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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傲世女侯-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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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墨严峻的嘴角这才有了松动的迹象,城主怀疑自己情有可原,他能理解。

“回禀城主,测试真心话游戏玩完了我们可以开始谈论正事了吗?”宫墨难得的嬉笑,自顾自地自斟了一杯饮了下去,仿佛此刻大大咧咧的模样才是他的真实写照。

一杯饮下,仿佛上了瘾。一杯接着一杯的贪杯起来。

璞玉子无言感概,这才是宫墨的真性情啊。

“这酒果然名不虚传,我还真是难得的满足了一次酒瘾。都说酒多误事,在完颜修那个生性多疑的人面前我是从来都不敢都饮啊。”

宫墨几乎要将盏中的酒喝光,璞玉子才迟迟劝说,“阳云你这个臭小子,别将本城主的酒喝光了。”脸上,却是一片轻松的微笑。

他口中的正事不就是豪饮自己的好酒?一见面若不出个测试,宫墨还真是活脱得没个正形了。

“哎我说玉子,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作为一城之主还真是小气得可以啊。刚才那套游戏,玩了无数次了你玩不腻我可是腻到快吐了。”

宫墨不再直呼自己为属下、璞玉子为城主,正一个没大没小的少年。

也许,只有在璞玉子面前他才能展现出自己真性情吧。

“就你话多。”璞玉子毫不客气地给了宫墨一脚,坐在了一边的软榻上,将为自己斟的最后一杯喝了下去。

“玉子,完颜修那边的事办得差不多了,他安排我去押送军火;而且,相约明日在隐秘的城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不要我给他们来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宫墨欣然一笑,做出了一个‘嘣’的爆炸式动作,形象而生动。

璞玉子见此,对他不羁的举动刻意忽视,终于松了口,“你做梦都想杀了仇人完颜修,这次就不用再顾虑本城主的想法了,放手去做吧。”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放话,宫墨惊喜万分。

但是,好面子的他假装平淡问道:“就不想多玩玩他几日?若是此时杀了他,留下来的烂摊子肯定会让那个小傀儡城主顶不住突如其来的压力悬梁自尽吧。”

宫墨仍旧不忘打趣,一脸撇子的神情很是欠揍。

璞玉子爽朗大笑,学着他的模样回应道:“哈哈,都玩了这么多年了,你不腻本城主也腻了。更何况,他竟然这般不识趣与璞寅砀合谋想要谋权篡位,本城主实在忍无可忍了。”

接下来,宫墨严谨、野心勃勃的话让璞玉子狠狠一怔。

“难道,你就没想过有一天吞并淮城?直至吞并其余三城,成为魄乾大陆至高无上的主宰?”

宫墨终于收敛了狂放不羁的举动,一脸严肃地问着璞玉子。

他冷静的话,直戳璞玉子心底。

魄乾大陆一直以来就是四足鼎立的形势,暗地里却是勾心斗角、危机四伏,谁都有一颗成为这个大陆主宰的强大野心。

他也不例外!

璞玉子赫然起身,俊逸的脸上一脸深沉,一身青衣无风自动。

果然,还是只有宫墨才能看穿自己的心思。

“玉子,别再犹豫了。时不待我,机不可失!”宫墨劝说道。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切记回去的路上留神点周围是否有完颜修的眼线。若事成,明日完颜修任你揉捏搓扁。璞寅砀,也不能再活在世上了!”

璞玉子眉眼一转,叹息一声下了逐客令。

就算知道他毫不客气赶自己走人,但是已然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

“玉子,作为老朋友最后提醒你一句,有野心、有实力的人不会任由自己随破逐流。”

他,宫墨只不过是做个推手罢了。最终可以做出决定的,还是璞玉子自己。

宫墨重新戴上了斗笠,匆匆转身离去闯入了人流中再也不见半分踪影。

璞玉子来都窗边,看着他飞速消失的背影一阵感概。

整个端城都在他的脚下,他仍然不会满足。

人,最怕逃不过‘贪念深重’四个字。但是,若是在这四字之上还有个‘情’字缠身,是否还如当初所执着的。

“蔚言,你的想法是否与爷不谋而合?”

喃喃一句,却是道不尽的相思牵挂。

。。。。。。

“飞鸽来报。”

这时,门外传来了尤姬的通报。

璞玉子收回表露在外的心思,低沉的嗓音回道:“进来。”

尤姬一打开门,便看到璞玉子长身而立的背影,笔挺的腰身玉树临风。

这一看,不由得惊诧了眼,差点忘却了所要禀报的事情。

“回城主话,飞鸽来报:乐王侯遭遇神秘人的暗算,阳炎为护主遭到重创,被夏侯子尘救下摆脱险境后确认被神秘人追杀,现如今算是暂时解脱了危险。”尤姬简短而干练的话,不拖泥带水。

璞玉子直到听到她相安无事后,一时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但是,字眼中的神秘人也彻底引起了他的兴趣。“查查这背后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原本以为,现在的蔚言是最为安全的。

没想到,他还是算错了一步。

第一百六十章 制服璞寅砀

仅靠阳炎一人,是保护不来蔚言的;看来,他需要抓紧时间结束手头上的事情了。

夏侯子尘去找蔚言,进一步说明了他最终看破了她的身份。

。。。。。。

城郊之外,乱林交错。

一曲寒风吹皱,飞扬的马蹄踏上金钩泥泞路,溅起一片碎花淤泥入脚,一架镶金的马车奢华至极,却是不可避免地粘上了死上的污尘。

“驾驾。。。给大爷我滚开,别碍着大爷赶路!”一大队人马急切的赶路伴随着驱赶声,过路的行人无端端受气闪开。

“什么人啊这是?”路人甲不满地骂了一句,却得来了早已飞奔在前头之人的骤马停歇,转而对路人甲马鞭抽身。

只一瞬间便被抽得栽倒在地,路人甲遍体鳞伤的血肉绽开粘连着地上浑浊的淤泥蜷缩成一体,一时分辨不清是何物。

马头上的男子愠怒的脸上是一副恶人色相,他高扬马鞭对其余人等吼道:“你们识趣的滚远点,别再给老子再看到。。。。。。”

马头上的男子话还没说完,只听马车内的人好似开始急不可耐了。

“高远,别在此浪费时间了。人早已在约定好的地点等着了,去晚了恐怕要被那头之人的诟病了;届时若因此失去了交易的难得机会,你负担得起吗?”

“是,砀王爷。”马头上的男子名为高远,他虽然气焰嚣张但也只能乖乖听从马车内之人的训斥。

高远怒横了地上的路人一眼后,听话地调到前头驾马而去。

路人一听马车内是“砀王爷”时,顿时醒悟过来。

原来无端迁怒他们的是璞寅砀砀王爷的家臣,一阵哀声叹息后哀叹今日还真是倒了大霉了。

一阵风吹开方才遮盖世眼的马车车帘,车内主人是面孔很是陌生,让人惊奇的竟然不是不是璞寅砀!

这一切,正是璞寅砀谋划好的偷天换日,他心知今日的交易绝对不能出任何闪失。

若想做到万无一失那就得搞出点动静来,叫忠心耿耿的家臣高远以此来引开璞玉子眼线的跟踪。

而他,则是换了一辆丝毫不显眼的普通马车走在了另一条道上,再过不久他便可以到达制定的地点了。

璞寅砀得意一笑,“任你璞玉子是如何也想不到我璞寅砀岂会甘愿坐这种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就算到时候你追上了另一辆马车又如何?大批军火不是早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上?”

璞寅砀飞扬跋扈的神情显得很是得意,但是下一刻他再也笑不出声来了。

因为,突然的颠簸让他差点飞出了马车之外。

“外面的,怎么驾车的?活得不耐烦了你?”璞寅砀扶着被不慎墙角磕到的脑袋,对着车外便是一阵叫骂。

但是,他是如何都得不到回应了。

正疑惑间,璞寅砀气焰嚣张就要掀开了马车帘欲要一看究竟。

但是,下一刻他便怂了下来。脖颈上忽然多出的冷剑叫他眼底一沉,心知自己的计划败露了。

自己的人马顷刻间被尽数杀害,叫他如何咽得下心口那团气焰。

璞寅砀心中虽然大骇,但是面上该有的沉着冷静他是一个不少他气势上不肯败下阵来:“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本王爷是谁吗?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

“哎哟,这不是砀王爷吗?我们兄弟几个打家劫舍竟然劫到您的头上来了,这缘分还真是不一般的凑巧啊!”对璞寅砀来说,一个长得很是眼熟的男子走上前来,嬉笑说道。

璞寅砀可不会白痴地认为他们是普通的山贼劫匪,冲他们不怕自己这点来看他就敢断定。

而且,这个男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男子嘴角歪着,对璞寅砀疑惑不解的反应来了兴趣:“怎么,砀王爷想起来我是谁了吗?我是聘清啊,一条你自认为曾经在你脚下任你呼之则来丢之则去的狗!怎么,贵人多忘事啊砀王爷?”

聘清咬牙切齿说道,仿佛曾经璞寅砀对自己的一分分踩扁蹂躏都是对自己重新站起来的蛰伏。

闻此,璞寅砀恍然大悟,“聘清,没想到竟然是你!哼,你只不过是吏部尚书的庶子罢了,还妄想着在本王这里大展其才,简直是痴人做梦!”语气里,尽是不屑和嗤之以鼻。

就是他璞寅砀这种高傲气焰看人,自以别人都是低人一等的贱奴才,当初才当着自己亲爹的面无情地唾骂鞭打自己,更是将自己驱之门外。

不过,也因此城主才会找上自己。在这世上也只有城主将自己当人来看待,他发誓要夺回自己的尊严,狠狠地将璞寅砀踩在脚下。

“是璞玉子派你们来的?就凭你们的能力,就以为能轻易将本王擒住?真是好笑。”璞寅砀冷笑一声,余光看着一副势在必得的众人。

想必,璞玉子在背后早已捷足先登,将自己的计划都识破得毫无秘密可言。

原本以为璞玉子不在端城的这段时间里,让璞玉宸那个还没长大的奶娃娃负责处理事物,便没有了时间来孤寂自己的事。

没想到,这样反而让他更能空出许多手来绸缪着对付自己。还真是棋差一招,曾经死皮赖脸跟着自己的狗现如今来反咬自己一口,叫他怎么可能泄愤?

“城主说了,绝不能留你到明日!我今日就将你杀了泄愤!”聘清眼神一戾剑下一动,就要割向璞寅砀的脖颈间,却被璞寅砀化腐朽为神奇轻易躲开。

璞寅砀嗤笑,他的功力岂是这些下三滥可以相比的?

只见他仰天大笑,“就凭你们,一起上也奈何不了本王!”

聘清打领头带着一众人袭了上来,“还真是大言不惭,受死吧!”

几次突袭,璞寅砀都能化险为夷。

聘清应付得越来越吃力,心下一定只好用出了那一招。

虽然,不是光明磊落的招数。但是,用来对付璞寅砀也算是因人而异了。

聘清对着身边之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任飞快地流窜在了璞寅砀的身后。

璞寅砀应对自如,丝毫没有发现身后一人手上沾着红粉。

“受死吧。”男子在璞寅砀身后刻意大喊一声,趁着璞寅砀回头的瞬间将手中的红粉洒向了他。

突如其来的粉状,璞寅砀发射性用手去党,但是还是迟了一步。

下一刻,不慎沾染了药粉的两只眼睛出现了剧烈的疼痛。

只听璞寅砀哀嚎一声后狠狠地摔倒在地,那只被粉末沾染的眸子快速地红肿了起来,剧烈的痛意让他再无力反抗。

多把刀剑架上了脖颈,他彻底败下阵来。

“聘清好你个卑鄙小人。”璞寅砀含着切骨的恨意怒吼,捂着眼睛的手骨节泛白,无一丝血色。

“卑鄙的任不是他,而是我!”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阴机算不慌不急地走上前来,撕下了脸上的面皮。

“是你!”璞寅砀视线渐渐模糊,只看清了来人是阴机算后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开始急了:“我的眼睛瞎了!瞎了,你究竟对本王做了什么?”

璞寅砀陷入了一片焦躁之中,暗无天日的感觉让他生出了莫名的恐惧。

他败了,彻底地败了。终究要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阴大师,看来城主让你来是再好不过的了。”聘清走到阴机算身边,感激地看着了他一眼。

阴机算不屑地瞥了聘清一眼,“若不是看在蔚言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帮璞玉子做此等劳心劳力的活?”

“那璞寅砀该怎么处置?现在就杀了他会不会不合时宜?”聘清的话再明显不过。

阴机算低头沉思,尔后才回道:“现在先将他绑起来,带到交易现场去。相信那边应该也搞定地差不多了。还真想看看完颜修落魄的面目!想想还真是有趣得很。。。。。。”

阴机算想想,就觉得解恨。当初被追杀到蔚言的府邸下,若不是蔚言救了他世上恐怕就没有了他阴机算的存在了。

仇家实在太多,他若不调查清楚还真是不知道是哪方人士的黑手。

所以至那时起,他便暗中着手调查。终于,他意外遇到一个被完颜修追杀之人。

那人,他怎么可以忘记!他正是当初追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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