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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重生之独宠小王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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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塌前静站的大师,“有劳师傅。”

“老衲是这双林寺的方丈,受皇上所托将此信交由施主。”老和尚将一封有些发黄的信递给夏侯骊,这显然就是早有准备的,莫非父皇原本就没想杀他?

夏侯骊胸前骤然涌起阵阵暖意,他接过信,立马变拆开来看,也不在乎仍旧站在面前的大师。

“吾儿亲启:时至如今,即便你心中怨恨父皇,父皇亦绝无不满,天高地阔,除却这四方高墙,天下之大,任尔游走,再不要回来这禁锢之地……”

……

夏侯奕走之前,暗影阁交由赵清婉随意调动,当然风儿的安危自有陌隐前来报备。若说这件事谁知晓的最早,除却在宫里的太后皇上,早已有暗卫将此事禀告赵清婉。他们已经认了这位女主子,见自家主子那般重视,定是惟命是从。

如今尘埃落定,赵清婉自是要入宫探望太后,皇家隐私,赵清婉定然是已未知情人的身份,甫一到蓬莱殿,元安姑姑早已在门外候着,仔细叮咛太后身体怕是抱恙。

她正要提脚准备离去,却是被太后召了进来。

如今见太后独坐榻上,紧蹙的秀眉,眸中微怒,双手不自觉拨弄着佛珠,看样子,怕是因着这事触动得很。

能值当太后这般,可见对风儿倒是用心颇深,只是不知这到底是真心还是另有渊源。

别怪赵清婉妄议揣测,皇家阴私,太过龌龊,夏侯奕既是不在,那赵清婉定要护着他想要保护的人。

“给老祖宗请安,婉婉都到您跟前了还留不住您的心,唉。”赵清婉故意做出一副伤心的小模样,微撅的小嘴,含水的双眸,再加上她微微调笑的话,直叫人不忍不理她。

太后扑哧笑出声,“你这泼猴,惯会打诨,哀家怎不知你这小嘴这般厉害咧。”

赵清婉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倒是不愿暴露自己的俏皮本性,只左不过是为了博太后一笑,如今倒也达成所愿。

“哎呀,被您发现了,这可怎么是好?您老人家可不许因着这些个小事不疼婉婉了,婉婉定要和您急的。”

太后伸手将这丫头拉至自己身前,这孩子真是越看越喜爱,如今出落得愈发大方,奕儿的眼光真真是极好的,难为她这份玲珑心思。

“婉丫头放心,哀家可劲儿疼着你可好?”

赵清婉亲昵地攀着太后胳膊,一个劲儿笑出声,“那阿婉可不客气了呢,说好了您可别反悔,阿婉就占着您今儿的疼字不放手了。”

太后笑笑,没有继续说下去,倒是一扫方才的不快,想到竟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作乱,一辈子掌管后宫的女人怎能容忍,只是,皇帝既已做了决定,即便只是处死了皇后,高家虽被贬出京,永世不得回京,倒是得以保全性命。

只是,敢伤害风儿,况且算计到她的头上,这点子代价未免太过渺小。

从前总以为皇后端庄大度,即便是算计来算计去也未曾多番算计于皇帝的子嗣,只这般看来,这女人倒是隐藏的深,想到轩儿惨遭算计,贵妃伤痛绝望,风儿如今又尚且年幼,她当初答应自己妹妹的事如今竟是这番局面,只觉无颜再面见于她。

心中尽管百感交集,见惯了后宫争斗的太后,如今也稍稍静下心来,只是一想到这后宫如今再也无人能抗衡贤妃,她心里的大石隐隐压着缓不过神。

太后心思百转千回,赵清婉倒是静静坐着,也不开口,任由太后摩挲着她小手。

“婉婉可愿和哀家作伴?”突然,太后冷不丁出此一言,别说赵清婉,就连身边的元安姑姑也一阵怔愣。

太后不等赵清婉应答又开口陈述,“你只答愿与不愿。”

赵清婉着实是摸不着头脑,只这话威势太过,即便赵清婉不愿,她又怎敢惹怒太后。如今赶鸭子上架,无论是好是坏,怕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都只能是一个“愿”字,再无旁的答案。

“阿婉自是愿的。”赵清婉恭谨应答,直视太后打量的眼神,倒也丝毫不畏惧。

太后拍拍赵清婉手背,面上渐渐泛起了笑容,“宫里不太平,哀家怕是没有多少精力在宫中耗下去,只风儿是奕儿托付给哀家的,哀家势必要护好他,皇上终究有诸多无奈,须得哀家自个儿掂量着。只哀家欠嘉儿太多,她的孙儿,哀家无论如何要护好了。”

“嘉儿”想必就是懿贵妃了,倒是从未听人提及名讳。自家娘亲和这位盛宠一时的贵妃曾是闺中密友,说来倒也颇为向往那位被世人赞颂有佳的女子,只可惜,红颜薄命。

太后这番话倒是出乎赵清婉意料,莫不是要带着风儿离宫不成?怕是太后被折腾怕了,如今皇后虽倒,仍旧忌惮着宫里另一个狠辣角色——贤妃。

太后见婉丫头暗自思量着,宫里的事情虽封锁了消息,然到底是景王妃,打探一番她也应该明白。就说这丫头聪慧得很,话不必说透,便能轻而易举知晓你何意。

“哀家打算带着风儿去皇陵,婉丫头可能吃的了那里的清苦?”

原是不知太后作何打算,如今倒也算一清二楚,赵清婉又哪里能拒绝,何况陪在太后身边,远离京都是非之地,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只是母亲一人,大嫂待产,二哥一事又实是忧心,三哥更是,赵清婉有些走不开的无力感,只太后在旁殷切的眼神,赵清婉到底还是拒绝不了,忙应承下来。

“老祖宗可莫要小看阿婉,您何时动身,知会一声便是。只阿婉须得和家人道别,老祖宗给阿婉几日空余可行”

“不急,一切还没有仔细准备妥当,给你足够的时间,十日后,想来一切皆已定数。”

赵清婉知晓这十日已是大限,她定是不能再要求甚多,老祖宗难得只带风儿和她,怕是要仔细护好了夏侯奕身边之人,这太后的心思已然昭然若揭。

再说夏侯奕这边打仗在即,因着与赵严两路进发,仔细的谋划配合则显得尤为重要,于滇汗皇一听大梁竟是不管不顾派兵剿灭,不由大惊,他虽不知大梁究竟如何下定决心不愿再与吾邦交,即便是边疆近年多有骚动,也未见大梁作何反应,如此,他更是迫不及待迎战,别说他蛮荒夷子太过自傲,实是因着游牧族向来兵强马壮,底下各部倒是建议与别国结盟,将大梁打个措手不及,然汗皇向来自信惯了,丝毫不愿借助外力。

“报……可汗尊听,大梁军队已攻克奎屯、阿克苏两城,现已进发那拉提。”

于滇汗皇正在帐内设宴饮酒,他丝毫未将此次战事放在眼里,只是如今不由一惊。

才过十日,十日便下两城,看来此次领将倒是有点意思。

“可是赵严领兵?”见可汗未曾发话,倒是下首的人开了口。

“回禀热汗古,此次未见赵严,据线人回禀乃大梁景王爷。”

热汗古是于滇一个部族首领,也是唯一能够左右于滇汗皇决定的亲信,且为人狠辣,骁勇善战,绝非善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没上榜,呜呜~哭晕了

蠢归哭哭,求安慰~~~求么么,求抱抱~!~

☆、第八十七章:风起

热汗古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动,景王夏侯奕。

有多久未听到这个名字了,当时他还只是大梁五皇子,台州一别至如今,不过两年,竟是站到了敌对双方。

热汗古母亲是大梁人,因着随母回乡,曾经游离过不少大梁风景,而在台州偶遇夏侯奕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惊喜。

那人谋略上佳,对敌之时颇为勇猛,不仅自身功夫不错,就连对下属军队的驯服也自成一副手段,难得的是丝毫没有傲骨,对朋友颇重情义。

热汗古难得有欣赏之人,夏侯奕一眼便可看出热汗古是于滇人,虽也有所防范,到底还是用心相交的,时年懿贵妃刚刚薨逝,夏侯奕抚灵回和州后便辗转到了台州散心,二人俱是惺惺相惜之感,如今战场重逢,又一番物是人非。

“怎么,热汗古识得那梁人?”见热汗古异样的神情,于滇汗皇很是诧异,热汗古此人心狠手辣,鲜少流露任何情绪,如今此番带着些热切的伤感,于滇汗皇当然有所疑虑。

“回汗皇,曾在大梁有过几面之缘。”

热汗古此话不假,他与夏侯奕相交本就是因着缘分使然。

只此话听在对他敌视的人眼中,则是另一番解读,“哼!热汗古去大梁不过几月,竟是隐隐多了些梁人酸腐之气。”

此人名唤穆拉离,是汗皇长子,汗皇一众子嗣中,唯有此人最为凶猛,只是,头脑过于简单,若非汗皇有心疼爱,不知被算计多少次。

然他最是嫉妒热汗古在父汗面前颇有脸面的地位,明明他才是长子,却屡屡得不到父汗信任,偏偏不过一部落首领的热汗古毫无错处,只能任由自己私下愤恨。

难得此时有离间父汗和热汗古的机会,穆拉离自是把握了个彻底。

热汗古当然没有过多搭腔,他只是沉默着回视了穆拉离的眼神,对于他眼眸的敌意几乎视而不见。

“汗皇,热汗古恳求出战。”他起身微微行了一礼,按照往常,汗皇早免了热汗古行礼,如今看他这般倒是颇为认真,汗皇忍不住多打量了一番。

“你先起来,不过是两城而已,没必要你亲自出战。”

热汗古仍旧不起身,听汗皇的意思,这是不允他出战了,“汗皇,那景王爷并非常人,万不可小觑。”

“热汗古未免太过长他人志气,再过勇猛也终究是梁人,我于滇战士骁勇善战,哪里容那般轻易。”

穆拉离微微挑眉,非常不屑,他只觉热汗古此举定是要抢功劳,他哪能如他所愿,定是不遗余力压制。

“穆拉离王子未曾与他接触,怎知我说的是否真实?”

“就算如你所说,也并非只有你才能克敌。”穆拉离转而向汗皇请求,“父汗,孩儿愿带兵出战。”

于滇汗皇欣赏热汗古,却也并非对其信任至极,相比之下,自己的儿子定是更为得其信任,汗皇微微沉吟一阵,对他们的针锋相对丝毫不在意,与其说不愿偏向哪一边,不如说这是帝王制衡的一种手段,即便是于滇这种游牧民族,也向往君权至上的理念。

“热汗古多年征战,是该好好休整一番,此番便派小离出战,我儿,莫要让为父失望。”

热汗古一看汗皇的神色,便知此番定是无望,他倒是不愁日后,说句不好听的话,想来夏侯奕并非是穆拉离这种角色就能够轻易战胜的人。

只是,热汗古忧心,梁人此番来袭,怕是早有准备。

与热汗古一心向着于滇不同,穆拉离一听父汗同意自己领兵出征,很是喜极,他叩首领命,并朝着热汗古的方向得意一瞥,仿似在炫耀一般,汗皇瞥见他这副神色,也微微露出些不满,如此心浮气躁,丝毫没有城府,来日必有所失。

穆拉离不知道自己这一番争强好胜,虽是赢了热汗古,却失了父汗传位的心。

……

连日来,夏侯奕将尧城守军整顿一番,除却和云寄相商,便是加紧了攻占的步伐。因着那日夏侯奕以一敌十的功力和他平日里隐隐散发的威压,即便是短短数日,底下众人也再没有不服气的。

特别是那个胡猛,除却一开始不知所谓的挑衅,现今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年轻的王爷将军。

夏侯奕偶然提点了句,“行军带兵,单靠莽劲儿并不足为惧,谋略也相当紧要。”随即,胡猛便破天荒拿了本兵法书简,云寄曾多次劝说无果,哪知景王爷一句无心之话,却达到如此好的效果。

“王爷,末将有一言当问。”胡猛从帐外进来,夏侯奕倒是未曾计较他失了礼数。

“向来有言必出,如今倒是畏缩起来?”

胡猛嘿嘿一笑,这不还是王爷逼着让看书,这才多了些忧虑嘛,唯恐言行不当,惹恼了人。“末将听闻,王爷下令在此扎营,末将不明现今士气正盛,为何不乘胜追击?”

夏侯奕还未有何反应,一旁的云寄倒是朗笑出声,“看书果真是有用,我们从未关心这些的胡大将军竟也开始探知谋略布局了,不简单,不简单呐。”

“将军不要打趣末将了,”胡猛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王爷说得有理,俺就听。”

“嗯,听就好。”夏侯奕并非那等说教之人,只是猛然看到胡猛这般听进去他的话,倒也颇为有趣,“穷寇莫追,前方已至那拉提,那拉提地势险要,并非我等可以驾驭,没有当地人指路,别说攻下,全军覆没也是极为可能。”

夏侯奕说的认真,胡猛也上了心,他正要继续追问,倒是陌显打断了几人谈话。

“主子,小安回来了。”

夏侯奕拿着剑的手一顿,任谁都能看到他眼底的迫切,往日里雷打不动,从容果断的男人竟是还有这样一面,云寄和胡猛颇觉新鲜。

他没有任何解释,直直便出了营帐,走向自己的帐内。

陌显提脚正要出去,倒是被云寄拉住了脚步,“陌将军,这,王爷这是有客要迎?”

“是啊是啊,你可得解释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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