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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宠你为妻-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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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苏满树的大掌钳住了南巧的双腕,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似乎被柔软的绸布绑了起来,然后她的手腕被举过了头顶,绑在了镂空的床头上。

南巧此刻开始有些心慌,不安地喊苏满树的名字:“夫君?满树?我们……唔……”

猝不及防,南巧的唇就被苏满树的唇堵住了,堵得严严实实,她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眼睛被盖住,双手被绑住,南巧根本不知道苏满树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心中忐忑又紧张。

“月儿,”苏满树低声轻笑:“我们今天来玩点新花样吧,我们的女儿娇娇可还没有来呢!”

147|番外2:苏满叶和林轩(没有男女主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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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是有所不知啊!”先开口的那个道:“齐王殿下从小就有一门婚约,是林丞相的嫡长女,两个人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情比金坚,只可惜……”

“林丞相?林相?意图谋反的叛贼林相?”

“是,就是他。”

“你是说,齐王与这个意图谋反的叛贼林相的嫡长女,有婚约?”

“自然。”

“这可如何是好?作为皇子,竟然与一个叛贼之女有婚约,这对齐王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啊?皇上会怎么想?难道不会联想到,林相谋逆,就是为了替齐王谋逆?”

“可不是吗?别说别人了,连你都这么想,那些聪明绝顶的其他人怎么可能不会这么想!可是啊,我们齐王殿下是什么人,赤胆忠心,光明磊落的真汉子!他这次回京,不仅没有取消与叛贼林相的嫡长女的婚约,还将已过世的林相嫡长女的牌位迎娶进门,许以正妃之位!”

一直在旁偷听的南巧,顿时瞪圆了眼睛,耳边不断的回响着那个小伙子的话:“将已过世的林相嫡长女的牌位迎娶进门,许以正妃之位!”

齐王晋安,竟然将林挽月的牌位迎娶进门,还给了她王妃之名?!

他竟然会这么做!

她的晋安哥哥,竟然真的信守诺言,娶她为妻!就算她已经死了,他也将她的牌位迎娶进门了!

她的晋安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已经死了啊!她林挽月已经死了啊!不再是活生生的人了!

他为什么还要娶她,还要给她妻子的名分?!为什么啊?晋安哥哥,为什么啊?

南巧哭了。

苏满树带着东西出来时,正好看见南巧低着头,抹眼泪。他吓了一大跳,把手里领取到的军需直接往驴车上一扔,慌忙跑到南巧面前,急忙问她:“南巧,出了什么事?有人欺负你了?”

南巧别过头,背过身,擦了擦眼泪后,才装作没事人似的转头看向苏满树,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闷着声音道:“我没事,刚才风太大,沙子迷了眼睛。”

苏满树看着她红彤彤的眼睛,自然是不相信的。她明显就是哭过了,怎么可能是风沙迷了眼睛呢?

见她并不想说,苏满树也没有勉强问她。他把取到的军需供应在驴车上垒好后,给南巧辟出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扶着她爬了上去。

整个过程,南巧很是木讷,怏怏不乐,没什么反应。几乎就是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完全像一个木偶。

苏满树驾着驴车,忍不住担心,时不时的回头去看南巧神权天赋。她一直坐在车板上,靠着箱子,抱着膝盖,团成一团,一动也不动,真是乖巧的跟一个木头人一样。

直到吃晚饭时,南巧也没有回过精神来。

吴嫂子背地里问苏满树:“你媳妇儿这是怎么了?今天你们出门,是出了什么事吗?”

苏满树自然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南巧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明明他进帐子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他出来之后,南巧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呢?难道是,他进帐子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可是,他一直留心着帐子外面的情况,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呀?

南巧整个晚上都不舒服,几乎是麻木的洗了澡。洗完时,甚至都忘记去叫等在门口的苏满树。还是苏满树因为不放心她,试探着再门口叫她时,她才想起来苏满树还等在门外呢。

发觉南巧心情不好,就算是让苏满树白等了,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更加担心南巧,不知道她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南巧心情很是复杂,也没有精力去注意苏满树的情绪,把床上的帘子拉上后,就钻进被里去睡了。



“姑娘,你快走,拿着我的卖身契快走!从此以后,你就是*巧,不是林挽月!”

“南巧,南巧,你回来!不要!我求你不要……”

“姑娘的大恩大德,南巧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做牛做马,只求再做小姐的奴婢!”

“南巧,南巧……啊!”

混乱的梦里,有人在喊:“大姑娘跳湖自尽了,大姑娘跳湖自尽了!”

她想要往湖边跑,想要去看看南巧最后一眼。有人推她,哭着哀求:“姑娘,您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你不能让南巧白死啊!”

一切都是混乱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只能无助的喊着:“南巧,南巧,南巧……”

“南巧,南巧!”

有谁在喊“南巧”,有谁跟她一样,在喊“南巧”,这个声音暗哑润泽,把“南巧”两个字喊的十分动听,就在她的耳畔响起。这个声音很熟悉,是谁?是谁?究竟是谁在喊“南巧”,跟她心里喊的一模一样。

她缓缓睁开眼睛,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苏满树。

苏满树掀开她床上的帘子,满脸焦急,“南巧,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对哦,她就是南巧,她现在就是南巧!在南巧替她投湖自尽之后,她就是只能是南巧!

南巧忽然起身,朝着苏满树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嚎啕痛哭起来。

她冲的力道很大,苏满树没有防备,好在他身手敏捷,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把她稳稳的抱住怀里,让她的头窝在他的肩窝里,任由她哭着。

南巧的眼泪又快又急,很快就打湿了苏满树的肩头,冰凉湿意摩挲在他火热的皮肤上,让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默不作声,大掌轻拍南巧的背,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她绝世魂器。

南巧一直在哭,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最后连嗓子都哭哑了。苏满树就那样,一直站在床边,默默的抱着她,即使那个姿势十分的别扭累人,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他也没有挪动一分。

南巧最后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靠在苏满树怀里睡着的,等她又醒过来时,苏满树已经抱着她靠坐在床边,拿着温热的巾布,正在轻柔的擦着她脸上的泪痕。

他的动作很轻,她只能感觉到有东西轻轻的扫过她的脸,像是小虫子似的,如果不是她醒过来,基本都不会发现。

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苏满树竟然一夜都没有睡。

南巧此刻是靠在苏满树结实的胸膛前的,苏满树整个身体只搭了一个小小的床边做支撑,后背依靠在床柱子上,凭借这两点支撑着南巧整个人的重量。

发觉他的姿势十分的累人后,南巧很不好意思,立即挪动了身子,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让他也好好的休息一下。

苏满树从床上站了起来,把那块温热的巾布塞到了南巧手里,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觉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活动了一下胳膊,转身穿了外套,准备出去早训。

南巧从床上站了起来,犹豫了一番,才叫住他,对他说:“对不起,让你没有睡好。”

苏满树笑了笑,“没事,你多睡一下,别胡思乱想,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嗯。”

南巧的心中很过意不去,她闹腾了一夜,苏满树竟然没有一点不满,甚至连一句抱怨都没有,还担心她是否发热生病,真是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苏满树对她的好,一直以来都对她那么好,她无以为报。

南巧闹腾了一夜,也有些不舒服,苏满树出门后,她倒在床上,竟然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没有一点噩梦,可能是昨夜嚎啕大哭过,把一直以来心中的压抑都哭了出去。

南巧再次醒来时,苏满树已经回来了。显然他是不放心她,结束了早训,发现她没有去大屋吃饭,便急冲冲的赶了回来。

他见南巧醒了,便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巧摇了摇头,她睡得很好,精神也恢复过来了。

苏满树端了一只碗,里面是饭,上面被放了许多菜。他也不让南巧下床,直接让她在床上吃。他还小心翼翼地哄着南巧:“乖,过来吃饭,就算不想吃也要逼着自己吃下去,只有吃下去了,才有力气,你想做的事才有机会做……”

南巧觉得这样唠唠叨叨的苏满树很难见到,他现在这个模样,有点像是被吴嫂子附身了似的。她忍不住笑了笑,伸手从苏满树手里接过饭碗,朝着他大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大口吃饭。

对,她还活着,无论她是林挽月还是*巧,她都还活着。既然她还活着,就要替南巧,也要替她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帘子外传来些声响,躺在床上的南巧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她吓了一跳,立即缩进了床角。

苏满树常年练武,耳目极佳,听到床上的动静,试探的问她:“南巧,你醒了?”

南巧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老实回答:“我醒了黑寡妇在我家。”

苏满树大步走上前,走到她的床边,隔着帘子跟她交代:“这是我管吴嫂子借的衣服,你先换上吧。”

等了半天,苏满树没听到床上帘子内的声音,于是沉默了片刻,说:“我把衣服放这里了,我不用怕,我先出去。”

坐在床上一直没说话的南巧,很快就听到了苏满树走出去后,关门的声音。

她低着头,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些愧疚。刚才,她不是害怕苏满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这位“夫君”。

南巧掀开帘子,下了床,一眼就看见了方桌上放着的几件衣服。从内到外都有,布料颜色发灰,但看得出,是新作的一身衣服。她换好衣服,又走到放置水盆的凳子边,发现里面的水已经被换过了,干净的,还冒着热气。想来应该是苏满树之前帮她打好的。

她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找了一圈,才在一个抽屉里找到梳子。很普通木制梳子,颜色有些发黑,可能已经用过好些年头了。

苏满树的家,真的可谓是家徒四壁,空空的屋子内,什么都没有,更别说相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较为奢侈的铜镜了。

南巧也不是个矫情人,环境如此,她也不会乱抱怨。低着头,就着水盆里的倒影,简单的梳了个发髻,算是把自己打点好了。

她把木梳放回原来的地方,整理了衣服,穿好鞋子,走到房门口,轻轻的推开门。

苏满树正背对着门站着,听到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后,他转身,正对上梳洗打扮好的南巧,朝她温和一笑,“收拾好了?”

站在门口的南巧,点点头,跨出门槛。

这时,南巧才看清屋子外面的样子。原来,苏满树的这间屋子,并不能算是屋子,只是简单搭建的木板房,外面也没有院套,直接就是一条土路。隔着土路,对面是一片地,地里种着南巧叫不出名字的作物,长得正是枝繁叶茂的时候。

苏满树的屋子旁边,连着一排这样的屋子,规格样式上都是一样的,南巧觉得,这些同一结构建造的屋子,应该是军营里统一匹配的。

苏满树看着她四处打量,笑了笑,道:“跟个小姑娘似的。”

南巧仰头抬眼,看向了苏满树。除了之前几次和昨晚在昏黄的油灯光下,这算是南巧第一次把苏满树的样子,看的清清楚楚。

苏满树很高很壮,身板笔直如松,浑身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军爷气息。他的皮肤有些黝黑,但不是很黑,应该是常年在西北边疆风吹日晒所致。他的脸上,胡子剃的很干净,露出光洁的下颌。

苏满树的五官很立体,棱角分明,更为他添了几分英气。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像坠满了星辰,很是漂亮,南巧不由的看愣了。

忽然,南巧的眼前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挡住。那只手像逗她似的,在她眼前故意晃了晃,“看什么看的这么出神?饿了?”

南巧回过神,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轮回之主。

头顶传来一声明朗的笑声,紧接着,南巧听见苏满树问她:“南巧,你多大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小,跟个小孩子似的?”

南巧有些不悦,撅了嘴,小声嘀咕了一声:“十五整。”

苏满树刚要转身,听见她的回答后,又顿住了脚步,皱着眉头想了想,不由的点头道:“原来这么小,怪不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他转过身,看向南巧,朝她笑了笑,“南巧,今个儿是我们新婚,什队里的人都在等着见我们,我们先过去吧!”

南巧点头,乖巧的跟在苏满树的身后,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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