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女帝废材三小姐-第8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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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不见帝天凌。
东池漓开始急了,帝天凌一定是出什么意外了,否则他不会说都不说一声,就消失一天以上的!
她开始去滑阳城内的各个药草行寻找帝天凌,不管规模是大还是小,几乎所有的药草行都被她询问了个遍,但没有一间药草行说帝天凌曾经去过的!
东池漓耐着心,在客栈中又等了一个月。
没有,帝天凌不曾回来。
而且滑阳城中也到处都没有帝天凌的消息。
东池漓觉得自己要疯了,滑阳城明明看起来很平静,为什么会让帝天凌悄无声息地消失呢?
她在客栈中让掌柜留意后,就开始不仅在滑阳城,而是在滑阳城附近的山野、沼泽都寻找了起来,在附近的城镇,再远几个主城,她几乎将澜桑山的这一片地域都摸透了,甚至了解澜桑山还要超过落耳山。
“你究竟去哪里了?”
东池漓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滑阳城中。此时,已经距离帝天凌失踪三年多了。
她回到客栈中的客房,将面具给拿了下来往桌子上一放,望着凉面·阴出神,那个戴着凉面·阳的男子,此时此刻究竟在何方呢?
他分明说过:有她的地方,就是他的家乡。
他不可能会提前去谛兕山的。
他一定还在澜桑山中,甚至,还在这附近。
怎么回事呢?
东池漓忽然想起了之前打听消息时,那老者说传言扶桑背后还有势力,会不会这势力将帝天凌给带走了?
她咬了咬牙,决定再去打听一回关于扶桑的事情。
东池漓刚将面具重新戴上,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她稍微一激动,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不可能是帝天凌。
“姑娘,是我。”掌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东池漓打开门。
掌柜递上了一封信来,笑道:“姑娘,这封信是一个多月前,有人来客栈托我交给你的。不好意思,刚才太忙了,没来得及交给你。”
“没关系。”东池漓接过信,将里面的信纸给掏了出来。
她脸色微微一变,这是帝天凌的笔迹,上面写的是放逐之地的语言,防止被妄仙道的人看见这封信,上面写着:“阿漓,我出了点急事,恐怕短时间内不能同你一起了,不要在滑阳城中等我,也不要留在澜桑山,尽快离开澜桑山去找真龙族。这里即将发生不好的事。”
出了点急事?
不好的事?
东池漓将信纸来回翻动,又将仙识在上面扫动,可信纸果真已经没有其他的字了。
王八蛋,就这么点话,就想打发她走了?可恶!
东池漓生气地将信纸捏成了一团,抛入了空间戒指中,然后望着冒冷汗,以为她在发怒的掌柜道:“是谁将这封信交给你的?是我夫君吗?”
掌柜摇头:“不是。不过看样子也是一名修道者,至于具体来自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好,你去吧。”东池漓打发了掌柜,关上房门后,坐在椅子上,独自生了会儿闷气,然后决定还是按帝天凌说的,离开澜桑山。
帝天凌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那“不好的事”很有可能会危及到她的性命,她可不能拿自己开玩笑。
而帝天凌既然还能够从容不迫地写信给她,让人传信,说明帝天凌现在应该很安全。
权衡左右,自然是“远离危险”为佳,否则一旦卷入事件,又将旧梦凉的人引了过来,她就不仅麻烦,而且要下地狱了。
也不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了。
所以东池漓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离开了客栈,离开了滑阳城,这次没有任何的留恋。
打听了具体路程,东池漓迅速地往澜桑山的山巅赶路,直觉告诉她,她需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澜桑山,否则那“不好的事”一定会波及自己。
赶路数年。
东池漓一路有惊无险,总算是到达了澜桑山山巅附近的主城,然后开始去打听轨道。询问过一些修道者,很容易就得到了轨道的所在地。
马不停蹄地赶到轨道,轨道的附近有几个修道者,东池漓没有注意他们,而是回头望了一眼澜桑山,咬了咬牙,道了声:“药店,万事小心。”
就跃上了轨道,准备前往谛兕山。
岂料,此时一只手蓦地探了过来,捉住了东池漓的右腿,将她给拽了下来,东池漓下意识地就出手去攻击此人,但此人身手敏捷,迅速地翩翩倒退了几步,躲开了东池漓的一掌。
东池漓抬眼望去,顿时一愣。
因为那人戴着的面具,和东池漓的面具款式几乎一模一样。
她险些以为是帝天凌,但很明显,眼前的人,是一名女子,她穿着橙色缠枝花裙,虽然带着面具,但那气质犹如清晨第一缕朝晖和煦生动,又如傍晚霞色沉沉动人。
东池漓蹙眉而问:“你是谁?”
☆、1696。第1696章 旧时好友
橙衣女子的面具亦是橙色,同她的整体色彩都很搭配。
东池漓看得出来,这面具不仅款式同她的款式非常相像,而且肯定是出自帝天凌的手笔,肯定是用火山灰打造出来的。
东池漓一下子就内心泛酸,明明是他们的“阴阳·凉面”,为什么现在会多出这第三个来?这难道不是在挑战东池漓对帝天凌的信任心么?
这橙衣女子究竟是谁?
帝天凌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并且给橙衣女子打造了这样的面具?
难不成是之前扶桑的未婚妻,前来示威的?
但东池漓记得帝天凌说过,扶桑并没有任何对象!
在短短的时间内,东池漓的脑海中就闪过无数个奇怪的念头,她就是在等橙衣女子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
但橙衣女子没有回答,而是上前来,拉住了东池漓的臂弯,在她耳边轻轻道:“这里不好说话,我们离开澜桑山之后,我再同你说。”
东池漓抗拒地推开了橙衣女子,没好气道:“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为什么要和你一起走?”
橙衣女子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他应该有给你信了吧?你应该照他说的做,离开,是你最好的选择。”
东池漓眯眼:“若我说我不愿意呢?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橙衣女子笑道:“反正你已经到这里了,就说明你已经要按照他说的做了,走吧,一鼓作气,不要浪费时间了。”说着依旧来牵东池漓的手。
东池漓再次推搡:“我反悔了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橙衣女子咧嘴一笑,依旧是捉住东池漓的手腕,然后将她往轨道上拽。
东池漓正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量犹如石沉大海一样,毫无音信,此时的她在橙衣女子的手中,竟然犹如婴幼儿一样无力。
她不由得暗暗心惊,这橙衣女子也是念仙!
“怎么,觉得我很强?”橙衣女子笑了笑,语气中尽是唏嘘,“以前的你比我更强。”
东池漓一愣,这橙衣女子原来是认识姬无梦的?
既然挣扎不了,就只能任由橙衣女子拉着自己往澜桑山的上空飞去了。
一段时间后,二人总算是进入了黑暗的妄仙星空。
东池漓冷冷道:“这下子,你应该可以放开我,并且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橙衣女子果真放开了东池漓,在前面带路,笑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你怕我跟扶桑会有什么关系?放心,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有关系,也仅仅只是因为你在中间。”
橙衣女子是通过姬无梦认识扶桑的?
东池漓诧异,便又问:“那你……他为什么要给你打造这样的面具?”
“因为他说只有这个,才能让你彻底相信我的身份,相信我对你来说,是无危险的。”橙衣女子将面具给拿了下来,露出了她的本来面容。
她很美。
柳眉弯弯,黑色瞳眸清澈,墨发若新柳初扬,唇角笑意若三月春风拂人心房。
窈窕灵动,人间精灵。
橙衣女子走过来抱住了东池漓,轻轻道:“无梦,我很想你,我找了你很久,很久,都没有找到你。扶桑告诉我,你和他一起被人流放了。”
东池漓困惑。
但橙衣女子愣是不语,似是真的很想、很想姬无梦。
东池漓任凭自己猜想,最终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来,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你是半橘生?”
橙衣女子的身子一僵,然后推开了东池漓,十分惊喜地说道:“原来你还记得我?扶桑他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并没有失忆!扶桑那个混帐东西,竟敢糊弄我!”
原来真的是半橘生。
东池漓松了口气,那肯定不是扶桑的哪门子对象了。
因为半橘生是姬无梦的亲密好友啊。
而且,原本东池漓没有见过半橘生前,对半橘生依旧是怀着戒备心的,她并不愿意见半橘生。对东池漓而言,姬无梦以前的亲朋好友,或许没有一个人能够相信的。
就连东池漓即将投靠的姬家,东池漓潜意识中还是抱着几分戒备,即便姬无梦是姬家家主的女儿。
不过帝天凌既然愿意相信半橘生,就说明半橘生值得信任。虽然东池漓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依旧留有一个心眼。
东池漓道:“我是真的忘了以前的事情了,只不过我听云无衣和……天凌提过你。”半橘生似乎更加习惯称呼帝天凌为扶桑,但东池漓不能,她一定要特别强调,帝天凌就是帝天凌!
半橘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望着东池漓:“你说你……你怎么会跟扶桑成亲了呢?我记得以前你,你可是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的啊!”
“也许是彼此还不认识的时候,那份惺惺相惜之意,错认成了情意,也就阴差阳错地在了一起。”东池漓摇了摇头,“缘分吧,现在这样挺好的。”
半橘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还记得玄涯吗?”
东池漓斩钉截铁道:“不记得。他跟我没有关系,姬无梦是姬无梦,我是我,我们是不一样的。”
她不愿意同姬无梦的魂魄融合,也是害怕自己的情感会出现差错,如果想起了那个叫姬玄涯的人,岂不是要在姬玄涯和帝天凌之间摇摆不定?
半橘生摇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你在我这里,就是无梦。”
“哦……”东池漓感觉自己辩驳不了。
半橘生拉着东池漓的手,笑吟吟道:“走吧,我们回谛兕山。不管你现在变成什么样,我都会护着你,直到你回到以前的实力,那时候,再换成你来护我。”
东池漓瞅着半橘生的背影,这女子以前跟姬无梦的感情一定很好吧,姬无梦消失了这么多年,她也一定急坏了吧。
如今见到东池漓,怕是还压抑着更多的激动呢。
东池漓拉了拉半橘生,忍不住问道:“橘生,你知道天凌在哪里吧?澜桑山要发生什么事?你跟……我,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一声“橘生”竟叫得这样的顺口。
☆、1697。第1697章 一座很普通的山
黑暗的妄仙星空中,星流狂暴,呼啸而过。
但走在半橘生的身旁,竟觉得曾经十分凶险的星空乱流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它们完全不能近身。
面对东池漓的问话,半橘生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吟再三后,方才说:“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扶桑不让我告诉你。你所能知道的事情,已经都写在信上了。”
东池漓忙拽住半橘生的袖子:“所以,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半橘生微微愣怔,旋即失笑道,“我当然知道扶桑在哪里,我守了他很久,才守到他的。不管再怎么说,你和他一起消失,总归是太奇怪了。所以我想着从他那里应该能够得到什么关于你的消息。”
“守了他很久?”东池漓诧异,“扶桑不是对外宣称他孤身一人么,你为什么会知道该去哪里守着他?”
半橘生伸手轻点东池漓的眉心,心疼道:“其实你也知道的,但是你忘了。以前虽然跟扶桑不管怎么都看不对眼,但交手颇多,所以对彼此的了解也甚多。”
东池漓:“……”
“至于要发生什么事,嘿嘿。”半橘生调皮地一笑,“虽然我很不爽你和扶桑这一段姻缘,但这次我还是决定听他的,不告诉你。”
好气哦!
东池漓忍住要凌空跺脚的冲动。
半橘生安抚似的说:“放心吧,他会解决一切的,毕竟他是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扶桑啊。”
是啊。
他不仅是扶桑,还是帝天凌呢。
肯定能够完美解决一切困难、魔障的。
东池漓这么安慰着自己,望着半橘生转过来的身子,望着她那水波般的眼睛:“那最后一个问题呢?我们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半橘生不假思索:“是好朋友,好姐妹啊。”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犹疑,有的只是对以往的怀念,似是想到有趣的地方,眉眼里尽是莹莹笑意。
东池漓蹙眉:“可是朋友也分程度吧。”
“当然是很亲密的朋友啊!原来你想说的是这个啊!”半橘生沉吟着,在思考着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片刻后竟活泼开朗地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