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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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隆帝说着,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和浓浓的杀意。
西南开战,东楚一大半的兵马全部滞留西南,还有小半镇守西北,东楚内部空虚,若趁次机会作乱,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
“先不必着急,还有两日,足矣。”
景隆帝淡淡道,连公公点点头。
景隆帝睡得深沉,行为睡得这么安详,多少年了,常常梦魇,不知为何今日睡得十分踏实。
终于做了一件这么多年想做的事,一旁的连公公深吸口气,转过身去,偷偷抹眼泪。
次日,景隆帝起了个大早,外头艳阳高照,十分的舒适。
景隆帝嘴角勾着微笑,看得出心情十分愉悦。
“皇上,青贵人求见。”
景隆帝蹙眉,然后点点头,几名宫女帮着景隆帝穿上龙袍,带上了头冠,洗漱一番,精神抖擞的走了出来。
青贵人一袭白裙,粉黛未施,一张素净的小脸满是倔强和一闪而逝的胆怯,一闪而逝却极快的被景隆帝捕捉。
白裙黑发,青丝微挽,只斜插一支玉簪,下垂一支十分精致的青色流苏,微微摇晃。
首饰虽少,却恰到精致,多一分则累赘,雪白的皓腕微微抬起,
抿着清冷的声音。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景隆帝端起茶轻抿了小口,目光却有些不敢看向那张脸,这么多天了,景隆帝一直未去看青贵人,
对着那张容颜,有些晃神。
青贵人半低着身子,一直未抬头,发钗间的流苏暴露了她内心的惶恐。
景隆帝回神,“先起来吧,这么早找朕,有何要事?”
“谢皇上。”青贵人的语气和眼神咯都带着淡淡的疏离,模仿的太过刻意,反而失去了自己原本的特有。
世人皆知,倾贵人高贵淡雅,性子清冷,尤其是对景隆帝,冷漠异常,视如仇敌,毕竟景隆帝是下令抄斩柳府的人,是倾贵人的仇人。
可又有谁知道,倾贵人一个女子苦苦挣扎在爱恨纠缠中,相互纠结缠绕。
那掩藏在眼底的爱意,青贵人是无论如何是学不来的。
那一抹高贵典雅,气质冷艳,而非疏远敌意,这是景隆帝区别她们的唯一方式。
青贵人半垂着头,没有抬头,她知道景隆帝一直在看自己。
“皇上,刘贵妃来了。”门外小太监道。
景隆帝眯着眸,远远的就看见刘贵妃一身白衣,卸了珠钗首饰,
直接跪在了宫门前。
“求皇上开恩,臣妾不求能饶恕孽子,只求皇上留瑾安侯府一条血脉,臣妾感激不尽。”
刘贵妃一下子好像苍老了许多,原本四十出头的年纪,硬是给折腾成了五十多岁的妇人,完全看不出还是那个高贵大方的刘贵妃娘娘。
刘贵妃抬眸,“皇上,看在臣妾陪伴皇上多年的份上,给瑾安侯府一条活路吧。”
刘贵妃每说一句话,都会朝着地上跪拜磕头,字字珠玑,不一会洁白的额,已经红肿一大块,每一下都十分用力。
景隆帝收回神色,睨了眼青贵人,“说吧,你来找朕何事?”
青贵人先是怔了下,然后缓缓的抬眸,有些犹豫,然后慢慢启唇。
“皇上,臣妾也是来替瑾安侯府求情的,瑾安侯曾救过臣妾,臣妾无以为报,肯定皇上开恩,饶恕瑾安侯。”
景隆帝嘴角一勾,有些哭笑不得,瑾安侯犯的是死罪,大可以满门抄斩,甚至比起睿王,更加的罪大恶极。
睿王虽造反却没有卖国,而瑾安侯却是背地里卖国,不能同较而论。
连刘贵妃都不敢替瑾安侯求情,青贵人好大的口气,一语笃定,信誓旦旦。
景隆帝笑了笑,充耳不闻刘贵妃的求饶,看向青贵人,那张脸没看一次足以让他迷了心智。
“皇上,臣妾自小无父无母,是瑾安侯派人救下臣妾,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瑾安侯虽罪大恶极,却是皇上亲子,皇上,虎毒不食子,……。”
连公公听着眼皮跳了跳,目光触及青贵人,还真是大胆,什么话都敢说。
青贵人说着跪了下来,背脊挺直,一脸决绝,有那么一刻,景隆帝心软了,好像看见了某人挺着大肚子,求他给柳家一条活路。
背影孤寂,神色凄哀痛楚,明知亲人所犯大罪,念及亲情总想着留一条命也是好的。
可惜,当初景隆帝年轻气盛,没能体会一个女子的悲哀纠结,亲人和丈夫之间的择决。
景隆帝陷入了回忆,眼角一紧。
“皇上,臣妾愿意一命抵一命,换取瑾安侯一条性命。”
青贵人说的倔强。
景隆帝瞳孔猛的一缩。
“皇上,臣妾愿意一命抵一命,换取大哥性命。”
这句话一直响彻在景隆帝耳边,若当初,景隆帝肯细细聆听倾贵人的话,也不会是那个场面。
是他自己亲手将倾贵人推向了亲情,逼着她舍弃了丈夫。
那一眼绝望,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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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
公子无奇
这是一个心机女被迫和亲嫁给一位凶狠残暴的敌国王爷,却意外得他青眼,被宠的没边的故事。
世人都言尚书府大小姐是文曲仙子转世,不仅修得花容月貌,还有一颗菩萨心肠,为保边境平安,她背井离乡和亲丰延……
慕青冉:这……说的是谁?
她明明是被一道圣旨逼着去和亲的好嘛?!
外界传言丰延国靖安王凶狠残暴,性格暴戾,可事实上……喂,王爷,你的冷若冰霜呢,你的残忍绝情呢,怎么和传说的不一样,她可不可以退货?!
小剧场
慕青冉:我身子不好,恐不能伺候王爷安寝了。
夜倾辰眼也不眨的说道:无妨,本王可以伺候你。
慕青冉:……
慕青冉:王爷是睡在里面还是外面?
夜倾辰:睡上面!
慕青冉:……
她嘴角微抽,这样一言不合就耍流氓,真的好吗?
☆、第二百一十二章 帝王怒上
景隆帝倏然回神,一下子捏住了青贵人的下颌,冷声道。
“以命抵命?”
青贵人先是愣了下,又极快的回神,倔强的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救命之恩,不得不报!”
青贵人的这八个字,彻底惹恼了景隆帝,只是对上那一张容颜,深吸口气,景隆帝松手站起身,冲着青贵人摆摆手。
“退下吧,朕不想再看见你。”
景隆帝深吸口气,心里那道坎始终迈不过去,心口上下不停起伏,像是被人抓住了痛处,两张容貌变得模糊,渐渐合二为一,心口处痛的厉害。
“皇上!”青贵人先是慌了下,然后直接拉住了景隆帝的衣摆,一字一顿道。
“皇上,臣妾说的句句属实,瑾安侯能将臣妾带来皇上身边,全都是臣妾的这张脸,皇上,瑾安侯曾要臣妾迷惑皇上,监听皇上一举一动,臣妾当初却是如此想。”
“后来臣妾发现皇上是明君,不忍下手,臣妾有罪,自知无言苟活,愿毁掉这张容颜,静心恕罪。”
青贵人深吸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对准了白嫩的脸蛋,容颜倾城,一闭上眸子,下狠了决心。
景隆帝回身一把抓住了青贵人手中匕首,青贵人睁开眸,抬眸对视那一双晕染着怒气的眸,咬唇更是倔强。
“皇上……”
景隆帝深吸口气,一把拿掉青贵人手中匕首。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朕自有主张,你若敢毁去这张脸,朕必然会让你求死不能。”
景隆帝脑子乱了心也跟着乱了,那一抹柔情温和,是掩盖不住的,冷着声烦躁道。
青贵人思忖过犹不及,于是在宫女的搀扶下,渐渐离去。
步伐经过刘贵妃时顿了下,青贵人轻声道,“娘娘,臣妾一定会想办法救出瑾安侯的。”
刘贵妃闻声抬头,顿时惊住了,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你……。”刘贵妃的身子往后靠了靠,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惊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怎么可能呢,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你是谁?”
青贵人一脸疑惑,她只知自己长得像个人,却不知是谁,进宫的每一个人瞧着她的神色,都不对劲,偏偏打听不到是谁。
敏淑长公主救下青贵人的时候,只安排了一名嬷嬷,教导她姿态,进了宫,青贵人才知道是在模仿。
“臣妾青贵人。”
刘贵妃身子僵住了,摇着头,倾贵人?
“不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吗,不,不,你为什么还要出来,你绝对不是倾贵人。”
刘贵妃像是疯了一样冲上去,面对刘贵妃突然发疯,青贵人猝不及防,索性身边的人机灵,一把拽开了青贵人。
“娘娘,臣妾真的是青贵人,不久前进宫,还是瑾安侯送臣妾进宫的。”
青贵人紧抿着唇,一身白衣飘飘,站在面前,目光里却是委屈。
刘贵妃失神,定睛一看,两人除却眼睛神态,几乎一模一样,竟然是瑾安侯带进宫的,刘贵妃回过神来。
“你是青贵人!”刘贵妃前几日也听闻过青贵人,只以为是巧合,乍一见,真的错认为倾贵人。
那个女子,刘贵妃一生都忘不了。
刘贵妃出入宫满怀欣喜,姿色家世样样不俗,一入宫便深的恩宠,很快就诞下皇子,封为贵妃,一时风头无人能及。
可惜,好景不长,宫里来了一位叫柳倾的女子,一举夺得景隆帝恩宠,刘贵妃年轻气盛,受不了冷落,没少欺负倾贵人。
景隆帝将倾贵人保护的很好,自从有了倾贵人,景隆帝就再也没有恩宠过旁的女子。
变着法的哄着倾贵人高兴,虽是贵人,胜似贵妃,倾贵人怀孕,景隆帝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倾贵人难产,景隆帝守在倾贵人身旁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后宫妃子生产时,景隆帝从未问过半句,也只是按照份例晋升位份,打赏些首饰,再无其他。
就连自己生产时,景隆帝也从未过问一句,直到孩子生产后三天,景隆帝才隔着襁褓看了眼。
刘贵妃同后宫那些嫔妃一样,又嫉妒又恨,恨不得划花那张容貌,恨不得倾贵人去死!
柳家的事爆发,前朝弹奏倾贵人罪臣之女,理应处死。景隆帝不顾一切将倾贵人藏在后宫,保护的极好。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叫人不羡慕嫉妒。
可惜,红颜薄命。
老天是公平的,倾贵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越多。
直到倾贵人死去,后宫松了口气。
景隆帝不待见倾贵人之子,无视浔王,重用睿瑾二子,刘贵妃是高兴的,肯定是景隆帝恼了倾贵人,所以才会不待见浔王。
原本相安无事过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一场极大的讽刺。
景隆帝太会掩藏了,不惜一切,将万里江山捧到倾贵人后代面前,甚至要用她儿子的鲜血,去祭奠。
刘贵妃一下子就崩溃了。
“皇上,求求您饶了瑾儿吧,他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您将他打发的远远的也行,绝不会阻碍太子一丝一毫,皇上,臣妾求您了。”
刘贵妃见到青贵人一下子激发了斗志,她的儿子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刘贵妃哭着就要冲进大殿,一把被侍卫拦住了。
青贵人眯着眸,有些疑惑。
“贵人,皇上吩咐,非诏不得外出一步。”连公公道。
青贵人脸色一僵,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带着宫女就走了。
来了皇宫这么多天,青贵人终于猜到了自己这张容貌像谁。
青和倾同音,难怪刘贵妃那么大反应。
连公公瞧着青贵人的背影,顿了下,容貌虽像,不过这性子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哎!
景隆帝挑眉,“让她进来吧。”
刘贵妃一身素衣,跪在地上,哭哑了嗓子,“皇上,臣妾求求您饶了瑾儿吧,臣妾求您了。”
“刘贵妃,看着青贵人可觉得眼熟?”景隆帝忽然问。
刘贵妃怔了下,刚才那一刻真的吓一跳,不论容貌身影气质几乎相差无二,若不是她观察的仔细,
根本发觉不到差别。
“皇上?”刘贵妃一脸不解。
景隆帝唇角一勾,“只要你肯说实话,朕,就饶了瑾安侯不死,
你若交到半个不字,朕绝不轻饶!”
刘贵妃闻言身子抖了下。
“朕问你,当初倾贵人之死,是否有贵妃的手笔!”
刘贵妃立马摇头,“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怎么可能会害死倾贵人呢。”
“哼,你没想害死倾贵人,那浔王三岁那年,掉进水里差点被淹死,又是谁的手笔?”
刘贵妃语噎,涨红了脸不知所措。
“臣妾……臣妾该死。”
刘贵妃不敢说多了解景隆帝,但是景隆帝既敢提,肯定有把柄在手。
“最后一次去倾贵人,你到底说了些什么?”景隆帝眯紧了眸,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刘贵妃愣住了,动了动唇,“臣妾冤枉。”
这件事极其隐蔽,刘贵妃死都不会提的。
“瑾安侯手指上有一块伤疤,是怎么回事!”
景隆帝声音都是颤抖的,昨日瑾安侯行刺,那一块伤疤他瞧的清楚,浔王手腕上也有一块类似的,顿时引起了他的注意。
“贱人!还不快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