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潜规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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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居然会输
二十四居然会输
二十四居然会输
李雪芳满以为班级第一名稳稳还是自己的,因为唯一能和她一较高下的班长考数学试的时候出现严重失误,丢了至少二十分的题,两人成绩原本不分伯仲,二十分差距足可以让她稳拿第一。可是她按班主任要求,提前去办公室帮老师填家长通知书时,故意问了一句:“张老师,班长这次考试又是第一吗?”
张飞机道:“不是,催利这次数学发挥失常。”
李雪芳心中暗自欢喜,班长果然没考第一,那第一非自己莫属了,但是张飞机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表扬她一番,她只好开口问道:“张老师,我考了第几啊?”
“跟上次一样,第二。”张飞机笑道,“这次咱们班可是出了匹黑马,前两天那几个班主任还跟我说,年级第一肯定不在我班里,这下他们傻眼了,呵呵呵呵”
李雪芳一听说自己依然是第二,脑袋嗡嗡作响,哪里还听张飞机洋洋自得说什么。等拿出成绩表来一看,排在最上边的分数高出自己八十多分的第一名姓名竟然是夏侯露。这怎么可能呢?他分明是倒数第一的,怎么可能,就算进步再大,怎么可能短短几个月,从倒数第一变成正数第一,这里边一定有鬼,一定有人搞了鬼。
“张老师,夏侯露怎么可能是第一名,他成绩很差,他……他是不是作弊了?”遭受突然打击的人常常会口不择言。
另外几个班的班主任成绩一下来就质疑夏侯露成绩的真实性,校长都过问了自己一次,张飞机正为这事儿不爽呢,夏侯露凭什么不能考第一?他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考第一的材料。(事后诸葛亮,谁不会当?)现在的自己班里的学生居然也来质疑,他很不高兴地道:“不要乱说,夏侯露这学期进步非常大,拿第一是他努力用功了,你要加劲儿学习,争取把第一名的位置抢回来。”
李雪芳万分委屈地点点头,拿出一摞家长通知书,心不在焉地填起来。
教室,乱哄哄闹了半天,终于等到念分数发家长通知书了。
张飞机笑盈盈地走进教室:“今年,咱们班的成绩整体不错,前几名有小小的变动,我先读成绩,然后发家长通知书。第一名,夏侯露,743分。”
“哇……”同学们下意识脱口而出,然后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教室东南那个角落。
这么多双眼睛来势汹涌,薛小霜首当其冲,谁叫她坐在黑马前边?薛小霜知道凭自己这么一双眼睛根本无法把那么多双眼睛给瞪回去,随大流不挨揍,她也跟着向后扭头看夏侯露,虽然她对于他考第一一点都不意外。她还故意拿出一副我对此表示震惊的表情:“哇哦,你好厉害,从倒一跳到正一,怎么抄的?”
夏侯露苦笑着喷了:“考试前一晚上,我做梦梦到试卷了,第二天发下来一看,跟梦到的一模一样,想不考第一都不行好不好?”
薛小霜心中暗骂虚伪,想不考第一还不容易,这么简单的高中试题,她想拿满分都可以。但是像薛小霜这么变态的大脑,六十亿人口里边,也只此一颗了。
张飞机继续念成绩,如果没有夏侯露,薛小霜的进步是绝对应该拿出来宣传一番的,这次她考了正数第二十五名,上次夏侯露占的位置,弄得她好像是追着他的脚印跑的,薛小霜很不爽这个巧合。
发了家长通知书后是大扫除,薛小霜拽着扫帚在院子里转悠,满地都是扫帚印,垃圾还是垃圾,一点没少。
“喂,小姐,你这么扫,一天也完不成任务?”胡组长叫唤道。
“切,你才是小姐,你是牛郎、鸭子”小姐这称呼是不可以随便乱叫的懂不?
组长一脸苦相:“我怎么了我?不叫你小姐,难道叫先生?”叫了声小姐,我成牛郎还鸭子了我话说,我怎么跟牛郎鸭子扯上关系了我,我又不认识织女。
“叫大姐懂不?”薛小霜瞪着组长吼道。
“大姐,不要欺负青少年成不?”夏侯露很好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走路有声音成不?”薛小霜转过身,一仰脸,就差一厘米,额头就顶在他下巴上,他下巴上的胡子根根可见。看到他的胡子,她眼珠一转,这不现成的壮丁吗,不抓白不抓。“管钳,会猜拳吗?”
“猜拳?划拳呗?”
“会不会?”
“当然了。”
“猜拳,谁输了谁扫地。预备,哥儿俩好,七巧,你输了,扫地”薛小霜伸三指头,夏侯露伸着四个指头,正好七个,他猜的是六个。
夏侯露自认机敏过人,酒桌上划拳除了故意,从未落败,怎么跟这小女孩第一次出拳就会输?可能是她节奏太快,瞎猫碰死老鼠了,他当然不认为自己技术有问题:“三局两胜,再来。”
数字专家、大脑有着超光速运算速度的薛小霜会在乎这小儿科的数字游戏?“三局就三局,不准反悔,谁反悔谁是鸭子。”
“换个动物行不?这么喜欢鸭子。”
“我喜欢吃北京烤鸭。”
“你吃过?”
“上辈子吃过。”真的。
他不信地笑了笑:“三局两胜,输了中午请客。”
“加上扫地。”
毫无悬念,夏侯露又输了两局,三局三输。
“扫帚给你,”薛小霜喜悦地将扫帚塞到他手里,“我去思考一下中午吃什么。”然后一溜烟不见了。
夏侯露手指弹弹,怎么会输?居然会输
中午薛小霜拉着李雪芳,打算狠狠宰夏侯露今年最后一次,记得前世他下学期就不会来了,不宰没机会了。她一手一串烤羊肉吃着的时候,心中有些舍不得他走了,如果他走了,估计不会再有人这么豪爽地请她吃饭了,算算这半年,吃他饭的次数记不清了。
周素玲真把李雪芳当成假象情敌了,一直暗中留意李雪芳的行踪,当薛小霜拉李雪芳跟着夏侯露去吃烧烤时,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假想,所以也就借口凑巧跟着来了。夏侯露当然带着跟屁虫兼小弟任然。
五人吃饱了烧烤搭饸烙汤,又一起去旱冰场。
薛小霜怎么都没料到自己继姐薛淑娴已经到了,她真上心了,也不知道自己后边那位管钳哪里迷人了,这三个女人全部冲他来的。薛小霜横看竖看,这小子也就是外型优秀了点,气质稍好一点,可也不至于把这几个女的迷得跟以前没见过男人似的。
“姐,你过来了,谁看着店呢?”薛小霜心中画着答案,是林春雨还是栗景琪。
“春哥来了,我没事就出来走走。”
果然是林春雨,如果他知道自己替喜欢的女孩看店,女孩却出来追另外一个男生,心里会如何感觉呢?
二十五兰巴达
二十五兰巴达
二十五兰巴达
这段时间特别流行溜旱冰,县城新建了几个旱冰场,这家是最大的,两个露天大音箱震天响,年轻男女穿着轮滑鞋在水泥面上还不太熟练的溜来溜去,不时有人摔倒。
李雪芳小鸟依人般抱着薛小霜的胳膊:“我不会滑,摔倒了会不会很疼?”
她柔软的气息吹在薛小霜耳边,薛小霜不由自主起了浑身鸡皮疙瘩,心道,亲,你个子比我还高,要拌小鸟依人也不该依我呀。
“呃,那个……”薛小霜吱唔着将胳膊悄悄从李雪芳怀里抽出来,“应该不会很疼,你看那摔倒的人不自己还在笑吗?疼的话该哭的。”
果然,凡是跌倒的人都在笑,自己笑,伙伴也在笑。
李雪芳疑惑着跟着大家去租了轮滑鞋。
周素玲看着李雪芳小鸟依依的样子,心中骂矫情,为了在心仪的男生面前展示自己优秀,第一个穿上轮滑鞋走进场。但是显然,她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玩溜旱冰,可技术真的不怎么样,滑出五米就失去平衡,差点跌倒,要不是及时抓住旁边的栏杆。
李雪芳穿上轮滑鞋就紧紧抓着薛小霜不放,生怕摔倒,即使跌倒的人没有哭鼻子的。薛小霜轮滑技术虽然不怎么样,但比这些初次接触的菜鸟要好多了。李雪芳拽着她,自然不会跌跟头,却苦了薛小霜,被一个人死死拽着,这哪是来玩儿,纯粹是来当教练兼保镖的,加上旁边的大功率音箱震天响,汗就不自觉地渗出来。
那边,薛淑娴可比李雪芳聪明多了,真正小鸟依人般地拉着夏侯露教她,借怕摔倒的机会,小手紧紧搂着夏侯露的胳膊。在社会上混过的女人跟没有走出过校门的女孩就是不一样,薛淑娴才比李雪芳大一岁,看来李雪芳要赢得这场战斗还得多学习。薛小霜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该帮老同桌一把,还是帮这位貌合神离颇有心计的继姐?
想到这里,薛小霜带着李雪芳向前滑,然后脚下一颠,倒了,捎带把李雪芳也给拽到,两人摞一起,引得周围众多目光。
薛小霜趁机道:“看咱俩傻的,不会滑还充好汉,还是我继姐聪明,知道拽一个会的教自己。咱俩爬起来一人一个,你去拽夏侯露教你,我去拽任然。”
她如此安排完全是给李雪芳创造机会,看任然轮滑时痛苦的架势,就知道纯菜鸟一个,她还要去拽他,一拽一个倒。
但是李雪芳心里全是夏侯露,那里想任然技术如何。
夏侯露和任然看到两人摔倒,立刻过来拉,薛小霜一把把李雪芳推给夏侯露。
薛淑娴紧跟夏侯露身后,两个美女一前一后,羡慕得旱冰场一大票男青年流口水。这还不算完,周素玲见那两个居然都缠上“自己的男人”,这还了得,立刻也过来围上。
薛小霜开心了,仨美女够你招呼的了。然后她站起来,倒滑着留向远处。
这镜头精彩的,他原本想拉起她来的,可是三个美女同时绊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滑向远处,还冲着他一脸诡异的笑。
薛小霜滑到最远处,离大功率音箱和那几人远远的。音箱分贝太大了,听不到音乐的美,离得远了,分贝降下来,反倒感觉到音乐的旋律。她随着音乐滑动,让自己的心慢慢沉静下来。
让旱冰场那头三个女人争宠去吧,薛小霜肯定,她们三人都是白忙活一场,夏侯露过不了几天就会消失,从此杳无音信。就算他不消失,这仨女人也基本没什么戏,她能感觉得到,他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庸脂俗粉、普通的手段,根本无法走进他心里,他封闭在一个冰寒的世界。
她对别人的世界毫无兴趣,擦肩而过,像看车窗外的风景,那里风景独特,她曾经斜睨了了一眼,仅仅一眼而已,没有任何带情感的一眼。
随着音乐飘荡的薛小霜不知道,她渐渐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轻盈的身体在音乐中舞蹈,随性的、自我的旋转……
“喂,那边那个小姑娘滑得多好”有人悄悄议论。
薛小霜浑然不知周围越来越多关注的目光,舞曲一支接一支,她随着音乐在自我的世界飘荡。
曾让我哭泣的他流着泪离开
满面泪痕的我想起那曾经的爱
拥有时却未能珍惜
往昔的回忆将伴随着他
往昔的回忆也将跟随着我
太阳大海永远相伴起舞
失去的爱却无法寻回
跳起Lambada记起那失去的爱
那一天一刻曾是我的天下
往昔的回忆将伴随着他
往昔的回忆也将跟随着我
满面泪痕的我想起那曾经的爱
拥有时却未能珍惜
欢乐的歌声混合着苦恋的旋律
停留在那一刻
……
在《兰巴达》欢快的节奏中滑动,薛小霜心中却是古老印加风笛中哭泣的离开者的悲伤,她还是喜欢被篡改前的《兰巴达》。背叛者的离开,需要哭泣吗?她摇头,不需要,可是总忍不住想哭的感觉,即使隔着岁月风霜、前世今生。
她不知道夏侯露什么时候在她身边的,两人随着旋律对舞,不曾牵手、不曾接触、甚至保留距离,却在音律中交流,我懂你的冰冷,你懂我的淡漠。
远离音箱的区域,除了他们,没有人在滑,全都站在边上欣赏他们,就算目光中夹杂着嫉妒。
一曲终结,薛小霜才回味过来,他就在旁边注视着她。周围掌声零落。她的神儿回来,就势做了个西方式的公主礼:“谢谢。”快速滑向栏杆边。
旁边传来群众善意的笑声。
停下的地方任然恰好在旁边:“你滑得真好”他由衷地赞叹,“就跟花样滑冰比赛滑得一样好。”
“我有那水平吗?”薛小霜心不在焉。
“真的”任然向来一板一眼,自己真的没撒谎,她怎么就不信?
薛淑娴不知什么时候挪过来:“小霜,你滑得真好。”这半句似乎是赞扬。
薛小霜敷衍地笑笑。
“你什么时候来学滑旱冰的,你不是要上学吗?”女人的心,海底的水雷,在这儿等着炸你呢。
薛小霜知道,如果这个谎撒不好,爸爸和王玉秀很快就都会知道她不好好念书,天天逃课玩旱冰,这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来旱冰场啊,这点技术还是上辈子在加拿大滑雪时稍微学了学。
“任然有旱冰鞋,体育课拿到学校,我跟着学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