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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恶皇专宠大龄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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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强行灌下。

果然,一盏茶后,仁福瞪着眼躺在床上浑身打抖,仿佛羊癫疯发作,看得大伙都甚是揪心。

柴雨捂着嘴道:“这样真的可以清除吗?”

“嗯!他是嚼烂后才咽下的,那么大多数毛发都被口水打湿,不容易黏贴得很死,他难受是因为胃部无法消化,只要能排出,自然没大碍,倘若以后你们遇到这种事,记住,想方设法的去喝点水再吃,危险解除就多吃香蕉,就会排除了!”大手揉向刺痛的眉心,为何后宫总是会有这么多事?

挽香双手合十,祈求着上天的怜悯。

忙碌了整整一夜,才彻底清除了鹦鹉留在胃部的痕迹,全体筋疲力尽的瘫在椅子上昏昏大睡,蒋博文将被子为昏厥的人盖好后才拿着药包道:“厨房在哪里?我去煎药!”

“我和你一起煎吧!”挽香望了屋中众人一眼,提着臭烘烘的大木桶率先走了出去。

蒋博文闻言捏了一下药包,紧随其后。

使馆。

“主子,找到了,在天一阁做婢女,且遭受过虐待,背部骨头有破裂过,至今还未痊愈……”

公孙离炎满意的点头:“今夜就把她带回来,通知诸位大臣,五日后启程!对了,莫要惊动到任何人,到时候云姑娘和阿樱会悄悄躲在朕身边一同离去!”

“属下遵命!”

第二卷:虐情 第六十九章 十一年他也等

“二公主,请吧!”

充满危险气息的小屋子内,两个女孩蹲在床上紧紧的抱在一起,阿樱惊恐的看着那四个宫女和一个老女人,那表情就知道不是好人。

怎么办?针眼今夜回家去拿衣服了,要明天才会来,怎么办?

“姐姐……我不走!”元思焉仿佛感受到浑身都在疼了,回去一定会被打的,如今唯一的救星就是姐姐了,她不要回去。

满脸皱纹的老宫女不屑的冷笑道:“皇贵妃娘娘有命,请你回去,怎么?可别忘了,她现在是你的母妃,跟我走!”

“不要呜呜呜姐姐我不要走呜呜呜!”小手儿紧紧抓着阿樱的衣服,把小脸也埋进了对方的怀里,浑身瑟瑟发抖。

阿樱搂着元思焉的身躯怒目道:“你们都走开,她哪里也不去,你们走开!”

‘啪!’老宫女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得阿樱直接扑倒了下去,脑袋都跟着‘嗡’了声,但没有哭,而是偏头恶狠狠的瞪着那可恶的老女人:“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强迫公主!”

“呵呵,严姑姑,看来还真有人把她当公主呢!”

“什么公主啊?皇上都不要,也算得上公主?”

严妈妈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把将元思焉扯到了床下。

“砰!”

“啊!”

“妹妹!”

元思焉没站稳,就那么被大力摔到了床下,额头磕在床沿上,瞬间一条血线流出,张嘴大声呜咽,看得人心神俱裂,阿樱刚想冲下去又被严妈妈揪着头发扔回了床上。

“抱走!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严妈妈不苟言笑的冷漠的转身,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模样。

四个宫女上前强行抱起元思焉往屋外拖。

“呜呜呜姐姐……呜呜呜救我……呜呜呜姐姐!”元思焉早已眼泪鼻涕横流,小手儿伸向怎么抓都抓不到的阿樱,煞是无助可怜。

“妹妹……呜呜呜妹妹!”阿樱滚下床疯狂的追赶,奈何等都出了天一阁才扶着宫门哭喊:“呜呜呜妹妹……我一定救你呜呜呜!”

我一定救你,娘,求求您快点来找阿樱吧,这里真的好可怕。

落月宫。

“为何不回来?”

宝椅上,苗温娇百无聊赖的看着站在屋中的女孩,亲自审问,可见确实无事可做。

所有人都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可这对元思焉来说,比看到鬼还要可怕,忍住满腔恐惧吱吱唔唔道:“不……不知道路!”

一句话,令大伙一致唾弃,这么大了,还不记路?

苗温娇深吸一口气,扬唇道:“还不会叫母妃吗?”

封葆闻言立刻上前拧着女孩的耳朵逼迫:“快叫母妃!”

“对……不起!”元思焉摇摇头。

见封葆要打,苗温娇抬手道:“算了,本宫乏了,带下去吧!”虽说唯唯诺诺,但还算有点骨气。

元思焉闻言,快速起身,拜别后小跑着逃离。

回到华丽的屋子内,却没有睡意,揉揉还发疼的耳朵,走到床边拿起一个木盒,打开,顿时金光闪闪,取出一根金簪装进了怀中,后蹲在床铺上一言不发。

夜半时分,天一阁忽然闯入两名黑衣人,将床铺上睡着的小女孩抱起飞向了使馆,不留丁点痕迹。

常清宫。

凄楚的月光下,云挽香散漫的走向最里侧的大门,见灯光通明便悠悠的上前,站在门外刚要敲门时……

“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令她立刻推开了木门,后惊愕的看着那个被风华笼罩的男子正坐在书桌后用小刀雕刻着文字,神情专注得门被推开也没停留,进屋倒过一杯茶送了过去。

“喝点水吧!”

尖锐的刻刀瞬间划破食指,绝美凤眼眨也不眨的目视着桌面,脸色很是不好,可谓是和洁白长袍同色,睫毛颤动,后咧嘴露出两个梨涡道:“挽香!”

云挽香捏紧双手,男人过于牵强的笑令她很是揪心,抿唇道:“嗯!你在刻什么?”看向那白皙十指中的竹简,一个个端正漂亮的字体刻得不深不浅,恰到好处,这真是一个奇才。

元玉锦抚摸了一下刻好的文字苦笑道:“是送饭的太监叫我刻的,刻完一卷,一两金!”

“你缺钱吗?”他要钱做什么?

“打发时间吧!”

打发时间用得着如此用功吗?手都破了,旁边也堆了十卷,这段日子,你都刻了这么多,不眠不休的刻吗?

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送了过去:“这是我自己赚的,给你先拿去花吧!”

“挽香!”元玉锦偏头皱眉笑道:“不是玉锦自负,实在是身为男子,是无法接受女人的钱财,这点尊严,你还是帮我保留住吧!”

是吗?伤到他自尊了吗?赶紧把钱收回,他什么都没有,仅有的就是尊严了,无奈道:“如果是打发时间,那以后就不要熬夜刻了,去歇息吧?”

边说边拉过男人的手,将那破裂的食指放入口中吸吮。

元玉锦微微一怔,却也没拒绝。

直到尝试不到血腥味后才放开。

“没什么,对于我来说,白昼也并无区别,在我心里,此刻也可说是白日!”说完便继续刻,嘴角的笑终于灿烂。

“我!”挽香拧着双手,欲言又止。

元玉锦挑眉:“但说无妨!”

“我要走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捏住刻刀的手骤然一紧,后抿唇颤声道:“可以再等等吗?一年……半年也行!”

“对不起!如果这次我不走,那么以后就都走不了了!”不明白他为何要她再等半年,可真的无法等了。

“一个月?”元玉锦仰头,瞳孔瞪大了最大,却依旧看不到对方的样子,只能无奈的垂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为什么要等一个月?”

如水男人微微摇头:“我想看看你!”

挽香呆了一下,后激动的抓住男人的双肩摇晃:“你再等一个月就能看到了?谁告诉你的?是不是真的?”天啊,居然再等一个月就能看到了,这……是真的吗?

“哦!”元玉锦应了一声,后也高兴的露出皓齿道:“是啊,再等一个月,我就可以看到你了!那你可以等我咳咳咳吗?”

这……挽香甚是为难,最终摇摇头:“我怕我不能,你知道的,元玉泽现在恨我入骨,想方设法的柔躏我,如果我不走,可能……”

“这样啊……那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回来了,我……你不用担心!等我眼睛好了,就会看到你了!”

男人的表情虽然有些沉重,但挽香也并没看出别的意思,点头道:“那好啊,等你眼睛好了,就来找我,我们都想好了开一家绣房了,到时候你来了穿着我们做的云锦,定能当最好的模特的!”那时候一定大卖。

模特?元玉锦没有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只是默默的点头。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就是来跟你告别的,还以为你会很难过呢,玉锦,那我就先走了!”欢快的转身欲要离去。

“挽香!”

而元玉锦却突然站了起来,另云挽香不解的转头,灯光下,男人永远的那么耀眼,永远的那么安静。

元玉锦温和的笑道:“我……能再摸摸你的脸吗?”

“好啊!”毫不吝啬的上前,感受着那美丽的双手在脸上抚摸,动作真温柔呢。

“好了,我就不送了!”

“再见!”

等女子消失后,元玉锦才缓缓坐下身,喉结痛苦的滚动着,微微闭目,将大手放在鼻尖轻嗅,许久后才睁开充血的双眸继续纹刻。

朝阳宫。

“皇上,她去了常清宫!”

元玉泽闻言弯起了唇角,看向蒋博文道:“有玉锦拖着她,她是不会想着离开的,你就安心吧!朕还有许多政务要繁忙,退下。”再说了,她不是一个会自己逃走却不顾女儿安危的人。

蒋博文抿唇皱眉转身离去,你倒是自信,可万事都有意外的,其实他也想不通这云挽香会以什么方式出宫,可他知道她一定有了办法离开,难道是跟着公孙离炎一起走?

雨欣,师傅说过,你只能跟着元玉泽,你不能离开,所以不要怪我。

翌日。

天一阁。

元思焉提着一个小包袱走进后院,这些都是母妃死前留给她的,以备不时之需,把这些给姐姐的娘亲,那么她就会带她走了,这已经是她所有的值钱物了。

“姐姐,我来了,姐?”人呢?为何屋子内空荡荡的?且姐姐平时的用具都不见了,惊慌的转身到处翻找,甚至连茅厕都找了一遍,最后回到小屋子内,虽然傻,可也不笨,手中包袱‘啪’的一声落地。

看着小床道:“你骗我……你骗呜呜呜我!”你说过永远也不会丢下我的,你发过誓的。

无助的蹲在床边,将脸儿埋进双膝,第一次这么相信一个人,为什么要骗我?是不是我太脏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喜欢我?

褚奜铭挎着包袱刚刚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见地上女孩的脚边有着一滩污水就一切明了,只是旁边掉得乱七八糟的金银珠宝是怎么回事?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冷声道:“阿樱呢?”

“呜呜呜她不要我了呜呜呜她嫌我脏了呜呜呜!”

“她人呢?”褚奜铭狐疑的将包裹放到了桌子上,蹲下身子认真的问道。

元思焉摇摇头,哽咽道:“她走了……再也不要我了呜呜呜!”

走了?褚奜铭沉下脸转身冲到院子内大喊:“阿樱?阿樱?你在哪里?别调皮了,快出来!”

“哇哇哇……骗子呜呜呜骗子……”元思焉站在门口嚎啕,小手儿擦了眼泪鼻涕,肩膀不断耸动。

褚奜铭转过身,瞬也不瞬的望着门口的女孩,怎么会走了呢?阿樱不是这种人的,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为何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莫非是有危险?不管如何他都不相信阿樱会不告而别的,见两个侍女走过便命令道:“给二公主梳洗一下,换套干净的衣服!”语毕便走到门前蹲下身子轻声哄道:“你别着急,你姐姐她不会丢下你的,可能有危险,你赶紧先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去找她!”

“啊?危险?好好好!”一听有危险,元思焉立刻奔向了那两个侍女,很是听话的自动脱衣。

两个宫女虽然很不愿意,但是褚大少都亲自开口,她们哪里敢不从?

学室内,段鸿砚无精打采的看着书本,俊秀的容颜有着失落,为何越是想忘掉一个人就越是思念呢?哪怕对方总是冷眼相待……

“你出来!”

拧眉抬头,见褚奜铭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冷哼一声开始聚精会神的默念文字。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褚奜铭脸色这么难看?

褚奜铭见少年并无要理会他的意思就上前强行抓着对方的手里往外拖。

“喂!褚奜铭,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别以为你能打本少爷就怕你,信不信本少爷一句话,就让你们家无法在帝月国立足?”段鸿砚奋力的挣扎,奈何就是挣脱不了,该死的,真当他好欺负了不成?

等到了无人之地,褚奜铭才松手认真道:“阿樱失踪了!”

“她那么贪玩,指不定去哪里采花了!”段鸿砚不以为意,显然一副不想管对方的事一样。

“采花用得着把所有衣物和平时用的东西都带走吗?”

果然,段鸿砚立刻蹙眉,再次看了褚奜铭一眼,发现并非开玩笑后才一拳打过去,怒吼道:“你他娘的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该死的,居然把人都照顾丢了,早知道死都不让了。

这次褚奜铭没有躲开,脸部火辣辣的疼也不去揉,冷冷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万一真是被人掳走,定会有危险,我们立刻去找,你爷爷乃当朝丞相,宫里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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