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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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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琴恢复得很快,休息了十天左右己好得差不多,可以勉强下床。

给她下毒的人最终还是没有找出来,只知道是一个女人,到底是谁却无从得知。

醒来得知水柳死亡的楚容琴还红着眼眶,硬要给水柳烧些纸钱,又听到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楚奕轩与楚容琳也死了,一时,她沉默了。

不喜欢他们不是什么私密,可是真死了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惆怅,好歹也是血亲兄妹,难免会有淡淡忧伤。

几日之后,新年到来。

因为楚容琴是在准备新年礼物的时候突然昏迷不醒,所以为楚容珍准备的礼物没有买到,再加上后来的调养身体根本没时间出府,不知不觉,新年来到。

整个王府到处都是火红的灯笼与红绸,楚容琴大病初醒,楚王爷脱离牢狱,是极为可喜可贺之事。

楚老王爷与楚王爷随意出席了皇宫的宴会之后就找了个理由归来,刚刚不久才发生那种事情,他们可没有心思久留皇宫。

楚老王爷亲自入宫也是告诉四方权贵,他楚逸天隐世结束。

再针对楚王府做些什么的话,可别怪他不讲情面。

楚王府中,楚容琴一边哭着一边拆着楚容珍送给她的礼物,看着一个用珠线串成的荷包,看起来十分精美。

上等的羊脂白玉做成的玉珠,为防松落用蚕丝穿珠引线,做成一个吊坠模样,挂在荷包之上。

“姐姐,这是路妈妈绣的双生花,上面的珠坠是我亲手做的,好不好看?”

楚容珍看着手中的小荷包,不知怎么的就红了眼眶。

“这么小颗的珠子也是你亲手串上去的?”摸着小巧精致的荷包,楚容琴爱不释手。

虽然不贵重,但这是珍儿送给她的礼物,眼睛看不见,只能摸索着一颗一颗慢慢串起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珍儿正一步步远离她,正独自成长。

昏迷的时候,听说是珍儿主持着王府的事务,什么时候开始,珍儿的身边己经不需要她的存在了?

没了自己,珍儿己足够坚强……

“嗯,很简单,有路妈妈教我要怎么串,好看吗?”

看着楚容珍那期盼的小脸,楚容琴伸手掐着她的脸,开心点头:“很漂亮,珍儿真棒,无论做什么都做得很好。等珍儿眼睛好了,姐姐教你射箭骑马,练武,好不好?”

“不要,人家要练女工女红,万一射箭骑马一下子就超过了姐姐怎么办?姐姐会不会恼羞成怒?”

“好呀,珍儿,一段时间不见,你变不乖了,敢打趣我?”楚容珍笑着,抡着粉拳,作势要打。

楚容珍可怜兮兮低头,柔柔的道歉,模样好不可怜。

两人的相处十分柔和,走进门来的楚王妃,楚王爷还有楚老王爷三人,看着两人的相处都不自觉的柔和起来。

楚容珍对这个姐姐在乎,感受最深的就是楚老王爷。

为了救这个姐姐的命,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胆敢跟自己对峙,还在这么危难的情况下让楚王府转危为安。

如果这次不是战王的强势,恐怕人还在牢里,根本不可能一起团圆过新年。

如果不是她的设计,战王不可能会救人。

说到底,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这个所有人都忽视的庶女,却像一只毒蝎深藏暗处。

很好,楚王府,需要的就是毒蝎,只要尾针不对准自家人,他愿意尽全力去培养。

楚王府的年夜饭很安静,没有歌舞,没有节目,只有一家人安安静静吃一顿晚饭。

宛侧妃一直被禁足,因为她的母家罗氏一笔,所以楚王爷没有打算将她逼死,而是关了起来,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出院子一步,简单来说,就是被打入冷宫了。

没了宛侧妃从中挑刺,第一次觉得,原来王府可以这么安静。

最后楚王府的运道不好,接连死了很多人,府中的气氛一直十分压抑,以致于年夜饭的时候气氛少了几分喜悦,多了几分沉静。

王府中,众人心思各异,哪怕守岁也个个心不在焉,气氛十分冷凝。

楚容琴不喜这么压抑的气氛,拉着楚容珍走出大厅,来到院子,拿着一堆的烟花炮竹,冲着楚容珍邀功。

“珍儿,快看,有烟花……”兴致勃勃的楚容琴突然住了口,自责的看着楚容珍。

她怎么忘了,珍儿根本看不见。

“烟花是什么花?很漂亮么?”楚容珍甜甜一笑。

“嗯,开在天上的花朵,五颜六色但眨间眼就会消散……”

“过年的时候才能看得到吗?”

“不一定,有人在贩卖这东西,点燃之后就会在天空花出美丽的花朵,等你眼睛好了,到时我帮你放一晚上的烟花,让人看个够,好不好?”

“好!”

楚容琴点燃了烟花,砰的一声,五颜六色烟花盛开。

开心的笑容,拉着楚容珍在原地转圈,大叫:“珍儿,好漂亮的烟花,真的好漂亮……哈哈……”

压抑的楚王府因为楚容琴的笑声传出,愉悦又极富感染力,周围听到她笑声的楚老王爷等人走了出来,看着她的那愉悦笑容,清脆的声音,欢快的身影时,一个个脸上不自觉带着柔和与笑意。

心思各异的王府,低沉压抑的王府,唯有楚容琴与这低沉的王府完全不一样。

温暖如暖阳,可以化开一切阴霾。

就连楚容珍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脸上也带着笑意,任由她拉着自己四处跑动……

大年初一,一直没有出现的凌凉上门了,楚容琴与楚容珍看着气息完全改变的他时,两人都为之一惊。

十几二十天不见,凌凉给人的感觉明显不一样,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复存在。

凌凉的脸上依旧是浅浅的微笑,依旧那清秀的容貌,可浑身的气质却悄然改变,淡淡的锐利,淡淡的血腥……

“表妹,珍儿,新年快乐!”远远看着两人,凌凉笑着接近,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表哥!”楚容琴与楚容珍两人都笑着回礼,只不过楚容琴看着明显变得不一样的他,淡淡打趣:“大忙人怎么舍得来了?表妹我这个苦命的,好不容易解了毒之后某人都没来看一眼。”

“对不起,当时我不在京城,所以无法及时回来。”凌凉笑着解释,看着一边含笑无视他的楚容珍时,眼神中闪着失落。

“表哥离京去做什么了?”楚容琴疑惑看着凌凉与楚容珍,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两人发生了什么?

总感觉气氛僵硬很多。

“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父亲走不开,所以我去处理了。”简短的解释一下,凌凉的目光一直投在楚容珍身上,而楚容珍低头,明显不想与他有交集。

楚容琴笑着把凌凉的表情全收眼底,寻了一个借口,把空间让给了楚容珍与他。

临走时还暖昧一笑,冲着凌凉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珍儿,我很想你!”在楚容琴离去之后,凌凉上前一步,站在楚容珍的面前,深情轻唤。

无法无视,楚容珍抬眼,看着气息开始改变的凌凉,抚额轻叹。

“表哥……”

凌凉上前一步,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坐下,红着脸,小心看着她的侧脸,神情紧张但又多了一丝沉稳。

楚容珍扫了一眼他,“一段时间不见,表哥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有离珍儿比较近么?”凌凉坐在她的旁边,伸手替她拔着暖炉的炭火,笑得极为温柔。

楚容珍皱着眉,“你做了什么?我跟你说那些并不是想让你做什么,希望你别会错意……”

“嗯,我明白,很快……”凌凉低头头,轻声点头。

楚容珍的心中升起一抹无名的不安,总觉得她对于凌凉感情一事处理得并不够妥当,凌凉好像在悄无声息间发生改变,又好像没有……

“表哥,我不知道当初我的话会不会在你的心里留下影响,我希望你能开心的做自己,不用为了任何改变,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血腥味很重,杀气也很重……”

“珍儿感觉错了,最近家中生意出了点事,处理的时候态度强硬了一些,估计还没有转换过来……”凌凉随意解释,很明显,他不想过多的解释这件事情。

凌凉不愿意再谈,她也不再过多纠缠。

“珍儿,如果,如果我能为你遮风挡雨之时,你会愿意嫁给我吗?”凌凉沉默了一会,与楚容珍间的态度有些尴尬,但还是找着话题交谈。

想了很久,最终发现,他想说的到底还是只有这句。

“表哥,这不是嫁不嫁你的问题,也不是你够不够强的问题,而是问题原因在我。我无法回应你的心意……”

“我明白,所以我会替你斩断丝线,还你自由之身,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能第一个考虑我。”

楚容珍瞪大眼,摇头:“不要,你千万不要,我不想你死!”

凌凉伸手握着她的手,认真与她对视,笑着安慰:“我知道珍儿很温柔,不用担心,我会变强,变得很强,再等等就好……”

楚容珍一直摇头,不行,不可以,以非墨的脾气绝对不会留下他。

“你不明白,他不会允许,也不会给你这个时间,从现在打消这个想法,表哥,这是为你好!”楚容珍语气变得凝重,盯着凌凉直接警告,神情十分认真。

以为楚容珍纯属只是担心自己,凌凉双眼发亮,神情惊奇,抬头,握着她的手紧张道:“珍儿,你在关心我?”

“表哥,我不想你死,真的!”楚容珍皱着眉,久久的才吐出这句话。

“珍……”

突然,脖子间一把长剑横了过来,莲满脸煞气站在凌凉的背后,一手持剑,双眼似冰,冷冷警告:“离小姐远点,否则杀无赦!”

楚容珍看着莲出现的瞬间,顿时一惊,伸手扯开凌凉的手,冲着莲淡淡道:“莲,无事!”

莲没有理她,反而目光锐利的盯着凌凉,一字一句极尽警告:“主子有令,所有敢接近小姐者,杀无赦,没有下次!”

说完,才收回手中长剑,轻身一闪,直接隐入暗中,身上隐隐散发杀气,唯独针对着凌凉。

凌凉抿着唇,眼中也带着淡淡杀意,当楚容珍看着他这里的时候,眼中杀意消散,微微一笑,好像完全不介意模样。

“她是莲,暗中保护我安全的暗卫……”

“也是那人安排的眼线来监视你的,对不对?她的主子,是男人?”凌凉半垂着眸,掩下眼中神色,深深呼了好几口气,再抬眼时眼中依旧温柔浅笑。

楚容珍静静看着他,他身上气息短时间的快速轻变骗不过她。

“嗯!”楚容珍垂眸,长长的睫毛似孔雀翎,美丽似蝶,轻轻微颤,美丽又脆弱。

楚容珍沉默了下来,凌凉也同样无言,因为莲的动作破坏了原本就不算柔和的气氛,凌凉无言的坐了一会之后,才起身离去。

楚容珍一手扶着柱子,目送着他离去,转身走入自己院子。

离开的凌凉冷下了脸,阴沉着表情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袖中双手紧握。

原来那个男人在珍儿身边安放了暗卫监视?

那对方会不会知道他的存在?看来要更加努力才行,把珍儿当成犯人一样紧盯一样,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阴沉着脸离开楚王府,还没走出楚王府几步,一道黑影拦在他的马车前,打招也不打,提剑就直接刺了过来。

凌凉的马夫与身边小厮同样手持武器回击……

“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胆子倒不小!”掀开国帘,凌凉一手踩在马球车边,随手抽到车架中长剑,怒斥。

“动了不该动的人,你这双手,我家主人要了!”为首的黑衣人身如闪电,手持长剑,浑身释出一片死寂。

凌凉侧身还击,内力一凝,一阵痛麻从手腕传到手臂,皱眉。

内力很高,远高于他,何方势力才有这么武功高强的刺客?

吃力还击,看到对方真的意在自己一双手里,一个想法从脑中划过……

刚刚碰了珍儿,这会不会就是珍儿背后之人下的黑手?

“你们主子是谁?利用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辱我主者,死,动我夫人者,杀无赦!”蒙面黑衣人双眼空洞又冰冷,无尽的杀意,只因为凌凉辱骂了他的主人。

“哼,来了就留下!”凌凉同样双手一挥,暗处两个暗卫闪出,身形利落,不逊于对面黑衣人。

“本座倒是小看你了,凌公候的嫡子,本以为是个温软好欺,原来胆大包天还是有些倚仗……”双方暗卫斗在一起的时候,一道阴冷似九幽地狱那无尽血海挤出来的声音响起,银面墨袍的身形静立于远处树梢。

长袍随着逛风轻摆,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嘶鸣。

非墨极具冲击性的出场直接呼吸了凌凉的视线,抬头看着树梢上静立的身影,抿唇。

“你是谁?”

非墨阴冷一笑,从树梢飞了起来,落地无声,踏雪无痕,眨眼间穿过混战的撕杀双方,走到凌凉眼前站立,嗜血唳笑。

“动了本座的女人,还问本座是谁?”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慵懒的沙哑。若来自地底深渊。

凌凉是第一次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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