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第2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二不自在!
少女清洗完,含着自然的处子香,粉嫩的小脸散发着暖暖的热气,微微侧头拭发的动作,并不撩人,却依然让人挪不开眼,目光情不自禁的顺着那些水滴滴落到胸口,看着它们湿入衣襟,透出莹白的皮肤和起伏的丘壑,让尚算青涩的身姿越发的诱人。
程子境眼一亮,一把搂住武暖冬的腰肢,将她强行按坐在自己身前,若非他是酒醉状态,武暖冬差点跟他翻脸。铺了一层褥子的木板床还是很硬的,屁股疼不能揉什么的简直太难看了!
即使是醉着,对武暖冬情绪依旧很敏锐的程子境露出讪笑,双手一用力,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语气憨然讨好,“暖暖,我给你擦干头发!”说着,抢过帕子开始一点点的擦拭起来。
武暖冬不自在的动动身体,用哄孩子的语气诱导着,“二二,你腿麻不,我这么坐会让你不舒服!”
“舒服!”程子境眼神亮亮的,跟小狗一般就差摇尾巴了,“可舒服了,而且浑身还热热的,全是力气!”
这种词不达意的说法,让武暖冬越发明晰他是醉了。跟个醉鬼说不清楚,所以她直接想要离开他那双有力结识的大腿,毕竟如此做法过于暧昧,她也就在小时候坐过自家人的大腿,从未和别的男子这般亲密过。结果一着急忘了头发还在他手上,一拉一拽,武暖冬倒吸一口凉气,又生生的跌到了他的怀里。
程子境这时倒不傻了,丢开帕子,双臂一合将身前的细腰肢锁牢,歪头从后面搭在武暖冬的肩窝上,带着酒香的气息扑洒在她的面颊,疑惑的反问,“投怀送抱?”
整个人被程子境护在怀中,依靠着背后温暖甚至有些炽热的胸膛,武暖冬这才意识到自小一起长起的孩子真正的长大了,她沉默了片刻,继续哄着,“二二乖,你搁到我了,我有点疼!”
程子境扁嘴,“我也疼!”
武暖冬一愣,哭笑不得,“你疼什么?”
“心疼!”男子沙哑的声线带着颤音,简简单单两个字都能带出悲痛的味道,武暖冬抿唇,以为他是因为今天的杂乱事伤心了,刚要劝慰,却听,“我心疼我的小妻主,好心疼!我恨死梁臻了,明明得到过却不知珍惜!我也恨死罗玉寒了,明明互诉衷肠竟然还不知珍惜自己的生命!我更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抱住小妻主,不守着你,保护你,看着你长大!暖暖,我的小妻主,我好疼,心好疼!”
武暖冬整个人僵住了,随着他的每一个字颤抖不已。深呼几口气,克制自己平静下来,沉声道:“你醉了,睡吧!”
“不!”程子境牢锁住双臂,赌气的扁嘴,“我疼!”
“知道你疼!”武暖冬吐出一口气,轻声哄着,“睡着就不疼了!”
“骗人!”程子境哼了一声,“在梦里我也疼!疼你明明笑着比哭还要悲伤,疼你明明心在哭脸上却是笑着。暖暖,我疼!胸口疼!”
武暖冬一震,半响无语。
程子境翻来覆去的念着头,到后来武暖冬被他磨的没辙没辙又敌不过他的蛮力,若是硬来,必会伤到彼此,索性一只手绕过身侧,费劲的放在他的胸口,柔声道:“乖,我给你揉揉,不疼了就睡好么?”
程子境想了想,委屈的哭诉:“心疼,可是一想起暖暖,那里也疼!”
“哪里疼?”武暖冬揉着他肌肉丰富很有弹性的胸口,安慰着,“疼的厉害吗?一会儿我再给你揉!”
“疼的可厉害了!”程子境认真回答,随之鼓脸握住在他胸口摩擦的小手,往下一压,脸上顷刻露出难言的舒爽和隐藏颇深的****,“就是这里,疼死了,越想暖暖越疼!”
我勒个大艹!
武暖冬那只手瑟瑟发抖的按着一勃然大物,怨不得她觉得屁屁搁的慌,还以为是他腿太硬了,谁知道……谁知道……姐就算是来自开放自由的现代,也是只看过猪跑的纯洁姑娘,一下子就让姐摸到男人的xx,真的适合吗?二二,你若能确保自己清醒后不会投河自尽,姐也能确保你清醒后宰了你,啊啊啊!
随后武暖冬也不怜惜儿时情谊了,直接一拳将程子境揍晕过去,然后又一脚把他和被子踹到地上,指尖一弹,灭了烛火,什么悲秋伤春都没了,气呼呼的埋头睡觉。
第四百四十八章、恩爱
“暖暖,我头疼!”程子境捂着被子,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脑子恍恍惚惚的,酒醉后遗症加上重感冒,哪一样都不好受。
武暖冬盘腿坐在床头,给他额头上换了块湿帕子。心中有些内疚又有些好笑,谁想到一夜功夫二二真的病了,早上他自己难受的爬上了床将她惊醒,结果一睁眼便看到他烧红的脸庞,额头上的热度简直可以煮鸡蛋了。
在战场上,退烧药都让她交给军医了,玉府里一直没有备上,程子境一病倒粘人的很,她也怕离开片刻,回来后这厮被村里的姑娘饿虎扑食占了便宜,所以根本无法出去采摘草药,到现在她只能用物理降温的方法帮他退烧。
“暖暖,我头疼!”又是一遍,程子境双眼迷离的凝望着她,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抱着武暖冬的一只脚死活不撒手。
“知道你疼,乖,闭眼睡会儿!”武暖冬觉得自己才是该头疼的那个,从昨晚到现在,听了一宿的疼,再感动的心思都变了味道,她看着因为鼻子不通气像只金鱼张着嘴呼吸的男子,说不疼惜是假的,可是想到昨晚的荒唐又气的牙痒痒。
“不闭眼,闭眼暖暖就跑了!”程子境孩子气的抱怨,“每天晚上暖暖都从我梦里跑出去,让我一等就是一晚上,好不容易逮到你,我才不会上当!”
看来这酒还是没醒!武暖冬扶额无语,随之为他拭去脖颈处的汗珠,冲外面喊道:“沈大娘,麻烦你进来一下。”
沈大娘脆生应着,推门进了房间,顿时笑了起来,“少爷真是离不开少夫人,瞧瞧,病着还不撒手,真真是感情好的羡慕死人!”
程子境顿时激动的半起身,显摆道:“这辈子我只心悦暖暖,她是我自小就挑好的小妻主,谁都比不上她!”
武暖冬无奈的一巴掌将他按了下去,斥责,“病了还不老实。”
“嘿嘿!”程子境傻笑一声,继续抱着手中的小脚蹭了两下。
沈大娘捂嘴偷笑,一眼便看到盆中渐少的清水,赶忙上前托起盆摸了摸,“哟!这冰冰凉的井水都暖了,我去重新打一盆。少夫人您唤我有何事?”
“沈大娘您会识字吗?”武暖冬觉得这么干巴巴的用凉水降温也不是事,昨夜醉酒过于厉害,两两相加别在伤了脑袋。
“不会,但我记性好,说什么都能记住!”沈大娘闻弦音而知雅意,“少夫人您说吧!我记着!”
“渡口那边有医馆吗?”倒不是舍不得灵水,而是灵水降温效果不是很显著,还不如吃药降下去,在用灵水温补巩固。
“有,同济医馆!”
武暖冬一怔,神色有一瞬的呆滞,随后云淡风轻的说:“柴胡六克、麻黄三克、银翘五克……”
等沈大娘记牢出了门,武暖冬突然感觉腰上一沉,竟被扑倒在床上,耳侧是热气逼人的呼吸,沙哑的嗓音压抑着浓到溢出的柔情,“暖暖,不伤心,暖暖,你还有我呢!我一直都在,不会有其他女子,不会为了家国征战沙场。我的心很小,只容纳的下你一人,所以我会一直陪着你,即便你厌倦,我也不会离去。”
武暖冬只觉得眼眶发酸,将脸转向窗口,避开了他炙热的视线,黯然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程子境心领神会的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用自己异样的温度温暖着她寒彻底的身心,笑得幸福又绝望,“情之所致,心之所愿!”
武暖冬闭闭眼,“不值得!”
“值得!都值得!”程子境心满意足的抱着她,不着痕迹的吻了吻她的发顶,片刻的贴近愣是让他眼睛潮湿,激动的不能自已。
“不值!”武暖冬轻哼一声,忽然反身坐起,一把摞起他的衣袖,露出上面的新伤旧疤交错纵横,单单一支胳膊就是如此,更不用说身上。拽着他的手,她情绪激荡的压低声音,“这就是我的梦想,去出海游历、赏尽江山美色。可为什么是你承受这些苦楚?海上漂泊的时间没有尽头,咸湿的海风和一望无际又一成不变的海面,能耗尽所有的激情。还有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中的自然天象,不说别的,缺水、少食,海航迷失,种种一切,真的值得吗?”武暖冬竟是哭了出来,原本多注重自己相貌的男子,如今那身皮肤早已不复当初的细致,粗糙的让人难以相信,就是因为她的一时兴起,他却当作了圣旨般督促自己去实现,真的值得吗?
“暖暖!”一看到武暖冬哭了,程子境也不敢借由生病装疯卖傻掩盖昨晚的傻事了,心焦难安的搂着她,甚至疼惜的只能用最为柔软的唇去吻净她滑落的泪珠。他的心是疼痛的,亦是喜悦的,这泪水是为他流的,为他一人流的,这种感觉又让他不舍又让他激昂。
“暖暖,不哭了,我心疼,太疼了!”泪水越吻越多,咸涩的味道充斥着高烧而暂时消失的味觉,程子境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哭了,连忙用袖子随便抹了两下,不愿让暖暖发现他的异样。
如果不是他病倒,需要她贴身照顾,恐怕很久以后她都不能发现,为了这些他付出了什么。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她怒其不争的垂着他的胸膛,流着泪冷言着,“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的,值得吗?”
“值得,全都值得!”程子境心中泛苦,可那又如何,男女之情从来不是天生就有的,只要暖暖肯娶他,一年、十年、五十年,总有一天暖暖会习惯他、信赖他再到心悦他。即使到最后暖暖那颗心也未曾完全属于他,他仍会不管不顾的钻进一个小小的角落,让她短暂的想起他时,就会因他而笑、因他而哭,足以!
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到了中午程子境烧的更厉害了。
武暖冬越发的自责,若不是她失控,也不会引得二二情绪不稳。
接到药的武暖冬婉拒了沈大娘帮忙的好意,他们已经很麻烦人家了,这点小事则无需别人插手,而且煮药这事不能过于随便,她也不放心。
沈大娘只当小两口恩爱,故此笑笑便应了,只在厨房帮忙做饭打下手。她闺女洗菜、她烧火。
煮药不费功夫,注意时间即可,武暖冬索性用灵水熬了一大锅粥,拌了些下粥的爽口菜,沈大娘蒸好馒头,额外煮了鸡蛋给少爷补身。她女儿拿碗盛好粥,放在托盘上,沈大娘接过,打算帮少夫人端过去。三人刚要出厨房,却听一声木盆落地的声响自屋内传出,顿时急走了两步。
第四百四十九章、受辱
李春莲一晚上没睡踏实,天蒙蒙亮时方才彻底睡熟,等醒来天色已不早。
她不甘心就这般被人拒绝,躺在床上想了想,顿时想起她那一身做饭的手艺,连曾经走南闯北的大哥都赞不绝口。昨夜少爷因为她贸然近身大发雷霆才没能尝到她亲手做的饭菜,这也能说明少爷是值得依靠的良人。今天她不会行事莽撞,想来少爷还会记得大哥的情谊,许她接近。等到尝过她的手艺,少爷就该知道,她胜于少夫人那种大家闺秀的地方。
李春莲记得几个嫁给镇上老爷为妾的小姐妹,大多都是一手好厨艺勾住了男人的胃到心。
厨子做的饭菜再好,也缺了情趣二字。
李春莲是识过字的,当初她哥总是出门怕她孤独所以给她找过不少话本看,虽然她识字不多,但话本上有些书画能帮她解释不认识的字,久而久之倒也学了不少东西,可惜,她作为贫困村中长大的丫头,见识的机会还是少之又少,形成了一种坐井观天的心态,可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所期盼的和她本身拥有的不匹配。
李春莲听过不少小姐妹埋怨家中正妻之言,无非说那些正妻又老又死板,没事吃斋念佛,迂腐无聊的紧,而且除了罚人没有别的本事,所以她看待暖暖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慢,觉得少夫人也就脸蛋漂亮到了极致,其他的不足一提。
哪里有她善解人意,知道男人需要什么。
李春莲从厨房里扒拉了一番,只找到两颗蔫巴的青菜,肉是昨夜宴席中吃剩下的凉肉,没多少,现在去渡口买也来不及了。她想了想,将青菜一丢,提好鞋子,踮着脚走到和她家连接在一起的隔壁的小菜园,见四下无人,慌慌张张的摘了几样新鲜蔬菜,回到厨房做了两样小菜。至于门外的邻居发现菜园被偷而发出的咒骂就不是她所在意的了。留在厨房那肉被她趁着菜油随便翻炒了两下,然后搁在柜子里准备回来自己吃。
她想着大富人家的少爷大鱼大肉吃惯了,也许就喜欢不一样的口味,有受宠的小姐妹曾经回娘家时带上了疼宠她的老爷,当时那老爷吃野菜都吃的极香。
李春莲虽说十八岁,但正经出村很好,凡事过于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