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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佣兵首领也穿越:佣兵皇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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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焱的一只手搭上棋梦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表情。


    看着身边的人,棋梦的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


    “那真的是你的主子?”


    看棋梦一行人出去,云熙看向司修,他在那少女面前的恭敬不像装出来的,天,星月门的主子,真的是一位十五岁的少女,对于这个惊悚的消息,云熙还是不能接受。


    “这好像不是云都统该问的,都统应该想想,你现在的处境”


    司修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云熙,上次,就是他折磨自己的,现在,他要把那仇全部报回来。


    公子说过,有仇,十倍报回来,有恨,百倍讨回来,不报仇雪恨,枉为人。


    云熙波澜不惊的回答:“随你想怎么办”


    虎落平阳被犬欺,既然落在他们手里了,他就没想过可以全身而退。


    “你不是虎,我更不是犬,你最多是狐假虎威”


    云熙在想什么,司修哪会不明白?棋梦教过他们怎么窥视别人的心理,对于棋梦的强者,他窥探不了,但是窥探云熙的,足够了。


    云熙惊讶的看着司修,他怎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云都统,不是我夸大,我家公子哪方面到擅长,但是最擅长的是,毒药”


    说话时,司修的手里也出现了一颗白色的药丸,棋梦喜欢纯洁的东西,就像白色,喜欢发亮的东西,比如说,夜明珠,跟了欧阳尘之后,对于这些的东西更热爱了一层。




折磨5

云熙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身体里的冰之刃,如一根根细小的阵,不断的从各个地方往他的神经刺去,又如钢刀,在不断的挖心刺骨。


    “啊”


    忍受不住的云熙大叫了一声,身上,被汗水浸湿,头发,瞬间湿透。


    司修很淡定的听着云熙的大吼,撕心裂肺?痛彻心扉?主子承受过比这个大千倍万倍的痛苦,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冰之刃都承受不了,那后面还有什么好玩的?


    “云都统,现在就承受不住了吗?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如果你没命的话,那可就浪费了我家公子为你准备的一切了”


    司修走到云熙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心中,第一千次佩服棋梦,他家公子就是厉害,算得那么准,冰之刃,在发作之时,还不是最疼的。


    所以,云熙可以忍受,最痛的是,冰刃到达最后时骨头时,刺穿神经时,那时就是锥心之痛,看云熙现在疼得满头大汗,不停的在地上嘶吼,就知道那疼有多疼了。


    “求你给我个痛快,求你”


    地上,铺满了细碎的,尖细的石子,云熙疼得在地上打滚,不仅要承受肉里的痛苦,还要承受外面的痛苦,双重痛苦之下,他想一刀结束了自己。


    手脚,柔软无力,不听使唤,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连自杀都是一种奢望。


    衣服,在与石子的摩擦中,早已凌乱不堪,甚至破碎不堪,墨发,粘上了不少的泥土。


    “痛快?什么叫痛快,公子没教过我,所以,不知道,云都统,真不知该不该提醒你,宁得罪皇帝,都不要惹罗刹公子,这句话怎么得来的,不知都统知不知道?”


    司修蹲下身,看着在痛苦挣扎的云熙,嘴角挂着迷人的笑容,那模样,好像完全听不到云熙那恐怖惨烈的叫声。


    “得罪皇帝,最多一死,得罪罗刹公子,连死也是一种奢望”


    云熙从嘴里,痛苦的吐出这几个字,亲身体验时,他终于明白,这句话是个真谛,他家的王,责罚人时,最多是打及时打板,再不就是直接砍头。




折磨6

“都统也知道啊?那你怎么说出给你一个痛快那种话呢?你不知道那是公子对一个人仁慈时才会有的待遇吗?可是,唉,公子有时难得仁慈一下,给他们一个痛快,他们还以为是说笑,还不知道感激,那公子干脆就如他们所愿好了”


    刚开始的几句,云熙听到了,后面的,完全被痛楚代替了,司修更多像在哪里自言自语。


    喊到最后,云熙的声音哑了,再也喊不出来,只能低低的嘶吼,暗哑无力的声音,就像从地底深渊发出来的。


    “喊不出来啦?没关系,你可以休息一下,放心,公子不会要你的命的,毕竟,当初,云天霸也没有把我的命拿去,我家公子喜欢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刚从疼痛着缓过一口气来的云熙,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罗刹公子最喜欢公平?还童叟无欺?两眼一黑,云熙差点晕过去。


    “恭喜你,云都统,熬过了冰之刃这一关,接下来的是,散骨粉”


    司修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滴出水来,就像对着情人间的呢咛。


    公子说过,她研究一种药出来是很辛苦的,所以,要对待有幸享受的人,温柔一点,这算是对她药的尊重,更是对别人的尊重。


    散骨粉?云熙的眼睛一下睁大,那是武林的十大奇毒之一,早已经失传了,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云都统,你看你想问题又不想在重点上了吧,这药我从哪里得来的,应该不是你该关心的,你该关心的是,你要怎么撑过这一关?散骨粉,散骨粉,相信它的厉害不用我告诉都统了吧?”


    散骨粉,毒如其名,人服用之后,马上就会毒发,毒发时,你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都统,把它吃下吧”


    司修把药伸到云熙的嘴边,嘴巴,紧紧的闭住,找不到一丝裂缝。


    没裂缝不要紧,他可以撬开,怎么让一个人的嘴巴张开,他有的是方法。




折磨7

手指,点了一下云熙的笑穴,嘴巴,在笑意的逼迫中,张开了一点,就这么一点,足够了。


    双手用力一捏云熙的嘴巴两边,云熙被司修的大力逼得张开嘴,白色药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云熙的嘴巴。


    刚进嘴里,药丸立即融化,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云熙急得用手抠,想把它抠出来。


    “别白费功夫了,公子的药,入口即化,你就是花再大的力气和功夫,都无济于事,除非,你把你自己的肠子挖出来”


    司修在一旁看着不断挣扎的云熙,在一边淡淡的提醒,看他多好心,为他保存体力,很好心告诉他一下。


    “好了,在这这么久了,我饿了,先去补充一下体力,你慢慢在这享受,别想着自杀,没公子的允许,你连自杀都是奢望,知道什么是奢望吗?就是决对不可能的事”


    司修前脚刚走,云熙就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先从大脑开始,再到身上,骨头,一节一节的断落,那断裂声,他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


    先是针扎之痛,再是折骨之痛,云熙猜不到,下次还有什么等着他,他也没有那个能力猜,脑海里,全部被痛楚占据。


    别说自杀,他就是想晕过去都困难,云熙痛得不断拿头撞地上的石头,很快,便头破血流。


    衣衫褴褛的云熙,现在身上没有一处完好之处,极致的痛苦,不断的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传遍他的每一根神经。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熙现在不仅明白,还深切的懂得,因为,现在他就在经历。


    刚走出门外,司修就看见棋梦背对着他站着,挺得笔直的背影,傲骨直立,顶天立地,清风,吹起及腰的长发。


    在司修停住脚步的时候,棋梦也转过身来,秀发,从眼前飘过,衣袂飞扬,如九天下凡的仙女。


    “公子”


    在接触到棋梦的目光时,司修的头恭敬的低下,棋梦的圣洁,不容他们亵渎。




折磨8

“怎么样了?报仇了吗?”


    司修的心里一热,众人都说,公子是最无情的,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心硬如铁,只有他们明白,公子,是天低下最好的主子。


    为了教训欺负过他们的人,她经常亲自出马,甚至,不惜生命。


    “你们不仅是我的属下,还是我的伙伴,伤害了你们,就如同伤害了我”


    棋梦以前对他们说过的话再次出现在脑海里,她不仅说到了,还做得了,真正的付诸行动,这样的主子,如何叫他们不死心塌地?


    “当然加倍还回来了,公子说过的话,怎么可以忘记?现在,他吃了散骨粉,有得受了”


    司修低下头,遮住眼底流露的感情,公子亲自来了,无论是救他,还是报仇。


    “报了就好,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记住这点,有事再来找我”


    司修再抬头时,面前,已经没有棋梦的身影,只残余了淡淡的牡丹花的香味。


    深夜,一身寒气的云天霸,为阴寒的皇宫,再盖了一层冷气。


    一张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纸,穿过雕龙画凤的窗户,在宫灯橘黄的亮光中,如镀了金的鹅毛,轻飘飘的落在了云天霸的手边。


    “明日午时,明日湖畔见”


    简短的几个大字,看着手里的纸,再看看打开的窗户。


    “来人”


    “王上”


    听到云天霸低沉的声音,影卫从暗处一晃而出。


    “刚才看见这张纸了吗?”


    他怎么会看见一张纸?就是看见了,也是在他的书桌上看见,影卫一时不知云天霸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这张纸是从窗户外飞进来的,你没有看见?”


    从窗户外飞进纸来?影卫心里惊了一下,现在是炎夏,别说没有风,就是有风,他们那么多的人守在外面,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何况那么大的一张纸?


    “没有,属下没有看见”


    很肯定的回答,如果真有纸飞过的话,没理由他们看不见。




折磨9

“没看见,那这张纸从哪里来的?你们是不是玩忽职守?”


    凌厉的语气,霸道的威压,屋里的空气再冷了一分。


    影卫没有回答,低垂着头,该回答的他已经回答了。


    做为影卫,无论主子怎么骂你,你都不能还口,不能辩解,主子要你生,你不能死,主子要你死,你不能生。


    自己培养出来的影卫,有没有说谎,云天霸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很确定,他们没有玩忽职守,那在重重的守卫中,这张纸是怎么飘进来的?


    还刚好飘到他的手中?这世间真有这么巧的事?骗三岁小孩或许会信。


    “下去吧,睁大眼睛给本王盯紧了,再有一只苍蝇飞进来,为你是问”


    无声的,影卫消失在地上,云天霸看着手里的纸,准确的来说,是信。


    再看了两眼,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大手握紧,松开时,纸张化作粉末,飘落下地。


    明日湖,坐落在绿野京城的郊外西边,湖水清澈,绿树环抱,野花遍地,白天,零零散散的人,晚上,多花船,文人墨客,才女才子,游湖赏月,吟诗作对。


    葱葱郁郁的树林,突然而来的身影,惊了一林的飞鸟。


    “人还没来?”


    看着空旷的树林,云天霸的脸又黑了一分,居然敢叫自己等,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下马威。


    半个时辰之后,一顶轿子,从天而降,轿子四周,白纱轻遮,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身影。


    四位美少年,抬着轿子,轿子旁边,四位美婢,四个气质不一的俊美男子。


    轿子顶端,嵌着一颗火红色的宝石,轿子四周,白纱里面,再多了一层用天蚕丝织成的流苏。


    天蚕丝,千金难求,皇宫里也仅是皇帝可以用得上,连皇后都没有,现在,一辆轿子四周围的全是这天蚕丝,可见其财力之雄厚。


    十二个人,踏空而来,从天而降,轿子,稳稳的停在了云天霸的面前。




折磨10

轿子刚停下来,轿子右边的美婢,白玉凝脂的玉手,轻轻的撩开流苏的轿门。


    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优雅的从轿子里下来,轿子旁边的气质不一的男子,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椅子。


    云天霸在旁边站着时,男子优雅万千的坐在了椅子上。


    一脸的坦然自若,完全无压力的面对云天霸的怒气和威压。


    “公子,做人不能太过,不然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云天霸微笑的说,只是皮笑肉不笑,那模样,生生破坏了他的俊美。


    “王上有所不知,本公子这两天的身体不是很好,上次受了惊,王上也亲眼看见了,这落下的病根,一两天哪里好得了?”


    受了惊?落了病根?听到欧阳尘这话的云天霸,气得恨不能踹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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