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师戏萌徒师傅请自重-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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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认命的做她的小跟班吧,起码有清溪在,小命还是可以保住的,别的什么琼楼玉殿之类的,就不再肖想了。
“没如何,说吧,让我带什么话?”痞鸟收起一脸痞意,难得的正色问道。
练无心见它突然正经,反而有些不适应:“你帮我告诉他,若能寻得机会,请他替我走一趟天界寒牢,我的父亲三千年前被忽夏投入寒牢中的寒湖之底,若是可能,请他帮我将父亲的遗体带出。”
凭她自己之力,莫说救出父亲的遗体,怕是连那寒牢还没进,小命便要交待出去,可清溪不同,他法力高强不说,身边还有公孙权及帝汉生这等绝强之辈,入寒牢救人,或许可行。
痞鸟惊得睁大一双鸟目,尖声道:“你说什么?入天界寒牢救人?你可知道那寒牢是怎样一个地方?”
练无心皱眉,她当然知道,只是它难道以为清溪只是一般的天界神将吗?还是说,寒牢之凶险,尚在她的认知之外?
“说说看!”她凝着痞鸟,点头道。
痞鸟一脸正色,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甚至是郑重:“据说天界寒牢便是死牢,名符其实的死牢,入者,无一生还,无尽岁月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仙神能走出寒牢,一个都没有。”
练无心摇头,道:“不,若真的没有一个走出来,那将罪仙投入寒牢的仙将又如何出来?”
痞鸟却道:“你有所不知,在寒牢之外的仙囚司内,有一座阵法,将仙囚投入阵法中央的冰潭之中,仙囚便会被阵法带到寒牢,永生永世再不复出。”
☆、291。第291章 银凤旧爱
也就是说,她与母亲所看到的光幕影像,很有可能根本不是寒牢之内的景象,而是父亲被投入冰潭时的影像。
忽夏果然是拿了九阙楼的录事玉牌来诓骗母亲。
练无心此时已经断了让痞鸟去送信的念头,寒牢若真如痞鸟所说这般凶险,她决不能让清溪去冒险,待有来日,她再入天界之时,必然要亲自去探探这寒牢的虚实,再做打算。
回头看向面容憔悴的母亲,只能无声的叹息,希望母亲能振作起来。
“痞鸟,你既然对寒牢如此清楚,想必曾经也在天界混过吧?”练无心看向银凤,云淡风轻问道。
痞鸟对上她的目光,小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不自然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看着本大人,本大人不习惯。”
练无心轻笑,眨了眨美眸,调皮道:“你老实交待,为何会被贬下天界?又为何会藏身于昆仑山脉涅槃?”
痞鸟咂了咂嘴,不情不愿道:“说了你可别笑话本大人,也不许再告诉别人。”
练无心忙不迭的点头,双掌托腮,做出一副准备听好戏的模样。
痞鸟神色颇为不自然,平时尖锐张狂的声音也略显低沉,道:“万年前,本大人在天界可是人称玉面天凤的美男子,多少仙女对本大人芳心暗许,明送秋波,本大人可谓是万花丛中过,未沾片叶身,因为本大人早就心有所属。”
“哦?是谁呢?”练无心适时搭话问道。
银雀叹了叹,想起当初那明眸皓齿巧笑嫣然,多情又绝情的丫头:“她叫帝玖熙,乃是万生宫主的小女儿。”
万生宫主?帝汉生?
“可是帝汉生的女儿?”练无心问道。
银凤点头,一脸的落陌,道:“正是帝汉生的小女儿,她当时一心爱慕天帝,从未曾将我看在她的眼里。”
练无心的心咯噔一跳,一心爱慕天帝?万年前的天帝,不就是清溪么?
“你说的是闻人天帝?”练无心挑眉问道。
银凤白她一眼,不爽道:“自然是闻人天帝,不然还能是谁?这天界,难道还有别的天帝么?”
练无心瞧它不似假样,这才幽幽道:“如今这天界,还真有别的天帝,他叫忽夏天帝。”
银凤瞪大一双鸟目,万分的不敢至信,道:“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天界易主了?”
“你看我像在说谎么?”练无心老神在在的为自己满上一杯茶,还没喝便被银凤突然蹿上前的身子撞翻在桌。
练无心皱眉,赶忙甩袖以内元将桌上的水渍吸干,以免茶汤溅上她的衣裙。
“那帝玖熙她怎么样了?闻人天帝呢?他娶了帝玖熙没?”痞鸟扑打着双翅,急急问道。
它这一问,倒真将练无心给问住了,清溪他,有妻子吗?
从前身为天帝的他,有妻子吗?
突然发觉,她竟然对清溪一点也不了解,他的过去,她半点也不清楚。
练无心摇头:“我不知道,我见过帝汉生,他的身边似乎没有别人。”
痞鸟急得在桌面上团团转,自言自语道:“强大如闻人天帝,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区区七星宫主夺了帝位?他的帝位被夺,想必也活不成,那玖熙呢?她怎么办?怎么办?”
☆、292。第292章 深入西域
练无心突然有些心烦,不愿再听痞鸟咋咋呼呼,便挥手将它收入内腑空间,室内再复宁静,只是不知这宁静,还能持续多久。
忽夏很快便会卷土重来,这一次,等待她们的,或许会是腥风血雨,这是她与忽夏之间的恩怨,实在没有必要拖上尚天和独孤亦然。
也许,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
打定主意,她将母亲收入内腑空间,又来到隔壁,以天道录中的无上秘法,藏仙术,隐去独孤亦然及尚天的肉身形魂,在三天之内,他们无异于彻底消失在这世间,没有人或神能看到他们,就算强大于忽夏也不能。
这是她能为他们做到的最后的事,暗暗道了声珍重,她那纤细的身影自大开的窗口掠出,迅速消失在西凉都清寂的长街。
天界此时大乱,清溪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不能带着忽夏的追击前去天界,而人间,北域有轩辕傲天,她不能去,南域太过遥远,她不想去,东域有无极,她亦不想去,她不能将战火连绵至这些朋友的身上,此时离她最近又没有顾虑的地方,便唯有西域。
传闻西域多出奇人异士,且民风开放,更是盛产美女的奇域,西域的美女喜穿薄纱制成的衣裙,纱衣紧裹着她们曼妙玲珑的身体,该凸的凸,该细的细,走起路来前边看着波涛汹涌,后边看着腰扭臀摆,让那些外域而来的男子纷纷鼻血横流。
练无心一路往西,日行千里,顾不得看那沿途的风景,只想离尚天他们远点,再远点,若有苦难,便让她独自承受,尚天为她,付出的已经太多太多,她希望他能幸福,而能给他幸福的人,不是她练无心,永远都不会是。
这日,她如往常一般停下赶路的脚步,走进一间普通的客店,叫了一盘包子和一盘酱肉,正准备让母亲和痞鸟出来吃点东西,却见原本明净无云的穹空陡然色变,那滚滚乌云翻涌而来,似那天际将要下沉坠地,令人心生恐慌压抑。
练无心面色一沉,双掌不自觉的紧紧握住,原本柔和的眸光亦变得犀利十分。
这分明是天神临世之异像,莫非是忽夏已经追来了?
瞧着四周左右那些满面惊慌的人们,她毅然起身,离开客店,看了眼那浓墨般翻滚的乌云,身子陡然扶瑶而上,脚下道莲初现,人已不在原处,似一道流光般消失在如盖重云之下。
一张泛着寒意的脸在重得乌云中若隐若现,他瞧着练无心掠离的背影,冷哼一声,驾云追上。
西域炎热,四季少雨多阳,缺水的地方自然但少见绿树,她本想寻一处隐蔽点的树林,毕竟一旦交战,所造成的破坏力是无法估量的,她不能让无辜的百姓因此丧命。
可她寻了半天,莫说树林,连一片绿地也未曾见到,而身后的威压已经越来越近,无奈,她只得寻了一处不高不矮的山坡停下,转身直面那踏着乌云而来的忽夏。
☆、293。第293章 冰焰莲术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面对忽夏,这个杀了她父亲,毁了她母亲,让她们母女骨肉分离三千年的男人。
如今,他夺了清溪的帝位,还要夺取她以命换来的天道录。
忽夏依然以宽大的黑袍罩住全身上下,一张原本英俊的脸隐于宽大的帽檐之下,在那俊脸上投下大片阴影,加上那一双阴森冷漠的眼睛,给一种错觉,此人定非天上而来仙神,而是来自于地狱的阴魔。
“你叫练无心?”忽夏那双透着寒芒的眼睛冷冷的盯着练无心,仿佛眼前的女子,并非与他有着血缘关系,而是有着深仇大恨。
练无心亦回望着忽夏美眸冰寒,不透善芒,他对她母女无情,她又何须对他有义:“你便是忽夏?”
忽夏皱眉,万年来,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直呼其名,所有仙神见了他,无不跪拜叩首,高呼天帝,这女娃,胆子不小。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冷目微眯,透射出一股股危险的光芒。
练无心毫无惧意的回望他,冷笑道:“当然知道,你是杀我父,囚我母,害我们骨肉分离三千年,如今又想要谋夺我天道录的奸恶小人。”
话刚落,忽夏周身的气息陡乱,原本轻拢慢涌的墨云突然四起飞渡,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昭示着忽夏此时暴怒的心情。
“你找死!”一双冷目染上血色,周身被肃杀之气笼罩,犹如地狱使者般阴森可怖。
练无心冷笑,容色娇艳如花,美眸中满是鄙夷厌恶,冷声道:“我若不找死,你便会放过我么?”
忽夏重哼,周身那乱云飞渡之像略有缓和,沉声道:“只要你交出真正的天道录,我便饶你们母女不死。”
“是吗?可惜我不稀罕。”她凝着忽夏,一脸绝然,纵是再死一次,她也绝不会将天道录交给他这种暴君。
一言罢,她那纤柔似柳的身子拔云而上,双掌快速结印,并以仙王之力将潜伏于体内的阴阳之力尽数激发,一时间四周左右的空气仿佛在一瞬凝结,化做实质的力量,收归入练无心掌中,最终幻化成一朵闪烁着蓝焰的火莲,那蓝焰仿佛是世间最为炽热的火焰,连那空气都似乎被燃着,发出滋滋的声音。
忽夏双瞳微缩,一脸不敢置信,惊声道:“焰莲术?凭你区区仙王之力,怎么可能施展这焰莲术?”他虽没有修炼过焰莲术,却也知道焰莲术的威力,万年前,他不过刚刚进阶仙尊之境,闻人对他颇为信任,曾许诺待他达到仙尊中阶实力,便将焰莲术传授于他,并且明言相告,唯有达到仙尊中阶实力,方能施展出焰莲术的全部威力,若仙阶不够而强行施展焰莲术,则会被焰莲术反噬,伤及仙本。
练无心自然也知道这些,只是眼下,她别无他法,唯有强行施展焰莲术,才能与忽夏一博生死,纵杀不了他,也不至于一出手便被他拿下。
她并不答忽夏之问,双掌翻覆间,那冰蓝焰莲已经离掌而云,以迅疾之速直击忽夏面门。
☆、294。第294章 美人伤重
忽夏纵有通天之力,也不敢面对焰莲术大意,他曾亲眼见过闻人天帝以焰莲术对战魔君,生生将魔君的手掌炙穿,焰莲术一旦施出,几乎没有天敌克星,没有任何形质上的阻力能阻住它的去路,它能燃烧一切物质,将其化为灰烬。
然而,再强大的术法,也会有它最为致命的弱点,焰莲术的弱点就在于,无法持久,就算是闻人施此法,亦只能维持一刻钟,而眼前这丫头,显然功力还不够,怕是半刻钟也维持不住,他无需正面与其交锋,只需待她无法再维持焰莲术之时,再一举将她拿下即可。
练无心又怎会想到忽夏能无耻到如此地步,他对焰莲术非常熟悉,更是利用这种熟悉来制压她。
忽夏的身法犹如鬼魅般影闪不定,焰莲术虽强悍,却无法伤及他分毫。
“忽夏老贼,有本事就别躲,与我决一死战。”练无心厉声喝道,欲以激将之法激忽夏与她正面交锋。
忽夏移形幻影间冷笑道:“凭你也配与本帝决一死战?哼——你的激将之法对本帝毫无作用,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选择,要知道,若非念在你是紫曦的孩子份上,你早就身首异处了。”
练无心本身实力便不足以施展焰莲术,如今半刻未到,已经大感疲乏,且那焰莲术似有反噬之像,暗觉十分的不妙。
忽夏见她额间已经冒出豆汗,且气焰早已不如之前那般高涨,心知她的气力已经用尽,甚至很快便会被焰莲反噬,不由停下闪躲的身法,挥袖间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能量漩涡便飞扑而上,似那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欲将几乎在云头摇摇欲坠的练无心吞噬入腹。
练无心暗道不妙,她决不能再让自己落入忽夏之手,他很有可能会以自己来要挟清溪,纵是死,也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心下计路已定,她愤然咬破舌尖,以本命真血祭焰莲,焰莲那萎靡的蓝焰立时高涨,横扑向能量漩涡,将那漩涡燃烧殆尽。
一时间浓烟四起,遮了忽夏的视线,他愤然挥袖,将那浓烟一拂而尽,待眼前视线清明,却那里还有练无心的踪影。
“哼,凭你这般重伤,料你也跑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