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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幽魂导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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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所见之事。”
这时雨神庙前的几千人全部惊得面容痴呆,其中有不少人都认识这个村妇,明明曾见她被杀死在客栈中,被人挖去了双眼,怎生又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说话。远剑门一行人也感到匪夷所思,凌绍不禁问程綉:“你当真记得这女子被人杀了?”却得不到答复,原来程綉已经惊得六神无主,根本没留意他说什么。
赵德孝看到人群的反应,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他作为钦差大臣南下巡查,就是知道昌曲县有着冤情,只不过缺乏证据,这时见这村妇出面作证,心中大喜,便道:“你不用慌张,把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本官定然会替你做主。”
那村妇磕了几个头,泣不成声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一日小女子去山间摘果,路过玉水河上游的河堤,看见几个人在河堤上凿洞,便去问他们做什么,当时那几人慌忙逃开,我心中觉得蹊跷,也没太留意,哪知后来他们居然找上我,想把我杀死在房间里。”
“那为何你现在安然无事?”赵德孝问道。
“多亏有一位好心人救了小女子一命,后来小女子才得知,那杀死我的几个人,正是陆府上的门人。”村妇说完时已经是泣不成声。
陆刻松之前一直是泰然自若,这时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声道:“这女子一定是这些人买通的假人证,为的就是诬陷于我,赵大人万万不可轻信她的话!”
他话音一落,人群中又一个人走出说道:“小的也可以出面作证,童山镇的瘟疫并没有得到救治。”只见一个矮胖男子已经来到了正席前,跪倒在地。
赵德孝欣然地点了点头,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小的墨州验尸官周同,三月之时,我奉知府大人的命到童山镇查明瘟疫的情况,发现病死的人尸体浮肿,五脏已经被完全侵蚀,如果是通过药物救治,哪怕不能完全治好,也不可能是这般惨状,可见童山镇根本没有施行救治瘟疫之法。”
赵德孝听了嘴中一哼,目光转向了刘炳元,厉声问道:“刘知县,你不说是救灾之银已经用于童山镇的瘟疫了吗?这又作何解释?”而刘炳元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能答得上来。
陆刻松依然在强行狡辩,怒然说道:“你们都是他们买通来诬陷我的,根本不能作为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继续狡辩吗?”人群中又一个人站了出来,却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年了,他向赵德孝行了一礼又道:“事情已经很是清楚,陆刻松与刘炳元暗地勾结,先是贪污了童山镇的救灾之银,见事情闹大,便一不做二不休,捣毁河堤,冲走罪证,犯下更大恶行。事实水落石出,希望赵大人公断严惩,还我们常曲百姓一个公道!”
他的出现让远剑门众人均是大喜,凌绍当下走了上去,嘴中说道:“杨兄弟,你可来的及时啊,急煞我们了!”
这少年正是杨伟青了,原来他从月婆山一路赶回,到达常曲县时已经时间急迫,便和何天龙一起找到了那村妇和验尸官的游魂,用还魂术将他们还阳,随后便赶到了庙会,正巧看见刘炳元用烧香之法蒙骗众人,便用灵光带打灭了香火,让局面陷入混乱。
连续三人出面,让庙会前不少人都激动起来,有些胆大的人也开始附和,不停地喊道:“陆刻松和刘炳元就是我们常曲县的恶霸,赵大人一定要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啊!”
杨伟青见时机正好,又亮声说道:“赵大人,如同你觉得这还不足以证明刘炳元和陆刻松的罪行,那么请带人到大牢走一趟,一切都会明了。”
“去大牢干什么?”赵德孝不禁问。
杨伟青道:“这位村妇和验尸官本来已经被陆刻松杀害,但是有一位神医用了绝妙的医术将他们起死回生,因此陆刻松和刘炳元迁怒了这位神医,将他关入了大牢。”
“哦?居然有事?这位神医究竟是谁?”
“他便是人称万命药仙的苏万命苏前辈。”
万命药仙四个字一出连赵德孝都感到颇为吃惊,心想这位神医名气极大,居然也卷入了这件事,愕然问道:“此话当真?”
“是不是真,到大牢一看就知道了,如果说人证物证还能够伪造,那关在大牢里的人可不能伪造了吧?”杨伟青故意将字字说得清清楚楚,脸上也露出一丝异样。
其实他刚才编的话大部分是假的,苏万命医术虽高,还达不到起死回生的程度,他故意这么说是别有用意:既可以成为揭露陆刻松的证据,又能将苏万命从大牢中解救出来,可谓是一箭双雕。
郭彩镜在人群中一言不发,心中也知道了他的主意,又是感激又是期盼,希望爷爷没有什么闪失。
陆刻松一张英俊的脸已经开始抽搐变形了,颤声说道:“一派胡言,哪有此事。”
“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真的没有这事,那么大牢里就没有人。刘知县,现在便带本官到贵县的大牢里走一趟,看看那位神医是不是真的在牢里。”赵德孝一脸正色地说道,当下站起身来。
陆刻松和刘炳元完全不知所措了,钦差大人一发话,去大牢一趟是不可避免。他们之前确实将苏万命关在大牢中,虽然不是杨伟青所说的那个原因,但是在这种局面下,一旦让众人知道苏万命真的被关在大牢,那则是百口难辨。
当下一行人离开庙会,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赵德孝为防刘炳元和陆刻松先派人去报信,叫手下将他们两看得死死的。远剑门众人跟在背后,见这位钦差大人做事严谨,心中暗喜:“这次刘炳元和陆刻松完蛋了。”
就这样,众人一起来到了大牢。守门的几个官兵看到这么大一伙人到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慌张让开。
众人走人大牢里,赵德孝看着一个一个牢房,眉头微皱,沉声说道:“区区一个县衙大牢,居然弄到这般规模,看来你们昌曲县作奸犯科之人还真是不少呢。”便让杨伟青走在前面带路,以便找出苏万命。
杨伟青查视着牢房,心想不久前自己也曾被关在这黑黑的大牢中,此时完全是另外一番光景,暗地里担忧苏万命是否也受了牢狱之刑,寻着寻着,却发现两个狱卒躺在地上。
只见这两狱卒口吐白沫,显然不是在睡觉,而是身中剧毒,赵德孝惊愕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炳元和陆刻松对视了一眼,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听见旁边一个牢房里的囚犯大喊道:“有人劫狱,毒倒了狱卒,把苏前辈带走了。”
这囚犯骨瘦如柴,神色憔悴,程天峰半天才认出了他,惊呼道:“冯师弟,你怎么这般摸样了?”
这个人正是之前逃狱时落困的冯鹤,因为受尽折磨才变得面容消瘦,此时重见师兄,差点流下泪来,抓着铁栏不停地说着:“刚才闯进来一伙人,一直来到苏前辈的牢房里,将他带走,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此变故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郭彩镜当下就怀疑起来,盯着陆刻松说道:“一定你干的!你要把我爷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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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恶有恶报
其实刘炳元和陆刻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喜出望外。陆刻松当下哈哈笑道:“哪里有什么苏神医,你们里应外合,演这出戏来糊弄赵大人,该当何罪?”
这下杨伟青心中紧了起来,本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却不料到了这个节骨眼出上现这等变故,他也不来不及考虑是什么人劫走了苏万命,只是感到为难:苏万命一不在,证据不足,很可能被狡猾的陆刻松反咬一口。
果不其然,陆刻松当下说道:“这帮不逞之徒想诬陷我和刘大人,潜入大牢打伤狱卒,制造劫狱的假象,罪不可赦。赵大人,请允许我们将这帮恶徒就地拿下!”
“千万不可信这狗贼的话,苏老前辈确实是刚刚被人劫走的,之前一直关在大牢里!”峰鹤愤然地喊叫着,将铁牢的栏杆摇摇得“哐哐”直响。但是不管他喊得如何悲愤,也是空口无凭。程天峰看着心疼,蔼然道:“冯师弟,你莫要性急,我们一定会再想办法,让陆刻松这狗贼得到因果报应,放你出去。”
赵德孝心中有些着急,他很清楚陆刻松确实有罪,但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不能草率断夺,便对杨伟青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本官也就无能为力了。”
杨伟青锁眉深思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脸上露出喜色,对赵德孝道:“大人,我还有一个东西能够证明刘炳元和陆刻松的罪行,不过又要劳烦您多走几步路了。”说完自信然然地向大牢外走去。
一行人都不知道他要去哪,只好跟在他后面,陆刻松心中七上八下,暗想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样要耍?
其实杨伟青也没有十足把握,他回忆起之前阿邯鬼魂曾经告诉他:陆刻松在常曲城郊埋下了几个箱子,阿邯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秘密才招来杀身之祸的。所以这些箱子定然与陆刻松的罪行有着密切的关联,如果把它们挖出来,说不定是一项有力的证据。
就这样,杨伟青带着一行人来到了荒郊的小屋,找到了阿邯的鬼魂,对他说道:“阿邯,带哥哥到上次你被杀的地方去,好不好?”阿邯虽然没有头,却也点了点脖子,说道:“大哥哥,我现在就带你去。”
旁边的众人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杨伟青在搞什么鬼。陆刻松冷笑道:“小子,你在自言自语吗?别再装神弄鬼了,没有用。”
杨伟青无心跟他多费口舌,也不想和众人解释什么,只是紧跟在阿邯的身后,向着城郊埋箱子的位置行去。这情况非 常(炫…书…网)诡异:一个鬼魂给一群人带路,而这群人中只有一个人能看见他,其他人则以为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在带路。
随着与目的地越来越近,陆刻松和刘炳元心中也越来越觉得不安,他们渐渐感到事情不妙了,心中疑惑:“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一般人确实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但杨伟青何许人也?既能通行两界,又能和鬼魂交流。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就这样在阿邯鬼魂的引路下,带着一千多号人来到了城郊外的一个僻静处。
刘炳元双腿已经开始发抖了,直到听杨伟青说道:“东西就埋在地下。”时,终于完全崩溃了,猛地跪了下来,一个劲地叩头,大说喊道:“赵大人饶命啊,下官一时糊涂,被陆刻松蛊惑,动了歪念,你一定要在皇上替我求情!”
赵德孝理都不理他,下令道:“把地下的东西挖出来!”
当下几个手脚麻利的官兵开地刨土,从坑中挖出几只大箱,将箱子打开,只觉得寒光照眼,原来箱子中装着满满的白银。接下来将其他几只箱子打开,仔细一点,一共是三万两。
赵德孝浓眉竖起,一掌拍在箱子上,怒声道:“好个刘炳元,皇上拔下来的三万救灾官银,你半点没用上,居然全部私吞,胆大包天呐!”
刘炳元早就吓得半点顽抗的意识,额头上磕得鲜血直流,不住得说道:“是陆刻松指使我这么做的,他叔叔是宗人府左宗正,下官小小一个县令如何得罪得起,只能惟命是从,和他一道犯下此罪,希望钦差大人开恩!”
人群中不少本来对刘炳元恨之入骨,此时见他这般惨状,想到堂堂一个知县落到这个下场,也感到一丝悲戚,过了半天才有人惊道:“咦?陆刻松那厮呢?”
原来此时的陆刻松早就已经开逃了,他半路之时已经知道事情不对,趁着旁人疏忽,借口小解,独自逃回府中,找到妻儿,准备带着一家老小连夜逃离昌曲。他心里很是清楚,自己这番罪行一旦被钦差大臣报呈皇上,就算是叔叔出面也保不了他,所以只能远走高飞。
妻子儿子当然是哭得泪流满面,陆刻松也没功夫安慰他们,叫家丁强行将他们弄上马车,心中又想起一事,急忙往书房赶去。
他想起书房中还有一张五千两白银的银票,此时情况危急,来不及多带贵重东西,只能用它来维持日后生计,一路小跑进入书房,却看见一人端坐在书桌前,心中一惊,说道:“何总管,你怎么会在这?”
这人正是何天龙,他似乎知道陆刻松一定会来这里,便早早地等候此地,抬头望了一眼,以往脸上恭敬的神色变成了仇恨和狂怒,冷冷地语气带出了四个字:“在这等你。”
陆刻松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感到他有些异常,便道:“何总管,平时我带你不薄,现在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忙,一会有一大群官兵会来府中搜人,你拖住他们一会,我得带我妻儿从后院逃脱。”
“逃脱?你认为你还能逃得掉吗?”何天龙脸上露出一阵变态般的惨笑,左手缓缓举起,直指向陆刻松的脸,沉声道:“狗贼,你也有今天。”
陆刻松一愣,还想开口再问,却感到胸口受到一记重击,脸上神色僵硬了,缓缓地倒了下去。

另一边,赵德孝让手下将刘炳元关押起来。带着一行人来到陆府,将守在门前的几个家丁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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