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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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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

她怯怯的唤道,眼前这个老人面目狰狞的可怕,让她十分的陌生。

李姨娘和平时里身边伺候的下人,都已经葬身了火海。

她身边便只剩了这么一个,不是亲人却也算是亲人的卢老夫人。

“闭嘴!”

旁边的近卫军陪着打了这么久的雨,正是恼火的时候,又听这这祖孙两闹腾,不由得沉声喝道。

卢老夫人被喝的面色一寒,不由得撑着手拐站了起来。

“我是二品诰命!我是尚书之母!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这么放肆!”

跑出来的匆忙,卢老夫人花白的头发洒落了一半。

此刻无人扶持,拄着手拐,站的摇摇晃晃。

手指着那命近卫军怒骂,声音却半点也不含糊。

成了一片废墟的阮府四周,守着的近卫军却还是不少。

容王昨夜冲入火海,至今没有影踪。

北和帝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然谁没事,来守着一堆废墟,还有这一群要死不死的人。

“二品诰命?”

那近卫军冷笑一声,同自个儿的弟兄问了一句,“你儿子都是都是假的,你这个尚书之母能真到哪里去?”

他拿着剑柄一推,卢老夫人便生生往后栽了下去。

“你。。。你。。。”

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就这样背过去。

几日前,她还是各家夫人着恭维不已的尚书之母。

不管是朝中同僚,还是府中新近的门生。

都还想透过她这一层关系巴结阮梁桦,多少年来,这阮府的门庭,连王孙贵族也要高看两分。

可今日,连小小的一个兵卒子,竟然也敢朝着她这样大声喝道。

这怎么不叫她,险些又气晕过去。

阮梦雨站的最近,看见她这副模样,又连忙上前扶着。

“都是你!都是你们这些祸头!”

卢老夫人却忽然将愤怒的目光,全都放在了阮梦雨身上。

而阮梦雨此刻正伸手扶老夫人,眼看着伸手掐向了自己的脖子,却已经避不及。

“都是你们害死了我儿子,害的我们阮家变成今天这样!”

卢老夫人弃了手拐,发了疯一般死死掐着阮梦雨纤细的脖子。

恨不得就这样直接折断,才能解恨。

“祖。。。祖母。。。”

阮梦雨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下,垂暮的老人,一旦动起手,竟然也这样有力。

小脸不一会儿就因为缺氧涨成猪肝色,身旁人失魂落魄着。

谁也没有要搭一把手的意思,阮梦雨只能自食其力,去掰开老夫人的手。

两厢正闹的起劲儿,带着死周浩回去的复命的范兴,忽然又带着重兵返了回来。

“统领!”

密密麻麻的近卫军涌了过来,将这一片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副将都不由得骇了一跳,连忙上前问道:“这是。。。”

昨夜火势刚起的时候,都有没有这阵势的人过来救火。

这时候,又是怎么个意思?

“徐大人还是不肯走?”

范兴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看了一眼动作僵持、目光呆滞的徐然一眼。

而这阮府幸存之人的,仿佛都没有看见过一般。

副将叹了一口气,“何止是不肯走,这一天一夜的,滴水未进,就这么打在大雨里,不大病一场也要去半条命!”

一介文弱儒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犟脾气。

倒叫这一群武人,奈何他不得。

范兴狠狠皱了眉,将手里的大刀握紧了几分,“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马上把他弄走!”

在看一眼,那掐到一起的阮府祖孙,更是怒色横生。

当下朗声道:“阮府失火,皇上痛失爱弟,尔等皆是罪人!”

仓皇成一片的下人忽然愣住了,纷纷看着范兴,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唯独卢老夫人疯魔了一般,什么也没听进去,死掐着阮梦雨不放。

后者虽然一贯是个柔弱不堪的,一开始还顾忌着对方是长辈的身份。

真到了掐的透不过气的时候,死命的掰扯这老夫人,险些直接把对方的手腕掰断。

“皇上悲痛万分。。。。”

范兴的目光扫过这些人,隐约带了那么一点怜悯的模样。

随即很快就掩藏了下去,声音在沉沉的雨夜的清晰无比。

“容王身死,尔等何以不亡?”

这话大约是原话转达的。

一出口,战战兢兢的小厮小人们便如数下跪,痛哭求饶。

“大人,这火真的和小人没关系啊!”

“小人们也是受害者啊,皇上圣明,大人圣明,饶过我们罢!〃

好不容易从火海逃生的小厮丫鬟们,跪了一地,叩头连连。

希望能以此,换得一线生机。

却不曾想,那高处上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这奴颜媚骨的模样。

范兴一把将地上的徐然拽了起来,“把他们都扔进去,如有反抗。。。”

他做了一个“杀”的手势,然后道:“再送进去,容王身份尊贵,去了怎可露尸于人前,皇上有旨,就此为墓修陵,这路上怎可孤寂!”

卢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没了力气,还是终于听到了这一句话。

手上的动作一滞,阮梦雨挣扎着推了一把,两个人便一左一右跌在雨水。

两厢便瞬间没了人色。

陪葬!

整个阮府的人都为之陪葬!

这些拼了命从火里逃出来的人,还没能来得及想一想日后哟何去何从,便要被突如起来的一道圣旨,重新被推进火坑。

祖孙两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近卫军一把拖了起来,往那火势最猛的清心阁而去。

而距离最近的是一众被烧伤的影卫,寸步难尽,经过一夜的尝试,终于还是在没有别的办法。

长剑入地,单膝而第,各人面上皆是悲痛之色。

即便如此,他们却始终相信着。

里面那一双璧人,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而这群近卫军的动作,显然是燃起了他们的怒火。

手一扬便要把人扔进去,哭喊声、求饶是声,凄凄惨惨的响成了一片。

十一横剑,怒声道:“范兴,你干什么!”

一众影卫缓缓站了起来,杀气四溢。

这是容王府的利器,即便收敛锋芒多年。

人数并不多,仍旧叫人望而生怯。

“容王已去,皇上这也是为了他好。你们这些做属下的,总也不想让自己主子的铮铮白骨暴露人前,辱没了容王的身份!”

范兴一时没有上前,开口说道。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却叫人听着。

没来由的有一种,期盼已久终于得逞的感觉。

“你说谁去了!”

想来脾气最好的十一都已经克制不住,身后一众影卫齐齐拔剑而出,银光乍破雨夜。

范兴挥手,示意在前面的近卫军迎上。

他们人数众多,就是容王的影卫再厉害,也逃不过力竭而亡的下场。

“把人送进去!”

一面又这样吩咐道。

一直处于呆滞的徐然,终于被这一片哗然,唤醒了些许。

伸手拦住范兴胳膊,“你到底要做什么!”

北和帝若是真的担心,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

那样的大一场火,分明有那么多的近卫军在场,却一个去帮忙的都没有。

即便明知道救不了,也不该如此漠视的!

只是他陷入呆滞之中,此刻忽然想了起来,语气不免变得颤抖。

似乎是有什么,他没有想到的事情要发生了。

前方很快又打斗了起来,范兴看着面色苍白的年轻侍郎。

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道:“这是皇上的意思!”

目光里,似乎有许多难言的神色。

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性情也变得也发隐晦难测。

幼年就被传言必定短命的容王,却一天比一天看着丰神俊朗。

朝中重臣,都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即便是众人都觉得,容王是最应该继承皇位的人选。

帝王之心,却却显然不是这么意思。

对着容王府的影卫们,范兴手下的近卫军显然难以匹敌。

仗着人数众多,原本没有多少胆量的,也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底气。

影卫们在厉害,还不是一样,救不了困在火海里的主子。

都是肉体凡胎做的,哪里还真的就能厉害到哪里去。

“你们,过去埋土!”

范兴指挥着带过来的一众人,吩咐道。

眼前看着前边剑影刀光打的火热,后面扛了麻袋铁楸的绕过了这一块。

存活下来的阮府下人,本就不多,对着近卫军,又显然是没有反抗之力的。

直接往火坑一推,后面成片成片的黄土、飞沙就跟着盖了上去。

“住手!快住手!”

徐然徒然大喝道,大步奔过去。

将他们手里的铁楸、麻袋夺下来,重重丢弃在地上!

一旦等这些东西盖上去,里头的人就真的没有半点生机了。

北和帝。。。北和帝这根本就是在断绝他们生路。

正做着这动作的侍卫们,稍稍顿了顿。

这是未来的驸马爷,他们得罪不起。

可这皇命难为。。。他们也耽搁不得。

“徐然!”

范兴大步上前,制住他的动作。

“斯人已去,你难道真要他们死不瞑目吗?”

“一天一夜了,他们早就已经走了。。。”

他一次重复说道。

徐然扑在那黄土堆里,满身尘土,看着那不熄不灭的火焰,眼神一点点变得空洞。

一天一夜了啊!

范兴皱了皱浓眉,“继续!”

那边缠斗着的影卫们,拼了命要冲过来。

可杀了眼前的人,还有无数涌上来的人,手上的长剑,鲜血横流,却总也杀不尽一般。

那些重新被逼进火坑的下人们,痛哭流涕的哭求着。

却没有换来任何的怜悯,外面的人凶神恶煞的驱赶着。

黄土沙石披头盖脸的倒了进去,火色将躯体一点点的淹没。

而密室里,清宁紧贴着秦惑的心口。

听他的心跳,近乎要同她连到一处的声音。

缠绵不尽,她身上裸露出来的肌肤,都还带着他给予的痕迹。

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疼痛而愉悦的感觉。

两人身上皆是汗水淋漓,黏了几缕青丝在面容上,凌乱而绝美。

他的小xiong弟还停留在她温热之处,紧紧包裹着。

这样毫无保留的贴合,她已经记不得尖叫了多少次,此刻连嗓子都喑哑的难受。

她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他又逮住机会不放。

一开始还算怜惜温柔,哪知道到后面,折腾着她几乎要散架。

哪里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这会儿腰疼的厉害,窝在他怀里,忍不住轻轻的动了动。

谁知他竟马上就有了反应,温凉的手掌把玩着她胸前柔软的红缨,低低地笑。

“卿宁,你饿不饿?”

她咬着牙,一天没吃,不饿才有鬼。

此刻却红着脸,回答不出。

“那为夫只能先用这里喂饱你了。”

他含笑,轻轻的磨着。

那处温热的不像话,紧紧的贴合着,声音着实美妙动人。

卿宁面色潮红,忍不住在他的拿捏之下,低声哼哼了起来。

一开口便忍不住怒骂道:“秦惑你个禽兽!嗯。。。”

到了后面,便忍不住断断续续了下去。

“昨夜不知道是谁,非要扒了禽兽的外皮!”

“嗯?”

他低头,温凉的舌尖轻轻舔弄了那点红缨。

这小东西敏感十分,两下便颤立了起来,粉嫩嫩的叫人望而生怜。

“你。。。你出去!”

偏生她又咬着唇,看着她凤眸如此妩媚。

她说话何曾这样娇切过。

秦惑温凉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打转,含笑问道:“要怎么出去,还请夫人指教!”

他一副谦虚好学的模样,真是再认真不过。

却在她樱唇微张的时候,再一次的深入。

让她失声尖叫出来,平日清冷的声音,此刻都是染了情yu的动人。

“卧槽!”

巨大的欢愉冲上了大脑。

清宁的手不自觉抓住了他的背上,指甲划过血肉,划出丝丝血痕。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她这纤细的小身板,几乎要被折腾的晕过去。

“好!”

他却如同得了准许一般,越发的卖力抽、插起来。

两人的汗水交融,唇齿一遍遍的缠绵。

呼吸急促着,共同到达那极乐之境。

这一场火不灭,这一场雨未歇。

谁也不知道,这何时是终点。

既然对这尘世仍有贪恋,何不纵情纵性一些?

她被压着又要了一次,快活的险些要哭出来。

秦惑的指尖,轻抚着她的热泪。

无奈笑道:“这又是哭什么?”

清宁一顿,索性趴在他身上,交颈而卧。

“你怎么这么。。。”

支吾了半响,却也没能说出下面的话。

滴落他肩头的滚烫,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珠。

反正不该看的也看了,不该做的也该做了。

还道还差这么几点眼泪不成?

“怎么,我真的弄痛你了?”

秦惑有些紧张的揽着她的腰问道,伸手就要去查看。

她花容红的险些要滴出血,连忙一把握住他的手掌。

“你。。。”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厮,如此厚颜无耻。

“不疼?”

他微挑着眉看她,那无线逼近的火焰,将两人面容照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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