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毒夫君不服-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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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妾都不如的女人
绕过重重复重重的长廊,穿过大小相扣的院落,被颜辞镜公主抱着的水幽灵再三表示自己的腿没有断,可以自己走的,他却认真道:“灵儿小时候曾说过,最喜欢这样子的。”
“……”那只是她对她兄长撒娇时的戏言而已,水幽灵很想这样反驳,却在瞥见他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弄断她腿似的模样时,识相地……闭嘴了。
颜辞镜满意地捏了捏她没有一点点赘肉的腰。
水幽灵忍住满身跳起草裙舞的鸡皮疙瘩与扇他巴掌的冲动,就见不远处偌大的荷花池里,没有桥与廊连接的,只从石造的荷花上盛开似的六角凉亭里。戴着暖玉色素净面具,穿着清凛象牙白色寻常长衫的修长身影,正与在旁伺候的美貌丫鬟说着什么察觉到他们的靠近,那抹象牙白色身影转过脸来看向他们。
与此同时,颜辞镜抱着水幽灵飞身而起,掠过碧绿的养着锦鲤与荷花的池水,飘然地带着摇曳得十分放肆惹眼的红绸,优雅美艳地落于凉亭中。
言十歌惊讶地看着红衣相配的他们。尤其是颜辞镜怀中的水幽灵,那双露在面具外的眸子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不是熹王妃吗’的疑问,颜辞镜便有些得意地笑道:“虽灵儿在江湖上无人不知,但我还是重新与你介绍吧,这是我的妻子水幽灵。”
言十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复杂,不着痕迹地看过撇撇嘴想要反驳最后还是没有反驳的水幽灵,朝颜辞镜浅笑道:“错过镜兄的婚礼,真是太可惜了。”
颜辞镜挥退福身请安的美貌丫鬟,抬抬手示意言十歌落座,待言十歌落座,他又就这样抱着水幽灵坐于言十歌对面才似笑非笑地道:“言兄用不着感到可惜,我与灵儿刚刚礼成而已,因没有宴请哪位亲友,你恰巧算是唯一的见证人了。”
言十歌道:“此行来得随便,没带什么礼物,还望镜兄莫介意。”
“你我谈的又不是钱,怎会介意这些虚物。”颜辞镜笑道:“既然言兄辞去武林盟主之位后,游历山水至此,还如此惦念我,我自是要尽尽地主之谊的。”
言十歌连声推托叫他别客气,就见刚刚退下去的美貌丫鬟带着另几名丫鬟端来水果糕点小吃美酒等物品飞身而来,一一精心地摆在石桌上后,那模样生得最俊的两名丫鬟,就娇羞无骨柔媚地……挤进他的怀里。那习惯的模样,就好像他从前就是这样风流浪荡的:“……”
就在他无语凝噎时,坐于他对面的好像见惯不怪的颜辞镜,便温柔地对怀里的水幽灵道:“灵儿,为夫想要吃葡萄。”这边水幽灵还无动于衷呢,那边美貌丫鬟已利落地将剥好皮的葡萄喂给张嘴欲语的言十歌。
水幽灵瞟过还‘含’了‘含’人家姑娘手指头的言十歌,在颜辞镜暗暗掐了掐她腰间的要挟中,不情不愿地拿起一颗葡萄‘喂’给颜辞镜。
颜辞镜笑道:“为夫喜欢吃剥了皮的。”抱着她腰的手又狠狠地掐了掐。
水幽灵差点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认命地给葡萄剥皮,眼角的余光就见旁边美貌丫鬟柔情蜜意地给言十歌倒酒,那高高耸起的两团白花花的肉。有意无意地撩拨着言十歌的手臂,一手还在他胸前打着圈圈,她白眼一翻,将剥好皮的葡萄塞给等待已久的颜辞镜。却状似不小心地手滑,将葡萄掉下地。
“……”颜辞镜惋惜地看了看那颗在地上滚了几圈的葡萄,刚准备叫水幽灵再剥过,就听水幽灵可怜地道:“人家剥得很辛苦的。”那意思竟是要他捡起来吃下去。
颜辞镜垂眸风情万种地瞥着她耍的小伎俩。在她一脸‘爱我就证明给我看看呀’的挑衅中,将那颗葡萄捡了起来,毫不含糊地扔进嘴里,俯首就势要亲吃惊的她,却又任由她惊吓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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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调情的一幕,看得对面的言十歌面具下的青筋突突突地激烈地跳起来,他不动声色地笑道:“年姑娘可还好?”
“挺惦记你的。”颜辞镜意味深长地说着,拿起一颗葡萄细细地剥着皮,然后喂给不情不愿不想吃的水幽灵吃下去,还当着言十歌的面,故意地用指腹抚过她柔嫩湿润的唇,才接着道:“她刚还想来见你呢,没想到言兄心里也有她,看来的确是她的福气。”
言十歌不见慌张地道:“镜兄真会说笑,整个抚颜宫都知道,年姑娘是你的人,我又怎会对年姑娘存有冒犯之意。”
“妾都不如的女人罢了。”颜辞镜道:“如今我已有灵儿作伴,乱七八糟的女人扔了就是扔了,言兄不愿意要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真是有够无情绝义的。水幽灵在心里狠狠地腹诽,就听言十歌四两拨千斤地道:“既然如此,我会替镜兄为年姑娘找户好人家的。”
颜辞镜无所谓地道:“给了言兄,便随言兄处置了。”
两人又随意地闲聊会儿。颜辞镜再三好客地要言十歌留下来小住,言十歌见推托不过,就无奈地答应下来;言语拉扯间,颜辞镜还趁势把那两个粘着他不放的美貌丫鬟,送给他好好玩儿了;而待美貌丫鬟带着言十歌去客房后,凉亭里便只剩水幽灵与颜辞镜。
水幽灵半是嘲半是讽地睨着抱着她不愿意松手的颜辞镜:“你不用在我面前诋毁他。”若言十歌真是个浪荡不堪的男子,她的兄长不会与他交好。
颜辞镜爱不释手地看着她:“我的灵儿,真是从小就聪明得叫人忍不住掐掐你呢。”说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就真真切切地掐了掐,那劲儿疼得水幽灵猛地倒抽一口凉气,他又道,“小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便知道我不开心。”
她就是小时候眼贱,多看他一眼,如今叫自己受这样的苦水幽灵恨恨地狠狠地在心里腹诽着,颜辞镜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眼底的不甘看了去,似笑非笑地道:“你或许不知道吧。水自闲曾想要将你许配给言十歌,连你爹对他都另眼相看。”
水幽灵有一瞬间的愕然,就听颜辞镜又道:“我以为他是我的情敌才接近的他,可惜呀可惜,你爹服了你娘的软,将你许配给她曾经的好友生的傻子。”
“灵儿,你不是你娘亲生的吧。”颜辞镜笑道,“她怎会舍得叫你嫁给傻子呢。”
“……”曾经也这样想过的水幽灵。只觉自己的心,被他用力地插了一刀。
她捂住飙飙飙地流血的心还未语,颜辞镜又继续道:“我不过是闭个关而已,你娘已电掣风驰地将你送入虎口了。”他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滑嫩的脸颊,眼底猛地闪过一抹阴凉的毒辣,“我以为你定是不会愿意的,怎知你……”
水幽灵道:“他只是个傻子而已。”
颜辞镜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因为就算他不动手,别人也不会放过他。
看透他那一瞬想法的水幽灵,嗤嗤地勾勾唇:“我娘叫我保护他,我既然答应了,便要护他周全,若他死了,我也不会独善其身的。”
善变的颜辞镜瞬时变得阴冷,抚摸变成狠捏,他一双眼眸乌云密布,仿若装着一片暴风雨似的盯着她执着的眼眸:“你对那个傻子用了情。”
故意带着内力的粗鲁的钳制,令水幽灵立即痛苦得满额都冒起冷汗,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似的,艰难地冷笑出声:“你旨在得到我的身。又何必在意我的心在谁那里?!”
颜辞镜道:“灵儿,你错了,我是很贪心的,你的身我要,你的心即使现在不在我这里,我也是不愿意它在别人那里的。”
若不是他加重力道,水幽灵简直想大笑出声,可即使无法大笑,她也还是怪异地艰辛地扯了扯唇,坚毅得好像不要命了似的道:“打从你与别人联手要挟威逼我的那一刻起,我的心,这辈子就注定不可能会落到你这里!”
随着渐渐地疼得几乎要昏过去的力度在她脸颊上肆意,她拼尽最后一口气叫嚣道:“你真有本事,就杀了我!!”
“你以为”
就在颜辞镜眼底升腾起横冲直撞的杀气时,一把焦急的声音在荷花池边带着哽咽响起:“少主,年姑娘她、她自缢了。”
“死了便死了。”
颜辞镜全然不在意地冷漠地道,叫那哽咽的鹅黄衣衫女孩儿愣了愣才磕磕碰碰地补充道:“……还、还没死,李大夫说年姑娘她……她有孕了……”这女孩儿的话音还未落,就觉一道刺骨的视线,猛地扫向她,叫她惊惧得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一个卑贱的玩物,竟也敢偷怀我的孩儿。”颜辞镜松开对奄奄一息的水幽灵的钳制,冷冷地嘲讽道,却听呼吸不畅导致不停地咳嗽的水幽灵道:
“颜辞镜,你有心么。”
第050章。你留在我身边吧
颜辞镜抬眸,只见心心念念的姑娘,笑得苍白平静又叫人心底渗起阵阵凉意,她像是不愿意再看见他似的,毫无情绪波动地闭上眼道:“阿闲与阿爹的想法不代表是我的想法,不用再留着言十歌在这里看戏了,把星儿和晚樱交给他带走吧,别的,我都愿随你意。”
她这句话一直一直一直萦绕在他耳边。即便夜幕已降临,也挥之不去。
恍惚中,他想起儿时他的父亲去世后,他的母亲带他去神医谷游玩散心,他遇见她八岁的她,笑如他见过的最灿烂的桃花。正与他的表妹蓝星灵就着宠物在花丛里打滚,好像不知人间愁苦的她,却一下子看出摆着最和煦的笑的他,其实并不开心。
她说:“笑得这样勉强就不要笑了。”
在他以为要成为母亲的支柱,绝对不能懦弱地哭泣的时候,她说:“小孩子该笑就笑,想哭就哭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困着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待她从蓝星灵那里知道他的父亲去世,他父亲的财产被叔伯兄弟们争抢得叫他们母子无立足之地,她鼓励他发愤图强,绝不能心慈手软将本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让给那些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混蛋们,亦是从那时起,她就闪亮亮地刻在他的心里,多年来,从未从未有过一瞬间的忘却……
**
喜庆的厢房里。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下。
水幽灵醒来时见到的那个青衫女孩儿柔声劝着脸上落下淤痕的她用药。
“出去。”靠在床边的水幽灵一而再漠然地道。
青衫女孩儿却一而再地不气馁:“姑娘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水幽灵斜睨着她嗤笑道:“颜辞镜打我一巴掌给我一颗糖,还想我会感激他,真当自己是金子银子,砸的我痛了,我还会欢喜不已呢。”
“姑娘真会说笑。”青衫女孩儿道:“少主有多喜欢您,奴婢们都是从小就知道的。伤了姑娘定也不是少主愿意的。”
“出去。”水幽灵懒得与她多说什么。
青衫女孩儿想了想,叫厢房内的丫鬟们都退下后道:“奴婢说些姑娘想听的吧。”
水幽灵无动于衷地不去看她,就听她道:“晚樱姑娘虽意外受了重伤。但已被蓝姑娘救回,如今并无大碍。”她说着,又自顾自地道。“奴婢再说些姑娘或许不想听的。”
“半年前,少主练功走火入魔,错手重伤夫人。本急救还是来得及的,可夫人为救走火入魔得几乎要死去的少主,将毕生的修为都传给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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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老爷责怪少主害死夫人,与少主断了血亲。”
“奴婢知道意外不能责怪到您的头上,可这些年来,少主的确为了您在武学上精益求精,求您多多少少看在少主这般心心念念您的份上,莫要再恼少主了。”
水幽灵从知道颜母逝世的诧异中轻笑出声道:“你叫心落是吧,回去告诉颜辞镜,我不吃这套的。”硬的不行来软的,真当她是盛世白莲花,喜欢玩什么虐恋情深呢。
“……”前魔教教主什么的,果然不是这样简单就能攻陷的呐,心落无奈地在水幽灵大写的拒绝中,留下膏药离开厢房。
水幽灵即使暂时失去内力。听不到这些身怀武功的丫鬟们轻巧的动静,但也知道她们都守在门外,趁机溜走什么的。简直不要胡思乱想别处或许依靠她的小聪明还行,但抚颜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