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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又见清穿-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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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

云花的儿子水儿今天一早醒来,精神还不错,靠着云花身上,那小脸儿总是冲着文茜笑,模样儿长得周正着,文茜见着十一阿哥他们,那心也定了下来,心情大好,便讲故事给他听,三四岁的男孩,文茜自然只能讲那只猴子的故事,没想到,连细儿也听得有滋有味的,就连那月娥,也似乎侧着耳倾听,文茜觉得她没傻,只不过是对什么事都灰心了,有些麻木。

正说着,那方百岁快步进来,草婆子眼尖,连忙靠了近前。

说实在的,方百岁有些不安,可这种不安他不知由何而来,刚才,他刚进衙门,接到姚大人的令,说是这案子钦差马上就要会审,要他准备好案宗,以备传唤犯人之用,这下他心里有些犯难,别的倒不怕,反正上面有个知府顶着,最怕地是那细儿乱说话,这可是直接关系着他,也关系着他背后的人。。。唉,钦差这一手将他的计划打乱了,早知今日,他当初就该在船上先结果了她,方百岁想着。

而当他走到文茜她们的牢房前,见到里面的情形,原来心底的不这的焦燥瞬间转成一股子怒火,怎么着,当坐牢是住旅馆啊?

“怎么回事?”他瞪着眼珠子,在一脸横肉地衬托下狰狞。

“方大人,这是蓉婆子做的事,草婆子我也不知道啊。“

”。。估计是蓉婆子收了好处。”草婆子道,她觉得这是一个搬倒蓉婆子的机会,另一头,蓉婆子听到声音,也连忙小跑着过来。

把这些都给我丢出去,想舒服,哼,这几个通通给我加重枷。”方百岁指着文茜细儿她们狠狠地道。

“嗯。。。”草婆子应了声,就进了牢房,去抱那些被子用具,这些她刚才一直瞅着眼红呢,不过却被细儿死死护住,草婆子一发狠,便将细儿推到一边。

同时,方百岁带来的两个狱卒也进来,要拖文茜她们去上重枷。

蓉婆子诧异的看了看,今儿个方大人的反应很怪啊,平日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一般都是讹些银子了事,从来没有象这般给女犯人上重枷,那可是会要命的。

文茜紧紧地护着细儿和云花,细儿还好,云花毕竟是没见过世面的,早吓得有些腿软了,文茜冷冷地看着方百岁道:“这位方大人似乎过了吧,我们这几个似乎马上要上堂的,这时候给我们上重枷,你不怕审案地几位有什么别的相法吗。”

“哼,就你说话这刁滑样儿,就该上重枷,还愣什么,拖下去。”方百岁冲着那两个衙役道。

“方大人,不行,女犯上重枷,从来没有过的,那会出人命地,还请方大人三思。”蓉婆子一看这架式,不得不上,若是这瘸腿的姑娘出事了,那她地小命也玩完了。

“蓉婆子,你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怎的,居然敢反驳我。”方百岁盯着蓉婆子道,那眼光跟毒蛇似地,让人瞧着有些心寒,可蓉婆子这时也没退路。

正闹着,牢门口传来一阵嘲讽的声音:“方主簿,好大的官威,钦差大人让你宣犯人到堂,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正是承年。此刻他走过来,正好将文茜等人挡在身后。

“不是已经传了罗贵他们到堂了吗?”见了承年,方百岁可不敢放肆,只得压着火气低声的道,心里早就咒上了。

“钦差说了,所有相关案犯全部到堂。”承年道,同时将相关两字说得更重些。

这下,方百岁没话说了,只得让蓉婆子带着犯人到堂,承年押后,轻过方百岁的时候,承年又道:“钦差说了,这次会审,特准方主簿到堂旁听,准备了位置的,请吧。”

本来,象这种钦差会审,如他只是一个主簿,只能在堂下听候传唤的,如今能在堂上旁听,还有位置,这是莫大的殊荣,他该高兴,可不知为何,方百岁却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府衙大堂

文茜等人到的时候,堂上正在审着,主审的是四贝勒,看来十一阿哥这个假钦差的身份终于解脱了,文茜看到十一阿哥此刻正坐在专门为他缝制的软坐上,边喝着茶,边好整似暇的打量着众人,瞥见文茜过来,便冲她眨了眨眼。

文茜偷偷的冲他皱了皱鼻子,鄙视这人在堂上也这幅没形没象的样子,瞧人家四爷,那腰背挺着,那严肃的样子,这形象才正面,才能震得住场。

。。。。。。

“大人,我们匠人,只想好好过日子,可那方老爷,不但工钱拖欠,还借着各种理由克扣,咱们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告的,可告了有什么用,那方老爷本身即是商又是官的,我这边状子才递上去,他的爪牙就到了,不问情由就抓来牢里,随便按着杀头的罪名就要拉上法场,这还有没有天理。。。”罗贵义愤填膺的道。

随即又指着那张年涛道:“这位张兄弟,本来只是个叫化子,只因当日要饭的地方正好有踹匠罢工,官家什么也不问,就把他抓了充数,再有,我们踹匠罢工,其实是很讲规,那些个闹事的,根本就不是踹匠,而是混混,请钦差大人明查。”

“胡说,一派胡言,你们煽动民众闹事,居然还在这里喊冤,我说,你们这些人杀一千次也不冤。”那方百岁些坐不住了,因为罗贵的话里直指他,气急之下,也忘了规矩,站起来反驳。

四贝勒微闭着眼睛,那手轻敲着桌上,其实这案子他心里有数,该怎么判也有数,此刻听方百岁之言,便对那方百岁道:“他们这些人没一个冤的?”

方百岁行礼道:“绝没有一个冤的。”

“那。。。被你抓进牢的女犯呢,这之中也没有冤的?”

文茜听着这位四爷的问话,觉得这人真是个好猎人,正一步一步的引猎物上勾。

“绝没有,都是些刁民刁妇。”方百岁斩钉截铁的道。

“哼哼。。。”此时十一阿哥站了起来,那嘴角的笑容很有些邪恶,他慢慢的起身,走下堂,走到文茜身边,轻轻的拉着文茜的手走到方百岁面前,然后一字一顿的道:“那好,我来告诉你,这位被你从太湖抓来,说成刁妇的女子,是十一阿哥我的侧福晋。。。我倒想问问,我的侧福晋怎么就成了罪犯了。。。嗯。。。”

十一阿哥的话让方百岁如同中了魔障一般。。。呆了。

第六十六章赢家

方百岁怎么也想不明白十一皇子的侧福晋为什么会出现在岛上,额上冷汗直流,那背更是一阵冷的,突然他想起当日刘老大说过,那罗贵抓了一个女大夫上岛给他们冶伤的,就是这个侧福晋吧。

唉。。。方百岁长叹的瘫坐在地上,他悔啊,当日他若不那么糊涂,弄清楚真象,然后后恭恭敬敬的把侧福晋送回去,那么他就立功,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可他当时怎么就那么糊涂呢,全都丢牢里,还全都定了同犯的罪,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那姚知府也吓坏了,抖抖嗦嗦的下来,跪到在地上,连忙请罪,这事发生在他的知府大牢里,怎么说他也逃脱不了干系的,至少一个失察之罪,这是轻的了。

这时十三阿哥一脸嘲笑的走下来,丢了一本帐本在那方百岁身上:“这是各商家每年给的供银,好家伙,你好大的胃口,这么多银子,你也不怕撑坏了。”说着又拉过那细儿道:“还有这个小姑娘,你别说跟你没关系,我那里还有二十来位,都是你从各地拐来的吧。”

方百岁此刻面如死灰,那侧福晋的事他可以说失察,糊涂,但这些女子的事却是万万不能泄露的,因为这后面近牵连的太深,现在,他已经不敢想象结局了,一股从未有的压力让他呼吸不过来,眼一黑,就象死猪一样昏倒在了地上。

方百岁当场被下了牢,至于罗贵等为首之人,判了流放,而张年涛等人则当场释放,而对于踹匠的工钱,仍按三十一年地每匹一分一厘,并定下行规:嗣后苏州踹匠,要听众长洲县、吴县典史协同城守营委员督率包头约束,平日申明条教所开,察其行藏,不许夜间行走生事,以及须酗酒赌博。包头要负责盘查踹匠来历,设立循环簿。

可以说,苏州踹匠地此次罢工,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上的收获,但它的影响却是巨大的,苏州一干官员,从上到下,三十六人入监,十八人罢免,四人降职,而神奇的,唯有苏州知府姚中和仍牢牢的坐在位上,并拿到了实权。

来福客栈

文茜在浅绿侍候下,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淡绿地衣服,头上盘了个小髻,边上垂了两条小辨子,整个人感觉十分的清新。

眼看着就是端午了,这天越来越热,尤其是这热水澡一洗,整个人很舒畅。穿着平底布鞋,其实就文茜个人来说,她还是喜欢汉人的服装,汉人的服装都较宽松,尤其是天热地时候,宽松的服装穿着才舒服,而旗人地服装紧了点,一出汗的话,那都裹在身上,很有些难受。

到了院子里。看到十一阿哥正坐在那石凳上。看到文茜出来。便招了招手道:“来。。。文茜。这儿坐着凉快。”

文茜笑了笑。先回屋里。拿出了当年地新茶。雀舌。就着边上地小炉子煮起茶来。煮好后便给十一阿哥冲上。然后笑道:“这天可越来越热了。喝杯茶消消暑气。所谓。雀舌一盅甘露味。风生两腋顿清凉。”

十一阿哥端起茶。咪了一口。然后微闭着眼睛。象是在回味:“每个人煮地茶。味道都是不一样地。喝惯了小茜煮地。其它人煮地我都喝不惯。”

“那文茜就每日为爷煮就是了。”文茜淡笑道。侧过脸却看到院子边上地一台纺纱机。

“这是张年涛送来地。我让人试过了。好东西啊。对了。下午我们去一趟张家。今天是张年涛入族地仪式。我们去给他撑撑场面。”十一阿哥玩着手中地棋子。

张年涛终于要认祖归宗了,张家因受方百岁地牵连,不管是声誉还是金钱都蒙受了较大的损失,反而是尤家,凭着之前的苦苦支撑,这方百岁和张家出事后,他迅速的掌握住了市场,一下子成了苏州丝布业的龙头。

“张年涛倒是放心,这么送来,也不怕咱们吞了他这好东西。”文茜笑道。

“他精明的很,若没我们在背后撑着,这东西他只要拿出,估计连命都得被黑掉,苏州布坊这块大的饼,谁都想啃一口,怎么可能让他一个无根无底的海外游子占据,更何况现在张家自身难保,他这一举,即落落大方,又拉了张家一把,所以张家才要如此隆重的给他办入族仪式。”十一阿哥冷静的分析道。

就在这时,承年来报,戴名世和尤云鄂求见。

戴名世求见?不知有什么事,文茜看了看十一阿哥,十一阿哥摇摇头,然后对承年道:“请这儿来吧。”

不一会儿,戴名世和尤云鄂跟在承年后面到了后院。

“戴先生来访,我深感荣幸,来,请坐,浅绿,上茶。”十一阿哥道,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几人分宾主坐下,文茜看着戴名世和尤云鄂坐着,那表情却是有些不自在,似乎是有所求,几个闲聊了几句,好一会儿,那尤云鄂悻然的道:“十一爷,侧福晋,我这次来是代表尤家,主要是想问一问珍妮机的事情,不知我们尤家有没有机会参一份子。”

而戴名世也接着道:“十一阿哥,侧福晋,这尤家在苏州声誉一向很好,有他们的加入,我相信苏州布坊业会更上一层楼的。

原来,先前,十一阿哥找来试机的那个绣娘却是尤家一个外事管事的娘子,这珍妮机她试过,自然知道好处,回去后便同自家相公一说,那管事脑子灵,自然知道这机子一出,那尤家就要退出布坊这一块了,连忙上报,这下尤家紧张了,这事怎么也得参一份子,幸好尤云鄂的先生同十一爷地侧福晋有些渊缘,没法子只得求得戴名世帮忙。

本来,戴名世作为一个文人,他是不会参和这些地,可无奈,尤家一座藏书楼,传至今已有三十代,里面有许多珍品,但一向不让外人参阅,甚至家族的人除了族长也没有权利进入藏书楼,而这回,尤家也是下了狠心的,只要事谈成,尤家的藏书楼对戴名世开放,这样的条件,戴名世怎么可能拒绝。所以,他才陪尤云鄂走这一趟。

十一阿哥看了看文茜,文茜得意的一扬嘴角,之前她早就说了,只要珍妮机的事情一传出,那尤家肯定要坐不住地,毕竟这可关系着尤家布坊的生死存亡,只是没想到出面说项的会是戴名世。

十一阿哥缀了口茶,然后笑笑道:“即然戴先生出面,而尤家也是正经商家,我是乐见其成,只是此事关系着张家,还得张家应承,下午,是张年涛入族这事,不若我们一起去,到时,你们两家谈,具体我就不参予了。”

“好,有十一爷这句话,我们尤家知道该怎么做。”尤云鄂很兴奋,十一阿哥就句话其实就代表着成了。

下午,张年涛入族的仪式排场很大,十一阿哥带着尤家家主尤柏去,尤家和张家也是打了多年交道地,都很熟,互相给足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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