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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染大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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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富商和官员。真正的大墓都是几百年前留下来的,辽代帝王贵族的墓葬。

辽国是一个统治中国北方长达二百年的国家。后来被金国消灭,从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因为辽代文献的缺少,还有汉人学者有意的回避,人们对辽国的了解很少。

黑疯子在偶然的情况下在山寨后现了一个大墓,从里面的来了大批的金银珠宝,这几年都被黑疯子换成了金银和粮食。

黑疯子很抠门,是典型的小农地主,就知道攒钱,不知道钱是用来花的。库房里积攒了丰厚的家底,现在这些东西都归哈大全了。

“你们挖出来的古董都卖了。”

“恩。都托人在辽阳卖给一些南方的商人了。”当时辽阳的地位,相当于现在的沈阳,是辽东的政治经济中心。

哈大全不死心的问:“就没有留下几件。”

“没有。黑疯子不喜欢老旧的玩意。他更喜欢真金白银。”

“败家啊。”

哈大全暗叫可惜,古董可是很值钱,就这么廉价的买了,实在是败家。

哈大全现在还不清楚,在这个时代古董不值钱。俗话说: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

在国家混乱的情况下,古董并没有哈大全想象中那么值钱。

山寨现在有二三千人,能拿起武器打仗的有七百多人,这些人里包裹几十个女兵。哈大全不会小瞧女性,在他看来女人一样可以打仗,不然也不会让王寡妇当队长。

重视女性的结果很奇怪。

王八一、赵卫、赵士都成了领导两百人的小队。

同样是小队的王张氏的女兵营只有一百人,每天训练舞刀弄枪。这让让三个男人看的眼眉直跳,大呼女人不好惹啊。

山寨里的女人训练起来。

最终结果导致整个山寨的男丁都得了“气管炎”。

        第17章 蜗居。我。娶你

蜗居 第17章 蜗居。我。娶你

生活终于安稳了下来,有了钱,有了东西。不用愁吃穿了,哈大全想到的第一件时间是结婚。

哈大全要结婚,要娶的人当然是余婉儿。

哈大全和余婉儿没啥感情基础,属于典型的包办婚姻。更仔细的追究,哈大全是强抢民女。而且是16岁以下的幼女,放在现代是要拉出去枪毙的。还好在明代女孩子结婚比较早,15岁左右生孩子的都有。

要说两个人有感情,纯属骗人。

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只是神话,爱情故事里面骗小朋友的。

同床异梦的夫妻,占据了很大的比例,在一起生活,每天*并不代表什么。

余婉儿忍气吞声就是为了家人,她在家洗衣服做饭,被哈大全上,这是命她认了。可就是不肯多说话,哈大全问半天也不说一句。

“给本少爷笑一个。”面对一张死人脸,哈大全的忍耐很快就越了极限。

“我不会笑。”

哈大全猛拍桌子。“你胆子不小。不怕我杀了你。”

婉儿吓得一哆嗦,低着头不敢说话。“你如果不想笑也可以,我现在就去挑个余家的人出来杀了。”

“你。”婉儿不能不做声了,在婉儿的认识里哈大全是个土匪,说的出做的出。

“不想余家有人死。就给本少爷笑一个。”哈大全走上前挑起了婉儿的下巴。“笑啊。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少爷。”

“应该叫相公。”

“相公。”婉儿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凄惨。

这笑容把哈大全的心情全笑没了。“这不是挺好看的吗?记得以后多笑笑。不想你家里人有事。就要听话。”

“是。相公。”

“记住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这辈子都是我哈大全的女人,你是跑不掉的。”

“是。”

这样的夫妻也够受的,哈大全觉得郁闷,说完就出了屋子,留下婉儿独自在房中落泪。命啊。这就是命。

如果在现代社会,余婉儿可以选择离家出走并到法院提出离婚。可是在明代,虽然明代末期社会风气还比较开放,但女人改嫁还是很难的。

这是一个安静的有着一轮明月的夜晚。

余婉儿擦去眼泪,开始收拾屋子。对于这段包办婚姻,婉儿很无奈,她跟着哈大全是为了家人。哈大全救了余家全家,她心里感激。对父亲的行为,她感到伤心。对爱她的母亲和大娘,她是不舍。

众多复杂的感情交杂在一起,婉儿笑不出来。

生活是苦涩的,到底怎么才能得到幸福啊。

哈大全没有走远,他站在屋外一处角落里看着婉儿收拾完屋子,拿出针线缝衣服,那是哈大全的外衣。

哈大全心头郁闷的很。“唉。包办婚姻害死人啊。”

夜色中仿佛有一股叫人窒息的存在,压得哈大全喘不上气来,真想对着天上的月亮出呐喊,借此宣泄心中的苦闷。

“少爷。您怎么站在这里。”

这时王张氏带着六个女兵巡逻路过,看到了站在阴影处的哈大全。

“我出来透透气。王姐。你说。我怎么才能让她笑的开心些呢。”

简单的问话,却是个复杂的问题。要想让心爱的女人开心的笑,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却很难,难到不可想象。

王张氏顺着哈大全的视线看到了屋内的婉儿。

“少爷。好主意我没有。但知道一点日久见人心。您需要耐心一点。婉儿夫人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只要您尽了心意她会体会到的。”

“希望如此吧。你去忙吧。我也该回去了。”

“是。少爷晚安。”

这个夜的月色很明亮,但人的心理确很沉重。

看到哈大全进来,婉儿放下手中的活计,叫侍女端了洗脚水过来。婉儿没有动手,给哈大全洗脚的工作,有丫鬟来做。

哈大全也不纠结。“婉儿。准备些吃的,我想喝一杯。”

“是。相公。”

下厨就要婉儿自己动手了,婉儿的手艺很不错。因为从小不受家里重视,什么事都要亲历亲为,抄了一手的好菜。

很快四菜一汤端了上来,还温了一壶小酒。

“坐下一起吃吧。”

“我不饿。”婉儿站在旁边没坐下,她给哈大全倒了一杯酒。

“来坐下,你在旁边看着,我吃着也别扭。”

“我不饿。”

“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坐在一起。”

婉儿没说话把头深深的低下了。

“唉。”哈大全拿起酒盅一饮而尽。是苦的。好苦涩的感觉。

婉儿机械的给哈大全倒酒,哈大全又是一饮而尽。还是苦的,越的苦涩的感觉,心中的石头压得更加沉重了。

哈大全夹了一块腊肉放进嘴里。“菜炒的不错,记得下次做清淡一点,我不惜太咸的东西。”

“知道了。”还是木讷的回答。

现在就连使唤的丫鬟都看出两人的关系不对劲了,识趣的丫鬟悄悄的退了出去,留下一对态度尴尬的包办夫妻。

“坐下陪我喝一杯。”哈大全放下酒盅,婉儿倒酒没坐下。“坐下。”婉儿低着头不动弹。“这是命令不是请求,别忘了你的身份。”

婉儿身子震了一下才缓缓的坐下。

“给我笑一个看看。”

苦涩的笑容。

“很好。本少爷也给你笑一个。”哈大全笑了,笑的也很苦。

两张布满了苦涩笑容的脸,他们的心都在流血。

哈大全拿过一个酒盅亲手倒好推到婉儿面前。“喝下去。”

婉儿拿起酒盅喝下去,她在喝一杯苦酒。哈大全知道,她喝的酒也是苦的,他们都在喝苦酒。

“你放我走吧。”婉儿怯生生的说。

哈大全自斟自饮的喝酒吃菜,全当没有听到婉儿的话。“你放我走吧。求你了。”

“你已经有了心爱的人吗?”婉儿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这就是最好的回答,哈大全放下酒杯冷冷的说:“忘了他。或者我去杀了他。”

“你……”

哈大全一把抓住婉儿的手腕,用力的捏紧,看着温柔的人儿露出痛苦的表情。再次强调说:“我不问他是谁。忘了他。或者我去杀了他。要么你毒死我。”

“求你不要。”婉儿急得快哭出来了。

哈大全野蛮的抱起婉儿丢到床上,野蛮的撕扯开她的衣衫。大概是认命了,婉儿闭着眼默默的等待着,哈大全在她的眼角处看到了眼泪。

        第18章 蜗居。夫妻矛盾。

蜗居 第18章 蜗居。夫妻矛盾。

愤怒。无比的愤怒。

随着愤怒爆的是**,是毫无怜惜可言的躁动。

床在“卡兹卡兹”的轻响,如一根细长的针,在两个人的心头穿刺着。一下,两下,三下,让心头的伤口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哈大全离开了。

第一次品尝到了失败感,他得到了一切,确又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有一块巨石压在了心头。

婉儿失去了一切,她含着眼泪倒在那里。昏睡过去口中喊着:“检哥哥。”

哈大全听到了,他强迫自己忘记了这个名字,婉儿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这个检哥哥是谁?不管是谁,别让我遇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男人的占有欲让哈大全的神经开始疯狂起来。

婉儿说:“求你一件是,放我爹他们走吧。”

哈大全点点头。“好。”

余家一家离开了哈家堡,哈大全安排王八一和赵卫一路护送余芥前往广宁。哈大全本想护送老丈人一家出关,余芥婉言拒绝了,坚持要去广宁。

余芥一走哈大全就跟着朱敦开始探宝,说白了就是盗墓。

辽墓就在山寨后的一处山谷里,哈大全组织起一个二百多人的队伍,在朱敦的引领下进山。

这片大山属于小兴安岭支脉,挨近平原低矮,山峰都不是十分的高大,在山间分布着众多的高山台地和山沟坝子,水源也十分的丰富,在山中藏个几万人不成问题,只要经营的好,足以自给自足。

走在冰雪覆盖的山岭间,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哈大全的心绪暂时缓解了一些。

朱敦走在哈大全身后二步的地方,他穿着一身皮袍子,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只大狗熊,迈着艰难的步伐在雪地间行进着。在两人身后,是一支二百多人的队伍,人们扛着工具和干粮,无精打采的走着。

这冰天雪地的日子,人们更愿意窝在家里。

朱敦边走边和哈大全抱怨道:“少爷。那里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了,早就被黑疯子挖光了。”

哈大全怒斥道:“少废话。带你的路。”

“哎。哎。”朱敦可不敢跟哈大全顶嘴。

离开哈家堡大概走出五里多地,哈大全就觉得走不动了。他还是第一在雪地中越野,这里的雪实在太厚了,每走一步都要使出浑身的力气。

“朱师爷。那里的东西真被你们挖光了。”

“真挖光了。”

“你誓。”

“我誓。少爷。我还敢骗您啊。去了也是白去。我们还是回去吧。”

哈大全也是不愿意走了,找个借口回家泡小妞。“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吧。”

后面的人一听,能回家不用再冰天雪地里跋山涉水,高兴的欢呼了起来。在进行了五公里野外越野拉练之后,哈大全一行又返回了哈家堡。

今天算是白忙了。就在往回走的路上,哈大全突然看到雪地里一个人影在艰难的前行着。在这个冰天雪地的日子里出门的人不多,除非像哈大全这样神经的。

“去几个人看看,会不会是奸细。”

很快人被带了过来。“是你。”哈大全刚刚冷静下来的精神,再次爆出了无边的怒火。

这个在雪地中艰难前行的人竟然是婉儿,她穿着一份粗布的棉衣。是她能找到的最暖和的一件衣服,戴着皮帽子,围着围脖,离远看根本分不出男女。

哈大全去探宝计划要走十几天机会难得,婉儿趁人不备逃出了哈家堡,原本想逃到广宁去见爹爹,没想到哈大全去而复返,被堵了个正着。

“婉儿。你这是要去那啊。”哈大全压着怒火冷冷的质问。

婉儿看着哈大全,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用沉默回应哈大全的质问。

无比愤怒的哈大全上前扇了婉儿一巴掌,把婉儿打的跌坐在雪地中,血一下子从嘴角处流了出来。周的人一下子都傻了,这是咋回事,新掌包的哈夫人这是干什么。

在外人看来,哈大全和婉儿还算恩爱,平时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谁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出。

“带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大全叫人像押犯人一样把婉儿押回了哈家堡。

婉儿本以为会被关进牢房,却只是被关在了屋子里。

哈大全十分的愤怒,很明显,婉儿想趁他离开哈家堡逃走。这是哈大全最不能容忍的,越得不到的,越是最珍贵的。

哈大全得到了婉儿的身体,却没有得到婉儿的心。

这足以让一个男人疯。

婉儿被抓回来,内院一下子都乱套了,王张氏十分紧张的找哈大全认罪。

哈大全摆摆手。“王姐这不管你的事。”

哈大全冷着一张脸,王寡妇就知道不好,忙为婉儿求情。“少爷。您息怒,夫人身子弱,您可千万别打人啊。”

“我屋里的事,就不劳王姐*心了。”

王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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