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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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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凌凉的心跟着疼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心疼,心中还有一抹微酸。

装瞎不过是为了生活得好一点,身为庶女,哪怕有嫡姐的护着可还是会被欺负成这样么?

他不是庶子,不了解庶子的生活,有听说过庶子女都是嫡子女的踏脚石,原来是真的么?

掩下内心的酸涩,凌凉正色看着楚容珍,保证道:“我明白了,你的事情我会保密!”

“谢谢表哥!”

淡淡一笑,好似松了一口气一样,毫无防备的笑容就露在了凌凉的面前,让他的心忍不住的跳快了几下。

与凌凉交谈了一会之后,楚容琴拿着衣服走了进来,让她换上。

在离去的时候,楚容琴被凌凉叫到一边,似乎在谈些什么。

楚容珍淡淡扫了一眼,站在一边,淡笑不语。

反正凌凉都答应她不会说出去了,那么应该不用担心,他的信誉可比那言书要来得好。

突然,空气中传来了波动,舒儿轻身一闪,回过神来时,手中稳稳握着一支利箭。

不止她这里,楚容琴那边也突然出现暗箭袭击,而且还不少。

光天化日之下的暗杀,引得民众一阵惊慌,四处逃散……

楚容珍被行人推挤着,被迫不得不向前进。

一旦被推倒,到时后面的行人就会不断涌过来踩踏,不得己,只能顺着人流离开。

被挤着她没有被发现,身后楚容琴与凌凉两人的身边出现了几个黑衣刺杀,手持武器,近身刺杀……

被推挤到了很远,楚容珍才松了一口气,有舒儿在她背后挡着,多少还算轻松。

一手扶着墙,楚容珍完全迷失了方向。

不怪她,放眼望去全是人头,她哪来的闲心记路?

“舒儿,这里是哪?”一手扶墙,一手叉腰,有些气喘。

她的这个身体还真弱,这样子而己就气喘吁吁了。

“我去看看,你站在别动!”

舒儿也不清楚,说完,就轻身一纵,跳上别人的屋顶打量着四处环境。

楚容珍喘气之时,突然听到一阵异常响动,扶着墙,轻轻走动,走到一个转弯处,看着眼前的一幕时,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该死的好奇心!

比较偏僻的胡同里,两方人马正在混战,一伙是黑衣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一伙是白袍人,身份一眼便知,是暗部!

两方人马混战在一起,地上倒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双方首领也缠斗在了一起。

一黑一白,白影她认识,是沉王夜清,黑影则是蒙面之人,估计就是黑衣人的首领。

两人缠斗在一起,可是夜清的神色不对,满脸大汗,眉头紧皱,内力气自息虚弱,明显处于下风。

黑衣男子的动作十分快速狠唳,明显是下了死手。

不出一会,只见夜清身中一剑,狼狈倒地。

那黑衣人则是收起剑,上前查看,倒地的夜清则是立马睁开眼,一剑刺入黑衣人的胸口。

趁着这个空档,夜清快速后退,朝着楚容珍所在的地方跑了过来。

楚容珍见状,暗啐一口。

娘的,她的运气真是倒霉到爆棚,出门绝对没看黄历。

想也不想,提起裙摆,楚容珍转身就跑。

原本就气喘吁吁,现在又要逃命,想起来就觉得悲催。

身后夜清看着眼前一道瘦小身影,微微眯眼,看了眼后面的追兵,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身后黑衣人手持弓箭,只见那首领捂着胸,一声令下,“放!”

箭雨朝着夜清与楚容珍的方向袭来。

楚容珍听到声音,头也不回,逃命的脚步更加快速了起来。

题外话

有木有什么好听的歌曲?最近码字不顺,想听点舒服的歌。

14睡了?

突然背后一阵阵杀气,暗处的莲,远处的舒儿都赶了过来,纷纷替她拦下身后的暗箭。

一支流箭从她的眼前划过,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楚容珍见状,连忙向一边后退……

“啊……”

身体后退,好死不死正好撞到夜清的身上,还好死不死的替他挡下了飞来的流箭。

肩头上的剧痛,该死的,会不会穿透骨骼了?

夜清在闪开利箭的时候只觉得背后一软,温热的气息,让他神情一震。

听到痛呼,扭头,看到靠在他背上的楚容珍肩上的利箭,缓缓下滑的身体,下意识的反手一搂,将她搂在了怀中。

搂着楚容珍看了四周一眼,身体快速轻闪,顿时离开了原地。

一边的舒儿与莲见状,也追着夜清的身影,快速离去……

黑衣人首领看着夜清的背影,目光放在了他怀里的楚容珍身上,在他的方向只能看到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身影,无人辩识到底是谁。

“追!”

黑衣人首领见状,挥手,带着仅有的刺客追了过去。

另一边,楚容琴与凌凉身边的刺杀也结束了,留着最后一个活口由凌凉看管,楚容琴焦急着寻找着楚容珍的身影。

刚刚刺杀中,珍儿不见了。

楚容珍因为疼痛而神情恍惚,回过来的时候,她正处于一座偏僻院落。

扫了四周一眼,没有任何人存在,静寂无声好似空院般。

楚容珍看着了眼肩上的箭,伸手折断箭杆,随手扔了地上,站了起来,打量四周环境。

这院子越往里走竟然越是繁华,灯火阑珊都隐匿在了那破败的外表之下,只不过依旧阴森的吓人。

从开着的窗子看过去,似乎许多屋子里都关了不少人,似乎是些疯了的女子,颇有些像冷宫,只是不同的是,这里的疯子却都很乖,没人在这沉寂的月色中发出声响。

即便是偶尔出声,也立即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躲在墙角。

整个院子都看不到守卫的人,明明无人,可那些疯子却一动不动,完全没有逃走的打算。

转过看向另一面,却是一些血肉模糊的男人,几乎都被高高吊起,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断臂残肢,十分血腥。

这里是哪里,明明她记得有被人扛着逃走,只不过中间失去了一会的意识……

肩上的疼痛到了麻木,流出来的鲜血开始发暗,凝固。

不行,箭头不能留在身体里,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问题,舒儿与莲也不在身边,看来要去想想办法。

随手推开一间房间,房中装饰十分华贵。

白玉铺成的地面带来丝丝寒意,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卧龙盘旋,青瓦打磨而成的墙板上刻着一片片精致的浮雕。

每隔上几步便有一盏嵌入墙壁的水晶灯,实在是极尽奢华。

小心的走了进去,楚容珍神色不明,如此华贵的房间,难不成是摄政王夜清的院落?

她记得不小心替他挡了一箭,最后被扛着逃走。

只是,虽然不是她自愿的,好歹她也救了他,就这么把她扔在一边不救治,迟早会丧命。

就是个白眼狼。

越想,楚容珍越气,气自己倒霉,也气夜清不理她的死活。

房中,楚容珍很快就感觉到了一抹气息,走到床边,伸手挑开帷帐。

夜清倒在床上,双眼紧闭,神情痛苦,全身都是冷汗,好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紧咬着唇,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夜清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阵痛哼。

很明显,衣清的神情不对。

楚容珍忍着痛,看着他的模样,对于她的近身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可见此时他的怀况很不好。

蹲下身体,伸手把着他的脉,细细听了起来。

这里是他的地盘,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估计也活不了吧?

微微皱眉,楚容珍的身上也全是冷汗,因为疼痛小脸苍白毫无血色,可她还是没有给自己处理伤口,而是拿着夜清的手腕放在耳边细细听着。

这种脉动从未听过,十处,二十处……

突然,楚容珍单手拉开衣清的长袍,无视他那完美又修长的身躯,伸手细细触诊。

皮肤下传来的震震慑动,一处,两处……

麻烦了,这种情况有听说过,可她从未遇过。

堂堂摄政王的他,武功又如此高强,怎么会中盅?

从袖中拿出银针,楚容珍在他的身上比划了一下,觉得位置不够好,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单手寻找着位置。

暖昧的姿势,可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自嘲。

夜清不能死,他死,她肯定必死!

指着抚着皮下颤抖的地方,银针准备的刺了进去,一针,两针……

她身上仅有的十来根银针全数刺在了夜清的身上,专心忙碌的她根本不知道,身下玉雕美人间睁开了眸子,毫无表情地看着她。

刚睁开眸子,夜清的双眼中冰冷充满煞气。

随后那双眼睛似乎闪过一丝极轻的笑意,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幽暗与远离人间的冰冷全部都退却。

魅相入魔,风华绝代。

伸手抹了抹额上了冷汗,楚容珍觉得头脑开始发昏,估计因为箭头在她的身体里太长的时间,失去了痛觉,也开始失去神智。

拖着发软的身体下了床,不知道身后夜清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

现在的她对房中华贵装饰没有任何兴趣,扫了四周一眼,四处翻找,最终找到一把剪刀,还有几根银线……

跑坐在地上,脱下身上的外衣,反手剪开肩上粘住的衣服,伸手拿起一边的折叠好的手帕放入口中,拿着利剪直接刺入箭头周围的血肉。

这箭头很麻烦,好像刚好刺透骨头,却未刺出后背血肉。

有内力的人可以让箭头从背后射出,可是她没有,只有想办法把箭头拔出。

利箭刺入血肉,咬着手帕的楚容珍发出一阵痛呼,眉头皱眉,冷汗眨间湿透了她的全身。

好想哭,可惜哭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痛还会存在,箭头依旧卡在肩头,哪怕哭也解决不了她现在的困境。

一边的夜清看着她小小的身体不停颤抖着,独自一人亲手拔着自己肩上的箭头,如此坚强,又如此的令人生气。

看着**上身十来银针,不知何时疼痛消停,看来这个女人……

下床,走到楚容珍的身手,看着她满手鲜血直接抠入血肉的模样,脸上闪过不名明的情绪。

“需要本王帮忙?”

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慵懒的沙哑。

楚容珍下意识扭头,对上一双带笑双眼。

他的笑容慵懒,轻渺,带着点魅惑勾引,颠倒众生,偏生与他笑容不同,那幽异眼眸却异样专注地看着她。

幽黑得像能囚禁人灵魂的镜子,矛盾诡谲到极点,却莫名地让人她只觉得在那目光下心脏莫名奇妙地又是一阵麻痹感。

“如果王爷能出手相帮自然最好!”露出浅浅的笑容,苍白的脸上更上的虚弱。

明明都痛得快要昏倒,还费力露出一抹微笑,楚容珍不知道,此时的她就像一只破碎的瓷娃娃,轻轻触碰,就会全完碎裂。

伸手,却不知从何处下手,夜清有些手足无措。

楚容珍虚弱咧嘴,“王爷,可否帮忙用内力把这箭头推出去?”

箭头卡处太急,以她的力气拔不出来也推不出去。

夜清点点头,走到楚容珍的面前,一手扶着她的右肩,一手两指刺入她的血肉,摸到箭头,用力一按……

“唔……”

楚容珍一声痛呼,身体发软,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久久没有动弹,夜清见状,伸手扶起她,发现她己陷入了昏迷。

神情,露出一抹不自知的心疼。

紧抓着穿透她后背的箭头,大力直接拔了出来,抱着她入在床上,从床下摸出一个药瓶,给她细细撒上,慢慢的给她包扎好。

白嫩的肌肤上还有着淡淡的伤痕,那时陈年旧伤。

夜清不悦皱眉,再次掏出一个瓶子挖出里面的药膏,细心的在她身上涂抹着,神情平静,无视眼前被他扒得差不多全身**的美景。

直到全身涂抹完毕之后,夜清才住手,回过神来发现他亲自造成了美景,眼中闪过异色。

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她的身上游走,意味不明。

昏迷中的楚容珍不知道,她被夜清是吃尽了豆腐。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楚容珍微微皱眉,无苏醒迹象。

夜清觉得有趣,愣了一下,缓缓扯嘴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再次醒来的楚容珍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神智顿时无法回笼。

过了好久,思绪回笼,惊得她向后一弹,后脑直接撞在了墙面。

连忙捂嘴,不敢痛呼。

天……

她怎么与夜清这麻烦精睡一起了?而且还在同一张床上?

警惕的看着未醒的夜清,楚容珍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逃!

想也不想的跨过他的身体,想要下床离去,脚踝上一道温热的触感,让她停下了动作,直接跨在夜清的身上,僵硬扭头。

对上一双冰冷又妖异的黑眸,楚容珍心中咯噔一跳,生生停了两个呼吸。

“你……你醒了……”僵硬了笑了笑,楚容珍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似哭似笑的打了个招呼。

题外话

睡了睡了……切,只是睡了而己。

15药浴鸳鸯浴

夜清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懒懒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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