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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又见清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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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肯定会提到的,再说了,前辈也没遇上什么要命的事,倒是为了求别人而残了腿。

突然文茜脑里灵光一闪,难道说。。。十一阿哥?胤禌?这也是救命大恩,是救别人。那心里一惊,仔细看了看眼前这斯安,眼尖瞟见到腰间的一抹黄色,该死的,她之前怎么没看见这人腰间的黄腰带,这可只有皇族才能戴的。

“十一阿哥?”文茜有些试探的叫了句。

“呵呵,想起来啦,我还没谢谢你呢,说起来咱们这才算真正认识,你救我那会儿,我吓晕,你腿受伤也晕了,若不是了凡大师说起你是纳喇家的,我还真没想到会是你,你这腿。。。”

“没事,我这腿比以前好多了,见过十一阿哥。”文茜轻轻一扬手,行了个礼,这清朝的规矩是很重的,弄不好,一个失礼之罪就够人喝一壶的了。以前听说十一阿哥的身体一直不好,在行宫养病,那是文茜还以为是在热河行宫呢,如今看来却是在台怀行宫,这台怀有行宫,文茜还是前不久才知道的,是当初康熙巡幸五台山时建的。

看到文茜一下变得一本正经的淑女模样,胤禌也觉得挺有趣的,看惯了她翻白眼,以及有些不耐烦的样,这一眨眼又是这么的低眉顺眼,都说他自个儿会装,可这小丫头会变脸。

“我下个月要回京,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回去啊?”胤禌问道。

回京,这当然好了,她这次出事,哥哥和菊娘不定多担心呢,虽说已经知道平安无事了,但没见到人总是放不下的,而她也很担心菊娘,文礼那臭脾气,还有小文佑也多次哭着要回家,而她的心在不知不觉早就融入了这个家庭,便也顾不得礼数,迫切的点点头。

第十章貌似有奸情

八月十五的晚上,文茜并没有在南山寺渡过,而是在傍晚的时候跟十一阿哥一行下山了,师傅说她跟文佑两个小的单独下山不放心。

晚上躺在驿站的床上,文茜失眠了,在这里遇上十一阿哥,这完全出乎她心中的预料,心中有些忐忑,也有些兴奋,皇啊,这可是原来那个时代见不到的稀罕物,当然文茜这种兴奋仅仅缘于这满足了她一种瞻仰的想法,文茜不认为自己会同阿哥有什么牵扯,允其量也不过是这个身体的前辈救了十一阿哥而已,而且四阿哥已经补偿了不是,而她的残腿却是登不得大雅之的,没什么别的想法,对于明知不是你的菜,自然就产生不了想法。

翻来覆去的,两个太阳穴的筋象被拉扯着一样,明明很疲倦,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天际蒙蒙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等在醒来却是太阳老高了,赶紧梳洗,安顿好小文佑就匆匆去了药。

药的伙计都到了,连夏大夫正在一旁看诊,但是该在柜台内的玉屏却没有出现,这倒让文茜松了口气,并不是怕她,只是大家在一起,一个人老是冲翻白眼,冷言冷语的总是有些不舒服的。

“茜姑娘,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根儿好奇迹的盯着文茜看,摇着头。

“怎么了?”文茜很奇怪,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这时正好夏大夫开好了方,那个病人拿着方到柜台上抓药,夏大夫冲着文茜招了招手:“来,过来我看看,昨晚没睡好吧,瞧这两个黑眼圈。”

原来是因为黑眼圈啊,瞧这根儿一惊一咋的:“夏大夫,我没事,就是昨晚上没睡着,等今晚补回来就好了。”文茜说着,便走到后院,整理这些日收上来的药材。

一会儿,根儿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冲到文茜身后,两手一手一个鸡蛋抓着,塞在文茜手里,文茜感到那鸡蛋还热乎乎,这是鸡刚下的吧。“你把这刚下的蛋在眼圈上滚滚,过一会儿黑眼圈就会消失的。”根儿很热心。

文茜看着手里的鸡蛋,没听说过还有这说法,不过,别人的好意却之不恭,便随他意的在两个眼圈上轻轻的滚着,别说,虽不知这是不是有去黑眼圈的功效,但只这蛋在眼上一滚,原来有些涩的眼睛却舒服多了。

过了一会儿。根儿就说好多了。是不是好多。文茜也不清楚。铜镜本就不清晰。水里因为反光地原因也看不清楚。这时代有了牙刷。有了肥皂。咋没有玻璃镜呢。不过。听菊娘说有地。那叫琉璃镜。只有王府里地一些宫里地娘娘和王府里地太太们才有。不是有钱就能买到地东西。可惜了。文茜常暗自嘀咕。她咋就不会弄玻璃呢。会弄地已经有了。没有地自己又不会弄。老天爷就这么喜欢捉弄人。

“茜姑娘。。。”正说着。夏大夫进来。手里拿了两包药。

“什么事?夏大夫?”

“玉屏身不舒服。这是梨月楼小赵云订地润喉药。你给他送去吧。”

“好地。”接过药。梨月楼那也是算是熟门熟路了。

进了梨月楼。引路地小厮连忙过来。热情地招呼:“茜姑娘。你来啦。可有约好地位置。”

文茜举了举手里的药道:“今儿个不是来听戏的,是送药,这是小赵云的润喉药。”

“那跟我来,往往这边,下面是后台,这会儿,小赵云肯定在上妆,你这时送去正好,润了喉,那嗓音就更清亮了。”正说着,外面又进来三四个人,几个青年男,穿着锦袍,看样非富即贵。小厮为难的看了看文茜。

文茜一笑:“你忙吧,我一个人过去。”小厮看了看,其他人都忙着,没办法,只有欠然一礼,又忙着迎他的客人去了。

这个时候,正是梨月楼最忙的时候,小厮门都忙着招呼客人,唱戏的忙着化妆,演练,准备登台,所以,文茜一路行来,走廊却是有些冷清,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化了妆的美人,问了下,才知道小赵云在哪里,小赵云在梨月楼,那名气一时无两,所以他有一个单独的化妆间。

门虚掩着,文茜轻敲一下,里面没人应声,不由的推开门,这化妆间不小啊,入目的是许多道具,再进去点便是化妆台里,而里间显然是更衣室,只是此刻却一个人也不在,正要退出,却听到更衣室里传来压抑的呻吟,不由得好奇,文茜便探了半个头,却从那衣服间的缝隙里看到两个半裸的身体,男的头低着正啃着女的脖,女昂着头,闭着眼睛,睫毛不停的扇动,脸上一片嫣红,那阵阵压抑的呻吟就是由她的鼻间哼出,是梨月楼的四姨奶奶,男的不用说就是小赵云了。

文茜一心惊,连忙退出,只是她的腿脚夫本就不方便,这一阵急退,那步就乱了,正好踢到一边的道具,出咚的一声。

“谁??”

现在在退出去那就更不适宜了,文茜连忙转正身,然后蹲下来,一手按住伤腿,刚做好这些,就看以小赵云匆匆出来,脸色有些白。

这小赵云不愧是姑娘媳妇眼中的香饽饽,俊眉朗目,身材欣长,也许是因为常常演武戏的原因,看上去男儿之风,只是演戏这一行,那身上难免还沾些脂粉气,这两方面一结合,倒形成了一种很特殊的气质,这四姨娘也是鬼迷了心窍,这事要闹出来,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忒大胆了,这什么时代啊。

“不好意思,我是来给你送润喉药的,只是这腿脚实在是有些不便,踢倒了道具,你看看不知坏没坏,我会赔的。”文茜一脸很抱歉的道,神色间却看不出其它的什么。

小赵云只是盯着文茜,好一会儿才笑道,神色也放松了不少:“是茜姑娘,我估摸着这药也差不多送来了,那屏姑娘呢,平日里总是她送的。”

“玉屏今天身不舒服,掌柜的就让我来了,只是我真没用,都是这腿害的,绊倒了你的道具,不知有没有事。”文茜装做十分奥恼的样。

“没事,这都是报废的道具,早就用不上了,正准备这两天让人来清理呢,倒是没伤到茜姑娘吧。”小赵云看了文茜的腿一眼。

“没事,那我药送到了,店里忙,先回了。”文茜告辞。小赵云点点头,将文茜送到门口。

看着文茜渐渐走远,四姨娘才出来:“她看见了吗?”

小赵云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看她的神色及反应,应该是没看见吧。”

四姨娘暗自沉吟的一会儿:“今后咱们要小心了。”小赵云点点头,连忙上妆,该他上场,只是那两包送来的润喉药,孤伶伶的放在一边,谁也没在意它。

四姨娘的心却是有些七上八下的没有底,这茜姑娘倒底有没有现,还真不好说,不过,就算是看见了,以茜姑娘表现的态度也应该是个不想管闲事的人,不由的有些庆幸,今天送药的不是那个玉屏,想到这里心中不由的一阵后怕。

一出梨月楼的大门,文茜大大的松了口气,非礼勿视,这种事她希望以后都不要看见。正准备离开,忽然头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东西,居然是一粒花生,拉着又被砸了一下,还是花生,有些气恼的抬头,却看三楼包房的木栏杆边上,懒洋洋的趴着个人,冲着她眨眼,是胤禌,这个十一阿哥,真的很自在,很闲哪。

第十一章药方事件

刚走出不久,文茜就被十一阿哥的长随柱拦住。

“茜姑娘,爷让我告诉你,因为十一月,和硕恪靖公主将下嫁喀尔喀郡王敦布多尔济,所以我们会在十月初回京,请茜姑娘及早做好准备。”

“知道了,代我谢谢十一阿哥。”

和硕属靖公主要出嫁了,就文茜所知,这个公主在康熙的女儿里面,算是比较命长一点的,似乎康康的女儿病都不长,除去夭折的不算,成年的公主大多都在二十多岁就故去了,实在是让人有些哀叹,命如浮云啊。

不过,公主出嫁的排场那应该是很大的吧,回去倒是一定要好好瞧瞧。

说到出嫁,文茜又想起雅俞,她似乎也快出嫁,只是这婚期还没定,似乎她订的相公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还特意来向她请教怎么照顾病人。文茜给她弄了几个调养身体的方,还有一些食疗方面的东西,这姑娘就乐呵呵的回去研究了。

回到药,夏大夫出诊了,却见到玉屏边点药边同一个肚微微隆起的妇人亲热的聊天,那样看着也没什么不舒服啊,文茜扫了那柜台上的药一眼,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便凑过去想看看方,却被玉屏一瞪,没想到自己这么惹人嫌,算了,文茜摇摇头,便转去后院,她还是去整理草药的好。

“茜姑娘回来啦,怎么没听完戏再回啊,以前屏姑娘送药,总要听完下半场的。”根儿正在碾着药,一头大汗,看到文茜回来,有些打趣的问道。

文茜卷了卷袖,笑道:“我又不喜欢听戏,那些锣啊鼓啊敲的,挺吵,听长了头痛。”

“也是,你这性静,跟屏姑娘完全两样,屏姑娘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你这性好,我看啊,是作大夫的料。”

“那谢你吉言。”文茜也呵呵笑道,边整理着前段时间收上来的甘遂,心思不由的一闪,她想起刚才为什么觉得玉屏抓的药有什么不对了,那药她虽仅是扫了一眼,但其中几味甘遂,商陆,大黄,这可都是孕妇禁用药,虽然不知那妇人是不是给她自己抓,但总要提醒她一下,以免惹出事来。

丢下手中地草药。文茜急急回到前。那妇人却已经不在了。

“玉屏姐。刚才那位嫂抓药是给她自己吃还是别人吃地?”文茜也顾不得玉屏地白眼了。急急地问道。

“你管这事干麻。怎么。现在药里抓药也归你管了。”玉屏很不耐烦地道。

“不是。我刚才扫了一眼。看到你抓地药里面有商陆。甘遂。大黄等几味药。这药若是别人吃那是冶病地。可若是那位大嫂吃会出大事地。腹中地胎儿就保不住了。”

“少见多怪。”玉屏转过身。拿个鸡毛掸在柜台上掸着灰:“人家大嫂就是不想要腹中地胎儿才来药地。”

“你地意思是说。刚才那位大嫂抓地其实就是打胎药。这谁开地方?”文茜有些明白了。只是谁这么大胆。打胎地药方可不是随便能开地。一般开这种方。需要地方上做保。没有地方做保。一般正规地大夫和药是不会开打胎地方地。这是一种禁忌。这一点了凡师傅曾很慎重地告诉过她。

“我开的,怎么了,就兴你会开方,别人都是傻瓜。”玉屏很不服气的道,这文茜自从来了这药,夏大夫夸着,叔叔也捧着,连根儿也颠颠的跟着,她就是看不顺眼,什么东西,一个瘸而已。

“你开的?有地方的做保吗?”

“什么做保,那大嫂自己来的,要什么做保。”

看着玉屏仍理直气壮的样,文茜有些火了,这么说就是没做保了,没做保你还敢开这方,真要喊她大姐了。

“那你有没有询问她是哪户人家及住址?”文茜现在没有别的想法了,就想着怎么补救,用打胎药坠胎,其中的风险是相当大的,一个弄不好,就是大出血,到时候大人的命都要弄没的。她跟着,或者劝那位大嫂打消打胎的主意,或者跟诊,一旦有个什么不测,那也来得及救冶。

“我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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