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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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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斓见君凤宜虽然狼狈的顶着一朵残荷,却不自知,还对着他儿子流口水,自然是知道君凤宜在想些什么。

君家的后嗣?

呸,这是他萧家的血脉!

“墨翎陛下失足,落入荷花池,慕恩,还不将陛下送出去,恐怕璟王府招待不周,苛待了陛下。”

君凤宜有些怒意的看了一眼萧璟斓,然后很是不悦。

这个臭小子,不知道他是岳父么?不是应该将他请进去好好招待,然后说服阿清不生他气么?

怎么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该死!

一看就是个不靠谱的男人。

君凤宜看了一眼尹穆清,却见尹穆清一点都没有挽回他的意思,只道:“你走吧!”

不行呀,君凤宜哪里愿意走?突然看见门口的君语嫣,突然想到了君天睿,下意识的开口:“朕,来接太子,太子孩子心性,恐怕怀了璟王府的规矩!”

嗯,阿睿若是不愿意走,那么,他便也可以留下了!

君凤宜想到很美呀!

只不过,不提君天睿还好,一提君天睿,尹穆清便是火大,立马吩咐:“来人,将他给本小姐扔出去!”

虎毒不食子,他怎么能对阿睿这么无情?

就因为他,那孩子连命都差点没了,他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那孩子现在还躺在床上,正在受苦,他却丝毫不知情?

他可是墨翎的皇帝陛下,若是真心关心阿睿,难道会不闻不问?

如今,还假仁假义的来接他,坏了璟王府的规矩?

呵,若是那孩子现在能活泼乱跳的起来,能有力气坏璟王府的规矩,她高兴还来不及!

君凤宜被赶出璟王府,看着紧闭的大门,内心受了一万点伤害。

转身,坐在台阶之上,悲凉的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小狗。

君凤宜伸手,拿起水淋淋的衣服的一角,用力拧了拧,池水哗啦啦的低落,更衬得君凤宜悲催落寞。

“阿嚏……”君凤宜打了一个喷嚏,夜风吹来,即便是一个内力深厚的男人,也觉得寒冷入骨。

突然肩上一暖,君凤宜抬眸一看,却见是叶祁将一大氅披在他的肩上。

“陛下,您是不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出事了?”叶祁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陛下认女心切,频频失了帝王的仪态,难道,他做臣子的,还能不懂事?

就连语嫣公主都没有出手为陛下求情,可想几个小辈对陛下有多失望。

所以,陛下是赶在人家的气头上,当了别人的出气筒了,还不自知!

瞧他们的陛下,现在多可怜?

只不过,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同情,反而看着以往处处嫌弃他的陛下也别人嫌弃,如今还变成这模样,他就觉得好笑呢?

“他怎么了?”暨墨天子脚下,那孩子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性子,能惹什么事?

“唉!”叶祁低叹了一声,心里为小太子抹了一把泪,虽然他能理解陛下心中对太子殿下的态度,可是不管怎么说,太子殿下是无辜的,而且,他也是陛下的血脉,陛下不能偏心至此。叶祁出声道:“太子殿下被贼子劫走,弄的全身是伤,命在旦夕,就在刚刚,神医门的子苏公子都一改往日的笑脸,面色异常的阴沉,恐怕,太子殿下不大好!”

君凤宜听此,便是愣了,随即面色一寸寸的沉了下去。

“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废物么?”浩淼的眸子扫视而去,便是杀意凛然:“全部杖毙!”

转身,要去看看儿子的伤势,却被叶祁拦住:“陛下,现在二位公主都在气头上,她们是不会让陛下进去见太子的,陛下首要之事,不是应该为太子讨回公道么?”

君凤宜听此,敲门的手愣了一下,随即转身:“摆驾,暨墨皇宫!”

他的太子在暨墨天子脚下出了事,萧璟渊那老东西不给他一个交代,他不依!

叶祁愣了愣,连忙拦住:“陛下不先沐浴更衣么?”

君凤宜蹙眉:“见萧璟渊那老东西要沐浴更衣?”

君凤宜不屑之,随即带着几分轻蔑的开口:“不沐浴更衣也比他年轻俊朗!”

说罢,扬长而去。

叶祁看着自家陛下离去的背影,嘴角抽了抽。

陛下,年轻俊朗人家是比不过你,可是,你这一身淡淡的鱼腥味,还有那凌乱的头发,还有那不知道去哪里的玉冠,这副样子真的好么?

------题外话------

君爹爹坐在璟王府门口,画圈圈,朕咋得罪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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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君爹爹反击(一更)

萧璟渊听说君凤宜驾临的时候,没有太大的惊讶,毕竟,在他的印象之中,墨翎皇帝,也就是二十年前,在四国之内都名噪一时的青岚公子,是个异常护短且傲娇的男人,萧璟斓与语嫣公主的婚约取消,不管怎么说,对语嫣公主的名声都是有不少的损伤的,是以,君凤宜现身,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只是,在萧璟斓的印象之中,墨翎皇帝陛下是一个很在意外在形象之人,当他看见君凤宜披散着墨发,一身狼狈的样子时,自然是非常惊讶的。

“额……”萧璟渊愣了一下,然后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滋生。

君凤宜这是要找他麻烦了么?

在路上,君凤宜已经用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水渍,已经不在潮湿,但是那股子鱼腥味,还是不能忽略,也不知道某个爱洁有癖的皇帝陛下是怎么忍受的。

果真,君凤宜眸色一片清冷,带着几分戾气,将身上的大氅扔在地上,里面的白色长袍早就脏乱皱褶不堪,根本不忍直视,只听君凤宜开口道:“萧璟渊,这便是你暨墨的待客之道么?悔婚在先,派人刺杀朕与太子之后,你是欺我墨翎无人?”

萧璟渊一听,眉毛一挑,果真是来找事的。

可是,君凤宜这么说,萧璟渊可不会让他得逞,亦是带着几分怒意的出声:“墨翎陛下何出此言?两个孩子的婚约是贵国公主亲自解除的,若说毁约,也是你墨翎不守承诺在先。刺杀更是无稽之谈,我暨墨与墨翎向来友好,如何会派人刺杀?想来陛下是有什么误会,或者,中了奸人的道吧?”

君凤宜冷哼了一声,然后轻蔑道:“墨翎不守承诺在先?呵,笑话!也不知,十几年前,是谁主动提出两国联姻之策?如今,却不顾我墨翎颜面,一群大老爷们欺负朕的公主?萧璟斓与墨翎公主有婚约在身,却不声不响的便另娶他人,将朕的公主置于何地?将我墨翎颜面置于何地?公主年幼不懂事,朕可不是好欺负的。如今,想将一切责任推至墨翎,萧璟渊,你想的美!”

萧璟渊听眼前的男人这么说,自然是皱紧了眉头,这个男人,似乎一直都不曾变过。

二十年前,便是眼前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一切,杀到暨墨,只是,不仅没有将所爱带回,还让自己失去了一切。

这般真性情又果敢之人,萧璟渊是钦佩的,因为,他们很像,因为爱,便会不顾一切,将心爱之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

他是帝王,他便是天,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江山都是他的,难道,一个女人,还要不起么?

只是,君凤宜没有他幸运而已。

而且,挽清公主,也不是他的玉檀,玉檀是个胆小之人,连一只蚂蚁都不忍伤害,又怎么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这会儿,只听君凤宜继续道:“至于刺杀一事,不是你做的,也是你暨墨之过,朕的太子在你的地盘上被人重伤,如今生死未卜,难道还有假?你若是不给朕一个满意的交代。萧璟渊,朕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即便是倾举国之兵,踏破暨墨疆土,朕,也会为太子讨回一个公道。”

萧璟渊是了解君凤宜的性子的,他并不怕墨翎,却不会因小失大,拿暨墨的百姓开玩笑。

是以,萧璟渊自然是怒的,当即一拍桌案,便带着几分戾气,命人全城戒严,命人捉拿凶手,并且下令将其碎尸万段,为墨翎太子报仇,并且派了御医,送了各种进补的药材给小太子补身子。

可是,君凤宜还是不满意的:“不管如今受伤的是谁,凶手都必须捉拿归案,再贵的药材,也挽救不了太子所受的伤痛,暨墨陛下觉得,您这个交代,朕会满意?”

“那……墨翎陛下想要如何?”萧璟渊握了握拳,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有几分不讲道理的,如今穿成这个样子便大大咧咧的来见他,让那么多人都看着,君凤宜不就是想要告诉别人,暨墨治安有问题,他墨翎皇刚到,便差点被人削了脑袋么?这么大的事情,以君凤宜的性子,不讹他点东西过去,这男人也就不叫君凤宜了。

这会儿,只见君凤宜拿出了一本精致的烫金色密文,交给了萧璟渊:“签了这个,暨墨的诚意,朕自然分明。”

萧璟渊皱紧了眉头,有些犹豫,难道,这里面是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带着几分疑惑,萧璟渊打开了册子,却见上面写的是一保证书。

内容竟然仅仅是先帝之子与墨翎公主永不联姻的保证。

后果是,一旦联姻,暨墨将以半壁江山为聘。

半壁江山为聘礼,他君凤宜也敢开口?

只不过,这个前提条件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他签了又如何?

反正先帝之子,明面上,也就只有他与阿斓二人,可惜,阿斓又不是。而且,就算阿斓是先帝之子,以阿斓的性子,也不可能再娶语嫣公主。

所以,先帝之子不可能再于墨翎公主联姻,既然如此,这个保证便是没有任何意义。

萧璟斓果断的答应,大笔一挥,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慎重的盖上了玉玺。

萧璟渊哪里知道?尹家三小姐便是唯一一个有君家血脉的墨翎公主?

不久的将来,看着萧璟斓以江山为聘,迎娶墨翎嫡出公主之时,他恨不得杀了君凤宜,这哪里是娶媳妇?这是他萧家搭上了一切,还把儿子送给了墨翎了?

君凤宜沾沾自喜的拿回金册,看了一眼,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萧璟渊,你现在便得意吧,有你哭的时候!

萧璟斓不娶语嫣,可是跳着脚的要去他的阿清,阿清才是墨翎的嫡出的公主,有本事,萧璟斓不娶?

到时候,不得坑的你国库空虚,他便不姓君。

好一个萧璟斓,竟然敢算计他,在他女儿面前使用苦肉计,让阿清误会他,简直岂有此理!

弹了一下上面尚未干涸的墨迹,君凤宜乐滋滋的转身离去。

只是,君凤宜哪里知道,在萧璟斓心中,半壁江山算什么?阿清只要愿意,让萧家的江山改姓君,那也是小事!

前提是,他的阿清愿意姓君!

出了宫门,君凤宜立马蹙起了眉头,抬袖,问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面色一沉,心里隐隐作呕,接着,步伐,更快了。

……

使馆,墨臻正盘膝坐在榻上疗伤,因为不妨,倾恒的被素娄短剑所伤,伤口从左肩蔓延到右边肋骨之下,伤口极深,非常严重。

偏偏的,他本来因走火入魔经脉逆流,导致脑中经脉堵塞,从而失去记忆。本就刚恢复不久,身体还没适应,是以,几乎是伤上加伤。

墨郡瑶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有让君天睿对她动情,她自然有些挫败,如今,便是恼羞成怒的来了使馆。

她见自家皇兄盘膝在床上运功,双唇白的吓人。

四年都没有见到皇兄,她心中既挂念,又怨恨。

墨郡瑶被墨臻寵的无法无天,根本不是一个会体贴人的主,她从来都是自己不爽了,定会加倍让别人不爽。

如今看见墨臻在这里疗伤,她也无半分顾及,便走了进去。

“皇兄?”

墨郡瑶的喊声一出,便见墨臻眉头微拧。

在运功之时,最忌讳的,便是中途打扰,若是运功被打断,轻者走火入魔,重者真气逆流,经脉具断,不死也残。

暗处护法的墨绝见是墨郡瑶,立即闪身而出,拦在墨郡瑶的前面,蹙眉道:“公主留步,陛下如今正在运功疗伤,惊扰不得。”

墨郡瑶眉目一瞪,便是一掌朝墨绝袭了过去:“什么狗东西,本公主也敢拦着?皇兄都让本公主三分,你不过是皇兄身边的一条狗,凭有什么资格在本公主面前放肆?”

墨郡瑶武功高强,掌力非同小可,可是,墨绝还是生生的受下这一掌,他明知道墨臻宠爱这个妹妹,可是却不能不将陛下的安危放在首要,任凭宁定公主胡来。

单膝跪下,根本不理会唇边蜿蜒而下的血迹,墨绝不放行:“公主殿下知道陛下宠爱于您,那您也应该关心陛下,陛下身受重伤,如今正运功疗伤,公主殿下不相助便罢,怎可惊扰陛下!”

墨郡瑶可不会听劝,带着几分愤怒,一脚踹了过去:“不知死活的臭男人,你如何知道本公主不是要去助皇兄一臂之力?耽误皇兄的病情,你担待的起么?”

说罢,便一掌拍开墨绝,抬步进去,见墨臻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一副隐忍痛苦的模样,墨郡瑶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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