雅的纯技是巧,也就是女红,女红中以绣为首,绣以临摹肖形为优,大家再看这些字,如果是同一个人写地,同一个字不会像到丝毫不差,从另一个方面讲,这些字应该是写完一封后,其他都是描品,为什么要描,因为写信的人没有十足把握再写出这么像的了。”为露在一些字的笔顺上圈点了些,“从这些部分看来,写字的人腕力不佳,应该肯定说是女人,执笔时中指力度不够呐,为什么不让男人描?因为描摹很讲究技巧,要专门学过才可以做到惟妙惟肖。”
“继续!”其歌听得出神,认为这才像真正的刑勘。
“这里有白雅加入,里面列了白雎和左钦钦就顺理成章,其他几个人在白雅死的时候也都在,但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内部消息和私人秘密,我想单单一个白雅是做不到的。刚刚为霜说到几个人的顺序,这点我比较赞成,但是我的理由跟她稍微有点不同,如果是合作方式,那就再从头整理一下,我觉得,最后的管承鸥不过是个幌子,因为管承鸥的妙灵鬼手在学生档案中是可以查到的,或许大家会说荀因健这个奎木狼也在课程中讲过,但这点并不能跟管承鸥并论,很有可能是写信的人没有抓到荀因健的把柄,但是荀因健又是他的目标。”孟为露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跟其歌和我有恩怨借口的应该是甘雅川,他身为兵家生,也是大户传人,应该容易得到其他名门子女的消息,而他的父母也是从学堂毕业的,想要得到学堂以前的小道消息并不难。而甘雅川的从品行到能力都是小人之术,他们需要一个带头人,而非要杀了荀因健和图门清的只有一个朱云声,朱家教子虽分长幼但从不差别对待,而朱云声论能力应该不次于朱云取,但他总是想抄近路篡夺朱家当家人的位置,他想让朱云取亲口承认能力不及自己,甘心让位,这也是他一直不杀朱云取的原因。但他选错了老大,朱云声以为借荀因健的地位和家事会平步青云,但不料命丧其手,说是自讨没趣,但我想他应该是最不甘心的那个。由此,我个人认为这信应该是三个人伪造的,这三个人就是朱云声、甘雅川和白雅,至于有没有其他人参与,里面提点了公羊沐和邹迁,不能排除有巫家双煞的加入,但并不能十分确定。”
“那韩复呢?”邹迁听得一番,觉得孟为露的确不枉刑家双姝之名。
“你们都忘记一件事情,管承鸥的通右刑鞭是鞭魂不鞭体的,抽死的时候是魂飞魄散不得超升落万劫不复地,这个跟收了魂魄没什么两样,救不回来的,退一步讲,就算能救回来,韩复的身体是完好的,不论是统时还是司空,都没理由把他的魂魄装到别人的身体里,可我们谁都没见到韩复活过来,不是么?”为露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啊,说得好累,我的想法大致如此。”
这一刻,为霜感觉到心在痛,看到大家投来赞许的目光,她第一次体会什么是嫉妒,真真正正无能为力而又望尘莫及的嫉妒。
09。血缘
09。血缘
为霜一个人跑到寻行哭了很久,哭到连抽泣流泪的力气都没了才缓和下来,开始庆幸自己和为露各有独立的三魂七魄,虽然在同一个身体里,但思想却是互不相通的,不像宋织和左钦钦,对方想什么都一清二楚。可这庆幸带来的并不是安慰,而是愈加矛盾的心理。
“既然在一个身体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没必要争什么了吧,你说呐?”孟为露声音在为霜的脑中回荡,“以后,不论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帮你的,放心吧。”
“为什么?”为霜不相信为露一下子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从小到大两个人凡事都较着劲儿干,这种突变让她无法适应,说是不相信为露其实更是不相信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比别人看得透,看的清,但事情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接受起来一点都不容易,“为露,虽然我是佛家生,不应该随便怀疑人的善意,但我不相信你没有目的只是想帮我。”
“嗯,你的怀疑也有道理,我的确不是那种把助人为乐当爱好的人。”为露声音种不带一丝焦躁,从容恳切,“说一下我的想法吧,你要是同意,那合作就成立,不同意的话,你干你的,我干我的,怎么样呐?”
“你先说。”为霜心想只要不违良心,不反道义,应该都可以接受,但一瞬间她想到了荀因健,她现在才发觉不想失去他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以前咱们两个是分开的,我的身体里是妹喜,你的身体里是般若月,但是现在又合二为一了,说实话,我们拥有独自的灵魂。除却这身体地牵绊,咱们两个跟妹喜和般若月一点关系的都没有,而现在的我们更没必要为了她俩争什么。”为露说得在理,“你有你的朋友圈,我不会干涉,这次情况特殊才介入的,而你跟荀因健的关系,我也不会干扰分毫。我做出这些让步。就是希望你让我,准确说是你帮我,得到刑家第一参的位置,而且我要远远超过后面的人,这个交易你觉得怎么样?”
“你要地只是第一刑参?”为霜有点迷惑了,这刑家第一对她真的这么重要?“没有其他?”
“啊?难道你认为第一刑参很简单么?”为露声音挑得很高,“这不仅仅是一个地位,一种荣誉。更是让人望而却步的肯定,这种挑战对我来说就是王者之战的征服,刑家本来就是男多女少,而且刑家第一参是不论古今的,要得到这个名号超过活着的人远远不够。还要超过古代的刑勘高手,要维持这个名号更要预测到后来居上的人。怎么样?你要是同意,明天就到续密那里确定二人一体,以后刑家方面地事情都由我孟为露出马。”
“好吧。”为霜对刑参没什么追求。而且跟着为露没准还能享受刑家的乐趣,“可是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身体是你的啊,我只是个借宿者呐。”为露知道这招以退为进初步告成,自己略施小计就把为霜心甘情愿从刑家扫地出门了。
“哎,你说什么?没有纯技是巧的?”小迁一下课就跑到邹迈的办公室,翻着小迈从续密那儿偷来地资料,“是不是弄错了?”
“没错,是没有纯技是巧的。”邹迈一行行看下来。“不过,纯技这个东西重生时候会不会突变,还有待研究。你看这个!”
“怎么?驭鬼?”小迁没看出什么异常,“上边不是死了一个驭鬼的嘛,有什么不对?”
“你不要单看纯技这一列!”邹迈拿尺一比,“那个死的是左钦钦!纯技是驭鬼地不多,尤其是女生,阴气重的话驭鬼很容易把命搭进去。阳气太盛又没办法引出鬼。所以说,这个重生的人。很可疑。”
“柴朵?是女生吧?这名字真奇怪。”小迁柔柔眼睛,再次确定是朵这个字。
“有什么奇怪的?朵是她老妈的姓,她这门柴氏是孔子徒弟的后裔,算是半个名门。”邹迈点点柴朵的名字,“这个女生啊,我不认为白雅能占得了她的身体。”
“怎么?”小迁注意到死因是嗜体,“身体被吃掉了?”
“不,应该说抽干了,不应峰有一种特殊地动物,靠吸食不应峰的地气活着,但封山期间,地气减弱,就会袭击登峰的人,能得到这种动物的骨髓就能增长灵气,很多人也命丧于此,这种死法的人一般会成为干尸。”邹迈边说边吸紧脸颊做着僵尸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