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摄政王穿越-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渊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捏着他下巴狠狠堵住他的嘴。
薛云舟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无师自通欧耶!
贺渊将薛云舟吻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才压抑住体内叫嚣的冲动,捧着他的脸低声道:“你还睡不睡了?”
“嗯嗯,睡。”薛云舟心里冒着泡,也没有再得寸进尺,美滋滋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贺渊重新躺下,将他搂在怀中。
薛云舟在他颈间蹭了蹭,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感激老天,在经历了车祸,穿越到不知名的时空后,还能和自己暗恋了好多年的人重逢,能在这个寒冷的深夜里相拥而眠。
如果没有二哥,他一个人在这里的日子简直不敢想象,如今他们是两个人了,将来的路再难走都能勇敢地坦然面对,这样的幸福让他措手不及。
就像是急于确认自己没有做梦,薛云舟与他紧紧相贴,又在他唇上亲了亲才慢慢入睡。
黑暗中,贺渊将熟睡的人搂得更紧。
☆、第24章 问医
第二天,薛云舟醒来的时候贺渊已经早早出门上早朝去了。
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做了个美梦,直到看见旁边柜子上叠着贺渊的几件常穿的衣裳,这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躺着回味一番后,一个人喜滋滋地笑了半天,心情灿烂地起床了。
他将余庆叫到跟前,问:“昨夜我睡着之后王府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有。”余庆喜气洋洋地点点头,“有好几个人听说王爷独宠王妃,哭了很久,她们进了王府后还从来没被宠幸过,现在一定哭红了眼。”
薛云舟:“……”
余庆看他面孔扭曲,疑惑地挠挠头:“王妃怎么了?”
薛云舟抹了把脸:“我问的是,前院的事。”
“哦……”余庆想了想,摇摇头,“那就没有了。”
薛云舟叹口气,很想跟余庆说你家王妃以后都是享受独宠的你不要大惊小怪,但是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二哥应该不会花心的吧?好歹在现代生活了三十年,早就习惯了一夫一妻制,更何况他老爸带了个私生子回来,没少给他添堵,他肯定痛恨男人找小老婆。嗯,没错,要对二哥有信心!
薛云舟自我安慰一番,吃过早饭就神清气爽地出门了。
半个时辰之后,薛云舟从康氏那里出来,与他一前一后出来的还有杀猪婆和秀才。
杀猪婆去市集卖猪肉,逢人就东拉西扯地说闲话,七拐八绕总能说到侯门望族,最后说到忠义侯不是个东西,成功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又添油加醋地将薛云舟嘱托的内容说了出来。
杀猪婆说得带劲的时候,隔壁卖大饼的中年男子也凑过来,左右张望一番,鬼鬼祟祟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一个远方侄儿的舅舅的好友就住在城南,听他说过忠义侯过寿那天,他大嫂带着他大哥的灵柩回来了,哭得万分凄惨。”
另一边做缝补的阿婆长长叹了口气:“唉……康氏遇人不淑,一个人带着儿子在外面忍受闲言碎语,可怜呐!她儿子如今又嫁给了摄政王,怎么娘儿俩都这么命苦呦!”
杀猪婆“哎”了一声:“阿婆,这你可就说错了!摄政王可不是传言中那样的,他就是话不多,看上去可威严了,但他心好着呢。上回我儿子发烧,还是王爷府中的大夫给看好的。”
“真的?”众人一下子来了兴趣,全都围了过来,“怎么回事?快细说说。”
与此同时,秀才去一家酒楼会友,他没有杀猪婆那么能说会道,但好在他一向正气凛然,提到忠义侯时满腔愤慨完全发自内心,拍案怒道:“君子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他忠义侯立身不正,家宅不宁,又如何能为国家出力?这样奸诈阴险的小人根本不配忠义二字!”
在座都是满腔热血的书生,听他一席话自然群情激奋。
百姓一向喜爱道是非,书生一向热衷议论时政,再加上如今民心不稳,朝廷在众人心目中已经远没有以往那么神圣,他们心中虽然仍有忌惮,可听多了各地造反的消息,也知道京城以外很多地方的百姓快要过不下去了,因此私底下对朝廷早已不满,如今再一听忠义侯竟如此奸佞,自然是拼了命地骂他。
薛云舟另外又安排了一些人四处悄悄散播消息,不过短短一天时间,忠义侯的名声就臭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在此之前,薛云舟其实暗地里也做了不少调查,知道薛家的旁支里也有许多人对薛冲不满,他原本也想找那些人了解一番,看看薛冲究竟做了哪些让人不满的事,可终究还是没有去,毕竟他自己也姓薛,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表现得太过忤逆,更何况那些人都要靠着忠义侯府的地位过日子,必然不愿意对付薛冲。
回到王府时,薛云舟去了外书房,见何良才守在门口,就朝他招招手。
何良才急忙走过来,笑道:“王妃,您回来啦!”
薛云舟对他笑了笑:“王爷在里面?”
“是。”何良才见他想进去,连忙将他拦住,为难道,“王妃请留步,王爷有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薛云舟大为惊讶,看看他,又看看书房门口:“我也不能进?”
何良才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应该是不能进的,王爷的脾气您也知道,他说了谁都不能进,那您还是再等等吧?万一惹恼了王爷,老奴担待不起啊!”
薛云舟并非无理取闹之人,自然不想为难他,只是站在那里想来想去都觉得奇怪,二哥面对的那些烂摊子他都知道,就算是紧急的军情也没对他隐瞒过,没道理连他也不让进啊。
“那……除了王爷,还有谁在里面?”
何良才笑道:“石太医。”
薛云舟微微瞪大了眼,立刻紧张起来:“太医?王爷生病了?”
何良才摇头:“王妃放宽心,王爷没生病,只是王爷以前中过毒,每隔三个月就会叫石太医过来给他调理一番,并无大碍。”
何良才说完微微有些疑惑,暗自回想了一下才发现,石太医上次过来似乎也没多久,远远不到三个月呢,难道王爷当真生病了?
薛云舟听了依然有些不放心,中个毒竟然要隔三岔五地调理,那一定是有什么后遗症了吧?原摄政王怎么样他不关心,可现在这身体可是二哥在用,马虎不得。
“那王爷以前中的是什么毒?有多久了?”
何良才知道贺渊对他极为看重,自然不会隐瞒,可是他并不了解详情,只好老实道:“有十来年了,可中的什么毒老奴也不清楚。”
薛云舟点点头,不再问了,想着还是找机会直接问问二哥吧,就算二哥不清楚,那太医总归是知道的,万一真有余毒没清理干净,那就不能不放在心上了。
薛云舟暂时回了自己的小院,而贺渊此时正在书房里与石太医僵持。
石太医一脸无奈:“王爷,您这毒早就清了,至于能不能有子嗣,您不给下官检查,下官实在不敢妄言呐!”
贺渊脸色微黑:“你是太医。”
石太医急得额头冒汗,他实在想不通,王爷自从脾气变好了之后,人却别扭了许多,以前都是大大方方给他检查的,现在怎么一提脱衣就摆脸色。
“这个……下官是太医没错,可下官也不是神仙呐!”石太医实在坐不住了,急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躬身道,“王爷,您还是……将亵裤……”
“闭嘴!”
石太医吓得连忙闭嘴,紧张得胡子都有些颤抖了:“那那那……那王爷您自己有没有……”
“没有。”
“哦哦,那王爷在房事上,可还……”
“没问题……应该没问题。”
“那那那……王爷您不给下官检查也可以,还请王爷自己详细说一说,您那物事起来之后有多长,有多……”
“啪!”贺渊手中的毛笔被折断。
石太医吓得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贺渊皱眉:“一定要知道这些?”
石太医擦擦额头的冷汗,对他这种莫名其妙的转变百思不得其解,干笑道:“是这样的,您那物事起来之后的大小若是比不上中毒之前,那可能还没有完全恢复,想要子嗣怕是还得再调理调理。若是与之前大差不差,那就说明完全没问题了。”
贺渊看着他:“中毒前是什么样的?”
“这这……中毒前的恕下官不知,不过可以依据一般人的来看。”石太医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咦?王爷中毒前如何,您自己不知道?”
贺渊神色如常:“本王只是随口问问。”
石太医连忙点头:“是是是。”
贺渊蹙眉想了想,问道:“按你的意思,只要大小正常,那就是完全恢复了?”
“的确如此。”
贺渊沉吟片刻,又问:“男子易孕么?”
石太医一听便猜到他问的是王妃,便笑道:“王妃如今年岁正合适,太大或太小都是不容易的,不仅不易孕,产子时更是会有危险,男子一般都是十八至二十五岁之间容易产子,也适宜产子。”
贺渊点了点头,眉宇却皱了起来:“在二十五岁前就一定不会有危险了?”
“这……不管男女,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谁都不敢保证一定会没事啊。”
贺渊听了半晌没说话。
石太医看得心惊,王公贵族看重子嗣,谁会在意家里的妻妾生孩子会不会有事,这个死了还有下一个,只要能得到儿子便皆大欢喜,可他没想到面前这位摄政王竟然这么在意王妃,实在是出人意料。
石太医见他神色凝重,急忙宽慰道:“王爷不必过于忧心,虽然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可多数人还是平平安安走回来了,更何况王爷不比寻常百姓,良医、好药都不缺,王妃看起来身子也不弱,一定不会有事的。”
贺渊听了没有任何表示,只淡淡“嗯”了一声,道:“你回去吧。”
☆、第25章 造势
石太医走后,时刻关注着这里的薛云舟很快就赶了过来,刚跟贺渊打个照面,就听到外面有人求见。
贺渊自然不会回避他,直接将人叫了进来,一看是昨夜派出去追查的护卫之一,神色不由微微凝重起来,沉着眼看向来人。
那人风尘仆仆,衣摆上沾了些灰尘与草屑也来不及掸,先是向薛云舟行了一礼,接着对贺渊抱拳道:“启禀王爷,那山谷中只有零星几个人,那几人整夜守着车上的谷子,并将谷子分成了两拨,一拨留在那里,一拨天亮后又运出去了。那山谷虽然看起来人迹罕至,可里面搭了一些木屋,屋子里有些简单的器具,甚至还有烧过的柴堆,一切都说明里面是有人居住的,只是目前没发现那些人的踪迹。属下已经安排了人在那里守着,也安排了人去跟踪另一拨谷子的去向。”
贺渊沉默片刻,道:“能不能看出住在山谷里的都是些什么人,离开那里有多久了?”
“屋子里有些衣裳看起来十分破旧,还有一些锄头,看样子像是普通百姓,甚至有可能是逃难的流民。他们离开的时间不长,有些柴堆还在冒着热气。”
贺渊摇摇头:“能在短时间内同时离开的,不可能是普通百姓,更不可能是流民,更何况他们还有这么多车的谷子。”
那人想了想,道:“属下会让他们盯紧一些。”
贺渊点点头:“再有消息,即刻来报。”
那人离开后,薛云舟看向贺渊,神色有些紧张:“刚才有太医在这里?”
贺渊起身走到他面前,微微弯腰,将他两只搭在椅子扶手上面的手握住,在他唇上亲了亲:“嗯。”
手上的温暖直接传到四肢百骸,薛云舟抬起脸冲他笑了一下,他真的是没料到一向面冷严厉的二哥谈起恋爱来竟然在细节上这么让人满足,忍不住也在他唇上回亲了一下。
贺渊刚才看到了他的紧张,不用他问便主动解释:“你放心,没什么事,只是以前中过毒。”
薛云舟看他神色淡然,下意识也跟着放松下来,不过仍有些不放心:“那现在呢?现在没事了?我怎么听何总管说每隔三个月就要请太医过来一次?”
“没事了,只是中毒后身子有些虚弱,已经差不多调理好了,太医只是偶尔过来复诊。”
薛云舟向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自然不会多想,听他这么解释,总算是舒了口气。
接下来一段时间,薛云舟比贺渊还忙,他借了贺渊的不少人手,一方面将自己庄子上收获的米粮全部运出来,十分高调地以摄政王府的名义捐出去,另一方面则不遗余力地宣扬忠义侯薛冲的臭名声。
贺渊更是趁机在朝堂上施加压力,逼得许多大臣硬着头皮从自家掏出粮食,没粮的掏银子,没银子的掏衣服掏布料,实在哭穷哭得厉害的,只好弄些饲草,也算是给前线大军做出贡献了。
不过短短数日,薛冲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甚至有人编了儿歌街头巷尾地传唱,反倒是以前令人闻之色变的摄政王,现在博得了百姓的不少好感,这自然少不了杀猪婆等人在市井的宣传,而摄政王府很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