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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少爷快跑天敌驾到-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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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提起勇气向前走去,步伐却显得沉重。

其实凭她对段预的了解,她能够很轻易的分辨出他是否在开玩笑的语气,其实,段预根本没有用这种事来骗她的理由,其实,她明明已经有了答案了不是吗?

心和理智此时像是被撕扯成了两份,一面相信却沉痛,一面不信却悲伤,兜兜转转,最终剩下的只有一份哀默。

守门的还是上次的那人,看见她的瞬间有些惊讶,眼珠骨碌碌的转了几圈,面色便慢慢变了。

“你是……上次少爷带回来的那位……小姐?”

梧桐不作回答,勉强淡淡一笑,门已经被打开了。

“老爷悲伤过度都晕过去好几次了,您先进去坐坐,伺候的人说先前吃了药睡下了也不知醒了没,诶……少爷这事,太突然了,老爷他……”

絮絮叨叨的话语让她浑身又冰凉了几分,如同置身于寒冷的深潭之中,在见到老人仿佛深秋树枝上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后她霎时间打破了心中最后的一分自欺欺人。

梁文泰是因为车祸离开的。

车祸,又是车祸……

在她身旁缠缠绕绕的仿佛永远都离不开这两个字似得,看似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这背后代表的往往却是肝肠寸断,生死别离。一切的结果都是她不愿意相信却又早已预料到的,但当她得知梁文泰是在去机场的路上出的车祸,而他着急要赶上的飞机是前往G市的时候她仍旧忍不住心脏狠狠的一痛,好似被人用力紧紧的捏住了一般,老人似乎仍旧不知他为何突然要去G市,可她却知道为什么,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吗?

老人的字句断断续续,可仍恍惚间将她带回了那日的场景,前车的突然熄火,他避之不及狠狠追尾,却没想夺命的死神从后方呼啸而至,两车之中他的车被积压到严重变形,人死死的卡在座位上,被医护人员救下时才发现已经奄奄一息仅剩最后的一口气,一头紫灰色的头发被血染红,细若游丝的声音只来得及吐出最后一个“芊”字。

梧桐别墅走出来时,雨已经停了,丝丝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斑驳的投下,手中的东西明明不重,可却仿佛压得她连脚步都抬不起,她死死的咬住下唇,瞪大了双目,才能努力的不让那泛酸的液体侵出眼眶,昔日的一幕幕争先恐后的冲入脑海,最后定格在那一晚他的模样。

“嘿嘿,我知道了。”

他抓着脑袋一脸尴尬的傻笑,看着她手中的手机上存留的“证据”。

手中的包和那天的那个一模一样,一样的牌子,一样的型号,一样的颜色,一切都一模一样,他说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梧桐甚至想不出像他那样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人是怎样知道这些女人用的东西。

她用力抓紧了手中的包,仿佛熟悉却又陌生的触感,包上面曾染上的血迹已经洗干净,可包里面的一张卡片却已经被血模糊了字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落款处梧桐连个字,卡上面的血迹带着指痕,却不知他生命最后的那段时间为何却要拿出这张卡片将上面写的东西用自己的血抹去,他写了什么?

走出别苑时,阳光已经彻底冲破了阴云的遮蔽,暖暖的撒在她的身上,她微微抬头,眯眸望着那一缕金色的阳光,一滴泪悄然无息的从眼角滑落隐于发间。

嗨,好久不见,梁文泰。

你想对我说什么?

300 再…等我一次

300

梁文泰的葬礼低调而简单,梁父年纪已大,上次重病已经让他的身体如强弩之末,而现在梁文泰的离去让他再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关心别的事了,他只希望能给他一个简单却认真的葬礼,至少来参加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与他送别,到来的人中却没有那个叫阮晴玉的女人。

梧桐隐身与人群最末的一角,悄无声息的仿佛不存在一般,她已经无心去思考这样的场合名义上作为梁文泰后母的人却没有出现的原因,她就这样安静的默默地看着装着他骨灰的白色大理石盒子被慢慢的放入墓中,一瞬间,她的心似乎也跟着缓缓的下沉,一直到看不见的深渊。

并没有如同电视剧里约定好的一般葬礼与细雨的作伴,天气只是有些阴沉,细细的凉风拂过脸颊,却仿佛带给她一种彻骨的寒意,她拢了拢衣领,垂下了双眸。

明明是道别的日子,可她心里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一句“再见”。她感受不到他离开的真实感,直到现在,她似乎都还在妄想着期望着他会从某个角落钻出来,一头引人注目的紫灰色头发,笑着抓抓脑袋,对她说,“对不起,开个玩笑。”

虽然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但她一定会配合他“哈哈”的大笑……

“梧桐?”

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声音仿若不真实般的突然从身后传来,她的身子微微一怔,然后缓缓转头。

蒋宴泽,好久不见。

一句话在喉间转了一圈,却被她默默的咽了下去,她不动声色的注视着他,他瘦了,没有她不厌其烦的监督,也不知有没有按时的吃饭,他的面容不再有吊儿郎当的嬉笑,整个人的线条都锋利了不少,像是一把出鞘后经历磨砺更加尖锐的利剑一般,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已经有了一道淡淡的痕迹,想是这段日子烦劳与操劳太多,需要他认真琢磨仔细策划的事情也太多,他的目光毫不避忌的直直注视着她,带着太多连她都看不明白的情绪。

不过转瞬间,她却已经将他瞧得这般仔细,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微微蹙眉,她赶紧垂下目光,没有言语,漠然的转身。

不知从何开始,他们之间只剩下这般让人难受的尴尬沉默了。

“我就知道,你会出现……”

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她听……直到整个葬礼结束,他们两人再无一句对话。期间,梁父因为背上过度差一点晕倒过去,她忍不住想要过去扶住老人,却早已有人先她一步,梧桐认得那个年轻的男人,若没记错,曾经在医院见过一次,梁文礼,他的弟弟,他的后母没有来,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却是来了,梧桐对这个沉默少语的人认识不深,但见他目中的担心却不似作假,握紧的拳头又慢慢的松开了,到底,她的身份太过陌生,从其量,只和梁文泰有些关系,这些事都不是她能够理会的。

葬礼结束后,她谢绝了梁父送她一程的好意,一个人沿着下山的小道慢慢前行,蒋宴泽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人影,想必,他要忙的事太多了,今天会出现已经是她意料之外的事了,他和梁文泰甚至称不上朋友,听他的那句话,她曾以为他是专门来找她的……

又想多了……

摇摇头,她不再多想,将步伐加快了一些,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又是顾珩,她今天已经挂了他三个电话了,此时却也没有接听的打算,她明白,只要一接通这个电话,那些她想要逃避的事情又会接踵而至,是她胆小,是她懦弱,至少在今天,她想要一个平静。

又一次挂断电话,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声音。

“梧桐。”

意料之外却又熟悉的声音,蒋宴泽的声音。

她抬头,发现蒋宴泽竟然在下山的小道尽头处等着她,并且看样子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原来,她这次并没有想多啊……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连一个称呼都不知该如何出口,是该称呼他为“少爷”,还是该直呼他的名字?事到如今,似乎哪一个都不对……

“我等你很久了。”

很久?一个葬礼而已……

她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是今天的葬礼,而是从她离开的那天开始……可是他等她?为何?

她没有回答,他却自顾自的笑了笑,带着几分自嘲。

“原来等人是这样一种感觉啊……”

霎时间,许多过去的回忆涌入脑海,她在教室的门口等着他,在医院的房间等着他,在车内等着他,在理发店的休息区等着,在机场的候机厅等着他,在……一直在等他的是她,他却是第一次等她……

“少爷……”

知道一个许久不曾说出的称呼脱口而出,她才仿佛突然从回忆的长河当中挣脱出来,怔怔的看着他,那两个字被封闭在心底许久,再一次说出口却没有丝毫的晦暗,没有丝毫的蒙尘,仿佛上一秒她还一如既往的在这样叫着他……

蒋宴泽的眸子倏地亮了几分,他轻笑一声。

“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咖啡厅是附近看上去最好的一家,毕竟的墓区所在的郊区,豪华的是墓园,简陋的却是山下的街道,客人稀稀疏疏的只有三四人,梧桐寻了个最偏僻的角落,正好在窗旁,让她惊讶的却是蒋宴泽的口味不知何时从嗜甜变成了苦涩的黑咖啡,他恍若平常的喝着,眉头没有皱一下,梧桐不禁垂眸低头一笑,原来她认识了解的蒋宴泽真的已经不存在了……

“你……还好吧?”

有些蹩脚的开场白,梧桐绞了绞手中的咖啡勺,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短暂的沉默后,她眸色微沉。

“有什么就直说吧。”

蒋宴泽微微一怔,随即面色也慢慢沉了下来,他不客气的直视着她,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强势。

“顾珩帮我收回外股是因为你?”

她点点头。

“你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认祖归宗并且嫁给欧阳珏?”

她的呼吸一滞,微微的停顿后再次点头。

“这不是代价,我本来就应该姓顾。”

“这不是代价,你怎么会同意嫁给欧阳珏!”蒋宴泽冷笑一声,随即态度又软了下来,“梧桐,你没有必要这样做……”

“你想多了,我不是为了你,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不经意的,她搅动咖啡的幅度却大了起来,棕色的液体画成了一圈圈的波澜印在她的眼底,“顾衍之是我父亲这是DNA确认的,他身体不好,我嫁给欧阳珏只为了让他安心……”

与其说“她自愿嫁给欧阳珏是因为喜欢他”这样一个明显的谎言,不如给他一个更能让他相信的理由,他不再是曾经她所了解的蒋宴泽,可她还是那个他所了解的梧桐,就是因为太了解,她的性格会做怎样的事他太清楚不过了,相较于她明显寡淡的情爱因素,她更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梧桐,还想骗我吗?顾衍之间接害了你的母亲,你怎么会为了让他安心而嫁给一个你根本不喜欢甚至不了解的人?”

梧桐赫然抬头,手中的咖啡勺“砰”的一声砸在杯壁,搅乱一杯的涟漪,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这些事,蒋宴泽怎么会知道?

蒋宴泽苦笑一声,目光逐渐的柔和了下来,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注视着她,却又复杂不已,他忽然伸手覆在她的手上,那样真实却仿若做梦般的触感,熨帖着他掌心的温度在她的手背上,是她曾经看见无数次牵着别的女人的那双手,此刻却握住了她的手,梦境与现实仿佛突然来了一个颠倒,让她一时之间不知给作何反应,甚至放了抽出自己的手……

也许是心底贪念那一抹曾奢望的温暖触感?

“梧桐,你听我说,你不需要嫁给他!”他的瞳孔漆黑如墨,却又璀璨如星辰,横冲直撞的冲入她的眼底,“相信我!我能够拿回来的,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相信我一次!”

她没有半分反应,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他的声音染了一抹急切去恳求。

“再…等我一次,最后一次……好吗?”

301 因为宁夏

301

回去的路程显得格外的漫长,街灯拉长了她的身影,一个人的,落寞的。

咖啡店的一幕盘桓在脑海久久不能散去,那样的蒋宴泽是她不曾见过的,那些话也是她不曾听过甚至想过的。

最后一次……等他吗?

她能吗?

她没有回答蒋宴泽,因为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蒋宴泽也没有迫切的逼问一个答案,他的确足够的了解她,知道自己的那番话已经将她的心绪完全打乱了,她是一个看似精明果决内心却太过柔软的人……

她是该相信他还是应该继续坚持自己的选择?若她突然放弃与顾珩的合作,那么没有顾珩替他收回的那些外股的支持,他要怎么和如今已经彻底和牧尧蒋安茹站在一起的蒋意天相对抗?况且,还有顾衍之,他的身体能够承受她突然的悔婚吗?其实,她相信,凭借着顾衍之对她带着愧疚的爱,她只要言明自己的真心,他是不会逼迫她的,可如今,令他残躯病体勉强支撑的甚至日渐好转的原因就是因为对她终身大事的期待,若这件事取消了,他既不会怪她勉强她,可那些失望是他能够承受的吗?没有了期待,他会不会秋末的残枝败叶一样加速的衰败下去?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于她如今的一个决定而已,她真的能够再等他一次吗?

脚下刚好踩上了一片落叶,枯黄干涸的叶片发出“卡兹”一声脆响,再抬脚时已经碎成了一片残渣,她轻笑一声,目中点点的星光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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