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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少爷快跑天敌驾到-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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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的心中苦笑不已,看着那前方焉哒哒病恹恹的身影,无奈叹气。

又是一个好大的篓子,他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一会儿?

她赶紧追了上去,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挡了下来,将背上的包一把扔给了萧楹,并顺手从包内掏出一个口罩给蒋宴泽带上,这才慢慢的退出了电梯。

“我随后到。”

里面的人一寸一寸的从她眼前消失,包括萧楹那双复杂的眸子……

将整个楼道里可能看见了蒋宴泽的住客挨个处理完时天边已经隐隐泛了黑,她揉了揉空瘪瘪的肚子,身子一阵摇晃,赶紧抬手扶住了酒店大门旁的门柱上,好一会儿,那股眩晕的赶感觉才慢慢消退,摇摇头,朝着停车场走去。

摸出刚刚随便买的面包,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脚踩油门,咬下了一口面包。

喉间本就干涩得难受,此时被面包一搅和更是难以下咽,哽了好半天才吞了下去,她用力的拍拍胸口,不禁暗骂自己,怎么就忘了买瓶水来就面包呢……

只是一想到去了医院情况不明的蒋宴泽,她就怎么也不愿意耽误那下车买瓶水的几分钟。

一路哽噎一路疾驰。

拳头大小的面包硬是到了医院门口才全部吃了下去。

谢天谢地,路上没遇上交警,不然她这么个哽的翻白眼的情况怎么着也能算是危险驾驶了……

该死的蒋宴泽……

轻啐一声。

“请问刚刚送来的姓蒋的病人在哪里?”

“哦?是那位严重过敏的先生吗?”

“是!是!他情况怎么样了?”

“那位先生在204,你可以去看看。”

“谢谢……”

梧桐咬咬唇,看着继续去忙乎的护士,忍不住不满的眯了眯眸。

204,是普通病房。

一想起上次在这里,他住的还是VIP病房,梧桐的心又是一阵复杂的波澜。

博锐的CEO和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往后,他的职位一旦彻底被撤,身份转变,待遇只怕还会有更多的改变……

拽紧了拳头……

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无论如何……

忽然闯入的身影似乎还带着室外的风露,白色的病床上,男人静静的躺着,神情安宁,紧闭的双眸没有丝毫异动,平稳的呼吸昭示他此刻的平静,长长的睫毛微颤,带出一抹熟悉的感觉。

一直坐在床边的女人没能进入她的眼中,此刻,她看见的,只有病床上的那个男人,直到一遍又一遍的确信了他已经没事后,那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咚”的一声,落回了原处……

还好……没事了……

她悄声走近,刺目的红疹仍然健在,零星的散落在他露出的肌肤各处,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动作轻到连呼吸都放缓了,看也没看一旁的女人,在她哑然的目光中,伸手,搭在了男人的额头上。

肌肤与手背之间的碰触将他此刻的温度传递给了她,她的眸子一点一点的描绘着男人熟睡的容颜……

良久,她露出一抹淡笑。

蒋宴泽,不好意思,我还是来了。

210 没事了…

210

长长的输液管,一头连着一瓶还剩一半液体的玻璃瓶,一头连接到蒋宴泽隐与被下的手背上,水珠慢慢凝聚,然后“啪”的一声砸落,溅起几滴水花绽开在管壁上蜿蜒而下,下一滴又开始慢慢凝聚。

长夜漫漫,伴着蒋宴泽安静的呼吸声和点滴声。

此时,安静的病房中除了躺在床上的男人外只剩下窗边一个人影了。

梧桐伸手将打开的窗户拉拢,只留下一条缝隙,透了这么久的风,夜晚凉,再吹,蒋宴泽就该感冒了。

目光凝在外面的一棵大树上,慢慢就出了神,一阵起伏的夜虫嘶鸣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甩甩头,转身向里走去。

没急着坐下,打开那个大包翻了翻,将带来的加湿器放在蒋宴泽的床头,插上插头打开,一阵水雾喷出,在男人的面孔上方渐渐化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鼻尖飘过一缕熟悉的香味。

梧桐看着他,悄悄的弯了弯唇角。

这是他在家里一直用着的精油,有宁神安眠的作用。

接着,她又伸手探了探蒋宴泽的额头,幽幽的台灯映衬着她模糊的面容,看不清此时脸上的神情,却见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将手拿开。

烧总算是退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梧桐抚了抚额角,一身的疲惫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一天的忙碌,进肚里的东西早就没了踪影,饿的难受,她却没有一点胃口,提了提男人的被角,指尖从他的下巴处擦过,她愣了愣,不动神色的收拾起带了的东西。

杯子,毛巾,矿泉水……

一番忙活过后,男人的点滴瓶已经快见底了,她的身影又匆匆的出去,半饷,领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小护士走了进来,麻利的替蒋宴泽换了点滴,房内再次安静下来。

这样的换药还有几次,梧桐看了看时间,看来她今晚也别想眯一会儿了……

罢了。

她淡然一笑,为他做这样的事又何曾少过?

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床上的男人也习以为常了。

不管发生任何事,似乎她总是会准时的出现在他身边,最初可有一分动容,一分感动?就算有,梧桐想,也早在着十七年的重复中变成了习惯,变成了应该……

而他喜欢的人,他的女朋友,却早在几个小时前,尴尬的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在她离开前,梧桐无意间看见她躲进了楼道,本身的谨慎让她跟了过去,靠在墙边,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听见了女人将电话模糊的声音。

虽然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不过萧楹回来之后没坐一会儿,便吞吞吐吐的告诉她家中出了些事,于是便匆匆离开了。

先才发烧捂了汗,梧桐接了温水,拧了毛巾细细的替他擦拭着黏腻的地方,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眉目柔和了不少,睡颜如同孩童。

梧桐冷冷一笑。

家中有事?

她当她是三岁小孩,还是好骗的蒋宴泽?

就算是之前,这样的借口也不能让她完全相信,更何况是如今。

她的身份在她的面前早已经是披着一层透明的遮盖,心中在明晰不过了,只是嘴里没点破,这场戏,虚假得有些可笑。

可她又不得不陪着她演下去。

入了夜果然凉了下来,即使关上了窗,仍旧有夜风顺着缝隙吹了进来,梧桐皱眉,发现蒋宴泽不知为何又开始冒起了细细的汗珠。

“嗯……”

他忽然轻哼一声,眉间深深的拧成了一个结,她拭了拭,却发现体温没有升高,心中正疑惑,只听又是一声轻哼。

“不……”

不?不什么?

梧桐将台灯调亮了些,朝蒋宴泽仔细看去,这才瞧出了些许不对,只见他眉心紧缩,双目紧闭,睫毛却不住的在颤抖,面色泛白,冷汗急冒,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用力到指节都泛了白。

这哪里是什么病情变化,根本是入了噩梦想醒不能醒。

这种经历她有过太多了,初来蒋家的每夜每夜,她几乎都梦见同一个身影,同一个场景,经历一次同样的刻骨之痛。

那种痛,仿佛真实。

只是,她从不知道,这家境良好,无忧无虑的蒋宴泽又能有什么样的痛苦回忆能入了这样的噩梦?

“不,不要!放开我!”

声音忽然加大,蒋宴泽整个人都绷紧了,不安的在床上翻动着,拼命的摇着头,梦中的场景似乎刺激得他精神快要崩溃。

梧桐一怔过后,眸内染上了几缕焦急,却不知该怎样做才好。

“少爷!少爷?”

他的挣扎越来越激烈,一只手忽然向前伸出,努力的绷直了指尖,仿佛是想抓住什么似得,她浑身猛地一震,赫然发现,他紧闭的眼角,一颗泛着水光的泪珠慢慢的往下滑落,最后砸在枕头上,绽开一抹深色的痕迹。

心中顿时失了冷静,只剩下无措的心疼。

蒋宴泽,为什么会和她一样,有这样的噩梦?

回忆翻腾,她这才发现,记忆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哪怕是曾经生病时……

再顾不得什么,她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蒋宴泽绷直的指尖,两手相触,她便感觉到手被人一把用力的捏在掌心之中,力道之大,让她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一下。

蒋宴泽就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得,一下一下的用力,到最后,她甚至感觉到从手上传来微微的刺痛。

她吃惊的看着男人,另一只手轻柔的拍着他的胸口。

“没事的……没事了……”

低声的安慰如一阵一阵的暖阳滑过他的心尖,一遍一遍如刀刻般深深的印如脑海,慢慢的,他紧锁的眉心有了舒展的迹象,绷紧的身子缓缓放软,不安的摇头慢慢停下。

“一切都没事了……没事没事……”

她不知他梦见了什么,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抚慰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叨念着这几个字,直到听见他急促的喘息渐渐安宁,一个近乎窒息的心脏才重开始跳动。

良久,蒋宴泽已经彻底的平静了下来,回到了最初时的睡颜,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只是那眼角边的浅浅的泪痕,还有被他紧握着抽都抽不出来的手还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她的眸内仍残留着疑惑。

梦中的场景已经渐渐的模糊,手中充实的触感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踏实,那在耳旁一遍遍响起的低语,声音是那样的熟悉,熟悉到让他安心。

很久,没有回到这里了,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

他站在空旷的中央,低头看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只七八岁孩童的小手,肉呼呼软绵绵,而另一只小手却紧紧的握着一只纤细的手,那只手柔弱无骨,白皙细腻,指甲修建得整齐干净,轻轻的捏着他的小手。

七八岁的蒋宴泽抬起头,阳光刺目得让他不得不眯了双眸,模糊的看见那一抹温柔的笑颜,听她柔如三月春风的声音在耳旁回荡。

“小泽,小泽……”

211 她来了,她就该走了

211

临近清晨,白衣小护士终于替蒋宴泽换上了最后一瓶点滴,出门时,小护士转过身,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辛苦了一夜,你也该换个人回去休息休息了,不然肯定熬不住。”

梧桐浅浅一笑,点头。

“嗯,谢谢。”

小护士揉了揉眼角,仍旧不由自主的瞄了瞄床上的蒋宴泽,又看看梧桐,露出一分有些古怪的笑容,脸颊便浅浅印着一个梨涡,霎时可爱,让梧桐对她眸内暧昧的乱想想气也气不起来。

“他是我家少爷。”

她伸手,摄了被角往上提,男人此刻的睡颜在微露的晨曦下如同蒙上了一层清辉。

“我只是个助手。”

小护士吐了吐舌,抱歉的朝她一笑,飞快的拉门出去了。

梧桐摇头,无奈一笑,目光落在男人的俊颜上,又蹙了眉。

打了一夜的点滴,他插着针管的手臂一片冰凉,血管周围甚至有些淤青,她的手覆了上去,轻轻的揉了揉。

沉睡中的男人眼皮微微的颤了颤,长睫一眨,她的心向上一提,屏住了呼吸望去,只见他眼珠一阵转动后,终是没有醒过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不要……告诉梧桐……

这句话哪怕过了一整晚,仍然围绕在心头不曾散去。

她只想,他醒来,怕是并不想看见她。

但只要他没事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梧桐悄悄的缩回了手,环视这个她呆了一整夜的病房一眼,最后的目光还是凝在了男人的脸上,良久……

眉峰笔直,眼尾微扬,一颗泪痣坠在左眼下方,挺直的鼻梁,上唇微翘……

他的模样早已是她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刻画下来,可却总也瞧不够似得,若是他醒着,她怎会这样盯着他,只怕早就被他别扭的隔了去。

他当她是兄弟,是亲人,她知道。

下定决心要收了的心却总是这般不受控制,梧桐自嘲一笑,用力的捶了捶胸口,拿起床下的盆转身出去。

一边想着开水房走去,一边掏出了手机。

萧楹的电话还停留在昨晚最后一个通话记录上,她撇开了眼,指尖点了下去。

住的是普通病房,便没了那些VIP的待遇,房里自带卫生间热水这等事只能想想,开水房拍了一长条队伍,这才是普通病房的待遇。

心中虽有些不耐,但也只能安静的拍着队。

蒋宴泽的事如今在A市已经闹了个沸沸扬扬,各种各样的猜测遍布全城,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尽量的低调,哪怕是生病,只怕一旦被记者得知,也能添油加醋的写个五页长篇下来,蒋意天更是惊动不得。

最重要的,便是能让他继续回到CEO的位置,并且坐稳,坐牢,暗中针对他的人一个也不能在动他……

否则,她怎么能安心离开呢……

心中思量万千,竟没似好一会儿,就排到了前端。

前边的人端了水离开,她却无视面前的空位,径直走到一旁第三个水池旁,麻利的洗了盆,这才接上了热水,身边传来了不满的抱怨。

“这个池的水没烧开啊,是温水而已呀……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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