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档案-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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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迁提着手电也轻声回答道:“现在我们应该是在漭河的底下了!”镇南方说道:“杜处,你看看墙上有没有灯的开关。”杜迁用手电仔细地射了一遍,果然还真让他找到了灯的开关,他拉了一下,走道里的灯都亮了!
杜迁扭头看了一眼镇南方,目光中露出几许赞许,镇南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地下室,当然会有灯了,不然每次都要摸黑么?
有了灯光,镇南方和杜迁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一切,这里竟然是一排铁门,大概有八间,每一间的铁门都紧紧地关着,镇南方走到一个房门口,他发现房间很奇怪,上半截有个窗口,是从外面开的,他打开了小窗,拿起手电向里扫了一下:“这里好像是牢房!”杜迁也看出了端倪,他说道:“嗯!”
镇南方打开了一间牢房的门,走了进去,然后把牢房的门关上,杜迁被关在了外面。杜迁楞了一下,他不知道镇南方这是怎么了,他在外面叫道:“镇组长!”镇南方从小窗里露出张脸:“杜处,别说话,对了,帮我关上小窗!”杜迁虽然不懂他在做什么,却还是照做了。
等小窗关上之后,镇南方在地上坐了下来,里面看不到一丝的光亮了,他闭上眼睛,仔细地听了听,果然能够听到潺潺的水流声。他打开门对杜迁说道:“杜处,你让人把上面的机器全都开了。”杜迁点了点头,对身后的手下交待了一下,大概五六分钟后,手下来告诉他们机器已经开了。
镇南方又钻进了房间里,像刚才一样,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他发现在这里竟然听不到上面机器的轰鸣,他重新走出了房间,他一出来,杜迁便说道:“其他房间我们都已经搜过了,全是空的。”镇南方点了点头:“好,我们上去!”
和岳志伟他们会合,岳志伟和叶清寒都摇了摇头,看来他们并没有收获。杜迁倒是把他们的发现说了出来,叶清寒听了说道:“看来钟离雁说的并没有错,她一定是被关在那儿的。”镇南方没有说话,这一点他早就确定了,他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钟离雁说她被关在正面的时候曾经听到过机器的轰鸣声,难道她听错了?
镇南方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幻听也是很正常的。
岳志伟说道:“小镇啊,接下来怎么办?人也抓了,搜也搜了,我们现在可是骑在虎背上了,总得想办法收场吧?”镇南方没有说话,叶清寒说道:“我们不是已经查到王馨艳就是王馨丽了?不是也找到这个地牢了?”
岳志伟笑了笑,无奈地说道:“就算王馨丽就是王馨艳又怎么样?她完全可以说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不希望钟离家知道他还在为王家操持着漭镇印刷公司,至于那个牢房,她也可以一推四五六,说她根本就不知道会这么个地方,那房产原本也就不属于印刷公司。”
叶清寒说道:“可钟离雁可以做证啊,她可是真的被关过!”
镇南方说道:“钟离姑娘还真做不了这个证,毕竟这个地牢是我们找到的,而在地牢也没有发现钟离姑娘曾经被困的痕迹。岳局说得对,搞得不好我们这就会成了一锅夹生饭,吃不得,倒不得!”
叶清寒听了心里一急:“那怎么办?”就连岳志伟也揪起心来,不管怎么说,漭镇印刷有限公司可是江南省的纳税大户,在江南省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也用一双眼睛望向镇南方。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先回去吧,会会那个王馨丽再说!”
王馨丽被人带走了镇南方的房间,房间里只有镇南方一个人。当然,岳志伟、叶清寒、马维汉和杜迁他们几个都在隔壁房间里,紧张地盯着监视器。
镇南方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沙发:“王董事长,请坐吧!”王馨丽坐了下来,望着镇南方:“我要告你们!”镇南方微微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得等你离开这里再说。”王馨丽说道:“你们凭什么这么做?到底我们犯了什么法?”镇南方微笑不答,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静静地望着她!
第一百三十九章 捉贼要拿赃
王馨丽坐了下来,她冷冷地望着镇南方:“说话啊!”镇南方淡淡地说道:“你们犯了什么法还用得着我说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你真的清清白白,我们又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你,如果漭镇印刷有限公司真是守法经营,我们又怎么会这样做呢?”
王馨丽说道:“哼,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拿双,既然你说我们不是守法经营,你说我犯了法,总得拿出证据来吧?是,我承认我就是王馨丽,可我就算用另一个身份来经营漭镇印刷有限公司这并不犯法吧?”镇南方早就猜到她会先把这个问题提出来,镇南方轻声说道:“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王馨艳这个身份经营漭镇印刷有限公司吗?”
王馨丽说道:“你们也知道,我早就嫁入了岭南钟离家,按理说,我应该帮助钟离家做事才对,却还在为娘家经营着企业,还做得那么有声有色,我怕他们会有什么想法,所以才伪造了一个身份。”镇南方说道:“算你说过去了,可你为何和钟离雁到漭镇后,以囚禁钟离雁,而又要玩失踪呢?”
王馨丽摇了摇头:“我并不是诚心玩失踪,我也没有囚禁雁儿,那是因为雁儿失踪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又不知道怎么向钟离家交待,所以只能也跟着失踪了。”镇南方拍了拍手:“果然对答如流!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既然你不想让钟家知道你的秘密,可为什么却要编回乡祭祖的借口回来?一个人随便找个借口去哪里,然后再转过来不更不显山露水?却偏偏要用这样的方式,还带了个钟离雁?”
王馨丽让镇南方给问住了。
镇南方叹了口气:“怎么不说话了?”王馨丽半天没有说话,镇南方笑道:“要不我替你说吧!”镇南方的话让王馨丽颤抖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就镇静了,她不相信镇南方真的拿到了什么把柄,她觉得这一切都做得很隐秘,就算是舒逸亲自来也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镇南方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熄,然后说道:“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你们需要拿住钟离家的人,让钟离家的人在某件事情上妥协,比如让他们答应加入‘新世家联盟’!”王馨丽心里又是一惊,镇南方怎么会知道“新世家联盟”的事情?
镇南方说道:“当然,或许钟离家早有人已经加入了这个组织,不过你们还想继续网络一些你们觉得有用的人,或者需要更多的人为这个庞大的计划卖命,而钟离雁或者钟离天都是你们的对像,可他们却没有答应,于是一个死了,一个被囚禁了起来。”王馨丽冷哼一声:“一派胡言!有证据吗?”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你别忘记了,钟离天虽然死了,可钟离雁还活着。”听到镇南方所恃的竟然是钟离雁,她笑了:“笑话,如果真是这样,她还能活着离开漭镇吗?”镇南方说道:“不然,她之所以没有死,那是因为钟离家的人来了,而且我们也抓紧了对这件事情的调查。我想,你应该是倚仗什么威胁钟离雁,让她不敢声张,虽然不愿意和你同流合污,却也不敢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王馨丽笑了,她的笑很甜,看上去非常的开心,因为镇南方说的已经偏离了事实。看来镇南方他们并没有拿住什么证据。
镇南方哪里会读不懂她的笑容,但镇南方故意装做没看出来,他说道:“至于漭镇印刷厂,问题就大了,我们怀疑你们利用它来印制伪钞!”王馨丽说道:“你可以怀疑一切,但请你拿出证据来,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我一定会告你们的,哪怕告到燕京去,我也要你们给我一个说法!”
镇南方笑道:“好!你要证据我会拿出来的,漭镇印刷有限公司的问题不在面上,在地下!我一定会找出证据的。”王馨丽听了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她还是坚信,镇南方他们是肯定找不出证据的:“好,我等你拿出证据,别以为我不懂法,四十八小时如果你还没有证据的话,就得放了我!哪怕你们是国安,也得依法办案。”
镇南方没有说话,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守在房间外的两个人又回到房间,紧紧地看着王馨丽。
镇南方到了隔壁房间,岳志伟他们忙问道:“南方,怎么样,有什么收获?”镇南方苦笑道:“她太狡猾,死活都不肯开口!”岳志伟的心都凉了:“看来真要煮成一锅夹生饭了!”镇南方说道:“那倒未必,叶哥,马哥,我想请两位陪我出去走走!”
岳志伟也很好奇,想知道镇南方还有什么办法挽回败局,他说道:“南方,我也想去走走!”镇南方狡黠地笑了笑:“好吧,那就一起吧,对了,杜处,你也一起吗?”杜迁想了想说道:“嗯,那就一起去吧!”
镇南方走的路线很奇怪,他又回到了发现地牢的那个宅子外面,然后发了会呆,接着上了桥,左边走了一会,摇了摇头,又往右边走了一会,又摇了摇头,再往前又走了一会,站住了。岳志伟问道:“南方,你这是?”
镇南方抬起了手,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杜处、叶哥,麻烦你们通知些人过来!”不一会,来了十几个人,镇南方说道:“还是分成三组,一,二,三……”镇南方清点了一下人数:“每组六个人,第一组由岳局带领,搜查左边这户人家,就这户。”镇南方指向一座民宅:“主要是查地道!”
接着他让叶清寒也带了一组,去查另外一座民宅。
而他自己则和杜迁往前走,进了镇行政中心。
一帮人就这样闯入了镇行政中心,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皱着眉头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闯进镇行政中心做什么?”而他的旁边一个男人忙说道:“王镇长,别生气,我认得他们!”镇南方微笑着走上前来:“史副镇长,我们又见面了!”
史中秋微笑着和镇南方握了握手,然后领着镇南方到那男人的面前:“镇同志,这位是我们漭镇的镇长王河川同志,王镇长,他们是上面来的专案组。”王河川这才勉强露出了笑容:“原来你就是镇组长?”镇南方点了点头。
王河川不满地扫了一眼另外几个人:“你们这样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到底有什么事啊?”王河川是镇长,官虽然不大,可是却有着不小的架子。镇南方倒没有什么,杜迁却很不舒服,在他眼里,王河川这级别和自己比都差上一截。他哼了一声:“办案,麻烦你们退到一边去!”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唉,杜处,对王镇长和史镇长要客气一些嘛。”
随即他又对王镇长微笑着说道:“王镇长,我们确实有公务在身,得罪的地方还请原谅。”接着他向杜迁的两个手下递了个眼色,二人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二人对镇行政中心的人叫道:“都回自己的办公室呆着,不许交头接耳,王镇长、史镇长,你们也请吧!”
王河川土皇帝可是当习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你们,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向上级有关部门告你们去!”
那人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有意亮了亮腰间的手枪。王河川吓了一跳,剩下的话都缩了回去,乖乖地回了办公室,负责看守他们的人又说道:“不许打电话,否则就是给犯罪分子通风报信,重罪治处!”
两人就在办公室门口走动着,里面的人都不管乱动,就连王河川也老实了。
镇南方领着杜迁和另外几人径直走到了镇行政中心的后院,后院便是食堂。镇南方看了看后院的情形,后院有道小门,打开出去是个小胡同,不过是死胡同,胡同的对面有户人家。镇南方把负责食堂的人叫了过来:“你是这里负责的?”那人看上去很害怕,他点了点头。镇南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回答道:“我叫武忠!”镇南方指着对面的那户人家:“这是谁的宅子?”武忠的额头上冒出了虚汗:“是,是我的家!”镇南方笑了:“食堂离办公室蛮远的嘛!平时是不是经常有人从这里出入啊?”武忠咽了一下口水,很艰难地说道:“没,没有,除了吃饭的时间,平时这后院就我一个人。”
镇南方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是吗?”
杜迁带着人到处搜索,突然,杜迁叫道:“镇组长,过来一下!”镇南方说道:“来个人,给我看住这个武忠!”一个年轻人走到了武忠的身边。武忠吓得面无人色,他一下子跪到了地上:“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
镇南方扭头冷眼看了他一下,跟着杜迁下了地下室。
十七级台阶,拐了个弯,二十二级台阶,接着又下了八级台阶,这次杜迁很熟练地打开了灯,灯火通明,视野突然开阔起来,这是一个很大的厅,约摸四五百个平方,而厅里摆着四台大海德堡的印刷设备,地上很乱,洒落的竟然都是些百元大钞。镇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