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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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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像是车祸啊,残肢啊,重病啊,……
  还没胡思乱想完,车内就传来一阵咳嗽,接着车门被从里推开,露出梁盛林一张因为感冒而略显得萎靡的脸,他看着俞训生,很是不满地说:“你就咒我吧,小心我揍死你!”说完,扬起一脸笑又转向夏孟秋,拉长了调调软软地叫唤,“秋秋~~”
  夏孟秋觉得这短短时间,自己简直是从地狱到天堂转了一圈,看到他,也没理他那声歪腔歪调的“秋秋”,只退开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说:“原来你在这里啊……”
  梁盛林点头:“说好了要来接你的嘛。”意识到了夏孟秋脸上聚集起的是风暴而不是惊喜,食指一转,指着俞训生赶紧撇清,“不是我不进去等你啊,是小九,小九这坏蛋把我锁车里面了!”
  俞训生:……
  他真是躺着也中枪啊,明明是他自己说要给夏孟秋一个特别的惊喜的!
  不过夏孟秋的脸色是好看一些了,她瞥了一眼俞坏人,目光隐含谴责,然后摸小狗似的摸了摸梁盛林的头:“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感冒很严重了么?”
  “唔,我才打针过来的,应该要好了。”梁盛林不甚在意地说,完了还在抱着她的手臂蹭了蹭,蹭得俞训生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寒颤,果断利落地先钻进驾驶座去,不看这两人腻腻歪歪,所谓眼不见为净,免得看多了长针眼生冻疮!
  呃,这个好像跟冻疮没什么关系?
  而梁盛林所谓的惊喜,就是藏起来的他跟放在车屁股上的那一大坨花,原谅夏孟秋乍一看到只能用坨来形容,因为实在是太大了,扎得紧紧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颜色鲜艳的心形石头。
  梁盛林托着她的手,献宝似的问:“好不好看?惊不惊喜?喜不喜欢?”
  夏孟秋抚额,都不晓得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才好。这貌似是抄袭来的创意吧?而且她一直都觉得,送花什么的真是好浪
  费,不能吃不能用还摆两天就没了,你说送个盆栽都好过这砍了头的花朵啊,尤其是还一下买这么多,换成盆栽估计可以把她家客厅都堆满了!
  可看他那一脸兴奋样夏孟秋又觉得不好太打击他,于是委婉地问:“既然要给我惊喜,不是应该抱着它们站在接机口等我更有效果吗?”
  当然,她敢肯定,那效果在她看来,只有惊,没有喜,指不定她还会掩面装不认识他!
  梁盛林估计是没体会到她话里的深意,略垮下了些脸对手指:“试过了,我一个人抱不下……”
  夏孟秋艰难地扭过脸去,已经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梁盛林似乎直到这时候才终于也考虑到了后续的现实问题,看夏孟秋一脸头痛完全没有太大愉悦感的模样,眼珠子一转,瞬间决定实行栽脏嫁祸,敲了敲俞训生的肩说:“主意是你出的,花就你拿走吧,送给你那些小妹妹正合适。”顿了顿,又补充,“我老婆看了不是很满意,所以钱你还得还给我!”
  俞训生今天被他拉来当车夫也就算了,偶尔挨上一两枪黑枪为了兄弟的幸福他也忍得,但是可一可二不要可三呀,“老婆”两字,于个未婚妻跟他闹退婚的人来说那就是赤果果的炫耀,于是素来好脾气的小九怒了:“梁老五,你不要太过份!”
  梁老五得瑟,拿眼白瞪他:“过份了怎么样?”
  俞训生立时就软了,万分哀怨地看着他,却是敢怒不敢言。
  夏孟秋在边上看得大开眼界,忍了好半天,一直忍到俞训生被梁盛林赶走后才好奇地问:“俞先生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吧?”
  梁盛林先纠正她:“和他不用那么客气,叫什么俞先生啊,叫小九就好了。”
  夏孟秋囧,难道不是小九比俞先生更显客气吗?不但客气,还亲热多了吧?不过想起某人说自己叫他某先生时那XX的感觉,她立即默了。
  梁先生见她受教了,腾出一只手来搂着她,嘿嘿一笑才替她答疑解惑:“安舒要跟他解除婚约,他要求我去帮他说好话呢。”顿了顿,“安舒是我家表妹,而且和我的感情是最好的。”
  这关系,夏孟秋没话说了。
  两人说说笑笑,到家的时候夏哲言已经把饭都准备好了,饭菜的香味溢满了整个房间。梁盛林很自来熟地帮着夏孟秋放好行礼,趁她去洗漱的当儿就帮夏哲言端饭布桌,夏孟秋洗手出来,看到他站在桌边挟了一筷子进嘴里,边嚼边赞,临了还跟夏哲言一起商量:“叔叔你做的菜这么好吃,怎么秋秋就是长不胖呢?我看这盘菜就放她面前,其他的都搁远一点。
  ”
  夏哲言犹豫:“这个肥了点吧?”
  红烧的五花肉,是肥了些,夏孟秋素来不太喜欢。
  梁盛林坏笑:“就是要吃肥一些,才能长得出膘,好抓紧着出栏。”
  说着眼风往她这边扫,明显就是有意说给她的。夏孟秋只做没听见,抹干了手走过去,凑到桌前夸张地吸了一大口气,说:“这味道,真熟悉,真好闻啊。在上海那么久,最惦记的就是家里的饭菜了。”
  说着手往菜上伸,却被梁盛林一筷子拍退回去,他“嘿”了一声,说:“小没良心的,最惦记的是家里的饭菜?那我和叔叔算什么?”看向夏哲言,“叔,今天不给某人饭吃了,没良心,都白惦记她了,谁知道我们在她心里,还不如几盘菜。”
  夏哲言笑着点头称是。
  夏孟秋就嗤道:“这一下暴露你文盲的本质了吧?惦记家里的饭菜更深的意思就是惦记家还有家里的人呀。”又嘲他,“当然,你可不算这家里的人。”
  梁盛林闻言瞪着她磨牙,奸笑:“别得意太早,我那还不是迟早的么?”
  “迟早不还有个‘迟’么?”夏孟秋笑得得意,望着夏哲言求同盟,“是吧,爸爸?”
  夏哲言只是看着两个斗嘴的小儿女笑,正午的春日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子照进来,驱散了乍暖还凉的丝丝寒意,明晃晃的照见一室静谧的安详和温馨。
  心脏的某部分突然一硬,很疼很疼的一下牵扯,使得夏哲言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他忍不住扭过脸去,视线落在老伴那张经年不再见老的脸上,笑得既心安又伤感。
  这样欢快的女儿,这种家的温馨,自从夏母病后,他和夏孟秋就已经再没有体味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继续服务,木有一周日更的量鸟。


65利益

    吃罢饭以后;三人窝在夏孟秋的房里看她带回来的礼物。
    她考虑得倒是很周到,姑姑表姐表嫂等亲近不亲近的人都有准备,但却全没什么新意,给梁盛林除了那条被他提早带回来的皮带,还有同款的一个钱包。
    夏哲言的则是一个足底按摩仪;泡脚的时候用的;牛叔推荐;据说效果不错。
    梁盛林一边帮她(。kanshuba。org)看书吧一边笑她:“你送礼能不能送点新意啊?”
    都不用费脑子吧?
    夏孟秋说;“有心意就好了嘛。”哼哼一声;伸出手去;“嫌没新意就把钱包还我吧。”
    梁盛林笑着撇开,把钱包放好后凑到她耳边:“我不是嫌礼物没新意,我的意思是;就像你送我皮带一样,送的过程有些新意,嗯,就很好。”
    就晓得他会提这茬,夏孟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到底撑不住,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夏哲言倒是有眼色得很,看他们两个这样舀了自己的东西就退出去了,临了还特别说明:“你娄伯伯叫我过去陪他下棋,晚一点再回来。”
    梁盛林就忙不迭地点头:“下棋好下棋好。”
    还好他尚有一丝神智,没有直接说晚点好晚点好。
    夏孟秋不忍卒闻,在他胳膊上掐了一记,却是不轻不重不痒不痛的,反倒被他摸到了机会,那边门一关,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夏孟秋气死:“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
    她爸爸还在面前就做出那副样子说那些话,脸皮得多厚啊?这还是在她家呢!
    梁盛林倒是理直气壮得很:“久别胜新婚啊,还不许我们亲热亲热了?”说着嗷地张口咬在她脖子上,夏孟秋气极,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你是狗啊,动不动就咬?!”
    其实倒不是痛,只是牙齿过处,口水留痕,粘粘腻腻的让她觉得不舒服,而且,他也不嫌脏么?哪里都去咬咬咬!
    梁盛林却是表现得一刻也不得空的样子,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最关键的地方摸,跟着头往上一仰,嘴巴就滑到了她还没来得及撤退的手上,顺便在她掌心舔了舔,麻麻痒痒的感觉,猝不及防地令她心尖一缩,闭嘴了,反过身将他一把抱住,两个人就纠缠到了一处。
    他倒还记得自己是个感冒病患,她吻过来的时候他稍微避开了些:“会传染。”
    夏孟秋捧着他的脸笑骂:“真矫情,怕传染你别碰我呀。”
    说着凑上来,微带些强势地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
    唇舌过处,火光燎原,梁盛林再无话说。
    在这种事上,他是个好老师,她也是个好学生,而且配合度之高,令他惊喜,并且,欲罢不能。
    梁盛林到底是感冒还没好,吃饱餍足之后只觉得疲惫。夏孟秋倒是精神亢奋,稍事休息就说要扳回场子,让他好好休息,她去准备准备,扬言晚上还要献上她此行最特别的神秘大礼,敬请期待。
    结果她所谓的神秘大礼就是下厨做一顿晚饭,梁盛林和夏哲言一听她这话就笑了,梁盛林还好,毕竟是她做的嘛,爱心牌晚餐,“那是怎么着也要吃两筷子的。”
    夏哲言却是直接嫌弃,说:“别糟踏粮食了,就你那手艺,反正我现在好得也快差不多了,做做饭还累不到我。”
    夏孟秋那个囧,什么话也不说,就端出了三个菜,一个土豆炖排骨,一个山城棒棒鸡,还有一个鱼头豆腐汤,就外观看起来,倒是蛮让人惊艳的,就连一点都不看好她的夏哲言也忍不住赞了句:“也算是用心做了的。”
    夏孟秋就有些得意地把筷子塞到两人手里:“尝尝,尝尝。”
    “这么有信心?那倒是一定要试试了。”梁盛林说着挟了一筷子土豆,一吃,嘴巴张成了个“o”形,合不拢了。
    夏哲言也是半疑半惑地另挟了一小筷鱼头肉,才一咀嚼,瞪大了眼睛。
    见他们反应如此大,夏孟秋优雅含笑问:“怎么样?”
    梁盛林看她那满是期待的样子,不好说话,只是略显沉痛地另挟了一筷子菜,递到她嘴边,意思是让她也尝一尝。
    自己女儿嘛,夏哲言就没那么给面子了,艰难地把那块鱼肉咽下去,真诚地告诫夏孟秋说:“以后做饭这活,还是交给我吧。”
    夏孟秋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这都还难吃?”就着梁盛林的手把那筷子菜吃进嘴里,跟着“噗”一口吐出来,“为什么是甜的?”
    梁盛林和夏哲言都无语地望着她。
    夏孟秋转头就冲进厨房,半晌,里面传出一声哀嚎:“爸,为什么糖罐和盐罐会换了位置?!”
    夏哲言:……
    梁盛林:……
    鉴于夏孟秋盐糖分不清,她的特别神秘大礼敬献失败,所幸中午剩的还有一些菜,再加上冰箱里的余料,炒炒热热也是一顿过去了。
    夏孟秋深受打击,神情颓唐。
    梁盛林觉得不可思议:“没事你怎么想着摆弄这个?”
    人要有点自知之明嘛,像他,不擅长的基本不去碰。
    夏孟秋懒洋洋的,“在上海的时候碰到个同行,特喜欢研究厨艺,教了我一些懒人做菜法,做出来又快又好吃,就跟着她学了两招。”顿了顿,有些不满地瞪着他,“再说你嘴那么刁,我要是不会做饭天天下馆子,怎么吃得消?”
    这是为他们的未来在提前做打算么?那倒是不能太打击她了:“嘿嘿,没事,你怎么做我都能吃。”
    夏孟秋“嗤”他:“少假了,真能吃那你去把那碗鱼汤喝了呀。”
    梁盛林微微一滞,刮了刮她的鼻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嘛,多试几次指不定你就可以当妈了。”
    这话真是说得别有意味,夏孟秋白了他一眼,梁盛林搂着她就笑:“鉴于你表现这么好,我也不能太落后啊。”嘻嘻一笑宣布说,“这个周末哦,丑媳妇终于要见公婆了,紧张不紧张?”
    他这么自信她会去,夏孟秋真是好惆怅,年纪大了,连矫情的资本都失去了。便有些不是滋味地问:“你就这么确定我肯去见他们?”
    呃,梁盛林噎了一噎,睁大了眼睛瞪着她:“难道你不肯吗?”
    夏孟秋犹豫。
    梁盛林眼睛瞪得更大一些了。
    夏孟秋便伸出去手捏了捏他的脸:“当然肯。”也笑,“像你这么优秀得世间少有人间无双的人物,既然自投罗网来了,我又怎么舍得放过?”
    梁盛林开始一喜,可再细细品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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