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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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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湛恐怕怎么也想象不到,他们就藏在这景宸殿内吧。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尹穆清盖好萧璟斓的锦被,起身离开了景宸殿。

萧湛的防范心重,是以,皇宫的守卫异常森严,就连那站在宫殿外的太监,也是暗藏的高手,尹穆清不敢造次,一身太监服,压低了帽子,走的小心翼翼。

养心殿外,尹穆清看见萧湛跪在那里,身后跪着一干大臣,这会儿,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尹穆清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是一阵轰炸。

“你们这群臭老头,哭什么哭?本王才不信父皇会突然驾崩,你们都给本王起来!”萧存昨个儿在璟王府酩酊大醉,一早起来头疼欲裂,心情本就不好,如今却听说父皇驾崩,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那老头子会驾崩?说出来谁信?

在圣上灵前也敢喧哗,当属萧存一人了。

几个大臣立即就怒了,转身看向萧存,怒斥道:“存王殿下,陛下驾崩,尸骨未寒,你胆敢不敬,大吵大闹,成何体统?就不怕陛下九泉之下责怪于你吗?”

萧存理他才有鬼,疾步就朝养心殿走去:“本王没见到父皇遗体,就不相信!”

“存儿,莫要胡闹!”萧湛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却伸手制止了萧存的步伐,抬眸,不赞同的道:“你想吵的父皇不得安宁吗?”

萧存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湛,怒道:“二哥,你也拦着我?你真的相信父皇去了?昨天他还在璟王府参加了皇叔的大婚,身体那般硬朗,今儿你就告诉我,父皇驾崩了,你要本王如何相信?”

“存儿,不得胡说!”萧湛阻止了萧存的话,不清不楚的补充道:“父皇和皇叔兄弟情深,皇叔他……怎么可能加害父皇?”

“二哥!”萧湛的话让萧存大吃一惊,他哪里是那个意思?二哥怎么理解成这样了?

尹穆清听此,也内心大骇。

卑鄙!

萧湛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

果然,萧湛这话一出,四周的百官都喧哗了起来。

“璟王?竟然是璟王?璟王向来目中无人,当日带兵闯入朝和殿,处决太子,那猖狂的样子,恐怕,早就野心勃勃,不甘为臣,觊觎皇位了吧!”

“弑君谋反,罪当凌迟,璟王反贼,天理不容!”

萧湛早就埋了棋子在这百官之中,萧湛话一出,那些人自然要出来控诉璟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空穴来风之事,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言之后,似乎就证实了这话。

很多人都是忠于璟王的,但是自己的王是什么性子,他们都很清楚,所以,他们还真不敢反驳,说王真的没有那份心。

毕竟,在他们心里,王要登上那位置,那也是顺理成章!

只是,弑君?这自然是天理不容!王不会糊涂到那个程度!

是以,他们保持沉默。

毕竟,王不在这里!

这一看,就是有心人故意栽赃呀,他们说多错多!

这会儿,还有人跪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皇后娘娘主持大局!”

“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皇后娘娘主持大局!”

百官跪地呼吁,冯皇后面色苍白的从养心殿走出,看了一眼萧湛,拳头紧握,悠悠的开口:“陛下新逝,本宫一无知妇人,甚是惶恐。存王萧存年幼,性格顽劣,骄奢纨绔,本宫唯感惭愧。湛王萧湛,为宗室之首,天意所属,敦厚沉稳,府顺舆情,当担起大任,暂以监国,百官佐之。”

“母后……”萧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冯皇后是他的亲娘,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不仅不认可自己,还如此贬低自己,将拥戴萧湛,不得不说,萧存心里异常难受。

萧湛倒是没有推辞,跪地领命:“尊……母后懿旨。”

呵……

尹穆清悄然退殿,紧紧的握拳,这就等不急了?

萧湛呀萧湛,你未免太心急了一些。

“王妃?”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喊,尹穆清心头一颤,转身一看,却见是一个穿着内阁学士朝服的男人,尹穆清看了一眼,随机试探道:“晏子苏?”

“王妃好眼力!”话还没有说完,尹穆清就将晏子苏拉到一边,开口道:“你去看了萧璟渊吗?”

“没机会进去,萧湛的人看的很紧,皇后尚且只能在殿外候着,还不说百官,我根本无法近身!”晏子苏悠悠的开口,声线有几分紧张:“阿斓呢?”

尹穆清急道:“我正想带你去看他,他蛊毒突然发作,现下在景宸殿。”

“蛊毒发作了?”晏子苏心瞬间提了起来。

“嗯,我想混出宫去,他就交给你了!”

“好!”皇位什么的,萧璟斓无心,他们也无意,萧湛喜欢折腾,就随他折腾。

仿若小丑一样,自以为是,谁将他放在眼里呢?

弑君?不管他们闹的多厉害,只要萧璟渊没死,谁都将阿斓没办法!

夜晚,萧湛于御书房内,看着面前摞成山的折子,眉头微拧。

没有国玺,就算代为监国,就算百官认可,他还是没有任何实权。

连个小小的折子都批阅不了,这监国监的有何用?

一拳砸在龙案之上,萧湛蹙眉道:“那两个孩子还没找到吗?”

华安矗立一边,开口道:“回王爷,没有!”

萧湛心中猜想,那国玺一定在璟王手里,就算没有,璟王也知道它的下落!

“楼雪胤!”若不是楼雪胤,那两个孩子,现下已经在他手上了。

有了那两个孩子,不怕璟王不妥协,那么,他就有八分的胜算!

这会儿,外面突然有侍卫禀报:“王爷,不好了,璟王麾下的王骑卫队围在宫门外,马上就要打进来了!”

“慌什么?”这事是坏事吗?这是好事!

慕恩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这么一冲动,无疑是将萧璟斓推至地狱,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湛起身,慢悠悠的道:“按原计划行事,一定要将那反贼一并拿下,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是!”

皇宫外,王骑精英聚集,各个勒马于宫门外,为首的是几个络腮胡子的蛮汉,性格直爽,豪迈不羁,在战场上可谓骁勇无敌。

“奶奶的,萧湛,老子给你一盏茶的功夫,乖乖出来给老子磕头,否则,老子立马冲进去,割了你小子的头当球踢!”说话的是萧璟斓手下的一员大将,名张勇,这人就是一个糙汉子,满嘴的脏话。

身边的一个戎装将军,和张勇截然相反,清瘦斯文的像个书生,但是看那双眸,还是凌厉如苍鹰之眸。

那人狡黠的笑了笑,拿出弓箭,张弓搭箭,温声细语道:“勇哥莫恼,看小弟射爆那几个小家伙的头,为我王的新婚,增添几分喜庆的颜色!”

说罢,手一松,六箭齐发,羽箭闪电般飞驰而去,准确无误的射爆了高墙之上的锦衣卫的头。

噗噗噗六声,声音整齐又响亮,带出一抹血雾,霎时艳丽无比!

“好!”另一年轻将军鼓掌叫好:“白小弟的箭法又精进了不少!”

那白面男子名洛白,看起来身子单薄了些,却是一个实打实的血腥男。

洛白腼腆一笑,带着几分羞涩,道:“飞扬兄长客气了!”

叫做飞扬的这个男子,名铁飞扬,是王骑的副统领,王骑的训练,一般都是交给他。

高墙之上,一黑甲将军对王骑怒目而视,破口大骂:“铁飞扬,你们是想反了么?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胆敢出手伤人,不想活了?”

张勇听此,瞬间就勒马,惹的坐下宝马一阵长嘶:“嘿,你个王八羔子,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反了?反的是萧湛,有本事叫他出来,算计我王,他奶奶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萧璟斓有弑君谋反之罪,你们若是识时务,缴械投降,王爷自当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否则,王爷有令,若是反抗,尔等格杀勿论,哎呦……”

这话都还没有说完,一箭飞来,直接射穿了那守将的耳朵。

“啊……啊……”那人捂着自己的耳朵就往后栽去。

另一副将代替那人,站在高楼之上,居高临下,沉声开口:“放箭,将这群反贼拿下,生死不论!”

说罢,那城门之上的羽箭如疾风骤雨般飞下来。

尹穆清此时一身白衣,面上带着银色面具,红唇微抿,看向身边的人,道:“贺家二爷让他办的事,怎么样了?”

流飞点了点头:“马上就来了,主子吩咐的事情,他不敢不做!”

然,身边另一男子却犹豫了:“主子不给璟王透露一点消息便将那件事情告知天下,若是一发不可收拾,有损璟王的声誉事小,若是璟王怪罪主子,那么,岂不是因小失大?”

尹穆清勾了勾唇角,道:“人胜在敢赌,若是那件事情永远藏在背后,那么,总有被人利用的危险,与其受控于人,还不若主动出击,以免藏着掖着,一辈子都惶惶不可终日。”

尹穆清一直知道,古人在伦理方面,很注重,所以,萧璟斓的身份,在百姓眼中,是很难接受的,因此,这么多年,萧璟渊都将萧璟斓的身份隐藏的很好,甚至,为了保护萧璟斓的名声,宁愿萧璟斓喊着自己皇兄。

明知道那是自己的孩子,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喊着自己皇兄,这种无奈和心酸,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主子这赌,赌注未免太高,代价未免太大,若是成功是好,一旦失败,恐怕,不仅是皇上,灵太妃,就连璟王殿下,主子,小主子们,都会被世人诟病,主子,敢赌么?”

“赢,那便是拨开云雾,一生轻松明朗,为何不赌?”身后传来艳靡的声线,不用回头,尹穆清都知道来者是谁。

尹穆清转身:“九月和倾恒呢?”

“咳咳……千金揽尽。”楼雪胤咳嗽了几声,才开口:“若是输了,以璟王的威慑能力,又有多少人真的敢对他做什么吗?在乎名声的,即便是受几分冷眼,恐怕也会羞愧而死。若是不在乎名声,又有什么关系?就如阿清一样,日子比谁都过的好!若是萧璟斓这点挫折都受不得,那么,也配不上……小九月的父亲!”

配不上谁,楼雪胤到嘴边的话都被自己吞咽了下去。

楼雪胤性格自傲,但是又比谁都自卑。

有些时候,他觉得自己比起普通人还要不如,毕竟,这副身子,能活多久都是未知数,他又拿什么来和萧璟斓争呢?

尹穆清转身看了一眼楼雪胤,蹙眉道:“你的身子……”

她一直都知道楼雪胤的身子不好,不知是中毒还是如九月一般是先天身子不足,从这一身的淡淡的药草味就可以知道,他的病很严重。昨天,还和萧湛大战一场,也不知有没有伤到他。

楼雪胤摇了摇头,道:“无碍,老毛病了,阿清不必在意。瞧,下面的好戏来了!”

尹穆清朝下看去,却见城门上的羽箭如雨点般落下,下面的将士无不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将剑雨打落。

而就在这个时候,本就拥挤的官道四周涌现大批平民百姓。

天子脚下,最注重官民关系,律例森严,杀人偿命,无人可以例外。

是以,如今涌出这么多的百姓,不仅是高墙上的人,还是王骑,都愣了,不敢再动。

有一种民,叫做刁民,这种人就算是当官的看见,那也要退避三舍!

若是真的损了他的利益,大哭大闹,惹得一身骚,谁愿意和那些人接触?

“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刁民,还不赶走!”楼上的士兵搭着弓箭,却根本不知道射哪里。

“不知道呀,要不一起射死算了?大胆刁民,死了活该!”

“你不想活了,几个几十个死了没人说什么,这几百几千人,比王骑的人还多,这么多人被你我乱箭射死,王爷的名声不要了?百姓一旦闹起来,你我只有死路一条!”为首的人一脸阴沉,抬手制止了手下之人再放箭。沉默了一会儿,才拉了一个人过来,吩咐道:“速去通知王爷,看看该怎么做!”

“是!”

王骑的人也被突如其来的百姓惊住,坐下马儿因为外人闯入,都躁动不安。

铁飞扬拼命勒住缰绳,坐下马儿才没有受惊。

“怎么回事?”铁飞扬扬眉问道。

这会儿一个小将忙答道:“将军,您瞧,那边有人故意撒银子,所以才引来百姓哄抢!”

众人看去,果真看见十几个人骑着马朝这里走来,一边走,一边拿着碎银往地上撒。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百姓眼里,都知道民不与官斗,但是有钱,就算冲撞当官的,那也在所不惜!

张勇看见,眼睛都直了:“我操,那是谁?有钱烧的慌?老子也去抢几两,老子小儿子刚出生,刚好请几个身家清白的奶妈呀!”

铁飞扬瞥了一眼张勇,鄙视道:“出息?若是被王知道你和一些平民百姓抢东西,当心抽你鞭子!”

“老子只是说说而已,那点银子,老子还看不上!”张勇悻悻道。

洛白见此,挑眉道:“萧湛若想那个位置,自然最重民心,这个时候,他定是不敢乱放箭,你我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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