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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恶皇专宠大龄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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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就废了你!”

浓妆艳抹的越诗情瞬间捏紧小手,气氛变得异常的尴尬,心虚的赶紧跪地磕头:“请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妹妹当时只是胆小懦弱,临阵脱逃,妹妹发誓以后都不敢了,求姐姐原谅!”

“呵呵!”柳若云轻抚罗裳,看都不再去看那女人一眼,体态盈盈的走向前方凉亭避雨。

越诗情磕头的动作停顿,久久没有抬头,撑在地面的双手不断弯曲,眼里有着阴毒隐忍,呼吸都变得越来越急促。

“娘娘,走远了,咱快起来!”红玉不忍主子这般低声下气,怎么说娘娘和柳妃也是平起平坐的,不过是生了个公主而已,怎么就神气成这样了?

刚触碰到越诗情的身躯,就察觉到对方正在颤抖,哎,值得如此做吗?每天都在忙碌着如何去引起那个根本就不在乎您的男人,甚至去跟一个同等妃嫔下跪,可这就是命,有本事就去欺负别人,没本事就等着别人来欺负。

“我们走!”起身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凉亭中正品茗的女人,多么想说几句狠话,却又害怕被惩罚,只能气呼呼的离去。

“贱人,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还想当皇后,当鬼去吧!”

一路上,越诗情都没有好脸色,不断的暗骂着横冲直闯,漫无目的的到处乱走,从来就没如此生气过。

过河拆桥,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女人?要不是她提议折磨那个云挽香,她会去侍寝吗?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感恩……

“啊!找死啊?”身体受到撞击,猛烈向后倒去。

红玉想也不想便伸手抱住倒来的越诗情,后两人重重摔倒在地,一系列动作几乎就在一眨眼间。

令肇事者吓得呆愣在一旁,忘记了下跪搀扶,端着的温水也跟着主人不安的颤动。

越诗情在红玉的帮助下站起身,来不及整理着装就上前扬手朝那宫女打了下去。

‘啪!’

惊醒了排成一列的宫女们。

“娘娘赎罪,娘娘赎罪!”

紧接着,十来人同时跪地颤声求饶。

“你……你好大的胆子!”越诗情本就在气头上,如此一来,可谓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怒吼道:“来人,还不将这以下犯上之人拉出去斩了?”

一旁巡逻的侍卫快速上前拉走那宫女。

“娘娘饶命,奴婢并非有意,由于皇贵妃回来得太突然,所以奴婢们一时走了神,求娘娘赎罪!”小宫女放下铜盆不断的磕头,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额头几下就磕出了鲜血,却还是不断的猛磕,只求能获得主子的一点怜悯之心。

果然,越诗情伸手制止了侍卫要拉人的动作,蹙眉问道:“你说……皇贵妃回宫了?”

“是!皇贵妃已经到了宫门口,皇上亲自去迎接了,奴婢们奉命送热水前去落月宫,求娘娘饶命!”

“回来了……回来了……”越诗情喃喃几句裂开了嘴,挑眉道:“起来吧,以后做事都谨慎一点,红玉,走!”转身快速原路返回。

回来得还真及时呢,

“奴婢受教,奴婢受教!”

待越诗情走后,一群宫女才开始擦拭冷汗,赶紧起身端着热水继续前行。

御花园。

“娘娘,她又回来了!”宝佳玩味的瞅着前方一脸笑意的女人:“脸皮够厚的,恐怕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来求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呢!”

柳若云不屑的冷哼一声,端起茶杯饮下,即便是没有昨日的一出,她也断然不会在皇上面前去夸赞另一个女人,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哟!姐姐还有心思喝茶呢?”

越诗情不再卑微,而是大摇大摆的坐在了石桌另一面,食指挑挑浏海,一副不将对方放在眼里的模样。

这几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特别是柳若云,转动着茶杯好笑的问道:“妹妹此话怎讲?”

越诗情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夸张的看着那还一脸镇定的女人道:“难道姐姐不知道苗贵妃已经到宫门口了么?皇上已经亲自去迎接了,八抬大轿呢,姐姐,你说苗贵妃最痛恨的是什么?”

闻言无数人唏嘘,柳若云转动茶杯的动作顿住,瞬也不瞬的看着那一脸神采飞扬的女人,垂眸想了半响才抿唇道:“回宫!”

该死的,她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进了中书院就非死即残吗?刚想问是否安然无恙,可见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就大甩衣袖急匆匆撤离。

是啊,苗温娇看似落落大方,但心眼极小,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去侍寝,这也是为什么大伙没办法和她走在一起的原因。

倒不是怕她来找麻烦,而是她一回来,皇上晚上可还会召她侍寝?如果不会,那……是不是又要和往常一样了?

“都说没有一个人可以辉煌一世,而她却只辉煌了一天,可悲啊可悲!”这次轮到越诗情心情愉悦的品尝香茗了。

风水轮流转啊,欣赏向满园的花花草草,第一次觉得这里也可以美成这样。

“娘娘,要不要咱们也去接皇贵妃?”红玉思量再三,总觉得还不如去讨好贵妃娘娘呢,这样一来,说不定就有机会侍寝了,如果主子能生个一儿半女的,静幽宫的奴才都会多许多,自己也就不用那么忙碌了。

“红玉你说得没错,走!”

朝阳宫。

云挽香无聊到需要去想如何向阿樱交代后事了,无法动弹,浑身被包得喘不过气来,又不敢私自拆开,万一那疯子真将阿樱送到军营……

真不知道这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是什么让他居然变得如此没人性的?都说一个人不论怎么变,本质都不会变,可这个男人为何就变得这么彻底?

着实让人厌恶,一个人,最起码就得懂得尊老爱幼,可他呢?听说从不亲自去探望太后,且还对一个六岁的孩子这般绝情。

不管将来是生是死,总该去打算的,活,就一定要想办法出宫,死,那么希望阿樱可以做到将她的尸体带到爹娘的坟前安葬。

偏头看向守在屋外的宫女们,柴雨她们一定很着急吧?却无法走进这个大门,虽然嘴里钻心的痛,可还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奈何……

“皇贵妃回宫了,听说毫发无损!而且还说中书院已经查证此事确实乃皇后娘娘妒忌心所造成,这下皇宫要翻天了!”

“天啊,那皇后不是要被废除了?”

“可不是吗?后宫可能真要易主了,这不,皇上都亲自去迎接了。”

云挽香微微皱眉,什么意思?皇后怎么可能会因为妒忌心而杀了苗温娇的孩子呢?虽说看人的本领并不是很好,可几日相处下来,这个皇后确实有些嚣张跋扈,可绝非那种任人宰割的女人,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可事实就摆放在这里不是吗?

如果她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难过吧?前几日见时都一副无法接受事实的样子,现在可好了,彻底来了个雪上加霜,被废除不说,还得害了段曲。

用尽所有意志力挪动了两下双腿,咬紧牙关慢慢站起,并没昨日那般痛了,确实就是双手和脸部很严重外,身上的刺伤并没夸张到需要这样来包裹。

悄悄伸手将纱布一层一层褪去,仅仅只留下薄薄的三层后才穿着这一身君王才可穿戴的里衣亵裤向外走去,路过餐桌时,将上面元玉泽为她准备的点心全数包起藏在怀里,这才步向门口。

每一步都很小心,避免伤口破裂,却依旧形同蝼蚁噬心。

“云姑娘,您……怎么下床了?”宫女们惊恐万分的看着她,刚想说皇上不让她下床的,却发现万岁爷其实也没吩咐过她们好好看着她,这可如何是好?拦都无法拦。

“我去去茅厕,不碍事,再这样躺下去,我怕我会发疯!”礼貌的笑着弯腰,头部的纱布全数拆除,只有一小块还绑在伤口处,直到如今整张脸都肿胀得不像话,让人看了都不由毛骨悚然。

只不过没人可看见,因为一块白色纱巾挡住了大半张脸儿。

“可是皇上!”

“我很快回来!”不再给人说话的机会,笔直的走向院落,要越过外门时,又被叫住。

仁福惊讶的大呼道:“哎呀云姑娘,您怎么起来了?天啊,伤成这样您就该多休息休息,来来来,我扶您进去!”

是他?云挽香露在外的双眼顿时弯起,虚弱的笑道:“多谢公公挂念,我只是去去茅厕!”

“那我扶您去!”

“不用了公公,我马上就回来!”比起刚才的那几个宫女,这个男人的问候倒是窝心得多,那些人只是怕她失踪了元玉泽会怪罪,而这个男人却是真正的担心她,没见他一直盯着她绑着一层纱布的双手看吗?

仁福似乎明白了什么,识趣的指指道路:“那您一定要快些回来,把这个穿上!”脱下身上的外袍披在了女孩的身躯上:“我也学过几天医术,这个时候您身体很虚弱,方才又下了一场小雨,如果让风寒入侵了,可有的苦吃了!”

是啊,伤风虽然是最常见的病,却也是最难受的病,听话的用手腕压住大衣点点头走向了远方。

“仁福,看来她对你印象不错嘛!”

“居然穿的是皇上的寝衣,仁福,恭喜你了!”

云挽香会得宠几乎是不用怀疑的事了,仁福也满心欢喜,他就说吧,这个女孩绝非忘恩负义之人,突然想到什么,笑着摆手道:“你们先看好,我去去就来!”

看着他如此心情愉悦的样子,几个太监无不羡慕,一开始他们怎么就没看出这个女人会有现在的成就呢?

有想过也去巴结,可都说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万岁爷如今都说是为了救柳妃娘娘才救她的,而且也没说要封她做娘娘,所以还是不相信一个放浪形骸的人真的可以坐上娘娘之宝座。

最起码太后那一关就过不了,所以还是安安稳稳的做个守门的吧,虽然没有大起,却也不会有大落。

就看这仁福到时候要怎么收场。

常清宫的走廊内,云挽香不断的四下张望,还真没见有守卫,本来见有下雨,秉着碰碰运气的心态前来的,还真让她给猜对了,这才掏出布包走进一件破旧的大门。

见段凤羽正蹲在一株黄花前用铲子去除花儿旁边的杂草就慢步上前欠身道:“奴婢云挽香参见皇后娘娘!”

正在屋中尽量将屋子打扫干净的何骇等人一同回头,后均是蹙眉,怎么穿着皇上的寝衣?又披着太监的外袍?还戴着纱巾?

这是怎么一回事?忍不住好奇心都走了出去。

段凤羽同样被这身穿着而怔住,看了那寝衣一眼再次垂头除草打发光阴。

挽香深吸一口气,打开丝绸将糕点送上前:“这是御膳房做的糕点,奴婢特来送给娘娘!”

“够了!”

面对柳若云的耀武扬威都没动怒的段凤羽却突然起身一把打开那些雪白的桂花糕,指着云挽香怒骂:“云挽香,你有完没完了?本宫怎么发现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讨厌?怎么?侍寝了?也来炫耀了?”

二十多块四四方方的糕点就这么滚落一地,许多人活了一辈子,或许连见都没见过,而对于这些养尊处优的人来讲,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嘶!”因为对方的力气过大,令云挽香痛呼出声,瞬间手背上的纱布沁出鲜红来。

“天啊,她手怎么了?”何骇看看身旁的宫女们,后木讷的问道。

“你手受伤了?”段凤羽将铲子搁置左手,见她不回话就猛地撤下几乎包了整张脸的丝巾,后倒退一步惊恐的瞪大眼:“你……怎么……回事?”

“天啊!谁下手这么狠?”

“不知道啊!”

几个下人在一旁不断的惊呼,都打得没人样了,和前几次来时完全变了个人,要不是她先开口,大伙还真认不出这到底是何人。

云挽香微微偏头,盯着地面皱眉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柳妃娘娘突然召唤,然后就对着奴婢猛打,非说奴婢害了她的二公主!”

到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害过她的二公主。

几乎除了云挽香一人,所有人都一副明了的样子,段凤羽眼神有些闪躲,后若有所思的望向她:“本宫真不知道你老上这里来做什么?以为伤成这样来送几块糕点本宫就会记你的情吗?云挽香,你告诉本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摊开双手很是烦闷的逼问,到底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整张容颜都皱到了一起,好似很不想看到对方一样。

“娘娘救过奴婢,奴婢自然也想救娘娘,可是奴婢并无办法,希望能尽点绵薄之力!”

“就因为本宫救过你?你觉得本宫会信吗?你不会真的认为在本宫最困难的时候弄点小恩小慧,将来本宫出去后就会对你千恩万谢?”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胸腔也在剧烈的起伏,可见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

云挽香很是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要这样想,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在娘娘眼里,所有人都不值得信任吗?”

“信任?哈哈,云挽香你太天真的,太天真了!”段凤羽摇摇头,摆手道:“你走吧,本宫曾经有试图去信任你,而你不也答应本宫绝对不会勾引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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