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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穿书女配生存手札-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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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际,府里头还出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昨儿        不可这般冲动,就算要出去也得带上她自个的人,算是揭过,却也教谢蓁明白老爹疼宠她到了没原则的地步。

香包的事情,谢蓁只敢肯定八分,余下便让谢老爹处理,凭老爹的手段,真有猫腻瞒不过去。

正想着,忽而就听见阮姨娘红肿着眼进来,手里还捏着什么东西,见着谢蓁那一瞬的阴狠来不及掩饰,恰好瞥了正着。

还真是不能背后念人——

“怎么这副样子,谁给你委屈受了,能不能少生点事儿,我一把年纪了,经不住你们这么折腾!”谢老夫人瞟了一眼后,扶着脑袋揉。

谢蓁伸手接替过,把着力道给她轻柔按着,声音不甚冷淡道,“祖母的身子姨娘也知道,有什么事不紧要的就莫要劳烦祖母!”

“不紧要——”阮姨娘几乎是咬牙切齿了,捏着纸张的手青筋暴突,若非碍着老夫人恐怕是要冲上去撕碎了谢蓁,“这桩太紧要了,求老夫人替我做主,老爷他老爷他把身契还给我,我……”

“什么?!”谢老夫人蓦地睁开了眼,惊诧瞪向,后又一顿稳住问,“你自个做了什么惹他了?”

谢蓁恰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知道内情,没想到谢老爹动作这般快,却也着实高兴,毕竟没人喜欢让危机蛰伏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咬上一口,狩猎那回若不是她谨慎,后果不堪设想。

“老夫人冤枉,我也不知,可老夫人您知道的,自从入府以来我自问谨小慎微本分过活,不敢半点疏漏差错,对老夫人向来恭敬,对蓁蓁也只有说一万个尽心的,实在不知哪里叫老爷不舒心了,竟……竟要逐我出府。”阮姨娘说得情动,眼泪又不停落下,她方才也是这般去质问老爷的,反而得了一记嘲讽嗤笑,将那香包扔还自己,一同的还有这纸身契,从今以往与谢府再无瓜葛。

她捏着香包几乎要攥裂了,还能绷紧了那根弦问老爷这是何意,却被他那目光打量得遍体生寒,最后还是被人请出来才缓过憋住的那口气,心知自己的计划是败露了,可明明万无一失的,但谢蓁偏就没死在临化山。

弄出兽潮那么大的动静她几乎几宿没睡,最后只得安慰自己那几个临时弄的香包弄不出那样大的阵仗,却看到的原以为失踪死定了的谢蓁又回来了!

谢蓁好整以暇地瞧着人,自然没错漏她眼底那一抹追悔和不甘,许是因为谢老爹狠绝做法彻底乱了阵脚,可却生不起半点同情,眼见老夫人想招谢老爹来过问,停下了动作截断,“祖母,这事问我也一样的。”

“嗯——?”谢老夫人纳闷。

阮姨娘猛抬的眼眸却是乍然迸出了怨怒火光,她原本是想借着往日功劳磨着谢老夫人心软,好压一压老爷的决定,事后怎么罚都好,决不能就这样被休弃!然听到谢蓁开口,顿觉不妙。

“临行狩猎阮姨娘送了我能防晕驱虫的香包,被我搁置,却在野兽袭营时看到被野兽争抢,祖母想想,若我将香包佩在身上,会是如何……父亲休离大抵是这个原因。”

谢蓁话落,就被明白过来的谢老夫人一把搂住,“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随即话锋一厉,几乎是破了声地骂道,“虎毒尚不食子——哦不!我都糊涂忘了,你不是蓁蓁的生母,养了这么些年难不成是做戏给我们看的,这么狠的手段都使得出,你……你竟还有脸求到我这!”

炕桌上的茶盏碗碟被气愤难当的谢老夫人悉数扫落,正正砸在跪在地上的阮姨娘身上,茶水飞溅,好不狼狈。

“老夫人明鉴,那香包确是我特意备下,初衷也是为了叫蓁蓁在那山里猎场免受蚊虫叮咬之苦,绝没有藏害人的心思啊!”阮姨娘尤是辩解,竟一下磕在了那茶盏碎片上,临近发际竟生生划出一条血痕,顺着眉心滑了下来,甚是可怖。

谢蓁蹙了下眉,别过眼,“阮姨娘这是做什么,我只交出了香包,余下是爹查证的,若我冤枉了你,爹总不会也刻意冤枉你罢?”要不是这些时日接连出事晦气,谢府处在风口浪尖怕再生事端,她哪能得一纸休弃这么便宜!

谢老夫人抓着谢蓁的手,也是教阮姨娘这一记磕头给惊着,随即听到谢蓁说的,当即就唬下了脸,招来戚妈妈把人给撵出去,莫脏了她清净地。

阮姨娘还想扒着说些什么,就被两名婆子制住拖拽了出去,那一声声的老夫人叫得凄厉异常。

谢蓁看着丫鬟收拾一地狼藉,出言吩咐。“先给祖母泡杯安神茶压压惊。”

谢老夫人尤是抓着她的手不放,像是放掉她这宝贝孙女儿就会不见似的,这还是冬狩回来的后遗症,担惊受怕久了,都怕这是幻觉了。谢蓁反抓住老夫人宽厚布满皱纹的手,拉着她的手搭在脸上,“祖母,我好好着呢,一点事没有。”

“蓁蓁只要记着你爹和祖母疼就行,那些个坏心肝的,值不得伤心。”谢老夫人还是怕谢蓁因为阮姨娘养育之情伤了心。

谢蓁摇头,俏皮莞尔,“还有董姨娘和轩哥儿,祖母,我分得清哪个真心待我的。”

“嗯嗯。”谢老夫人慈爱地摸着乖孙女儿的脑袋,想着她接连遭罪皆是府中那些个存了害人的歹心思,愈发心疼起来。

这厢祖孙情浓,回婆子架着回去的阮姨娘却是歇斯底里了,她从未想过爱了谢元二十载,最后竟要落得如此下场,沈姨娘算什么,董姨娘又算什么,她知道谢元心里始终有人,那又如何,不过是个死的,她隐忍付出这么多年,却叫谢蓁生生搅了空落,如何不恨。不过一个香囊而已,不过是一个区区香囊,怎么就叫她一败涂地了?

“阮姨娘还是仔细收拾了细软好,好聚好散,莫要落了难看。”戚妈妈板着脸扔了一句劝告,留下那两名婆子回去枕霞阁。

屋子里阮姨娘却是将桌上东西一应挥手扫落,怨念至极,婆子得了戚妈妈的吩咐,只等着她收拾完好生‘送’出府,余下的一概不管,还在东西扫过来之时避让下,省的遭祸。

“姨娘,这——是怎么了?”方从陈主簿那回来的谢文褚老远就听着摔东西声快了两步进来就瞧见地上狼藉,从未看过娘亲如此失态,竟生了几分惶惑。

阮姨娘却像是听不到她唤声似的,沉浸在自个崩坍的世界,谢元要休了她,这一陪伴长情竟这般轻易就抵消了过去,连层灰尘都没落下,叫她怎生甘心。而思及罪魁祸首,更是嘶声怨咒。十余年她尽心忍耐、小心筹谋,眼看府中愈发干净了,她竟然要被谢元扫地出门!

谢文褚被吓得不轻,可在看到阮姨娘手里攥着的那纸身契时突然意会了什么,惊恐更甚,“姨娘,姨娘你莫要慌,我去找父亲,我去找父亲说——”

似乎是提及谢元,阮姨娘恢复一丝清明,嘴角咧出怪异诡笑,更像是在哭似的,“找他做什么,他不要我了,文褚,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阮姨娘哭坐在了地上,她忍了十余年,装了十余年的贤良,心血费尽眼看就要成事,却又被推入了深渊。这种绝望仿佛是灭顶之灾,将阮姨娘活命的生气一下子抽了干净——

谢文褚叫她眸光中那一缕死气骇着,却蓦然想到一桩,“姨娘,不!你不会出去的!我去找舅舅,舅舅一定有法子的!”要说阮家如今也有位列朝廷的官员,当家舅舅与娘亲关系一向很好,定能有法子让娘亲留在府中!

说罢,她便不顾地冲出府,马车是她回来的那辆,还没歇下片刻就又被赶上,马儿还没吃上几口草正是不满,几番挣动,却是在石子上失蹄,整个马车都倾斜,惊呼混乱中,马车叫人托住,黑影一晃,轻而易举地将惊慌的谢文褚救出,稳当落地。

“姑娘没事罢?”头顶的声音有些耳熟,然谢文褚看去,面容却是没见过的,眉眼雕琢,俊美异常,且有一丝熟悉感觉。

谢文褚闻得那一声低笑才察觉自己竟盯着人看失神,思及自己目的,匆匆道了声多谢公子就看向马车,车轱辘却是坏了,本就心急如焚的谢文褚都不由红了眼眶,狠狠瞪着那马车,怒骂是不中用的。

“姑娘若是急着,可以用我的。”年轻公子温柔淡雅说道。

谢文褚正不知如何是好,闻言又抬眸看向,只觉得声如其人,不染人间浊气。遂咬着红唇谢过,硬是问了住处好方便回头将车马送回。

年轻公子目送少女仓促离开,弯起了嘴角。

“少主,把住处透露给谢家二小姐会不会……”

“无碍,我正等着她上门。”谢十三,不,是宋啓神色悠然深远,睨着马车消失方向缓缓启唇道:“另备马车去秦尚书家。”

几年来他苦心布网,终于也到了收网的时候。昭王入天牢,谢元与万贵妃暗斗自顾不暇,真真是一片大好局势。而谢文褚,呵,无心栽柳,他发现阮姨娘的计划暗中相助便料着了她的下场,敢对谢蓁动那样的心思,唔,确实不该活着。

等属下驾马赶来发现方才在谢将军府外寻着的少主又不见了踪影,抹了抹额头的汗,少主又去偷看谢大小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少主一直偷看谢大小姐。相思苦呐┑( ̄Д  ̄)┍

宋啓:婶婶?冷酷笑,蓁蓁万不会嫁给一个死人的。



☆、第122章

午后天色就阴沉得厉害,玉瓒瞧着外面快要落雨了便将几扇半掩着的窗户都合拢了起来。几乎是紧随着的,天上就下了豆大的雨就落了下来。这是年后的第一场雨,夹了几道闷绝的滚雷,冷肃萧瑟之气将前两日才稍稍冒头的春意又压了下去。

玉珍从外面匆匆跑进院子,在小姐房门外打住脚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探身朝着在外屋的玉瓒看了眼,问道:“小姐呢?”

玉瓒忙示意她轻声一些,“小姐睡着呢,怎么这么急连撑把伞都来不及的?”

“小姐让我留意着阮姨娘那,那边果然有了动静——”玉珍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还未说完就听见里面谢蓁唤她的声音。

要说谢蓁也睡不着,方才不过是听着外面的雷声佯寐,“怎么了?”

玉珍道:“阮姨娘……没了。”

谢蓁正撑起身子打算起身,闻言稍稍顿了一下,隔了片刻才继续,抬起头微拧了眉头道:“谢文褚呢?老夫人那可知道了?”

“奴婢一得到消息就过来通知小姐了,也紧着有人去了老夫人那。至于二小姐……奴婢往返时正撞见二小姐回府,怕也是知道了。”

外头狂风大作,饶是在里屋中也仿佛能感觉到院中草木被肆意吹刮折断的景象。谢蓁沉默了片刻,“父亲那呢?”

“奴婢不知道有没有人去通知,老爷这会应当在办公的。”

谢蓁也没接着往下说,只是心下略有不安,本来只是想要阮姨娘出府,却不想她如今死了,依照谢文褚的心性,只怕不会善了。“玉瓒,你多指派几个得力的去料理阮姨娘的身后事。”

既是去帮忙去的,一方面也是方便监视谢文褚。谢蓁想了想,还是起了身往老夫人那去。死了人算是大事,何况阮姨娘到底还没跨出将军府,到底怎么处置,还要依仗老夫人主持着。

可谁知道还未走到老夫人的上房,就瞧见老夫人身边嬷嬷行色匆匆的迎面来,谢蓁忙问:“嬷嬷这是怎么了?”

“真是造孽!”老嬷嬷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二小姐不让阮姨娘的尸身入棺,说是要带着出去找老爷!”

“哪容得她这样胡闹!”老夫人正由人搀扶着过来,远远就怒斥了起来,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了。

谢蓁连忙迎了上前扶着,“祖母别动气!”

“一个个都翻了天了!全都不能叫我省心!”老夫人怒容不消,携着谢蓁一道去了阮姨娘的苑子。

那苑子里早闹翻了天,下人们都聚在院子当中的空地上。此时大雨磅礴而下,周遭那个些围着的丫鬟婆子都还打了伞,唯独中间的谢文褚抱在阮姨娘的尸体在那受暴雨浇淋,一声紧着一声的凄厉哭喊如同从地底炼狱中冒出。

饶是谢蓁心中有准备,也被这场面怔了良久。

老夫人气得将拐杖直跺地,“造孽!造孽!”这时候竟也不顾冒雨,径自疾步往谢文褚那去了,“还不叫你姨娘入棺!”

那谢文褚茫茫然抬起头,泪水混着雨水将她脸上妆容冲刷,露出底下青白的肤色,浑然不似活人。然而等目光触及到老夫人身边跟着的谢蓁时却忍不住怒吼了起来:“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姨娘,你这个凶手你不得好死啊——!”那赶不及见上最后一面的懊悔怨恨在那一刻积聚迸发,简直恨不得要将谢蓁撕个粉碎,她走之前娘亲分明念着苑着的都是此人,若不是她,娘亲怎会含冤而死!

“老夫人!你要替我姨娘做主!”谢文褚凄厉的哭喊,悲绝至极。

原先得了吩咐要送阮姨娘出府的婆子这会儿都不敢说话,谁也不敢说是她们挨不住阮姨娘竟往她们身上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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