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妃-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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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熟人正肉麻时,桑宁等人发现自家公子居然可疑地脸红了。
那边尚翼非乱脸色却难看的不得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身嫁衣的李骁鹤,看的徐燃等属下担忧不已,生怕主子一个想不开又去抢人了。
“诸位来者都是客,不过闹事者,杀无赦!我李骁鹤的婚事还容不得别人来捣乱!”
李骁鹤掷地有声的几句话让尚翼非乱彻底白了脸色,神色痛苦地捂住了胸口,嘴唇染上了一层红艳。
“主子!”艳娘焦急地扶住他,却被挡开了手。
白袭回头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或许皇帅亦不在乎你父重玄侯的生死。”
吴柯呼吸一滞,“老侯爷!”
尚翼非乱目光一冷,还没开口府外又有人通传。
“有客到!”
李骁鹤直接捂头说了句“靠”,然后挥挥手道,“白袭咱赶紧把堂拜了,不然一会儿我怕这亲成不了了!”
众人:“……”
萧元朗咳了两下,这么个豪放霸气妹妹真的略尴尬……
“无论是李姑娘还是白公子都是举手可掌握天下风云的人物,他二人的婚礼注定平凡不了。”
人群中风之浣轻摇折扇,风轻云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周围人所有人都跟着点了点头。
之前都没意识到,这两个人在一起了估计天下绝对要乱,难怪当年会有亡者谷那件事。
事实证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李骁鹤的预感是灵验的,不但有麻烦来了,还是个大麻烦。
“堂堂天子居然要委屈至此,李骁鹤你对得起我师兄么?”
伴随着这无比熟悉的高冷语调走过来的是华服云鬓的宫长燕,身后跟着一个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的人。
青玉。
李骁鹤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也不管喜婆如何阻拦,直接拽下盖头瞪着宫长燕就来了句,“怎么,等不及叫我师嫂了么?帝女殿下?”
“帝……帝女……”
李公郁等人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脸上的表情也麻木了。
先是帝侯天子,然后又是皇帅尚翼,现在又来一个扶风帝女,旭城的老百姓们表示此生无憾了……
“李姑娘……”青玉依然是温润公子的模样,对着李骁鹤白袭风之浣等人谦一一见礼。
由于青南的事情白袭和李骁鹤都没给他好脸色,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没再反应,倒是风之浣和萧元朗上前回了个礼,才挽回了下他的脸面。
然而李骁鹤偏不给他面子,直接把对叔叔的火发在了侄子身上,居高临下地冷笑了声。
“觉罗国是被灭国了么?堂堂觉罗帝满七国的瞎跑?”
尽管众人在短短一个时辰内都已被吓的习惯了,但此刻众人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有了之前的铺垫,觉罗帝王神马的也不算什么了,但这么直接骂帝王的人还是……
太惊悚了。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那位被骂的沧澜最年轻的帝王,觉罗帝却一脸赔笑地奉上了一个锦盒。
“这是皇叔让我送来的贺礼,还请李姑娘不要嫌弃。”
李骁鹤往旁边扫了一眼,那边辛离已将北斗收在了盒子里,她幽幽地看了眼北斗,然后对着青玉说了句,“貌似这锦盒装不下一个人头啊……”
青玉:“……呵呵。”
要不是为了能跟某人相处,他是真的不想面对这位女帝侯,实在太糟心了……
那边宫长燕已经和白袭说起了话,期间三句有两句是在鄙视李骁鹤的,听的李骁鹤一阵阵火上心头。
最后在李骁鹤终于要忍不了的时候,宫长燕忽然停了下来,身后的侍卫奉上了一个方形的锦盒。
“这是……”宫长燕看了李骁鹤一眼突然又不说了,将东西直接塞到白袭手里说了句“回头你们自己看吧,绝对用的上就是了。”
白袭拍拍了她的肩,笑道,“谢谢,长燕。”
李骁鹤哼了声,将白袭的那只手拉了过来,把人拖到大堂中央,盖头一盖。
“继续拜堂!”
喜婆早已看傻了眼,被人推了一把才反应过来,整个人的脚步都是颤抖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所有人就那么看着这场婚礼,看着七国最不得了的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尚翼非乱在那句“夫妻对拜”喊出来的最后一刻还是没有看下去,转身离开了这城主府。
临走时吴柯看着人群之外神色微讶,艳娘疑问,“怎么了?”
吴柯摇摇头,刚才他好像看到了李姑娘的那个从云爹了,可能是看错了吧。
而在远处的人群之外,一个身穿灰袍的老人独自叹息,无尽感慨。
“我的骁鹤,终于……”
第四百二十七章 皇室来使
沧澜历八百八十八年,注定是无法平静的一年。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帝侯李骁鹤未死的消息还没确认,紧跟着又传出了天子鸿渊与帝侯李骁鹤于天倾旭城拜堂成亲的消息。
而就在七国纠结于这消息真假之时,很快神风皇后白静凰便下了一道懿旨昭告神风子民,因鸿渊太子大婚,大赦天下,举国同庆三日,而后觉罗,扶风,北疆纷纷向神风国道贺,等于完全坐实了二人婚讯的事实。
于是,沧澜还未从帝侯李骁鹤归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又被帝侯与天子结合的消息震撼到了。
与此同时,帝侯李骁鹤大婚的第二日便公然向七国放话。
“北疆,觉罗,白殿,尚翼,天倾,亡者谷一役,所有欠我李骁鹤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这是时隔五年来,亡者谷一事后,第一次有人公开亡者谷的真相,虽然所有人都猜测当年帝侯之死与七国势力暗中联盟有关,但谁也没有真正提出来,如今当事人,那位本该死去的帝侯李骁鹤亲自站在了七国跟前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五年前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有说服力,也没有人比她更具震撼力,敢于直面整个沧澜,与七国宣战!
同时,之前那场即将席卷七国的那场风暴也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北疆乔王的暴毙,觉罗君相的失败,白殿的颓败,天倾的惊天叛乱,不过都是帝侯归来的复仇之战的开始罢了!
在所有人都以为七国将有一场腥风血雨之时,璇玑阁再次调整了天策榜,排名第五的皇帅尚翼后退一位,而夺其位者与打败君相的为同一人。
银面,即帝侯李骁鹤。
消息一出,天下震动。
五年前璇玑阁将帝侯之名载入七国史书之时,莫留山给李骁鹤的一句话是沧澜一鹤,骁勇七国,而璇玑阁则评其,帝者天元,定国之矢。众人皆知,在云泽少女出现之前,天子鸿渊独占鳌头,而六年后的今日,一个女子,帝侯李骁鹤与其并列七国之巅。
除了莫留山,白殿,暗军皇朝三大势力之外,这世间唯有天子与帝侯并肩。
而现在更让其他几国惊恐的是,这站在七国之巅的两人在一起了。坤域新帝昏迷不醒,太上皇病重卧床,举国唯有永安公主苦苦支撑,帝侯归来必定执掌坤域大权,到时坤域与神风的联合,将无人可挡!
“不怪当初会有人谋划亡者谷一役。”
有人这样叹道。
经过这番惊天动地的消息轰炸后,似乎天倾的这场叛乱的结果显而易见了。帝侯与天子的婚礼都是在奴隶军所在的旭城举行的,天倾皇室似乎已经注定了失败。
在大皇女凤皎的战败后,三皇女凤蔷再次请战,然而朝内大臣全都上书请求与奴隶军和谈,就连国师都作为长老院的代言人同意了这一请求。
于是女帝凤缪修和谈诏书一封派使节送到了旭城,其内容大致为天倾奴隶制存在着固有的缺点,天倾皇室愿与天曜军一同商议全国无数奴隶的归属。
“一个月后的今日为我天倾的呈凰祭,届时陛下与国师将恭候天曜军首领的诸位大驾。”
来宣旨的凤蔷一脸倨傲,丝毫不觉得自己是来投降书要求和谈的。
李公郁面露阴霾,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旁边章丘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的到来,因此即使面对堂堂三皇女也没有丝毫发怵,不卑不亢起身,也没有接圣旨而是问道,“女帝所言天曜军首领的诸位,难道是要我等只身前往天澜城皇宫赴宴吗?”
“怎么?你还以为会害你们不成?”
凤蔷冷笑一声,拂袖站了起来,“莫非你真当天倾皇室治不了奴隶叛乱吗?不过是因为顾忌着帝侯和天子罢了!”
李公郁脸色阴沉,站起来正要说什么时,外面有人笑着走了进来。
“我倒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大面子,能让天倾皇室顾忌~”
凤蔷脸色一变,回头看了过去。
章丘露出笑意迎了上去,“李姑娘,白公子。”
李公郁扬起眉,“李姑娘,白公子,三皇女刚才正提到你二位呢!”
李骁鹤和白袭二人皆一身淡紫衣服并肩走了进来,无论容貌还是气度都堪称珠玉,真真一对璧人。
凤蔷看到李骁鹤的一刹那神色慌乱了一瞬,随即快速恢复了正常,笑道,“见过帝侯,鸿渊太子。”
白袭淡笑着点头,“三皇女。”
李骁鹤也跟着点了点头,不咸不淡地回了句,“适才我听三皇女说,要天曜军几位统领只身去天澜城赴宴?”
凤蔷面露尴尬,随即故作无奈地解释道,“这……其实是国师的意思,帝侯大人也知道,这天倾其实还是国师及长老院主事的。”
李骁鹤哪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过却没有掺和的意向,直接诘问道,“自天曜与皇室交兵以来节节胜利,如今皇室提出这么个要求,不知有什么筹码?”
她问的干脆直白,凤蔷也不好再拐弯抹角,便将一封信交给了李骁鹤。
“这是临走时国师交给我的,说是让我见到帝侯大人时便交给你。”
李骁鹤心中微动,“国师不觉得死而复生一事荒谬吗?”
“倒并非如此,国师是第一个接受帝侯归来的消息的人。”
凤蔷顿了顿,抬头看了李骁鹤一眼又看面向了李公郁章丘二人。
“二位可记得年初国师曾下令送一批人去修建观月台,还有之前送去京城服役的那些奴……人?”
李公郁和章丘皆是脸色一变,“你们想做什么?”
凤蔷笑的从容不迫,转身对上李骁鹤的双眼,“到时望帝侯也会大驾光临,告辞。”
凤蔷离开后屋子一下静了下来,李公郁和章丘脸色久久阴沉着。
现在的二人再不是当日目光短浅什么都不懂的奴隶了,凤蔷所说的那些奴隶他们大可以不管其生死,毕竟成大事者不能心慈手软,但怕就怕在对方会利用此事大作文章。
要知道天曜军大多呦奴隶组成,关键就在于民心所向,凭着对天倾皇室的一股恨意,若他们见死不救,到时必定人心涣散,对他们感到心寒,若天倾皇室再加一把火,后患无穷。
“不愧是国师。”
章丘一脸颓败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充满期待地看向李骁鹤,“李姑娘,你看……”
“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明早再给你答案,另外你们自己也要商议一番,召集所有头领,不要隐瞒。”
李骁鹤说完也没管他们急切的表情,直接和白袭离开了。
自拜堂成亲后二人的房间便并在了一起,而之前白袭住的那间房则被另一个不速之客占据了。
二人一踏进房间就对上了宫长燕审视的眼神,“遇到麻烦了?”
说完眼神便落到了李骁鹤手里的那封信上了,但李骁鹤显然没什么心情与她斗嘴,与白袭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内室。
留下宫长燕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淡淡地倒了杯茶递过去,“师兄你确定你的太子妃不再换个更贤淑的吗?”
白袭无奈一笑,坐在她旁边饮茶,“行了,她心情不好,你别招她了。”
宫长燕不以为然地别过眼去,垂眸自顾自地饮茶。
须臾后她放下茶杯,淡然开口问道,“适才我听闻天倾皇室来下旨了,可是那位国师有动作了?”
白袭神色凝重,“没错,整个天倾最可怕的不是凤皎,也不是女帝凤缪,而是那位昭言国师。”
要知道天曜军大多呦奴隶组成,关键就在于民心所向,凭着对天倾皇室的一股恨意,若他们见死不救,到时必定人心涣散,对他们感到心寒,若天倾皇室再加一把火,后患无穷。
“不愧是国师。”
章丘一脸颓败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充满期待地看向李骁鹤,“李姑娘,你看……”
“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明早再给你答案,另外你们自己也要商议一番,召集所有头领,不要隐瞒。”
李骁鹤说完也没管他们急切的表情,直接和白袭离开了。
自拜堂成亲后二人的房间便并在了一起,而之前白袭住的那间房则被另一个不速之客占据了。
二人一踏进房间就对上了宫长燕审视的眼神,“遇到麻烦了?”
说完眼神便落到了李骁鹤手里的那封信上了,但李骁鹤显然没什么心情与她斗嘴,与白袭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内室。
留下宫长燕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淡淡地倒了杯茶递过去,“师兄你确定你的太子妃不再换个更贤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