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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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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刺入银针,扶起夜清,“一左一右,从后背将蛊虫活动带到前胸!”

楚容珍一定令下,立马有两位暗部从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掌贴夜清的后背,内力直接输送……

外力的侵扰,蛊虫迅速朝前胸游走。

楚容珍眼尖的快速刺入……

伸手把着脉,听着夜清体内的异动停止,才松了一口气,身体一软,竟直接倒了下去……

因为高度集中,银针刺穴本就极为消耗心神,所有蛊虫被强迫停止活动。

“别拔……”

松了一口气的她,竟直接昏了过去……

突然倒下的她惊了众人,莲上前一把抱起她,小心的放到一边的椅子上休息。

而暗部众们看着这一幕,不知如何处理夜清后续的事情,要不要就这么放着?

最终,不敢乱动的他们将夜清放平,躺好,静静等着。

夜清脸上痛苦的神色渐渐消失,渐渐恢复平静。

两人都昏迷不醒,而暗部众找来了军医,军医进来,看到里面四个昏迷不醒的人,顿时惊了一下。

第一时间走到夜清的面前,看着他胸前的银针,再伸手伸着他的脉动,赞叹道:“天啊,真的被压制了,老夫第一次见过不用鲜血就能压制,这是何人所为?”

暗部的人指着楚容珍。

“这个小女人?她这是怎么了?”军医摸摸胡子,眼中闪着精光。

“不知道,给主子插完这几十根银针之后就昏迷不醒了,主子这边要怎么办?要不要拔出来?”

“不,千万不可,这是她所刺,到底何时能拔,如何拔都会有讲究,乱来会出大事!”军医走到楚容珍的身边,伸手探着她的脉,可是莲上前,从楚容珍的银环中扯出天蚕丝绕在她的手腕上,一端递到了军医手中。

意思很明显,不要碰楚容珍!

军医一愣,看着莲的眼神是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悬丝,最后松开。

“没事,这位小姐是心神消耗过度,银针刺穴本就极为消耗内力与心神,休息一会就会醒来!”

莲点点头,这才放松。

军医忙碌的又走到昏迷的一行与舒儿面前,大叹:“老夫说,你们一个个是做什么去了?特别这两个,全身上下骨折,最严重的就是这个小丫头,手腕,喉骨,脚,胁骨……全身上下三成骨折,还好她平时有训练,骨骼没有破碎断裂,就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

军医一边叹息,直接责骂。

他在暗部中的地位比较特殊,是他们主子亲自请回来的神仙,但为了避开陛下的耳目,就让他以普通军医身份潜伏在暗部。

平时专门研究主子的毒。

舒儿的伤势比较严重,军医就直接给舒儿处理,还指挥暗部的人给一行做简单的处理。

过了好几个时辰,舒儿全身上下大部分被布包着,所有骨折的地方被移回了原位,用铁棍木板固定。

给舒儿处理之后才给一行处理,总共忙了四个时辰天色大亮时才处理完毕。

将舒儿与一行抬到一边的房间休养,将夜清与楚容珍抬离药房,放在一张大床上……

直到天亮,楚容珍才醒过来,猛得起身,警惕的扫了四周一眼,视线放在夜清的身上。

伸手拿起他的手腕静静听着,紧绷的心最终松了下来。

伸手,一根一根拔着银针……

夜清昏迷不醒,可眉目间却少了痛苦,估计因为身上太多的伤口再加上未来得及处理而昏迷不醒。

因为蛊毒比较紧急,在她压制蛊毒之后又昏睡了过去,不敢乱动的军医只能简单处理一下刀伤,可是不敢用药,只能简单处理后背的剑伤后就不敢再多动手。

对于蛊毒他不算太了解,万一弄错再次蛊发就麻烦了。

胸前的小剑伤,擦伤不算致命,可是没有得到好的包扎,就造成了夜清失血过多昏迷的主要原因。

一一拔起银针,确认这次撑过了蛊发之后,才走下床,“让大夫给他处理伤口!”

没有回答,但几个呼吸时间不到,一个老头子背着箱子大步跑了进来,看着楚容珍打了一个招呼,“小丫头,醒了?”

“嗯!”疑惑,但还是点头。

这老头子是谁?夜清的医者?

军医走到夜清的身边,看着他身上正慢慢开始恶化的伤口,连忙拿出工具一一清理。

大大小小的伤口,花了大量时间才处理完。

处理之后,暗部的人便将她与夜清一起送入了皇宫。

因为夜清的身份特殊,再加上不能引起陛下的怀疑,毕竟战王府才发生了这种事情,极为敏感的时期。

第二天,舒儿与一行也被接回了琉璃宫,因为楚容珍不放心舒儿独自一人,想要将她接到身边照看。

楚王府她暂时不想回去,无地可去的她最终决定留在琉璃宫,毕竟夜清不能死。

夜清昏迷了二天,在第二天半夜时分,夜清因为口渴而醒了过来。

微黄的灯光微微摇曳,安静又详和。

迷茫的看着四周,视线投留在身边桌子上的一抹人影。

顿时,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犹如午夜的昙花,纯洁,明丽,又稍纵即逝。

楚容珍趴在桌子上,小脸全埋在手臂中,正睡得正香。

她的面前放着一本发黄的旧书,那是她让莲回楚王府拿回来的蛊经。

为了就近查看夜清的反应,为了确定他的平安,楚容珍一直守在他的床边。

说到底,夜清是为了救她才受伤,还昏迷不醒。

承了恩情,她就必须要还。

夜清看着身上的绷带,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楚容珍的身边,伸手直接点了她的睡穴……

楚容珍的头一偏,深深沉睡……

夜清伸手,轻轻抱着她,身上有些微痛,但他的唇角却露出了浅笑。

抱着楚容珍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自己走到一边,倒了一杯冷茶,直接喝下,润了润嗓子。

“本王昏迷了多久?”幽幽轻问。

一道白影闪了出来,半跪在地上,如实回答:“主子昏迷两天,战王党无一存活,朝中战王党的位置空出来十三个官位,可否安插人进去?”

“当然要,楚战与本王的对立也不是一日两日,楚仪的真实身份可有查明?”夜清微微皱眉,刚刚不小心太大力碰到了伤口。

“楚仪的身份没有查明,只知道他不是战王的亲生子!”

“楚仪的尸体呢?”

“暗中派人去河中打捞,没有找到!”

“所以生死不明?”

“是!”

夜清淡淡挑眉,起身,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小心掀开被子,坐了上去……

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扫了白衣暗部众一眼,“陛下那边什么态度?”

“眼线来报,陛下打算要太子与希王两人协助查明!”

“嗯,下去!”

夜给疲惫的点头,抱着楚容珍,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侧身,淡笑浅睡。

长长的墨发与楚容珍柔顺的长发缠绕在一起,带着淡淡的暧昧。

楚容珍醒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一双含笑的墨眸,微微一愣,有些回不过神来。

“早安!”夜清一手撑头,淡淡浅笑,直接打着招呼。

惊愣的盯着夜清,楚容珍发现自己竟在对方的怀里,立马退了出来,坐起身,“我怎么在这?”

她明明在看书,后来很困……

“天气太冷,本王就分了一半床给你,别不知感恩!”夜清挑眉,魅丽的凤眸直勾勾盯着她,让她的十分疑惑。

总觉得,昏迷后醒来的他,有什么不一样了。

“王爷可以让人拿件厚外衣或者薄被也行,大可不必如此!”楚容珍坐起身,连忙爬下床。

看着身上外衣完好,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说本王多管闲事?”夜清顿时语气微冷,情绪转变极大,翻了个身,紧紧盯着楚容珍的后背。

似乎直视她的内心深处,目光柔和,柔和到诡异,让她惊颤不己。

“不,多谢王爷!”楚容珍摇摇头,扭头看着夜清侧身躺着的模样时,了然眨眼。

伸出食指轻扣,夜清突然妖娆魅笑,“小东西,本王为了你差点没了命,你要怎么还?”

“……”她无法反驳,说到底,如果不是为了替她挡剑,他也不会蛊发。

因为蛊发,所以内力流逝很快……

内力流逝太快,所以才会满身伤痕……

“过来!”夜清看着她的咬唇动作,腹黑勾唇。

下意识,又或者是愧疚,楚容珍十分听话的走到夜清的面前,手腕被他握住,断了她逃离的后路。

“呐,小东西,想要怎么还债?本王的命可是很贵的,为了你差点玩完,要怎么补偿?”

楚容珍被他那炽热的目光烫到,下意识后退。

夜清皱眉,露出痛苦,楚容珍又立马靠近,担忧道:“怎么了?哪里痛?”

“伤口痛!”夜清幽幽一笑,脸上却露出了痛苦。

楚容珍没有看到他的笑容,心中升起了自责,忘了他是伤患,伤口很容易裂开。

“对不起!”自责道歉,楚容珍垂眸。

“哼,光凭一个对不起就可以了?知道让本王痛有什么下场么?本王会让他更痛!”夜清松开她的手腕,垂眸,掩下眼中的笑意。

傻傻的自责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有没有?

“谢谢你的出手相助,还有对不起让你受伤……”想了半天,楚容珍正视着自己心情,认真道谢,认真到道歉。

“不接受,本王才不要接受,流了那么多血,差点没命,怎么补偿?”

“王爷想怎么样?”楚容珍十分乖顺。

“首先,本王饿了!”夜清笑着,愉悦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去给王爷传膳!”楚容珍起身,想也不想的点头。

“本王要吃你亲手做的!”

楚容珍离去的脚步一顿,扭头看着夜清那认真又炽热的目光时,心好像被烫了一下,咬牙道:“我煮的东西不好吃!”

“只要吃不死人就行!”

“……”楚容珍抿唇,想直接甩手离去,可是看到他身上渗血的纱布时,沉默的走了出去……

走开房门,楚容珍皱眉,她前世有自己煮过东西吃。

可也仅仅是能吃的程度,可夜清吃习惯了山珍海味,她做的东西他吃得下去么?

算了,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吃不吃得下与她要不要去做,性质不一样。

走到房门,看到一个白衣人。

“……”

“厨房在这边,小姐请!”

楚容珍还没有开口,白衣人就伸手,指着一个方向,并且叮嘱道:“这是是内院,太监侍女都不准进入,所以也没有陛下的眼线,但是小姐请不要离开内院到达宫殿大厅,会引来陛下的杀意……”

“谢谢,我明白了!”楚容珍微愣,乖乖点头。

陛下对夜清的执着她有听过,听说夜清的宫殿没有任何的妾侍,因为陛下不允许。

如果知道了她的存在,她的小命势必不保。

在白衣人的引导之下来到厨房,看着里面正忙碌的一些大男人,楚容珍站在门边,不知如何做。

食材太多,无从下手。

愣了一下,楚容珍走了进去,里面的冲着她点了个头之后纷纷处理手中事务,直接无视。

站在食物面前,突然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似老鼠啃咬的声音。

楚容珍弯腰,对上舒儿如松鼠般的吃相……

抚额,叹息。

“舒儿,你怎么在这?”

飞快的咀嚼完口中食物,舒儿甜甜一笑,“吃东西,饿了!”

楚容珍蹲下身体,伸手掐着她的脸向上提,咬牙:“我在问你,你一个伤患,不好好休养,怎么下床活动?”

“痛痛痛……”舒儿连忙叫痛,双眼含泪。

楚容珍松手,舒儿捂脸,双眼含泪直接控诉的模样,让她是哭笑不得。

“肚子饿了,睡了两天,就少吃了六餐,怎么得也得补回来!”

“……”

楚容珍全身无力,不是沟通无能,而是她们之间有代沟。

这个舒儿,把吃的看得比命还重。

全身上下还绑着绷带,对吃的执念就这么大?

“你让人家抬你过来的?不是有送东西给你吃吗?”楚容珍起身,不想再与舒儿纠缠,她有一种预感,与舒儿在吃的这个问题上纠缠,她绝对会内伤。

随便从食材中找出了一块肉,拿起菜刀切了一小块,放在砧板上,细细切了起来。

一边切,一边轻问,手法还算熟练。

舒儿听着她的问题,连忙吞下手中的小果子,含糊摇头。

“不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感受到饿了,所以自己爬过来了!”

楚容珍切菜的动作一停,被舒儿这个神回答给弄懵了。

爬过来……

那画面,她怎么想象得那么惊悚?

全身绷带,在地上爬……

对食物的执念到了这种地步,她该怎么形容?

楚容珍被惊呆了,舒儿见状,连忙道:“小姐,麻烦,把那边的水煮肉拿两块过来吧,对了,帮我把盐也拿过来,没什么味!”

舒儿的手,脚上还绑着木板,动作僵硬,十分怪异。

可是她的神色倒蛮精神,手脚骨折对她好像没什么影响,该吃还是吃……

无奈的走到一边锅中,拿起一大块被开水煮熟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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