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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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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优是男孩她很清楚,可是平时的小性子与长相与女孩真的没有什么差别,倒不如说比一般的少女还要美丽诱人。

男生女相的男人下场一般都不会好,也因为这样,所以一看到凤优时候她就把这个男孩放在了心上。

“哼,他有什么辛苦的?又不是女孩子!”一边凤华阵阵冷哼,好像在闹小别扭,又似乎不喜凤优在楚容珍面前那柔软的模样。

明明在他面前却死板着一张脸,仿佛欠了百来十万两银子没还似的。

莫名的不爽。

楚容珍看着同样闹着性子傲娇的凤华,微微一笑,“把他叫醒!”

两人虽然常常吵嘴,可是对于楚容珍的命令却是第一时间完成。

两人一人一边架着齐易人让他跪坐在地,凤优找来一盆水一泼……

“嘶……优,你泼哪呢?”在齐易信身边没来得及躲开的凤华被泼了满身,恶狠狠的瞪着凤优。

“哼!躲不开是你没本事,怨不得别人!”凤优傲娇的扭扭头,一副活该的表情瞬间激怒了凤华,他一把松开齐易信,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凤优怒道:“好,凤优,你给我记住,这句话是你说的!”

说完,扭头直接离开,走到一边,抱着浇花备水的水缸一步步走过来,凤优见状,美丽的双眼中浮现了一抹气恼,“凤华,你无赖!”

“道不道歉?”凤华的力气很大,抱着水缸直接威胁。

“……”凤优咬唇,轻身一闪,直接飞离开来,远远的还留下了一句挑衅的话,“休想,明明是你没本事,怪不得我!”

凤华抱着大缸直接甩飞了出去,直直的砸向凤优的小身板。

凤优回头,一掌重拍……

凤华见状,轻身也闪了过去,两人争夺着水缸互不相让。

最后,中间插进来一个人影,强大的内力一掌拍到水缸上,水缸瞬间炸裂,凤优与凤华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两人同时被两人一脚踢了下去,炸裂开的水缸中的水直接撒在两人的身上……

凤魅额间直筋直跳,赤红的目光直勾勾的瞪着两人,“凤华,本统领教过你任务之时可以打闹的?”

凤华浑身是水,一个激灵,立马乖乖的跪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属下知错!”

被莲一脚踢在地上的凤优慢悠悠爬起来,得意又挑衅的目光扫向凤华那如同孙子的模样,迎面,一道赤红锐利的光茫扫了过来,让他的脸色顿时一僵,“凤优,我凤卫的出生规矩,你也忘得差不多了?”

凤优同样也乖乖的跪坐在地主,搭耸着脑袋,“属下不敢忘!”

“说!”

凤优咬咬牙,“迎接出世之人就是父兄,必须敬之,畏之!”

“凤华是你的兄长,做不到畏之,也要适当的尊敬他一下,两人打打闹闹成何体统!”凤魅的声音冰寒,毫不客气的直接教训了起来,一边的凤华有些心疼的看着凤优被训的样子,连忙出声,“统领,不是小优的错,是我一时没有控制脾气……”

凤魅一个冰刀射了过来,“你们两个都有错,跪在这里一个时辰反省!”

“是!”

两人一身是水可怜兮兮的跪在院子里,楚容珍看着两人的模样,顿时笑眯了眼。

果然,两小无猜什么很可爱呀。

有一个可以吵吵闹闹的好友在身边,真的是一辈子的宝藏。

可是她前世没有,今生也没有这种美好的回忆呢。

凤优与凤华两人跪在地上,两人恶狠狠直瞪,完全没有反省的打算。

凤魅扫了他们一眼,才跟莲一起走到楚容珍的面前,凤魅眯起了双眼静静看了齐易信一眼,“主子留着他有用?”

碍眼的东西,杀了才比较好!

巫族敢设计他的主子,而这个男人同罪不可赦。

楚容珍没有回头,因为这个时候,齐易信慢慢的醒来,迷茫不解的看着四周,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瞳孔对上一袭赤红的身影时,他才回复神智,“真儿?”

想动,却动弹不了,因为他的四肢被绑到了石柱上。

震惊的看着现在的样子,一时半会想不到发生了什么,齐易信不解的看着楚容珍,道:“珍儿,这是怎么回事?”

楚容珍静静的看着他,目光冰寒玩味,手中拿着一些东西静静的看着。

齐易信根本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看着楚容珍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即眉头一皱,低斥,“真儿,放开我,别胡闹!”

他的语气带着点点命令,话一出,凤魅双眼一眯,一脚直接踢到他的肚子。

疼得他身体一阵痉挛,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咳咳……”一阵急促的重咳,齐易信原本就受了内伤,凤魅这一脚也用了几分力道,顿时,他咳出了一口鲜血,神情立马惊慌起来。

“听说天波族之乱时,你也跟着一起去了?”楚容珍翻开了一些资料,轻轻问道。

从纳兰清那里得知到,齐韦有炎帝地图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事情,一开始纳兰清想除掉齐韦就利用炎帝地图来陷害,只是连她也没有想到,齐韦手中真的有地图。

而且那地图真的下落不明了。

齐易信听着楚容珍的话,双眼中划过警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儿,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话,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楚容珍看着齐易信双眼微转的模样,微微眯起了双眼。

从一边的瓷瓶倒出一只蛊虫,看着慢慢在桌上爬着的蛊,楚容珍轻轻敲着桌面,引导着蛊虫爬到她的手指上,而她则是一步步走到齐易信的面前……

凤魅见状,长剑轻划,齐易信的脸上划出一个伤口,楚容珍的手指轻触到伤口,蛊虫见状,立马就钻了进去……

齐易信感受到脸火辣辣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啃着他的血肉一点点朝着更里面爬了进去,那种血肉被啃咬的痛苦让他青筋毕露,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嘴里想要发出哀嚎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齐易信惊慌的看着楚容珍,张大嘴痛苦无声的哀嚎着,眼中满是祈求与痛苦。

楚容珍只是静静的看着,冷酷又无情的看着。

直到齐易信像是一条死狗一样只能喘气无法动弹时,凤魅才解开他的穴道,痛苦的呻吟直接发了出来,齐易信听到自已能发出声音,立马出声,“贱人,你做了什么?”

楚容珍笑眯了双眼,“怎么不叫真儿了?嗯?”

“你不是真儿,真儿才不会这么对我,你不是……”齐易信失控的低吼,因为痛苦,他的脸早就苍白如雪。

楚容珍轻轻一笑,“哈哈……当然,我本就不是齐真儿,所以别再让我听到真儿这个称呼,听起来格外倒胃口!”她的语气立马沉了下来,隐隐的,还着杀意。

天知道她多么的讨厌从恶心男人的嘴里听到珍儿这个称呼,简直就是在挑衅她的理智。

“你是谁?”齐易信喘了喘口气,双眼划过一抹畏惧,正好被楚容珍尽收眼底。

楚容珍接过莲递过来的茶,轻轻的喝了一口,美丽的双眸轻轻眨了眨,“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齐易信,你想活还是想死?”

齐易信看着她,眼中划过不屑,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哼,你最好放了本城主,否则你另想走出欣民城!”一瞬间,他的底气就足了,完全没有看到莲跟凤魅两人同情的转移开了视线。

主子的性格比所有人想象的烈,越是挑衅越能激怒她。

“相信你还不知道,昨夜,前天夜里,城主府满府无一活口,包括侍卫,侍女,小厮,牲畜……”楚容珍冷笑,一字一句,语速极慢,仿佛像是一把利剑错在他的心口。

“不可能!”齐易信不相信,完完全全的不相信。

“想看你的妾室的尸体么?或许你的贴身侍女小厮?”楚容珍淡淡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

齐易信瞪大眼看着楚容珍有,突然大力的扭动着身体,心神俱裂,“贱人,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突然,他的头一阵阵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钻咬着他的头痛,那种最直接的痛楚让他用头的拿后脑去撞着柱子,神情痛苦。

“你对我做了……什么……啊……”控制不住的疼痛,让齐信易瞪大双眼硬生生硬抗,可是那种疼痛让他这个大男人都无法承受,头脑好像千百根的银针同时在刺一样,让他恨不得直接去死。

楚容珍微微皱眉,不喜他这种渗人尖叫,简直在折磨她的耳朵。

齐易信的身体一阵轻颤,浓厚的骚臭味传来,原来,齐易信尿了。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疼痛。

头脑的疼痛让他缺失了身体其他的感官,所以无法控制的当场漏尿……

像是丢了半条命一样,齐易信半天没有反应,虽然能感觉到下身一片濡湿,可是他去没有任何的反应。

楚容珍拿着手帕捂住口鼻,一手拿着笔正在做着什么记录。

这是根据炎帝自传中关于脑部经脉的实验,按照炎帝的说话,人的头脑中有大量的经脉控制全身,所以她有了一些兴趣。

疾病的蛊虫研究之后,她开始涉及这大脑的研究。

这么好的研究体在眼前,怎么的也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劝你最好别对我产生杀意,这样痛苦的只是你自已!”看着齐易信眼中的杀意,楚容珍淡淡看了他一眼,轻声提醒。

她不想这么个实验体被活活的痛死,倒不是没有足够的实验体,而是蛊虫太难得,不想浪费。

齐易信双眼瞪大,空洞的看着天空,死死的压抑下眼中的恨意。

楚容珍记录完毕之后淡淡问道,“你跟赤王有联系吧?不是孙槐,而直接跟赤王的联系!”

齐易信没有回答,反而是沉默,似在做无声的抗议。

“赤王给你的命令是什么?”

“……”

“齐韦手中的炎帝图在哪?”

“……”

楚容珍:“……”

看来齐易信不打算配合了,楚容珍放下手中笔,抬头看着莲,“把齐真儿带出来!”

莲看了齐易信一眼,点头,离开。

齐易信听到齐真儿的名字,双眼这才动了动,抬眼,看着她,“果然是你抓了真儿,你要把她怎么样?”

楚容珍听着她的话直接笑了,十分玩味的笑了起来。

“干嘛这么关心她?你齐易信什么时候变成痴情种了?”

她是一定都看不起这个男人,无能的同时又有很重的大男子主义。

说白了,就是一人渣!

很快,齐真儿被带了过来,她一袭黑衣,蒙着面,跟在莲的身后走到楚容珍的面前,微微弯腰。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体形,那有那熟悉的目光,齐易信的看到齐真儿的时候双眼发亮,立马挣扎了起来,“真儿,真儿……”

齐真儿冷眼看着齐易住,扯下了脸上的面罩,与楚容珍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就露在了他的面前,却不是记忆中的温柔,而是十分无情的看着他,冷笑,“城主大人还是叫我零比较,齐真儿早就不在世上了。”

齐真儿,不,零冷冷的看着齐易信,眼中一片冰寒。

齐易信看着她,摇了摇头,“不,你就是真儿,是不是这个贱人威胁你了,我……”

“你能怎么样?如果真是她威胁我想杀了我,你又能做什么?齐韦强暴我的时候你也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送到太子殿下面前被打到重伤的时候,你不还是直接无视?齐易信,我零不欠你们齐家任何东西,也不欠你齐易信!”

零的语气十分冰寒,一步步走到楚容珍的身后,拿起面罩直接覆盖在脸上。

“零,齐易信他一直不肯说出真相,你来审吧,死活不论!”楚容珍看着零,微微一笑。

“不必试探我,从丞相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自愿化为你手中的剑,可以为你杀尽任何人,这是丞相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只求我这把剑最后一剑刺中杀害丞相凶手的心脏!”零半跪在地上,从背后抽出了匕首,冲着楚容珍低头表示臣服之后,一步步走到了齐易信的跟前。

手中,握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一步步走向他,淡淡道:“要说吗?”

齐易信看着她,双眼划过一抹害怕,但是还是摇了摇头,深情道:“真儿,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我是对不起你,但是不能否认我们曾经相爱的事情,是父亲从中作梗……”

零冷冷的看着他,大笑了起来,笑中带泪。

“相爱?哈哈哈哈……齐易信,你还不知道吧,我天生残疾,一辈子别说生儿育女,就连正常的男女鱼水之欢都做不到,你不觉得你的爱是多么的讽刺?”零笑到眼中泛泪,那是对自已悲痛命运的不甘咆哮。

齐易信瞪大双眼,不敢置信,“你不是说父亲强暴了你?”

“身为男人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女人身体可不止一个地方!”零死死咬牙,疯狂又痛苦的表情中又带着憎恨,“这是我的任务,所以会发生这些事情我谁也不怪,只要能为大人,能为丞相做一些有用的事情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你们与宁国皇帝谋合,害死了丞相,因为丞相拦了你们的路,挡了你们的道!”

零说着连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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