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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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黑着脸,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过来。
“所以说,上次本王取心头血的时候本来也可以这么做,可是你却给了本王一刀……”
夜清说得咬牙切齿,盯着楚容珍一字一句,似在啃咬她的血肉般。
楚容珍淡淡浅笑,“当时是王爷自己太过心急了,我的话没说完就急着让我动手,没办法,王爷盛情自然不能推辞,臣女自然要听命行事!”
说完,还冲着夜清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挑衅意味十足。
夜清眯着眼紧紧盯着她,看着她那笑颜如花的模样,心中又气又怒。
“小东西,你狠!”半响,憋屈的夜清只咬牙吐出这几个字,转身走到一边的机关处,下去了地下室。
被气到的模样,倒是蛮有趣。
楚容珍低头再次看着手中的蛊经,这是一本失传的蛊经,上面有很多是她所不知道的,而师父也没有教过她的知识。
想不到如此至宝竟会在非墨手中,还随便送给了她。
也是,这东西在放在一边人手中就是一文不值。
细细的翻书声,沙沙的发出异样的响起,时不时勾着垂落的发丝,楚容珍神情认真。
窗外的光线淡淡投了进来,投在她桌子上,头顶,身上……
真的好像度了佛光,静坐于莲,背后一片圣光,与佛经中的神佛有何区别?
夜清从地下爬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楚容珍那一身详和,虚无飘渺,好像随时都会消失在这抹光茫到达人类无法接近的区域。
皱起眉,大步走了出来,站在楚容珍的桌边主动坐下。
细细打量,紧紧盯着,沉在思绪中的楚容珍直接无视这道视线。
“小东西,你到底想要什么?”
楚容珍从书中思绪中抬眼,“之前不就是说了么?我要焰国灭,王爷不是答应了我吗?”
“本王是答应过你,可本王不认为你就会把所有赌注赌在本王一人身上,你很奇怪,本王竟猜不到你到底想做什么。”一手撑着下巴,夜清细细打量,好像在打量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柔和的勾唇,楚容珍坐直身体背靠在椅子上,对上夜清那双探究的眼。
“先不说这个,王爷,现在朝中争位之势己起,可有属意的人?”
夜清眸色阴暗不明,看着楚容珍目光深幽,语气微冷:“你想插手皇储之争?”
突然低气压,情绪转变极快。楚容珍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意,有些疑惑。
无缘无故生气,果真是个神精病,这么不好相处。
双手放在桌子上,与夜清用极近的姿势对视,细细看着他那张绝美的双眼,温柔甜美的笑了起来。
“王爷多虑了,就算是想插手皇储之争也要有那个能力才是,只不过是想尽力让楚王府不站错队而己。以王爷的手段,如果有意属皇子,那么那人势必会登上帝储之位,那么我楚王府自然不能站错队。”
完美毫无破绽的笑容,可是看在夜清的眼里却是极为刺眼。
这个女人,心硬如石,明明用着她那甜美的笑容一点点攻占别人的心,可她的心却是一片冰冷,冷硬如玉石。
“你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己,管王府的死活,心倒是蛮大!”
“王爷说的哪里话,楚王府要是倒了,我又岂能脱身?”楚容珍笑得如狐狸般,每个表情都经过完美的计算,不惹人厌,也不惹人嫌。
看着楚容珍,夜清的心里升起一抹怒气,他也想不明白为何会生气。
看到她那张充满算计,掩了她所有情绪的双眼时,心中总是一片烦燥。
有时会不时的想象,她在别人面前也会是这样吗?谁能看到她最真实的一面,谁又能真正的看透她……
夜清感受到楚容珍的打量,淡淡勾唇,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双手撑着桌子,无限放大的脸呈现在她的面前,露出一抹烂灿的笑容。
楚容珍淡淡瞥了一眼,掩下心中狂跳的节奏,微微皱眉:“王爷还有事?”
“本王的容貌入不了你的眼?”吐气如兰,洒在她的脸上,声音似妖灵轻吟。
“……”这货又出了什么问题?
“小东西,看到本王的脸你就没有一点心跳的模样?”再次靠近她的脸,更接近了几分,近到快要吻上她的红唇。
“……”楚容珍那孔雀翎般的睫毛轻颤,深吸一口气,“王爷,要是卖笑就去青楼红阁,以您的姿色必会生意兴隆!”
油盐不进,楚容珍的反应引起了夜清的不甘。
他对自己的容貌有着绝对自信,以前无论走了哪里都会引起大群的狂蜂浪碟,让他烦不胜烦。
可是看到眼前这个小女人无动于衷的模样时,他心中升起一抹不甘。
刻意勾引却引不起她任何情绪,难不成是年纪太小?
不对,十五岁了,早就不小了。
楚容珍看着脸色阴沉独自变脸的夜清,无视他的存在,把所有心思投入了手中书籍之中。
她才没有功夫与他在这发神经,趁着现在生活安逸,要努力强大起来。
楚容珍不再理他,而夜清也没有再烦她,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喝着茶,双眼不离她身,眼中闪着思考,打量,疑惑,还有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从书中拉回神智的楚容珍抬头,看着面前早己不存在的身影,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冷淡起身。
走到门外,伸了一个懒腰,“舒儿,什么时辰了?”
“肚子饿的时间!”舒儿蹲在地上,抱着肚子小脸满是委屈,她饿了好久好久,好像饿了一年的感觉。
楚容珍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姐姐现在在做什么?”
“不清楚,好像出门去了!”
出门?独自一人?楚容琴出门都会带上她一起,这次却没有叫上她?
楚容珍觉得疑惑,但很快就不在意的把这个问题忘却,冲着舒儿笑道:“走吧,出府走走,去吃点好吃的!”
“真的?这次不是骗我?”舒儿抱着肚子蹲地,一副对世界所有人都不相信的模样。
不怪舒儿,是楚容珍失信了两次,被舒儿早己记死心中。
“爱信不信!”
楚容珍才不理她,转身拿起一顶帐帽戴在头上,轻身一纵,消失在了舒儿的视线中。
舒儿双眼一亮,立马跟了过去。
看来这次不是骗她。
跟在楚容珍的身后,看着她那明显精进很多的轻功,舒儿的脸上一阵赞叹。
才一个多月的时候,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到现在能熟练用着轻功飞檐走壁,这武学方面当真是奇才。
最近她才开始学习内力,可是到达不到小姐的修习速度。
在失神的时间不小心被甩下一段距离,舒儿快速回过神来,认真的跟上去……
不认真一点,说不定真的会被甩开。
一袭白衣白帽的楚容珍从墙角走了出来,直接混入官道,走入人群之中。
普通未婚女子出门,大部分头上会戴着帷帽遮掩,没有规矩规定,只是一直以来的习惯。
身份越尊贵的越不会戴帷帽,她们的身份摆在那里,谁也不敢轻易招惹。
走在街道上,楚容珍看着眼前的天香楼,一个月的时间己过,这天香楼果真如她所猜想那般早己易主。
天香楼的小二与谢茉的侍女,成雪的侍女三人涉嫌谋杀郡主,还杀死了成雪,这个三人成了最后的替死鬼,而天香楼被勒令停业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在这竟争残酷的京城来说,这就是一个致命的破绽。
不止天香楼活不下去,林家所有产业也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受到影响。
静静等待着想要吞下林家产业的商会不少,为了吞下林家而商会之间的竟争也会格外的惨烈,而商会的竟争引起的波浪会让林家更为的艰辛。
原本的天香楼不复存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座新的酒楼。
酒楼匾额肆月楼。
楚容珍抬头,静静看着这酒楼的名字,最终抬脚,走了进去……
身后的舒儿想也不想的跟了上去,在外面她可是闻到了,又香又好闻的味道,让她口水直流三千尺……
肆月楼中摆设大气又简单,给人十分舒适的宽阔感,与一般人声热闹的酒不一样,这肆月楼的大堂都用低帘隔开,很好的保护个人的**。
偶尔大声,但因为低帘的阻挡传出来的时候声音也消弱不少,整个大门哪怕坐无虚席,却不见普通酒楼的嘲杂。
“欢迎光临,两位小姐,住店还是吃饭?”
刚刚走进去,穿着粉红裙子,胸前挂着一个木牌的侍女就走了过来,浅笑弯腰。
“有没有包厢?”楚容珍扫了四周一眼,大堂好像没有位置了,这肆月楼的生意当真不错。
“暂时没有,小姐可否要等等?有一桌客人己买单,估计不久就会离去,您看?”
“可以!”
侍女一见楚容珍答应,连忙弯腰:“请到等候室休息一下!”
说完,就引着楚容珍走到一侧的等候室……
楚容珍几人没有等太久,就等到了一间包厢,在侍女的指引下上了二楼。
二楼的包厢是独立的包厢,每个包厢外面都会站着一位统一服装的侍者,一人负责一个包厢以达到完美的服务。
楚容珍细细打量着,微微点头。
风格与众不同,难怪生意会如此火爆,有着天香楼的倒闭作为消息传源,这肆月楼很快就能打响名号。
走到包厢,楚容珍缓缓坐下……
“这是菜单,两位看要吃点什么,有任何需要可以拉这铃,马上就会有侍者前来服务。”
楚容珍点头,“行,明白了,你们这里的招菜来两样,再来两斤牛肉……”
“再外加两只烤鸡!”舒儿连忙插嘴,引得侍女扭头看着她,露出善意的笑容。
楚容珍淡淡扫了她一眼,合上菜单,“两只烤鸡,就这样!”
点完餐之后,楚容珍才抬头细细打量着包厢四周布景,装饰具有文人气息,对面一张桌案,桌上笔墨纸砚皆齐全,还有一张古琴静静摆放在上。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包厢。
“真想不通你们这些贵族,吃饭就吃饭,房里摆这些也不嫌挤。”
看着四周的摆设,舒儿沉得好奇,嘴上却傲娇。
楚容珍没理,而是走到桌案边,伸手食指拂过一排的毛笔,挑出最衬手一支,把玩在手中。
视线投在砚上,伸手细细磨了起来,坐在椅子上神情认真。
动作优雅又随意,给人一抹从容不迫感。
摊开一张宣纸,提笔在纸上轻描,唇角是淡淡的笑容,恬静娴静,好像这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她前世是儒家之女,对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谓是无不精通,与世无争,与人无争,一心一意遵从父亲所教的儒学。
礼,德,人,她把父亲的思想记得牢牢的,也按着父亲所说的礼治治家,德治治国,人治治人……
可偏偏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无用的东西。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儒学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的作用,只有武功,内力,医术,蛊毒……这些现实又被儒学人士不耻的东西才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静静坐在桌面,楚容珍唇角露出苦笑,提起毛笔在纸下轻描,一抹不知名的文字出现在纸上。
舒儿蹲在她的身边,看着宣纸上的时不客气大笑:“哈哈,你的字真难看,弯弯曲曲像蚯蚓……”
楚容珍抬头,不出声看了她一眼,留下了桌上宣纸,起身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有本事你来写?保证你笔都拿不住!”就她这蛮力,有多少笔都只能落得折断的下场。
舒儿飞舞着粉拳,想反驳却什么也反驳不了,因为这是事实。
最近有在练习拿一些细小的东西来控制力道,有了成效但还是无法自由控制力气大小。
走回桌边,侍卫敲了敲门,弯着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从里面飘出来的肉香味让舒儿立马兴奋起来,等不及盘子上桌,就一把接了过去放在自己的面前,迫不及待的打开盖子,口水直流……
“这是本楼的招牌如意烤鸡,两位请慢用!”看到舒儿那没有一点礼仪的模样也只是笑了笑,有礼弯腰。
在要离去的时候,扫到一边桌子上的宣纸,楚容珍的字迹还留在上面。
侍者转身,冲着楚容珍弯腰:“尊贵的客人,那宣纸好像没有了,需要小的添加一些么?”
楚容珍眼也不抬,点头。
很快,侍者拿了一叠宣纸过来,离去时还拿走了楚容珍刚刚所写的字迹,最后这张纸到了肆月楼主人的手中。
肆月楼某处,一双修长大手拿着楚容珍所写的那张纸,不带冰冷的声音传来,“这是何人所留?”
“天字九号包厢中,两个女人,看起来像是主仆,女人有帷帽,无法辩识身份,己派人去查了。”
楚容珍门外的那个侍者弯腰,神情恭敬。
暗处,男子思考了一下,最终点头:“行了,不用查了,清姨交待过,有这个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