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疯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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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吴世恭采购火铳和火药的事,反而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只要新皇帝是讲理的,就知道这么少的火铳和火药肯定不会是为了造反而准备的。再说了,要造反,那些火铳和火药也应该运进京城,而不是运到城外的庄子里去啊。
当然,如果新皇帝不讲理,一心要把薛家身死族灭的话。就算是没有这些火铳和火药,他也会找出其它理由来的。
其实,吴世恭做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造反或者逃跑,他只是故布疑阵。
之后的一天,在薛勇的掩护下,吴世恭化妆后,单独外出,在京城东城借了间偏僻的屋子。为什么在东城呢?因为在南城肯定不行。而西城是贵勋区,认识吴世恭的人也多,也不行。北城有国子监,吴世恭的一些老同学也很多,还是不行。那只有东城了。
那屋子里自带有一口水井,吴世恭又采购了粮食和腌肉,足够一个人三个月的分量。吴世恭又在屋内藏好了一百两金子,一百两银子。两把手铳,火药和子弹若干。此外还有两把匕首。吴世恭又按照自己秀才的文书,伪造了一份外地秀才的文书。并且在屋子里购买了许多书籍,而且把这些书籍摆放得杂乱无章的。
吴世恭的想法就是:如果到时候有机会逃跑的话,就先躲在这个屋子里,闭门不出。如果有查访的差吏来,就装出一个到京城求学,闭门苦读的书呆子的模样。反正做出被穿越的那个吴世恭,书呆子的模样就行了。等到风声一小,就凭着这个秀才的文书,远走高飞。因为在明朝,平民出门是要路引的,只有秀才可以不需要路引,凭着秀才的身份就可以行走各地方。
现在,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吴世恭只能够向天祈祷了,用到这些东西的时刻永远不要到来。
最后,吴世恭把书墨叫了过来,让他到脂粉铺交给赵如雅八百两银子,并且让书墨给赵如雅传一句话:吴世恭近期内是不会到赵如雅那里去了。
接到了银子,又听到了书墨的传话以后。因为,这段时间吴世恭的不来,而已经感到有些忐忑不安的赵如雅立刻有些绝望了。等到书墨一走,她立刻伤心地哭了起来。
在一旁的李馨,看到赵如雅伤心地哭泣,只能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李馨是一个政治家庭出身,所以政治的敏感xìng也比较高。再加上京城的百姓本来就有些谈论皇宫大院和朝堂事务的传统。所以,结合百姓的这些传闻和吴世恭的身份,李馨已经把吴世恭的想法猜了个仈jiǔ不离十。吴世恭是想在万一政治动荡以后,不给赵如雅母女俩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当李馨把吴世恭的想法告诉给赵如雅以后,赵如雅立刻破涕为笑。当提到了吴世恭的时候,赵如雅脸上还呈现出迷醉的神情。
看着赵如雅那副花痴相,李馨只能够再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李馨已经接到了老家常州,自己的三叔,也是李家现在的族长的信。在信中,三叔告诉李馨:已经在常州老家为李馨定下了一门亲事,李馨嫁过去也是成为正妻的。如果李馨方便的话,现在赶回常州老家也可以。如果李馨不方便,那在过年前,李家将派人到京城接李馨回老家。
李馨在脂粉铺也已经住了快一年了。感觉上,虽然吴世恭是杀父仇人家中的人,但是对待赵如雅母女确实是很不错的。而且人还算是个好人。赵如雅总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归宿。
李馨又想想自己的未来,只能够希望自己也嫁个好一点儿的丈夫吧。
第六十六章心乱如麻
接下来的rì子里,吴世恭每天从各个渠道打听天启帝身体的消息,也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反正好象多打听一些就心安的样子。随着消息的好坏,吴世恭的心情象股市的K线图一样,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而在这期间,孙呈秀也来邀请吴世恭到他家作客。用的名义就是感谢吴世恭送过来的,孙呈秀考中举人后的贺礼。
等俩人单独坐下后,孙呈秀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吴世恭:“现在皇上的身体是否安好?”
吴世恭仿佛看见了孙呈秀那假装焦虑的神情后面,有着一个欢呼雀跃地影子。仔细地一询问孙呈秀,才明白孙呈秀是盼望着天启帝驾崩,新皇帝即位后,可以开一个恩科,那就会多一次会试的机会呢。
明白了孙呈秀的想法以后,要不是孙呈秀是自己的好友,吴世恭也知道他并没有什么恶意的话。吴世恭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把拳头打在孙呈秀的脸上。
在回薛府的路上,吴世恭心里想道:现在,我们魏忠贤这一党,倒希望着天启帝长命百岁;而那些满口忠孝节义的文士,倒希望着天启帝的驾崩。这到底算是什么一回事呢?还是文人的心最毒啊!
可是,不好的预感总是很灵验的。八月的某一天,薛濂双眼红肿地回到家通知张夫人:天启帝已经驾崩了。天启帝的五弟信王已经即位了。从明天起,薛濂和张夫人每天白天,将要到皇宫里去为天启帝守灵。
从这天开始,整个薛府都变得死气沉沉的,气氛显得特别的压抑。吴世恭也每天早出晚归的,想让工作把自己的紧张情绪给放缓了。现在的吴世恭反而有些放开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等着新皇帝的判决了。兵马司所有的人也自然而然地避开了吴世恭,包括许吏目和吴勉。反而是周巡倒很仗义,经常来和吴世恭说说话。
就这么过去了两、三天。一天早上,吴世恭刚到衙门,师爷张克全就来找他。张克全是来向吴世恭告辞回老家的。吴世恭也没有多说什么,对张克全的行为也表示了理解。在张克全临走的时候,还拿出来五百两银子作为给张克全的程仪。这也是俩人好合好散吧。
张克全死活不肯收这些银子,最后拗不过吴世恭,才勉强收下。临走时,张克全最后向吴世恭建议道:“东家和侯爷还是快一点向崇祯帝辞官吧,这样才可能保一个安稳。”
吴世恭一听之下,大惊失sè,叫道:“崇祯帝!?”吴世恭这些天只知道新皇帝上台。在家里,薛濂和张夫人早出晚归的,也和吴世恭没有什么交流。在衙门里,也没有什么人肯主动搭讪他。所以,吴世恭根本不知道新皇帝已经起好了年号——“崇祯”,就等着开年使用呢。
当吴世恭再三的,在满脸奇怪的张克全那里了解清楚,新皇帝就是那个崇祯皇帝以后,才失魂落魄地放了张克全离开。
吴世恭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象被冰水浇过一样,冷汗是一阵阵地直流。就算是自己过了面前这一关又怎么样。等李自成打进了běijīng城,崇祯皇帝上吊自杀以后,作为与国同休的阳武侯薛家和恭顺侯吴家,谁都保存不下来。自己和儿子薛呈麟作为他们的子弟也肯定会被杀。那才是真正的身死族灭呢。
那自己前些天做到那些准备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明朝都灭亡了,自己又能够逃到哪里去呢?
正在这时,周巡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吴世恭看到他以后,眼一亮,问周巡道:“你知道李自成吗?”
周巡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大人是不是问的崇文门那边的李子诚啊?那人以前是个老千,后来洗手不干了。他带了几个徒弟……”
吴世恭是根本没有吧周巡的话听进去。他稍微地冷静了一下。周巡说着说着,看到吴世恭心不在焉,脸sè灰白的样子,关心地询问道:“大人,是不是身子有些不舒服?要不要小人给您请个大夫来。”
“不用了。我就是想考虑一些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等周巡离开以后,吴世恭的脑子又飞快地转动起来:“现在的情况可能还没有这么糟糕。周巡还不知道李自成这个人。这说明李自成还没有成为天下闻名的造反领袖呢。现在的李自成最多是在哪个山头,做一个小毛贼。离打进běijīng城还有一段时间。”
“可李自成要有多少时间打进běijīng城呢?”吴世恭只能够用知道的现代知识来推理判断,“新中国的建立,就是一个这么伟大的领袖,这么一个强大的政党,不算红军的年代,也经过了八年抗战和三年解放战争。加起来也要十一年。李自成就算是个天才,从小毛贼打进běijīng城,估计也需要十年以上。时间还来得及。”
吴世恭是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李自成还没有开始造反呢。李自成的造反可以说是被崇祯皇帝的一个政策间接给逼的。
吴世恭继续想道:“那么崇祯皇帝的年代还发生过什么事呢?”
吴世恭仔细地回忆着一切:“李自成打进běijīng城。可是以前发生的一切?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崇祯皇帝有什么有名的大臣和太监?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和李自成作战的将领是谁?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大战?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吴世恭现在是恨不得回到现代,再绑架个历史老师回来。
吴世恭只是凭借于现代的电视剧,了解到:“李自成打进běijīng城以后,抢了吴三桂的老婆陈圆圆。接着吴世恭冲冠一怒为红颜,放清兵入了山海关。之后,清兵打败了李自成。建立了大清朝。”
可是,吴世恭也知道,电视剧这东西里,戏说的成分太多,肯定是靠不住的。就算是现在吴世恭又知道了俩个人的名字。可是,那吴三桂现在在哪里?那陈圆圆现在在哪里?
妈的!现在的事关陈圆圆个屁事!吴世恭是越想越乱,心乱如麻。吴世恭是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烦躁,站起身,提起身下的椅子,狠狠地一下下砸在地上,把椅子砸得粉碎。
听到屋里的动静,薛勇和一群薛府护卫都冲了进来。吴世恭现在已经发泄完。他两眼充血,也不理睬这些护卫,大步地走出衙门,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的。那些薛府护卫连忙紧跟着吴世恭。
当走了一会儿,吴世恭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脂粉铺门口,他让薛府护卫在门口等候,就直往脂粉铺里面冲。
赵如雅猛然一见到吴世恭,立刻露出笑容,刚想和吴世恭打个招呼。吴世恭却一把抱住了赵如雅的腰,一用力,把赵如雅抗在自己的肩膀上。
吴世恭也不管一旁李馨惊讶的眼神,也不管赵如雅在自己的肩膀上挣扎。他直接扛着赵如雅走进了卧室,踢上了卧室的门,把赵如雅扔在卧室里的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在脂粉铺外监视着脂粉铺的两拨人,已经小半年一无所获了。可是在今天,突然看到吴世恭闯进了脂粉铺,两拨人都急匆匆地跑着报消息去了。
第六十七章翁婿密谈
赵如雅被吴世恭扔到床上以后,突然想明白了:自己其实已经是吴世恭的人了。就是现在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吴世恭,那也是无所谓的事。因此。赵如雅反而躺在床上不再挣扎了。
夏rì衣薄,俩人很快就坦诚相见。吴世恭把自己的头埋在赵如雅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赵如雅的体香是如此的迷人。接着吴世恭毫不犹豫地分开了赵如雅的身体,开始了无尽止地索取,那一次次的动作显得特别的猛烈和粗暴。而赵如雅却对着吴世恭的动作尽力迎合,完全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那李馨在屋外,听到了赵如雅那隐隐约约的呻吟声,立刻面红耳赤地把小洁给拉到其它的屋子里,心不在焉地给小洁讲起了故事。
几度疯狂以后,吴世恭和赵如雅终于筋疲力尽地停止了下来。赵如雅从床边拿出一块手帕,爱怜地为吴世恭擦着身上的汗,问道:“你心中有事?”
“没什么大事,一点儿小麻烦而已。”吴世恭笑着回答。女人的身体不愧为是最好的镇静剂,吴世恭的心情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敲打声和女人的叫喊声。
话分两头。
那竹韵接连接到了两拨人来报信:姑爷已经进了那个脂粉铺。
这时候的薛府,薛濂和张夫人又都在皇宫中守灵,家中没有长辈主事。而当竹韵把事情向小姐薛雨霏报告以后。那薛雨霏只是流着泪,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看着小姐的不争气,竹韵索xìng拿出了CEO大丫鬟的派头,她集合了几十个薛府中的健妇,手持棍棒,向着脂粉铺就杀过来。
赶到脂粉铺门口,竹韵就看到那十几个薛府护卫全部呆呆地待在脂粉铺门口在守候。竹韵对着领头的薛勇和薛强大声问道:“姑爷在不在里面?”
看到了竹韵带着那些健妇杀过来,那些薛府护卫其实已经都吓呆了。面对着竹韵的提问。他们都脸sè惨白说不出话来。
竹韵一看这些薛府护卫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所料不错,胸中忍不住涌起了满腔怒火。她吩咐那些健妇道:“给我到脂粉铺里去砸!”
听了竹韵的命令,那些健妇就冲进了脂粉铺,把铺子里,无论是伙计还是客人都赶出铺子,接着就抡起棍棒,砸了起来。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