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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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点能耐?”李晓峰很不屑的撇了撇嘴,讥笑道:“罗胖子他们简直就是傻逼,以为一顿鞭子就能吓到我们?”
站在他身边的斯大林无语的撇了撇嘴,本来他是不想来围观的,毕竟这份风险不小,尤其是还站在第一排,而且某人一直在肆无忌惮的挖苦罗将柯和苏维埃。斯大林很担心某人的放肆行为会害死他们俩,不过斯大林也是个好面子的,他可不想在某人面前矮一头,强作镇静的站在那里,但是却根本不敢同某人说话。
李晓峰自然能看出麻子脸是色厉内荏,于是更是放肆的调戏他,“你说说如果罗胖子知道,他们一心想要逮捕的人就站在广场上,你说他的表情该是多么精彩。”
斯大林的胸口急速的起伏,脸色更是一片铁青,见此,李晓峰愈发觉得好玩,咨询道:“斯大林同志,我们要不要去跟罗胖子打个招呼?羞一羞他的老脸?”
斯大林终于忍不住了,低声训斥道:“不要胡闹了,叫我约瑟夫!”
李晓峰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斯大林的忍耐已经到达了底线,如果再调戏他说不定就适得其反了。再说他已经过瘾了,也没必要揪着麻子脸不放。
李晓峰消停下来的时候,斯大林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他刚才真的吓坏了,很担心某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不管不顾的胡闹,他的小心脏可受不了这份刺激。
在他们说话的当口,亚历山大。扎鲁德内又一次拿起了大喇叭:“你们都看见了,这就是自不量力对抗政府的下场,对于叛乱份子我们是绝不会手软的,鞭刑只不过是最轻的惩罚。对于一小部分不可救药的极端死硬份子,我们只能使用最后的手段!那就是彻底的将其消灭!”
随着亚历山大。扎鲁德内手重重的一挥,第一机枪团和彼得巴普洛夫团的主要军官,从团长到排长一个不落的被押上了台。等待着他们的就不是鞭刑了,而是实打实的绞架。捧着圣经的牧师已经站在了绞刑架边上,随时准备开始自己的工作。
第一个被押上来的是彼得巴普洛夫团的指挥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代替伏罗希洛夫指挥该团的他,虽然在军事不是特别灵光,没能按照列宁的命令突破敌人的防线,但是在节操上,他并没有辱没布尔什维克这个称号。
“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你涉嫌叛乱罪证确凿,你认罪吗?”扎鲁德内瓮声瓮气的问道。
这其实是古契科夫故意安排的手段,古契科夫知道以罗将柯这点小把戏根本就无法震慑住彼得格勒蠢蠢欲动的民众,没有流血没有死人能吓唬谁,所以他强烈的要求处死领头叛乱的军官。
这个建议获得了克伦斯基的大力赞成,甚至老克认为还可以大做文章,怎么大做文章呢?很简单!那就是打一棍子再给一个甜枣。
“如果你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做出深刻的忏悔,并保证跟布尔什维克乱党划清界限,那么仁慈的政府将考虑撤销你的死刑判决!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否则,你将只有死路一条!”
这突然的变化引起了李晓峰和斯大林的高度关注,敌人这是居心险恶,如果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是个软骨头,那么他对革命造成的破坏力和影响力比前面那一顿鞭子可是大多了。
斯大林都喃喃说道:“希望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你要坚持原则,决不能对敌人屈服!”
李晓峰瞥了斯大林一眼,据他所知,这个叫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的乌克兰人跟斯大林关系不错,否则他也不可能接伏罗希洛夫的位置。如果这位掉链子了,受影响最大的肯定是斯大林。
不过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还真是一条汉子,只见他轻蔑的看了扎鲁德内一眼,呸了一声:“认罪?真正对俄罗斯人民犯罪的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剥削阶级,为人民而战,何罪之有!哼!指望用死亡让我屈服,你这是白日做梦!”
说完,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昂首挺胸的就走到了绞架前,旁边捧着圣经的牧师刚要上前,就挨了他一顿呵斥:“不用假惺惺的装腔作势了,我的一生光明磊落,不需要忏悔!”说完,他大义凌然的对身边的刽子手吩咐道:“不要磨蹭了,动手吧!”
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的从容和坦然获得了台下的一致欢呼,不光是他的战友和部下在为他的大无畏精神喝彩,连围观的人群中都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对这一幕唯一感到尴尬和难堪的恐怕就是台上的扎鲁德内和阳台上兴致勃勃看戏的罗将柯一行人了。
罗胖子愤愤的冲古契科夫抱怨道:“我说了不用搞这一套吧!那些该死的乱党都是冥顽不灵的死脑筋!你看看,起到了反效果吧!”
台上的扎鲁德内也知道情况很不妙,他的任务是打击乱党的气焰,可现在起到的完全就是反效果。面对着台下欢呼声和掌声,他急不可耐的吼道:“立刻行刑!快!”
刽子手麻利的将黑头套和绳结套在了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的脖子上,只要他一拉绳索,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翻板就会转动,立刻他就必死无疑。可当他的手刚刚触摸到控制翻板的绳索,台下传来了一声枪响。
刽子手就像一个破口袋,随着枪响一头栽倒在地,紧接着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密集的枪声,几个看押着死刑犯的白军跟刽子手一样,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
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冬宫官场就彻底炸锅了,群众一片混乱,看押犯人的白军也好不了多少,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他们毫无准备,不知道是该继续本职工作,还是去寻找开枪的人。
斯大林的头都大了,他真没想到某人竟然如此大胆,枪响的那一刻他都傻了,彻底的后悔不应该跟某人走一块。就在他思考着怎么脱身的时候,人群里密集的枪声把他吓了一跳,他可没有安排劫法场的行动,某人应该也没有做准备,这些开枪的人是谁呢?
还没等斯大林反应过来,人群之中又飞出了几个黑色的铁疙瘩。手榴弹?好吧,斯大林已经对某人的疯狂完全无语了。为了保命,钢铁同志第一时间选择了卧倒。
手榴弹落地的时候,爆炸声如约而来,可是这个动静比斯大林预料中的要小太多了,不过随着落地的手榴弹冒出一股股白色的浓烟,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尼玛是烟雾弹!
不光是烟雾弹,实际上还有催泪瓦斯弹,几秒钟的功夫整个冬宫广场的核心区域就被浓烟所覆盖,这让急于平定骚乱稳定局势的白军完全素手无策,他们总不能漫无目的的开枪吧?而且烟雾中混杂的那种刺激性气味让他们根本无暇他顾,几个没有准备的可怜虫直接被呛晕了,而更多的人只是傻乎乎的在尖叫:“小心毒气!防毒面具,快戴上防毒面具!”
斯大林也被刺鼻的气味呛得不轻,赶紧爬起身来向广场外撤退,一边跑还一边埋怨某人的鲁莽——你丫的也知会我一声,让我有点准备好不好!
“斯大林同志,你这是往哪跑?”
斯大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随着人流撤退时,他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个讨厌的声音,李晓峰嬉笑着说道:“您跑反边了,那边是冬宫!”
斯大林捂着口鼻透过指缝望去,虽然某人戴着防毒面具,但是面具下的坏笑他是瞧得真真的,对此斯大林更是七窍生烟,感情你丫根本就是早有预谋,否则能准备着防毒面具!
斯大林那个气啊,你小子太损了,不通知我也就算了,防毒面具总要给我准备一个吧,这说明你小子根本就是打算看我的笑话!我记住你了,咱们以后没完!
不过斯大林生气归生气,但他还是很敏锐的发现了,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跟在某人的后面,不光是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某人身后跟着的都是第一机枪团和彼得巴普洛夫团的主要领导。
“斯大林同志,你带着同志们赶紧撤退!”李晓峰不由分说的命令道。
斯大林愕然问道:“那你呢?”
“我继续制造混乱拖住敌人,设法给其他同志创造逃脱的机会!”
说完,不等斯大林说话,李晓峰自顾自的跑了,至于斯大林被震惊得已经是无以复加了,他觉得能把那两个团的主要的领导同志救出来,已经是奇功一件了。可某人竟然还不知足,竟然还要救更多的人,这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怀啊!反正斯大林觉得某人太二了!
且不提被雷得外焦里嫩泪流满面的斯大林,站在阳台上围观的罗将柯已经抓狂了,这个胖子原指望敲山震虎杀鸡儆猴,可谁想到老虎没吓着鸡还飞了,至于猴子,恐怕这会儿正在耻笑他的无能吧!
罗胖子一口气没接上来,仰面就倒了下去,至于是心脏病还是高血压,那就不清楚了,反正他是直接就抽抽了。
这场混乱一直到半个钟头之后才渐渐平息,烟雾散去之时,冬宫广场是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哭爹喊娘的白军,一部分人是被催泪瓦斯折腾得欲仙欲死,另一部分则是被混乱的群众踩了一遍又一遍,不管是哪种吧,都透着一个惨字。
科尔尼洛夫从地上捡起了一张传单,在冬宫广场,在花园大街,在涅瓦大街,各个角落都散步着这种花花绿绿的传单。上面用漫画的形式对政府和苏维埃极尽挖苦。
科尔尼洛夫将手里的传单揉成一团,狠狠的丢了出去,对身边的西蒙诺夫军长训斥道:“你和你的手下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布尔什维克大闹一场,让他们轻而易举的将叛军救走!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西蒙诺夫很是委屈,他很想说不是眼睁睁的什么都不做,而是根本就睁不开眼。
科尔尼洛夫看着一个个泪如雨下眼睛都肿得跟桃子一样的士兵,是大发雷霆:“为什么不准备防毒面具!”
西蒙诺夫摊了摊手道:“前线连步枪都不能实额发放,就更别提什么防毒面具了,而且我们的那种棉布口罩式的防毒面具根本就不顶用……”
科尔尼洛夫叹了口气,他知道西蒙诺夫说的是实情,俄国的军队什么都缺,缺衣少食缺枪少弹,没有防毒面具实在是太正常了。他刚才也就是发泄一下心中的火气,很快就重整颜色的对老部下命令道:“我就不相信他们两千多人能大摇大摆的走出彼得格勒,立刻封锁所有的路口桥梁,一定要把他们抓回来!如果他们敢反抗,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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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尼洛夫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以某仙人的大能,所以将人抓回来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一个钟头之后,当西蒙诺夫报告他一个人都没有抓住的时候,他莫名地惊诧了!
“什么!”科尔尼洛夫拍案而起,对着畏畏缩缩的西蒙诺夫就是一通咆哮:“两三千一个都没有抓住?你们是吃干饭的?我不是告诉你断开一切通往城外的桥梁吗?我就不信他们长了翅膀,能飞出彼得格勒!”
西蒙诺夫虽然不敢回嘴,但是心里那份憋屈是少不了的,他也纳闷啊!这么大的事儿,这么多的人,一个不拉的全跑了,跑了之后还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尼玛不科学啊!
当然是不科学,谁让这种事儿根本就不能用科学解释,对于大逃亡感到过于顺利的不光是西蒙诺夫,柯热米亚卡都是如坠梦里。这一路上顺利得几乎无法用语言描述,警察和宪兵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哥萨克就像傻瓜一样愣愣的看着他们从容走过,没有一个人想到要阻拦他们,也没有想到要像上级反映,看到了就只当没看到一样。如果不是几个小时之前这些反动派的走狗还在惨无人道的迫害他们,柯热米亚卡都以为这些货是自己的同志了。
“柯热米亚卡,”柯热米亚卡正发愣的时候,他被某仙人叫住了,某人指着他的伤口问道:“你受伤了?”
“啊?”
柯热米亚卡傻乎乎的回应了一声,并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某仙人又问了一遍,他才恍然大悟似得醒悟过来:“哦,是您,安德烈同志?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李晓峰摇了摇头,指着他背上的伤口问道:“你的伤口还流血。”
柯热米亚卡摸了背后一把,手掌上满是鲜血,不过他却满不在乎的说道:“一点小伤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要不是哥发现了,你丫现在就休克了!李晓峰无语的看着柯热米亚卡,尼玛,都已经大失血了,再拖一会儿你就挂了。哥今天为了救你们,可是亏了血本,若是莫名其妙死了一个,那还不得让哥的光辉业绩被抹黑。
李晓峰随手丢了一瓶云南白药过去,“赶紧止血,消炎!”
柯热米亚卡看了看手里的药瓶,上面的方块字他一个也不认识,茫然道:“这是什么?”
李晓峰心道给你用你就用呗,问那么多干嘛,“中国的疗伤圣药,活血化瘀,生肌消炎,外伤内伤都好用!”
柯热米亚卡不可置信的看了手里的药瓶一眼,又推了回去:“安德烈同志,我的伤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