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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重生之誓不为妃-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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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仗一直打到再次起风,天空飘飘洒洒的又开始下雪,最后轩辕宸投降状认输,这才便作罢。

也是累了,这一夜,睡的很实,直到次日巳时才醒。

想着未时之约。这便让管家备了马车,借故说去城西看雪,只带了一个靠谱一点家丁,又唤出一个隐卫驾车,行到偏巷换了男装,这便往那茶楼行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势在必得

“公子,你来了,那位客观已经到了,正在楼上雅间等着呢。”远远的看到我,小二便迎出门来,点头哈腰的招呼着。

我应将一声,随他一路上了二楼。

几年不见,这茶楼也是变了一番模样,尤其这二楼,更是装潢过一番,原本的厅堂已经改成雅间,倒是安静的很。

“公子,到了。”小二躬身,然后敲了几下门。敬声道,“客官,那位小公子来了。”

里面应了一声,小二这便推开了隔门。

吱嘎……

红木隔门打开,雅间窗子处,正背坐了一个男子,此人穿了一身肃静的赭黑暗纹绣竹袍,数书束着同色发冠,他微微侧着身,从门口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他的侧脸。

这张侧脸,曾经在我午夜梦回里出现了近十载,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百里天祁,竟然是他……

真是冤家路窄,当年阴差阳错的,竟然对出了他出的灯联。

内无相,外无将,不得已毁玉夺将,将来怎样。

若不是身处高位,又怎能提出这般联面。不得以毁玉夺将?说的真委屈,就那一句不得已。千口人命化成亡魂,原来他早有计划!

“宁安郡主。”他起身,转过头来。清冷的脸上,薄唇微微展出弧度,似乎对我的出现,并无惊色。

也对,如今这圣京城,哪有人不认识御亲王赫连云沼的,当年我与赫连云沼等人过来对楹联,虽也是男装,但是想打听我的身份,却是不难。

他已经在圣京待了两个多月,定然早已将当年在场之人打听的一清二楚,知我是谁,并不奇怪。

百里天祁微微一笑,长手一展,这便将一块金晃晃的东西放在桌上。

那是一块金箔,上面用瘦柳体刻着两行字:内无相,外无将,不得已毁玉夺将,将来怎样。天难度,地难量,胸中怀帝王度量,量也无妨。

那是和我一摸一样的金箔……

“真是想不到,当年对出这联的,竟然是郡主,如此一想,你我,当真是有缘呢。”他微微笑着。“不坐下,喝杯茶么?”

我是真想转身就走,不过,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当年对灯联之时,那几个大号灯笼早已挂了半年之久,那功夫,东穆皇已经将我赐婚与他,我忙着准备婚事,倒是对他的行踪没多注意。

那灯笼是我成为苏倾沐前半年挂上的,那功夫,他正忙着与北离皇子暗中盟约,过西祁作甚?

百里天祁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从来都是无利不动,我可不信他是过来游山玩水。无聊之极才会跑花街闹市茶馆里万金对灯联。

等我先想想……

四年前他就来过这里,一年后他来求娶公主……

不对,问题你在这。

我捋顺了一下,从张元莫开始想。

先是我红馆的人在曹帮触了二皇子霉头,然后他的客卿以美男计亲自出手,骗得初七信任,连挑我数处红馆。

二皇子……曹帮……红馆……百里……

难道说。他与东穆泽恩王之间,自几年前开始,就有什么联系?

这个思量一起,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是这样,很多问题就能解释清楚了。

二皇子的曹帮乃是他的金库来源,被人叮了,拿不准对方是谁,这才请了百里天祁。

初七虽是我的人,但她行动也算隐蔽,我这半年,不是去边疆,就是离圣京,与初七见面非常少,张元某听初七叫我姐姐时,明显神色不对。

那张元莫关在暗室也有一月,小二说,百里天祁半月前才开始过来,也就是说我是红馆主人的事,暂时还未暴露。

不过,我还有一事想不明白,那就是。既然他与二皇子有联系,为何,又将皇妹,嫁给赫连云沼呢?

百里天祁盯着我半响,缓声道,“茶凉了,我让店家。在上壶新的吧。”

我微微一笑,道,“喝茶就不必了吧,倾沐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这便不奉陪了,告辞。”

“郡主……”他叫住我。缓行两步到我身边“郡主。你好像很不愿意见到天祁。”

“为什么?”我不语,他又问。

为什么,缘由真是太多了!

我心中冷笑,面色则是淡声道,“太子殿下思量太多,倾沐自小便孤伐,不喜与男子单独相处。仅此而已。告辞了。”

我颔首,转身便走,见他眸中疾光一闪,猛的挥掌,一股掌风击出,房门受了大力,啪的一下关合。

“小姐!呜!”绿珠早外急喊,突然闷哼一声,我穿透房门去看,是有人将她击击昏了,不过并无伤她之意,只将她拖进隔壁雅间,顺带关上了房门,站在我们雅间门口。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我微一缩眸,转眼看他。

他轻叹一声,后踱几步坐在桌上,拿起青花瓷杯饮一口,道“天祁并无它意,只想与郡主喝杯茶。”

喝茶,需要如此么?我撇了一眼关合的门。想了想,还是坐了过去,拿起空杯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将空杯与他晃了两下,“茶已喝过,倾沐可以走了。”

“站住!”他起身叫住我,面色略有不善的道“宁安郡主,天祁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到,什么时候得罪过郡主。”

“天祁那是一国太子,千里迢迢来西祁,对郡主一见倾心。郡主三番两次不与回应也便算了,从无笑颜。天祁也还理解。但是郡主起病离开几月,天祁一直为郡主心忧。郡主,就半点情意都不讲么?”

我心中冷笑,并不回语。

他将杯子放下,拿起桌子上的金箔行到我面前,“郡主,四年前。你对出了我的楹联,细思之下,许也并不是巧合。天祁欣赏郡主才情,亦是欣赏郡主胆色,若是有哪里不好,还请郡主明示。”

哪里不好?你告诉我……

猛然间,我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我记的清楚。我也这么问过他,我问他,我哪里不好,你要杀我,他当时冷冷一笑,一脚踩到我手指上,告诉我。我哪里都不好我不配……

真是风水轮流转,想不到,他也有说这话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说笑了,你英姿俊郎,气宇不凡,当真是哪里都好,但是,还是那句话,万事随缘,也将情。倾沐对殿下,实在是无意。”

百里天祁笑了,“那我若说,我偏偏就对郡主有意呢?”

他将金箔举起,轻轻读了一遍,点点头道,“如此心胸,如此智谋,若是男子定可权谋天下。倾沐郡主,你,是个适合站在帝王身边的女子。”

我微微一笑,“真是可惜,倾沐,无心帝王侧。”

他望将过来,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响,缓缓的道,“若是我说,我势在必得呢?”

“太子殿下,该说的。倾沐已经说了,倾沐便喜欢太子,仅此而已,今日略有疲惫,就先不奉陪了。”懒的理会,开门行了出去,门口侍卫似有意拦我。我一眼冷瞟过去,他竟是未敢上前。

我行去隔壁间,在绿珠人啊中按了一会,她幽幽醒来。

“小姐,发生什么了?太子殿下他……”她有点懵。

我道摇头,“没事,走吧。”

绿珠赶紧起身跟上,走到楼梯处,百里天祁竟是又唤住我,我没停步,却听再后面道,

“他日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倾沐郡主,他日我若为王,你必为后!”

我哼了一声,这便走下楼去。

谁知拐角站了一名男子他幽幽转过身来,殷红的唇,披散的发,一张银角面具,遮住大半张脸

“别来无恙啊。”他微微一笑。

是时候,一起喝杯茶了。

我亦是微微一扯唇角,“却是别来无恙,几年未见,公子更加气宇轩昂了。”

“小公子也更加凌牙利齿了。”他笑了一下。

我点点头道,“故既然如此,你我人相见,也该是叙叙旧了,前面有个饭庄不错,一起喝一杯怎样?”

☆、第一百七十九 平妻

“哦,既然小公子有次雅兴,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应却一声,这与我缓步前行,转了个弯,便到了一处装潢素雅的酒楼,门口小二赶紧过来迎接。

我二人上到二楼雅间,点了几个招牌小菜,待到菜上齐了,小二为我二人斟了酒,道了一声慢用,便关门出去了。

“公子,请。”我执起杯子。

他长指一挑,执起细瓷杯与我杯沿一碰,一口饮下。一杯酒下肚,我又自斟了一杯喝下,待到要喝第三杯的时候,他出声道,“小公子可是心有琐事?”

我浅笑,一口将酒饮下。打趣道,“怎的,许久未见,公子竟是学了刘家玄学,观人面相,便能看出喜怒来了?”

他随我一同饮下一杯,道,“刘家玄学博大精深,彼人自认是学不会了。只是看公子面色不喜,一桌好菜也不见你动一下,只是一只喝酒,这便多问了一句。你我也算故人,若是真有烦恼,不妨说来听听。”

我又将杯子斟满,执起来嗅了一下,言道,“公子说的不错,苏某人心中,还真是有些烦恼,这烦恼深藏心中多年,如鲠在喉,日积月累却是更加烦恼,当真是不吐不快。”

“哦?”他望将过来,松散的鬓发划过银角面具,殷红的唇轻动,缓言问道,“公子有何烦恼,但且说来听听。”

我一口将酒饮尽,望着他道,“你!”

“我?”

他笑了一下,“我一个故人,有什么可让公子烦恼的,。”

我亦是轻扯唇角,执起筷子夹了一块鲈鱼,点点头道,“这鱼不错,鲜而不腥,汤汁入味,公子却可要尝尝?”

“哦,那还真得尝尝。”他应却一声。执起筷子夹了一口,缓缓咀嚼。末了,点点头道“却是不错,味道当真鲜美。”

我又夹起一块鹿心肉,道“这个也不错,公子试试这个。”

他点点头,赞道,“这道却实是好,火大一分则老,火小一分则嫩。当真是恰到好处。”

我微微一笑,又连着让他常了两道菜,他皆都品啧赞赏,当尝到那道油烧海参的时候,我见他皱了一下眉,只吃了一小小一口,便将菜放在了面前的空盘中。

我故作不知的道“怎的,可是不和胃口?”

他点点头道,“还好,就是略淡了一些。”

淡?恐怕不是这菜淡,是因为参里,放了暖姜吧。

我微微一笑,将酒杯再次斟漫,执起来轻轻嗅了一下,点点头道,“这家酒楼,虽是闹市里顶尖的馆子,但比起御亲王府的小厨房,却是差了好几个层次的。”

他去夹菜的手似乎滞了一下,然后很是淡定的夹了一筷子青菜,送进口中咀嚼咽下,抬头道,“小公子说的何意,彼人怎是听不明白,什么御亲王府,什么小厨房的,当真惹人糊涂。”

装,接着装。

我也不拆穿,随意的吃了一口小菜,道“我有一个相识之人,此人温润贤良,声名远播。此人有个特点,穿衣喜浅色,用饭喜精致。他最喜在鹿心中点醋,最喜鲈鱼中放薄荷草,喜甜喜辣,却唯独不喜暖姜之味。你说,怪是不怪?”

面具男子沉默了,低头去看桌子,红木圆桌上。一共八道菜,鹿心点醋,鱼中有薄荷草,藕中带辣,卤肉微甜。除了一位豆花,其余的菜色,皆都是依他平日所喜口味儿来。

就连这酒,都是他平日最喜欢的竹叶青。

我报以微笑,慢条斯理的斟酒浅饮,手中的杯子一旋。漏出杯侧上绘的傲雪红梅,这是他最喜欢的花呢。

“公子,可是要在尝尝这个?”我伸筷子去挑长菇,筷子是乌冬楠木的,也是他的喜好之一。

他带着面具,我虽是看不到他面上神色,却可看见他眸色深了几许,他头看看我,又看看这一桌子的菜,沉默半响,突的轻笑一声。

“那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将杯中酒一口饮尽,随之拿开面上银角面具,又将面上的皮质面具一撕,又一揭。

云山雾去,庐山面目现真颜。

飞扬的眉,俊朗的脸,如玉公子,邪魅战王,面前这人不是御亲王赫连云沼,还会是谁。

果然如我所料,他还真是在银角面具下,带了另一方面具。

从第一眼看见,我便开始怀疑了,哪有人身形会如此之像,还有,他的手指。

我再就注意过,他不经意的时候,会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叩桌面,他的手指很细很长,但许是用剑的原因。他右手虎口处有一处暗痕。

早有就是,他以前总是出现,自从离京后,便再无消息,哪怕我怎么查,也都差不到半点线索。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的……

“冷梅香。”

当年在暗巷,他曾经突然靠近,虽只是一瞬间。但那股暗香也是闻到了。后来在嵇戈山,我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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