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别红烧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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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的,长得比女人还美,还偏偏喜欢穿大红袍子,身为一个男人,天天那么风情,口亨,真是丢他们男人的脸。他若是女子,是顶顶瞧不上这类人的。但是但是,狐族的人自出生便会媚术,这萧炎又是狐族的长老,这么年轻就做了长老,一定是有两把刷子的,万一阿锦着了她的道儿,这这……
宋清如越想越担心,“不行,我要去接她。”
“哎哎哎,你慢着。”
贝贝拉了宋清如的袖子,“你可别忘了你干过什么了,今天我在那儿的时候,萧炎还给小锦儿告你的状呢,你现在冲过去,啧啧,那场面可就好看了。道长要去我也不拦着,尽管去,只是若因此失了小锦儿的心,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见宋清如不说话了,贝贝又循循善诱,“那是人家的地盘,你这样跑过去,小锦儿肯定不护着你啊。要想搬回来一局,就得等小锦儿回来了,为了让你把结界撤了,她肯定还会再来找你的。到那时,红口白牙,又是自己的地盘,你说什么,做什么……不都很方便了?”
宋清如沉默了半晌,说道,“姑娘所言甚是,宋某不胜感激。只是,你为什么帮我?”
贝贝无所谓的理了理头发,“不是帮你,我是帮小锦儿。小锦儿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心里苦着呢。她身上背着一个那么大的血海深仇呢,要是我,我都要被压弯了。还有她的尾鳍和眼睛,你知道么,她从小最爱惜尾鳍,每天都会用水母擦洗,那么好的尾鳍,还有眼睛,她的眼睛是鲛人族里最好看的,独她一个,是个碧眼儿。可那么好看的尾鳍和眼睛……”贝贝有些赧然的擦了擦泪,“可你看她,整天嘻嘻哈哈的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可我知道,她这样,是怕我伤心,怕担心她的这些人伤心。”
贝贝呼了一口气,“那个狐狸,看着水性杨花的就不正经,我闻着那气息,大概早就跟人双修过了。虽然我们妖族不在意贞什么的,但狐族的人,向来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我不想让小锦儿多沾惹。至于那么甄衍,含若是他在这儿,我真恨不得弄死他。呼……你,我虽对你不了解,但好歹外表看起来还算是个心善专一的。小锦儿吃过许多苦,值得更好的人。我如此帮你,你可别让我失望。”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们也算双修过了
宋清如望着贝贝,万分敬重的点了点头,“阿锦有你这样的朋友,是阿锦之幸。”
贝贝已经整理好了仪容,“非也,应该说有阿锦这样的朋友,是我之幸。我自小武功谋略就不如小锦儿周全,平安州那次,若不是小锦儿,呵呵,恐怕现在我已经被你们那什么江城子老道炼成脓血了。说来还有一事,恐怕对你不太好……罢了,我先按下不表,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待以后你抱得美人归了再说吧。”贝贝又行了个礼,便走了。
宋清如望着她的背影,又转过头望着殿门口,几经思虑,还是安分回了房间。
一声咣当,虞锦气死败坏的摔了木盆,将手里的湿帕子扔到了萧炎脸上,“萧炎,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哎哟,小锦儿,”萧炎将脸上的帕子拿下来,露出一张被水汽氤氲红了的脸,“你别生气么,我不是受伤了不方便,就想让你帮我擦个背么。”
“不是有小狸么!你怎么不让她来啊!”
“小狸还是个孩子,”萧炎眨了眨同样是湿漉漉的大眼睛,“不能让她看到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我就不是孩子了嘛!老娘也是孩子啊!我就算不是孩子我也是个黄花……额……”虞锦想了想,她这朵黄花大概早在尧城的时候就被甄衍反反复复的给弄没了,便改了口,“额……纯情大闺女啊!为什么我就非得在你脱得干干净净的伺候你擦背啊!”话本里,擦背一定都不单纯的好么!一定!一定会擦出来奸情的好么!
虞锦不禁想起贝贝白天给她说的,奇怪的事情……
恩……可是她现在是鱼尾啊,应该,大概,也不会发生什么吧……
“小锦儿的脸好红,”萧炎捻起一缕黑发绕啊绕,看得人血脉喷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难不成……是那种事?”
“什么什么!我才没有想那种事!下流!”
萧炎掩口一笑,两眼弯弯,“我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下流了?看来小锦儿,真的是不乖啊……”萧炎突然伸出手,将虞锦一拽,就拽进了浴桶,只露了个颤颤巍巍的鱼尾尖儿在外头。
虞锦手忙尾乱的扑腾了一晌,从水里面探出头,在脸上抹了一把,就对上了一个同样令人血脉喷张的胸膛,偏偏自己的手,就印在那起伏的肌肉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落……
“啊!”虞锦一慌,连忙将手拿开,却又被萧炎一把捉了回来,重新死死地放在自己身上:
“小锦儿干嘛躲开,你不喜欢碰我么?”
虞锦羞红了脸,自从前往三不管,恩,她这颗老花朵,也是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了,一时有些不适应,便说,“你,你少这么逗我……”
“逗你?我哪里是在逗你……”萧炎笑意慢慢的望着虞锦,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我爱你还来不及……”
说着,萧炎一手探到虞锦身后抱住她的腰身,吻住了她的嘴唇。快得虞锦来不及作反应,猎鹰从空中呼啸着向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猎物。
虞锦现在,就是一个大写的‘懵逼’。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禄山之爪已经如铁箍一般箍住了她的腰身,按的死死地,一动也不能动。虞锦睁大了双眼,像见了鬼一样叫着,那呼喊声被淹没在口中,呼不出来。
萧炎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虞锦的表情与反应,他不禁在心里笑了。开玩笑,就算自己受了伤,也好歹是个男人,还是个有修为的男人,轻轻松松就被你挣脱了,那还像话么。这么想着,就加深了这个吻。
一条小鱼在水晶宫中来回嬉戏着,掠过岩石,掠过的海葵,后来向着虞锦的喉咙,慢慢游去。
虞锦登时慌了,要知道虞阿娘小时候为了喂虞锦吃饭,真是没少费力气,她常说,虞锦这喉咙眼儿,细的连芦苇都伸不进去,往往稍稍长一点的,海带啊裙菜啊之类的,虞锦就能给噎住。虞锦慌并不是因为怕这个吻变成限制级,而是怕自己受不住,干呕起来,这万一干呕的厉害了……她可不保证会不会吐出来……这万一吐了萧炎一身……恩……
那她还混不混了!她就算脸皮很厚,但是也是要脸的好不好!
正当虞锦奋力挣扎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颗小丸子,热热的,硬硬的,顺着那舌尖,就滚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咳咳咳咳咳……”虞锦挣脱了桎梏,趴在萧炎身上咳着,“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啊!”
蓦然发现萧炎的眼睛变成了红色,虞锦有些害怕,“你,你怎么了?”
萧炎捉住虞锦的手,引她摸上自己的眼睛,“你以前不还说过,我修炼时候的眼睛亮亮的,像块红宝石么,怎么,你不喜欢了?”
虞锦登时回想起起来,大喊道,“你,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你的内丹!”
萧炎在那指着自己的小手上爱怜的亲了一下,“答对了,小锦儿真聪明。”
虞锦连忙趴在浴桶沿儿,想要把内丹吐出来却是无果。便缠了萧炎,“萧炎萧炎,你快被内丹拿回去,你重伤没好,内丹离体太久,你会伤得更重的!”
“离体,谁说要离体了?这不就要回来了。”说着,萧炎一手搂着虞锦的腰,一手伸到虞锦身后按住她的头,不由分说又吻了上去。
只觉得一阵暖意从小腹升起,那颗热热的内丹又从喉咙滚了出来,萧炎却不要回去,那颗内丹就在两人之间来回滚动着,惹得心中一片温热。虞锦只感觉整个人热热的,像冷水中的一股温泉,本来以为又是萧炎的把戏,后来妇女之魂在心中冉冉升起之后,她就瞬间明白了。
话说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啊……
啊啊啊虞锦你在想什么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好不好!
更要命的是,不但水面上的动作不停,吻得她天昏地暗,连带着水里头的刀子,也开始动了起来。
妖兽啦~!我现在可是鱼啊!救命啊~!
------题外话------
编编,放过我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怎么办?
啊啊啊嘴唇好痛,像磨破了皮,可是不管虞锦怎么挣扎,萧炎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有就是,虽然她是鱼,但是她也是有感官有感觉的!水里抵着她的热热的的东西的动作,她也是能感觉到的!
虞锦一张脸快要熟透了的时候,萧炎突然用力抱紧了她,像筋疲力尽一般,靠在了她的身上。萧炎方才,抱着她自渎了。
虞锦僵硬的看了一眼水里,生无可恋的闭了闭眼,心中万分悔恨,就该听贝贝的,和她一起走的!这都什么世道,我来看病号,还被病号给反将了一军,真是亏大发了我……而且退一万步讲,我现在是鱼,这事儿里头得好处的被伺候的感到舒服的完全是他萧炎好么!我完全就是个对象来的!
(甄衍斜瞄了一眼:怎么着,你还想从中得到升华得到感官上的冲击啊?虞锦忙点头哈腰:这哪能这哪能,我就随口一说……——以上来自于甄衍虞锦小剧场)
就在虞锦愤愤不平之时,只听得萧炎将唇贴在她耳爆轻轻说着:
“小锦儿,我爱你。”
内室里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在外面等着伺候的蓑衣连忙挑了帘子进去,就见甄衍气息不稳的伏在桌子上,一柄铜镜倒扣着,地上是碎了一地的茶盏。
自从前几月甄衍回来,就时常坐在桌前看这柄尘世镜。看着看着要么流了泪,要么就大发脾气摔东西。这茶盏,已经是摔坏的第六套了。知道甄衍心情不好,蓑衣也不敢多说话,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跪在地上收拾着碎瓷片。就听见头顶传来男声,甄衍说:
“蓑衣……倘若一个女子……让别的男子碰她……那代表着什么?”
蓑衣心头一跳,几个月来,甄衍还是第一次与她说话,便细细想了,又怕甄衍等太久不耐烦,便笑着说,“女子愿与他人共享鱼水之欢,必是在心底里,爱慕他的。”
“爱慕他的……爱慕他的……”
甄衍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又哭又笑的表情,不由叫人看着心酸,可就在下一瞬,甄衍突然把桌子掀了,吓得蓑衣坐倒咋地上:
“我不信!我不信!她是爱我的!爱我的!”
桌子被掀到在地,那柄尘世镜也摔倒了地上,只磕坏了一点点木架子,镜子本身没有任何损伤。
蓑衣悄悄往那镜子里望了一眼,就见在一个大浴桶里,一个浑身的男人紧紧抱着一个身着红衣、发髻散乱的女子。那男子长着一张比妇人还要美的脸,靠在女子肩头,微微喘着气,看着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才行过那**之事。那女子背朝着她,看不清面容。
蓑衣眼皮跳了跳,直觉这女子与甄衍上次出来寻找的那个阿锦,是同一人。只不过这尘世镜只能看到画面,听不到声音,不然两人欢好,难免会喊到名字的吧。不若将这尘世镜拿回去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知道这女子叫什么。
蓑衣慢吞吞的爬过去,将尘世镜拾起来擦了擦,正要拢到怀里,就听甄衍冷冰冰的说:“放下。”
蓑衣一惊,还是强自说道,“护法……我看这镜架摔坏了,不若我将这尘世镜拿回去修缮一番……”
“我说了,放下。”
听甄衍语气里不由人抵抗的命令,蓑衣咬了咬嘴唇,有些不甘心的放下了。
过了一晌,扫着碎渣的蓑衣听到甄衍用一种半是疲惫半是难过的语气说,“罢了……你出去吧……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见甄衍这幅样子,蓑衣从心底里觉得心疼,可她又没有那个资格去表露,只怯怯的起身,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甄衍颓然的在窗前立了半晌,待看到桌子上的一双绿色的皮手套的时候,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目光闪烁了几下,像拿定了什么主意,伸手掐了个诀,整个人化作一个绿光点,倏地消失不见了。
“你,你这个人!流氓!”
萧炎恬着脸看着堪堪停在自己脸前的小手,笑了笑,“我就知道小锦儿舍不得打我。”
“谁舍不得打你!你,枉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他妈的想上我!当然这一句有点露骨,她当然没说,“你轻薄我不说,还当着我的面,对我,对我……”
“我那是因为爱你,一时情难自禁。”
“滚!”虞锦火上心头,一撂袍子就跨出了浴桶。
啊咧,啊咧?跨出浴桶?虞锦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袍子底下的两条洁白的像藕一样的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喜欢么?”
虞锦看了看腿又看了看萧炎,又看了看自己的腿,在地上踩了踩,踹了醅都跟以前一样,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